《怒刀之虎》第130/142页


  她抹了抹油小嘴,捧起酒坛娇声道:“菜干光了,现在轮到酒了。”
  话声一落,“咕噜噜”干了半坛之多。
  宋一刀见着她那副俏皮的模样,不禁暗自偷笑不已。
  原来她的面前堆满了蟹壳、海瓜子壳,然而她一副视若无睹的德行。
  宋一刀差了小二将桌面清理一番,又叫了二坛酒之后,微微笑道:“你还想来点什么菜?”
  她怔了怔,沉下脸道:“你想把我养肥,哼!门都没有。”
  宋一刀淡笑道:“就像猪一样,猪养肥了事就得宰来吃,你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起家的。”
  她皱了皱眉,俏皮道:“像我这么可爱的猪小妹,你舍得杀吗?”
  其实于培欣的身材简直毫无暇疵可言,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凸的地方比什么都凸,该凹的地方也很凹。
  她之所以会这么讲,完全也就是她调皮、可爱之处。
  宋一刀细望了她一眼,微微笑道:“我舍不得杀,但我却很想尝尝。”
  她咬着嘴唇道:“你好坏喔!每次都欺侮人家。”
  宋一刀并未答话,他捧着酒坛喝将起来,他大约喝了三口之多,才缓缓道:“喝完这顿酒,也该是我们分离的时候。”
  她神情一怔,不解道:“为什么?”
  宋一刀答道:“不为什么,我只想去办件事。”
  “办一件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事。”他又强调道。
  她皱了皱眉,问道:“能让我知道吗?”
  宋―刀摇摇头,叹道:“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件事,因为话及此处,他突然住口不言,顺手抓起酒坛,将整坛的酒干个精光。
  她顿了顿,接着道:“因为你怕我知道了会替你担心:因为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所以你不让我知道。”
  宋一刀茫然道:“或许是吧!”
  她满脸疑虑的凝视着他,突然道:“你是想去找沈媛嫒?”
  宋一刀暗自一颤,却面不改色道:“或许是吧!”
  她耸然道:“你真的不肯让我知道?”
  宋一刀点点头,断然道:“是的。”
  许久……许久……。
  她忽地流出眼泪,喃喃道:“我早就该认命了,因为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话声一落,她快步奔出酒馆,三、二下即失去踪影。
  宋一刀并没有拉她,他应该可以拉住她,但他没有。
  因为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他要去办的这件事可能会令他消失。
  而且是永远的消失。
  “感情”这个玩意儿可以说是人与人之间,最令人难以理解的一种名词。
  正如爱情一般。
  我们时常听说:“哇噻!我恋爱了也!”其实这是―个非常严肃的宣布,许多人却误解它的含意。
  笔者我老人家认为,当你肯定你爱上一个人,你就是爱了,但是你必须常常省察,是否你的感觉是“爱”,许多人滥用“爱”
  这个字,然而这个字有着非常严格的定义,爱和喜欢、激情非常不同,喜欢是一种“鉴赏‘’的感觉,当我们发觉美好的时候,我们通常会产生喜欢,这包括生理和感官上。
  从另一方面来讲,激情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它指的是一种纯生理方面的反应,男人与女人的差异就在激情之上,前者很容易激奋,后者却缓慢的多。
  但激情绝不是爱,它是一种很难压抑的欲念,一种纯生理的反应罢了。
  “爱”是一种最高的感情境界,它包括喜欢、欣赏、容忍、关怀、沟通、牺牲、给予,不可否认地,爱也包括了情欲,所谓“柏拉图式恋爱”,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存在的。
  宋一刀很了解“爱”的意义,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所以他不想解释些什么。
  按照往例,他饮尽桌上的酒,结账之后便一步步,一步步缓缓地走将出来。
  他有着一个很好的习惯。
  当他吃饱的时候,他只喝酒,他喝酒的时候一定把它干个精光,绝不剩下任何一滴酒。
  世间也有许多人做不到这点,尤其是那些豪门巨富,他们叫上满桌的酒菜,结果就像蜻蜒点水一般,这个尝一点,那个尝一点,最后都给那些“养猪人家”给补去。
  为什么他们会这样?
  道理很简单。
  因为他们怕胖,怕胆固醇太高,怕营养过盛。
  他们更怕死。
  通常有银子的人最怕死,他们甚至希望能够永远享受荣华富贵,永远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天底下只有那些穷困潦倒的人才不怕死,他们是笨蛋,他们是白痴,他们通常都为有银子的大老爷死。
  因为他们需要银子,可是他们又没有,他们只有两个肩膀扛个头。
  “人”是一种最自私自利的动物,笔者我老人家讲个亲眼所见的真实故事。
  一日秋高气爽,适合郊游踏青的好天气,有一对情侣在坪林某地共划着一条船。
  柔和的阳光轻洒在他两人的身上,微风徐徐吹来,将一股浓浓的泥土香传人他们的鼻息。
  他们似乎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恋人。
  男人道:“你真美!”
  女人道:“谢谢你,今天是我们认识之后第一次出来郊游,你感觉如何”
  男人道:“我感觉很好,只是有点遗憾。”
  女人道:“你遗憾什么?”
  男人道:“遗憾没有早些时候认识你。”
  女人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男人道:“当然是真的,因为我发觉自己是如此深爱着你,―天没有见着你,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些什么?”
  刹时有股强烈的被爱感狂袭着女人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每一条微血管。
  她想过去拥抱他、亲吻他、告诉他,自己是多么被他的爱所感动。
  她才略略抬起屁股,很不幸地小船翻覆。
  二人落水。
  正当他们载浮载沉的同时,我老人家正巧划在他们附近。
  这也是我常干的事。
  “我老人家时常独自一人到郊外走走,激发灵感。”
  这种见义勇为的事我岂能放过,当下拿掉老花眼镜,连衣服都没脱,纵身一跃落入水中,朝他们两人覆舟之处,奋力游去。
  隐隐约约中听到:女人的嘶声道:“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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