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娇》第37/96页
詹瑎置下了笔墨,离了书桌去扶人,“柳管事多礼了,这些日子我不在府中,还多亏了你照料上下的事,照料母亲的身子。”
柳印随了憨笑,“二公子言重了,这本就是老奴的分内之事,哪里敢劳二公子在问候啊。”
“柳凊那丫头现在也是在府中做事罢?”
柳凊便是柳印的独女。柳印原也有一妻,可惜是个福薄命薄的,去了快有十数年了,柳印念着亡故的妻子一直未有续弦。柳凊与柳印一直未有出府,便一同在府中做事。
对于詹瑎忽得问起自己女儿,柳印明显愣了一会子,而后才道:“是的,凊儿一直在西厢做事。”
西厢便是原詹怀的居所。果真是父母无有不盼着儿女好的,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谁都懂得。
詹瑎勾了一笑,直言:“将柳凊调来知午阁,服侍少夫人罢。后几日我出府有事,她胆子小,眼睛不太方便。旁的人她会惧着,柳凊是个欢脱性子,调过来服侍她我也放心些。”
柳印也是个聪明人。兄长既已经去了,他的心思也不会在放在西厢,怕是也在给自家女儿寻出路。他送上一个好的出路,圆了柳印的难处,也让自己放心。
柳印应下这事,如詹瑎所料,是个有分寸的。
府上的事情,林烟一概不知。偌大一个将军府,其中后宅盘根错节,多少事情也是他这个心思不在家里的人不知晓的。他只得多花些心思在挑人这事儿上。
明日上礼部,怕也是一块不好啃的骨头。陈元吉是不可放过去的,待了却了陈元吉这件事,他欠着林烟的东西也该还上了。
“柳管事近日便差人去问日子罢,择一月后的吉日,我与少夫人还差个大礼。”
柳印咽了一口水,为难道:“可老夫人那里……”
詹瑎道:“明日,一并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詹二真香啊!香不香,香不香??嗯?
我jio得圆房可以安排上了。
嗯?
推好看的文呀~
《天下和朕愿为她沉醉》by25CM
孟安醉上辈子被年少时的白月光所骗,害死了大周那位年轻的帝王,最后以命相抵,与屠城的敌军同归于尽。
重来一世,孟安醉决定好好经营酒肆,去他的白月光、少年郎,今生她谁也不爱。
结果某天夜里,孟安醉从刺客手中救下一人。
少年脸庞干净隽朗,白衣上全是血,他颤颤巍巍睁开长眸,两手紧抓着她腰身,惊魂未定喊道:“姐姐。”
孟安醉一看那小表情,打了个激灵,刀差点扎到脚。
心里只余一行字:你他妈上辈子不是这样的啊。
上辈子展城归十六岁登帝位,眼里满含暴戾阴沉,哪里是这般会卖萌的小可怜?
一朝心软,从此这只麻烦精就黏上来了,孟安醉终究一步步掉进了那精心为她设的局。
大婚那晚,展城归见她面上不愿,哪怕眼中的迷恋化成一滩水,仍只是埋头虔诚地亲吻她的手心,整个身躯青筋绷起,克制得隐隐发颤。
于是她想,要不还是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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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詹瑎再回到知午阁,内里的气氛怪异的很。四个婢子合为一群,抱着托盘盒子,木木站在一旁,也不知是做何。
不过是吩咐着送了东西过来,怎么送了这样久,人还在里头待着,东西也不知放下。
“你们还在里面做何?”进了屋里,詹瑎自顾着脱下外袍,放在挂衣架子上,“将东西放下罢。”
其中一人也是为难,瞧见这位少主子也是慌张的不行,支吾道:“公子这暖阁里没有人,奴婢们不知晓将东西如何安置……”
“嗯?”詹瑎闻言,讶异了一瞬,急着唤道:“烟儿?”
……
窗幔遮下,榻上的人儿有了动作,轻声应道:“嗯?你回来了。”
什么?!婢子各个便是眼睛睁得吓人,面面相觑的互相望了几眼,细思极恐之下将东西放下,出了知午阁。出来的那几位细想之下心魂都难定。都知晓各自是如何进来的将军府做事,皆是经过了一层一层的筛选,家世清白的良家子方有这个机会。
将军府出手是京里头最为大气的府宅,能进这里头当差,哪个在外头不是显得有脸面的。想她们几个那样的身份,这差事要是丢了,还上哪里去寻更好的差事呢。
知午阁的那位那位姑娘真真是个吓死人的家伙。在榻上一言不发的,还以为里头无人呢。这才失了分寸多言了几句,只怕已是将人给得罪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婢子们又是相视几眼,不知该当做何设想,踌躇了一阵也便下去了。
……
男人也笑她,“躲起来做什么呢,她们该吓着了。”
林烟不赞同。
“她们忽得就进来了,我还怕着呢……”
詹瑎一转念儿,又觉着不妥,“是我忘了告诉你,差了人来送衣裳首饰来了。,给夫人赔不是了。”说着,也不管林烟瞧不瞧得见,伸手做了一辑。
去了榻前拂开床幔,詹瑎将林烟横着便抱起来。
“你要做什么?”她有些疑惑,身子倒是出奇的配合,随着詹瑎的动作便轻轻倚靠在他肩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
他继续笑道:“去净室,带你沐浴。眼睛不好,便不要有机会弄湿了伤处,为夫勉为其难继续伺候夫人罢。”
“……”
林烟别过脸,埋进深处。
这人还真是恶劣的无赖性子,往后怕也是改不了了。
索性这事儿她不是第一次经历,小脸在他胸口埋得深一些也就是了,再羞怯不过也就一小段时间。
*
詹瑎处置她这些私/密之事,可以称得上是熟稔。像极了专门伺候人的。
林烟第一日来到将军府,总不可真就叫底下人服侍着沐浴洗漱。她胆子小,怕是会畏惧难堪。
景春便是几何谓几何,饶是净室水雾蒙蒙烟缭云绕,詹瑎一双桃花眼还是可以清清楚楚瞧见她的身子,明镜未拭水朦胧,温热与坚硬便是触手可及了。是软是香,摸着闻着一点儿也不曾错过,他做困兽的难熬模样,可幸亏林烟瞧不见了。
水露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淌着,他拿着软布亦是轻轻柔柔的从水露淌过的地方滑过。林烟未觉不适,他也是极度的难耐,直觉着净室怎么能这般的炎热。直叫人脑袋上热得汗滴直流。
詹瑎举起手臂以手背擦了几回脑门上的汗。一回两回也就罢了,三回四回的,难免被林烟察觉。
细软的声音便问起了,“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男人声音哑的厉害,又咽下了一口口水妄图缓缓喉头的干涩。
“是不大舒服……”
林烟有些急,转过身子来,又问,“怎的不舒服了,伤寒还没好透彻么?你手给我,替你看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