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名昭彰之掌中花》第18/23页


  她脸一红,立刻知道自己握住了什么,便想松手。
  “别……”他喘息着阻止她。她的手让他很舒服,他舍不下这份快感。
  她迟疑着,这样好羞人,可他眼里的恳求是如此地迫切,教她如何忍心违背?
  好半晌,羞意怎么也抵不过对他的爱意,她终于还是顺从了他的意思。
  “帮帮我。”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呢喃说道。
  “怎么帮?”她现在不是已经在帮了吗?还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真正的帮?
  他对着她的耳畔轻吐热气,说了几句话。
  她一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这么羞人的事,谁做得到?”别看她平常凶巴巴,一副带刺玫瑰的模样,内心其实很柔软,也很腼腆,尤其是面对心上人的时候。
  “那我帮你。”他也不逼她,改弦易辙,先在她唇上亲了一记,然后沿着脖颈来到雪白的胸脯。
  他的吻似有魔力,每一个吻都让她心醉神驰,不多时,她已娇喘连连。
  “嗯……泪痕……”她想要推开他,又舍不得,娇躯像是秋风中的落叶般颤动着,正好不停摩擦他那昂扬的亢奋。
  这正是他要的,自己的亢奋被她的小手轻握着,在她的小腹上反覆厮磨,有种说不出的美妙快感。
  “天洪,你真棒……”他喘着,终于放开她,慢慢地舔吻到她平坦的小腹,再一路往下……
  “不要――”她吓一跳,慌忙就要并拢双腿。
  但他大掌伸得快,一把覆住柔软,手指慢慢探索那美妙之处。
  “啊……”她娇喘连连,全身都酥软了。
  她只觉身子酥酥麻麻的,从那羞人地方一路传遍她全身,让她的心跳得像要蹦出胸膛,却也虚软无力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渐渐染成粉色,一股淫靡的氛围弥漫四周。
  他的手轻轻地探进幽径,立刻被紧紧吸附,热得烫人,又柔软得令人心醉。
  “啊!”她拱起身子,整个人颤了下。
  这太刺激了,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和她能接受的范围。为何会这样难受?又为何会如此舒服?她彻底迷茫了。
  她无助地攀住他的肩,不停低喃:“泪痕、泪痕……”
  “怎么了?”他倾过身子,又去亲吻她的耳朵,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
  她一直摇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明黄的枕榻上,更衬得她的发黑得发亮。
  而她肌肤烫红,向来如丝的媚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在那妖娆中添入了一股纯真,让她的魅惑忽然多了十倍不止。
  他差点看傻了,一直知道她漂亮,浑身散发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艳,活生生一代尤物,但从不晓得她能魅惑至此。
  有人说,狐狸精是天底下最会诱惑男人的生物。
  可在他眼里,再美丽的狐狸精也比不上她一根指头。
  “天洪,我真喜欢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她的唇,感受她的情欲已狂烈如火。
  她先是愣了下,随即用力搂住他。“我也喜欢你……我喜欢你,泪痕……我喜欢你……”
  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也不再只是想借他的势力复仇,她就爱他这个人,单纯的花泪痕。
  他好喜欢听她喊自己的名字,尽管那只是他私底下取来纪念自己母后的名,只有他俩知道,说出去还没有人愿意认可这个名字。
  但由他最珍爱的人口中吐出这个别具意义的名字时,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已经圆满了,再无奢求。
  “天洪……”他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灼热的喘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让她浑身一颤。“可以吗?”
  “啊?”什么意思?她迷惑的水眸带着波光望向他。
  她的美丽让他心醉,但这种七分妖冷、三分清纯的模样却更是致命的吸引。
  他的心跳得像要爆炸了,却还得强忍住,轻轻动一下手指,以免伤害了她。
  “这个……可以吗?”她是如此的精致娇小,单是他一根手指已让她有些难以自持,他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全部的他。
  她还是没明白,大眼眨了眨,疑惑开口:“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用说的还不如用做的,他小心地动了一下手指。
  “啊!”这回,她被刺激得连脚趾都发颤了。
  “天洪,我想要你……我快忍不住了……”他又拉她的手去触碰自己的亢奋。
  她惊讶地发现,它怎么更热、更大了。
  “天洪,给我吧……”他曾经以为,既然自己命不久长,就不该坏她身子,以免误她终生。
  可情到浓时,再多的理由和坚持都在情欲中消失无踪。
  他爱她,爱到愿意将心底最深刻的秘密与她共享,让她呼喊他唯一认可的“称号”,又怎能忍得住和她朝夕相处,却要保持距离,直到生命终结。
  他这样做也许自私了点,可在爱情的领域里,谁又能没有一丁点私心?
  他就是如此喜欢她,喜欢到不顾一切,只想彻底拥有她。
  而她更早已认定自己是他的人,怎舍得拒绝他的要求?只是……手上的物事实在太骇人,她着实害怕。
  “那……我……你……”她咬着唇,良久,才狠狠点头。“你要很温柔喔……”
  “我保证!”他抽出了手指,让自己亢奋抵住她的柔软。
  “不可以让我痛,知道吗?”她再一次警告。
  “这……好!”他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但事已至此,不硬着头皮上也不行了。
  他微微一弓身,然后一个下压,亢奋埋进了她的柔软里。
  “啊!”她闷哼一声,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你骗我……”疼啊!这该死的,为什么这样疼?
  “啊!”他也跟着叫。疼啊!这该死的,她咬人好疼啊!
  于是,疼痛和快乐并存,在偌大的寝宫内演出一幕最精采的画面――
  第9章(1)
  龙天洪最终还是没能抽出空去送龙天宙进考场,因为花泪痕病了。
  他的身体本就被寒毒侵蚀得只剩一具空壳子,随时可能见阎王,龙天洪又给他服错药,再加上……咳咳咳,纵欲过度,他要还不病,那就奇怪了。
  他这一倒下,外头马上乱成一锅粥。逼宫之事已迫在眉睫,主事者却卧床不起,让其他人怎么办?
  但别人急,他倒不急,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等着龙天洪服侍他。
  龙天洪端了十二样小点,加上一葫芦纯阳酒――这酒又经房宝儿改良过了,先前她只想维持他的阳气,不被寒毒消耗,以减少一些痛苦。
  但见龙天洪对他真正动了心,加上他这回亏损太大,不想办法帮他补中益气,谁知他会不会提前夭亡,到时龙天洪还不哭死?
  所以房宝儿努力重新配药、泡酒,务必护住太子的小命,直到龙天洪找出解毒的方法为止。
  龙天洪干脆死缠活赖将太子留在自己寝宫,就算外头那些人都骂她狐狸精,迷得太子连正经事都忘了,她也不在乎。
  在这世上能有什么正经事比他的性命重要?
  反正她就是不放人,他们有本事就来抢,看她不把他们毒得人仰马翻不可。
  东宫的属官把她骂得狗血淋头,有人甚至将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送到太子面前,请殿下莫贪一时之欢而断送一世前程。
  花泪痕只是淡淡地将那些谏言搁在一边,照样任凭龙天洪摆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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