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擒爱》第7/24页


  “好吧,我承认我是‘不小心’咬了你。”真是的,经过学术洗礼后,他已变得较为文明,不会当着老管家的面扑上前啃咬她,真想做也会私下再做,她未免有些防卫过度。
  “你是故意的。”遇上仇人且还是个她不敢轻言报复的仇家,没胆子步上前的她选择懦弱逃避,一步步的往后退,随时准备来个小红帽大逃亡。
  呜……见到他的唇齿,她的唇好似又惨遭痛咬般隐隐作疼起来。她发誓若今日逃得了的话,从今以后无论在校内或是校外,她绝对、铁定、肯定会避他避得远远的,再也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好,就算我是……故意的。”他顿了顿,没好气地承认当年的恶行。“喂,你干嘛又一直退?”
  “我怕你会咬我。”开玩笑,初吻葬送在他手里已经够她郁卒十几年了,她可不想第二吻再度被他夺走,那就太没天理了。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少爷口中的含泥巴。”周士伦搜寻记忆好半天,终于想起那个引起轩然大波的小丫头。
  啧啧,是他家少爷的合该终是属于少爷的。想当年大伙得知小主子吻了班上女同学后,屠家男女主人除了兴奋还是兴奋,而万老爷子则直嚷着要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呢!后来还是女主人及时恢复理智,记起两个小娃儿加起来不到十岁,哪能结婚,才使得万老爷子打消念头。不过屠家有好一阵子所有话题都饶着这个女娃儿打转,直到男女主人相继去世呢!想起早逝的男女主人,周士伦不由得老泪纵横,不胜唏吁。唉!如果老爷、夫人地下有知见到今日的情景,肯定会感到安慰。
  “含泥巴?!”可恶!他竟然将这难听的绰号到处宣扬,他何不干脆上电视发表算了!
  “是啊,你是我的含泥巴。”屠仲麒笑嘻嘻地逗着她玩,眼角瞥见他的爱犬因察觉他的归来而下楼。“瞧,它是小泥巴。小泥巴来,她是含泥巴,我承诺过要将她抢回来当你的好朋友的,没食言吧?”也不管欧涵霓同不同意,他径自为她与杜宾犬做介绍。
  有了新朋友,小泥巴高兴的摇着尾巴,抬首乞求欧涵霓能搔搔它的头与它当好朋友。
  “我不……”气死她了!他居然养了条叫小泥巴的狗!本想厉声斥责他的,但乍见小泥巴可爱的表情,她便隐忍下来抚摸小泥巴的头颅。
  小泥巴兴奋的发出舒服的呜声,尾巴摇得更快了。
  “周叔,麻烦你帮我请陈医师过来一趟。”见他俩相处愉快,屠仲麒猛然想起自己有伤在身,吩咐周士伦快去请大夫来,否则他真会如欧涵霓所言失血过多。
  “好啊!”周士伦没细想为何要请大夫,马上走去拨电话。
  “既然你没道歉的意愿,过去的事我也不想追究――”欧涵霓弯下身,边抚着小泥巴边对他说。
  难得与外人亲近,小泥巴显得有些兴奋过度,吐着长长的舌头猛摇尾巴。
  屠仲麒耸耸肩,不觉得自己有道歉的必要,反正她终会成为他的人,被他早偷或晚偷一个吻不算什么。
  猛地,小泥巴出乎意料之外地跳起身,灵巧的伸出舌头轻舔了下欧涵霓玫瑰般的唇瓣。
  欧涵霓当场吓呆了,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言语,而屠仲麒则是目露凶光,黑眸直瞪着方才被小泥巴舔过的地方;唯有小泥巴没察觉他们的情绪转变,仍旧高兴的直往欧涵霓身上钻,表情可爱地撒娇着。
  她……被吻了!被小泥巴偷吻了!小时候被屠仲麒“咬”的画面与现在被小泥巴偷吻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中交错、跳跃、闪动。
  屠仲麒低咒出声,“可恶的小泥巴!”它竟夺走属于他个人的权利,莫非是小泥巴与他相处过久,以致看穿他的心思故意挑衅?
  他嫉妒的将小泥巴拟人化,完全没考虑到小泥巴也常腻在他身边偷吻他,而那时也不见他有多气愤,大祗是因人而异吧!小泥巴吻了不该吻的人,使他气得巴不得与狗交换身份。
  若说小泥巴是人类的话,他早一拳揍过去了,哪容得了小泥巴在欧涵霓香暖的怀里作威作福。
  “少爷,我打好电话了,陈医师说他会马上过来。对了,你生病了吗?否则为何要请陈医师过来?”周士伦好奇地问。
  他的问话打破了僵凝的气氛,欧涵霓回过神没与小泥巴计较的拍拍它的头。算了,严格说来,小泥巴的行为好过它的主人。
  “我受了点伤。”屠仲麒回答着周士伦的疑问,可是眼光丝毫没有放过欧涵霓与小泥巴,事实上他的眼是直接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哈?!少爷你受伤了?严不严重?不好!快点坐下来。”周士伦推着屠仲麒就坐,手足无措的来回走动,“怎么会受伤呢?不对,不对,是怎么办呢?啊!我快去打电话请陈大夫过来。”
  老管家早忘了他方才已挂过电话,又想再打电话给陈大夫。
  “周叔,你忘了你刚打过电话给陈大夫?况且我的伤势并不严重,你别担心。”屠仲麒拿下周士伦手上的话筒挂上。
  “嗯……我……既然你们已经请了大夫过来,我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我先走一步好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她连忙告辞,并暗自期望后会无期。
  “不成,你怎么能走呢?你可是少爷的妻子啊!”尽管欧涵霓再三否认、拒绝,周士伦仍不管她的意愿,执意将她当成少奶奶看待。
  “我不是……喂!你快跟他说明是你胡说八道啊!”有理说不清,欧涵霓逼不得已,只好请求屠仲麒收回先前说过的话。
  “没错,你是我老婆,怎能弃我于不顾?”因为小泥巴的横刀夺吻,使得屠仲麒的心情由晴空万里变为雷雨交加,颇似起了一场暴风雨。
  “你别再跟我开玩笑了。”欧涵霓正色地说道,没发觉屠仲麒情绪上的转变。
  倒是与屠仲麒相处多年的小泥巴发现了,它呜咽几声,见主子含怒地瞪了它一眼,赶忙夹着尾巴到客厅的角落去面壁思过。
  “它怎么了?”欧涵霓讶异的瞪着小泥巴,刚才不是还跟她玩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一声不吭地跑到角落去了?
  “做错了事正在反省。”屠仲麒没好气地代为解答。
  “有吗?”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小泥巴犯了啥错,它不是一直陪着她吗?抑或是它先前在房子里尿尿或乱咬东西,所以遭到处罚?
  “等会见我会亲自告诉你。”屠仲麒的语调极为平稳淡然,刻意隐藏住所有的情绪。
  他的神态让欧涵霓打了个冷颤,他又变回那个令她惶惶不安的屠仲麒了,慢半拍的神经终于发现由他身上辐射而出的骇人气息。她不安的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才不至于被狂风暴雨扫射到。
  与凝窒的气氛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周士伦的表情,他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走向大门观望有无陈大夫的踪迹,没空去注意年轻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第四章
  经过家庭医生的诊断后,确定子弹穿过屠仲麒的肩膀而出,并未伤及肩骨,仔细缝合包扎伤口、留下预防半夜发烧的药后,陈医师便离开了。
  在陈医师为居仲麒包扎伤口时,他的眼睛未曾离开过欧涵霓。被当成猎物看待的欧涵霓浑身不自在地杵在他那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乍见他赤裸的胸膛,霎时俏颜如烈火燃烧,一颗心如加装了强力电池般加速跳动,可又不好在屠仲麒面前泄漏她的羞怯,硬是强装出不受影响的模样,天知道她以为自己就要昏厥过去了呢!
  本以为每个男人的胸膛皆长得一模一样没啥看头;没想到他的还是与父兄的有所不同。他的胸膛看起来挺结实的,但不是一块块令她害怕的肌肉。嗯!如果她愿意,她会承认他的胸膛比她哥哥的好看太多了,尤其他脖子上那条拇指粗的白金项链,更是衬托出他的狂傲不羁,以他光着上半身的诱人魅力出门去,铁定迷一群女子。好不容易捱到陈医生为他包扎完伤口离去,欧涵霓以为他会马上穿好上衣的,但是他没有,甚至除下伪装的眼镜,两腿交叉跷至桌面,一双邪眼如影随形地紧跟着她,一副坏胚子的模样。
  “既然你的伤口并无大碍,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此处并非久留之地,他又是个危险分子,呆子才会笨得继续留下。
  扬起伪善的笑容,没对先前他强行将她留下的行为大发脾气,欧涵霓一心只想离开魔窟。
  “你就这么走了?”屠仲麒扬眉冷笑道。
  “是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依旧以着极佳的态度面对他的恶劣语调。
  哼!他那副死样子究竟想说什么?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他天外飞来一笔。
  喔!好啊!”原来是渴了想喝水,早说嘛,还以为他想对她不利呢!她无所谓的探头为他找水。
  啧!房间大就有这个缺点,对头一回来的人挺不利的,想找个水壶得找上好半天,不如直接问他在哪儿算了。
  欧涵霓懒得浪费时间,回首正欲问屠仲麒水在哪儿时,他不知何时已步至她的身后,光裸的身躯近乎粘贴在她的背部上。她敏感的缩缩肩,试图拉开过于亲密的距离,屠仲麒岂容得了她逃避,以强人之姿将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她的臀抵住橡木桌,此刻的气氛过于暧昧,教她不知如何是好,心想打哈哈混过去算了。
  “以后你若找不到工作,可以考虑当小偷,你挺适合的。”简直会吓死人,他走路居然无声无息,若非十分肯定他是活人,她绝对会认定他是属于第三空间的灵体。
  “很好的建议,我会采纳你的意见的。”窒人的气息由他的鼻腔呼出,欧涵霓死命的闭气,怕一呼吸便会受到蛊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哈哈,你很有幽默感。”两人的对话不过是玩笑,她岂会当真?
  “我没跟你开玩笑。”屠仲麒的表情是认真的,不含半点戏谑。
  温热的气息与俊美的脸孔如蛇鳗缠住她的感官,让她犹如飘浮在茫茫大海中,远离了现实。
  “什么?!”她的脑袋瓜子开始无法正常运作。
  “我说我决意听从你的建议――当小偷。”屠仲麒的脸缓缓欺近,近到亲昵的与她的鼻尖相碰触。
  “你要当小偷?!”不会吧?!他真那么听话,那她命令他放她走时,他怎又充耳不闻?
  “对,我要偷……你。”他扬起魅惑人心的笑靥宣告完目的后,以唇舌吻住思念已久的樱唇,品尝她的芳香,顺道洗净小泥巴在她唇上留下的痕迹。
  这吻来得突兀,且欧涵霓还因他的宣告处于震撼中,根本来不及防备和拒绝。
  再次回味她的甜蜜,此次他是以无限温柔击溃她的心防,灵敏的舌挑逗着她柔嫩的唇,不断以齿舌诱她开放,强势中带着柔情,终于让她承受不住地嘤咛一声,绽放朱唇令他得以带领两人遨向热情的泉源。
  唇舌交融惊心动魄,热力以心为中点向四周扩散放射,麻热如电流通过四肢百骸,全身无一处不舒坦、无一处不狂叫呐喊。
  热度直达燃点,两具身躯火热且激情的交缠着,贪婪的大掌探索着美妙的白玉身躯,重喘呻吟交织出天然乐曲,欧涵霓无力思考,仅能依偎着屠仲麒任他为所欲为。
  好热,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皆嘶吼着,渴求着某一种她不了解的需求,她痛苦难耐地轻吟出声。
  娇吟声拉回屠仲麒体内狂奔出闸的野兽,他猛的停下摸抚的大掌,紧抱着怀中的暖玉温香,试图平复体内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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