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boss有特殊的撩妻技巧》第97/165页
甄湄犹未反应过来,她的心里还在琢磨着那几个字含义,纳尔美尔的手已经解开了她外面披着的多莱帕里卷衣前的束带,因为里面的卡拉西斯很薄,跟透明的没什么两样,便多裹了几层,重重好似西式宫廷贵妇的裙摆。他的手顺着宽大的衣袖探了进去,很轻松地捉住了那没有束缚的白兔。
这下甄湄也不用再想了,闭上了眼睛。纤手在碰到纳尔美尔时,略顿了一下,攥紧了他的衣裳,指头有些犹疑地抚摸上他衣裳下紧实的肌肉。
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或许就在于此。明明穿着衣袍会显得有些高瘦的身体,触碰时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劲腰肌理分明,一块块肌肉又热又硬,她无意识地用指腹摩挲着那些肌肉,心里越发有股痒意。
纳尔美尔松开甄湄,深深吸了一口气,看见甄湄雾气朦胧得双眼,显然她并不知道那个地方是男人的禁区,他差一点就没能忍住缴械投降了。
学坏了。
他爱死她那柔弱无骨的纤手了,只要碰到他,就能燃起熊熊□□,更何况是触碰到那么敏感的地方。
甄湄身体颤了下,“别碰那里。”
“是哪里?”
甄湄含着雾气的眸子瞪了纳尔美尔一眼,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一块软鳞覆盖的有一道浅头发丝细的浅缝,手指探入其间,晶莹的珠儿哭泣般溢了出来。甄湄咬住纳尔美尔的肩膀,长尾因为刺激将桌子都掀翻了,纸莎草哗啦啦落了一地,碰到那柜子,莲花也随着银瓶摔到地上。
银瓶里的水将地毯打湿,形成了一片水的印记。
床咯吱咯吱摇晃了起来,甄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到了纳尔美尔的身下。她的尾巴在他的腿间,腰被揽住,被撑满,贯/穿,没有了双腿,这样反而进得越发深了。
甄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那白色的幔帘、那迷人的莲花香气、那窗外透过来的阳光,交错成光怪陆离的画面。她颤抖的身体,压抑不住的□□,以及纳尔美尔俊美的脸,在这个世界都变得虚幻了起来。
这么一做,便是几天没有出过门。
侍人们不敢进来,只送水送饭,埋头进去收拾东西时,空气中都是麝香的味道。男人锲而不舍地问道,“喜欢我吗?”
女人声音更小,几乎听不见,那小小的声音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出去。”
之后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侍人不敢停留地马上离开。
等甄湄丢脸地被纳尔美尔抱上骆驼时,她还是想不通,明明自己是蛇体,比纳尔美尔这个身体强大那么多,最后竟然还是被做得退化成了人身。她是侧坐在骆驼上的,腿都不敢张开,疼得要命。不知道节制的欢爱,到最后苦的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纳尔美尔简直不是正常人类,哪有正常男人能够连着做几天,出来还一副神清气爽的?
整个格尔赛的人都来送行,漫天都洒满了各种花瓣,还有美丽的少女跳舞相送。不过这些美丽的少女一个个都崇敬地看着甄湄,看见她身后的纳尔美尔更是羞红了脸,“祝愿法老和王妃的爱情能如尼罗河水一般永不会枯竭,你们永远是上下埃及最神圣最崇高最无可替代的神。”
第85章 85 法老二十四
刚刚进入白城的城门,上千个士兵列队在城门里面,而先一步回城的大祭司亚里斯正等在城门口。在他身后,还有神庙的一众长老,神员,以及王室的旁系贵族。
本以为是来迎接法老回城的,但过于压抑的气氛显然不是迎接该有的态度。
亚里斯双手交叉在胸前,行了一个宫礼。
“这是什么意思。”纳尔美尔冷冷道。
他坐在骆驼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亚里斯。
“什么意思?!我想问问,尊敬的陛下您,究竟想做什么?”伊西多大声道,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他直视着亚里斯,却恰好看见神色冷淡的白发美人,语气稍稍一顿,放松了下来,“我亲爱的妹妹马蒂尔德竟然死在了您的王宫,还是那样的凄惨,可怜的她竟被挖去了心脏。”
纳尔美尔环视周围的人,来这里的将士大多是蝎王旧部,而王室旁系的贵族或多或少跟蝎王也有些联系。“我以为是什么事。马蒂尔德冒犯于我,按上下埃及的律法,冒犯法老者,行挖心之刑。”
“法老,什么时候有了这一条律法?”亚里斯提醒道,“可别是记错了?”
“没有记错。就在刚刚,我颁布了这条命令,让记事小吏将它添入律法之中。”纳尔美尔一牵缰绳,骆驼再一次动了起来,“伊西多,我是看在蝎王的面子上,对你多次宽恕,不要将法老的仁慈,当作软弱。”
纳尔美尔的话张横跋扈得就像一个不允许别人质疑的暴君,伊西多气得浑身发抖,其他人也是微微摇头,让他不要多话了。
这般直白的直接撕破那层脸面的话,也是直接给了其他人的一个下马威。
现在甄湄还在,他们就算有什么憋屈,也不敢朝着纳尔美尔发。大家都听说了格尔赛的事情,甚至亚里斯对法老带回的女子都恭敬有加。剑拔弩张的氛围在亚里斯的一声轻咳中被打破了,“我想,瓦姬特女神的妹妹在王宫里也久等了。两位女神一同嫁予法老,真是拉神赐福,埃及千百年来无上的荣耀。”
纳尔美尔脸色越发冷了,亚里斯这就是在众人面前盖棺定论。他刚刚才直接给蝎王旧部施了脸色,现在如果再直接罔顾神庙,又给脸色,亚里斯煽动上层圈子架空他,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们可以接受一个喜怒无常,甚至冷酷无情的法老,却不能接受法老是不敬神的异端。
甄湄安抚似地拍了拍纳尔美尔放在她腰上的手,“我也很想见见我的‘妹妹’。”
在这个年代,法老的权力还没有完全凌驾于神权至上。如果不是她的身份不一般,神庙就是逼着法老另娶别人,也是可以的。美尼斯是靠自己的本事征服下埃及的,他在军中有很大的话语权,但就是这样,除了神庙多给了几分脸面和尊敬,美尼斯也没办法决定自己的王妃娶谁,需要神庙的认可。
这也是为什么,在后来的岁月里,法老们不得不娶自己同父的姐妹,就是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
“我想您一定会很高兴的。”亚里斯回道。
谁会喜欢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撞衫就够令人尴尬的了,这还要跟一个陌生人撞脸,甄湄有些冷淡的敷衍了过去。
果然,在回到王宫花园里的时候,宴席又一次摆上,穿着靛青和深蓝两色襦裙的南宫燕已经坐在了法老旁的唯一一个座位上。无论是那上面精美的刺绣,秀美的玉石翡翠钗环,还是她挽起的美丽发髻,都让一同到宴席来的权贵们眼前一亮。
对比起来,浑身没有一点装饰,仅仅穿着简单的有细褶的卷衣和卡拉西斯的甄湄,就显得太过朴素了。
两个人一模一样的脸,就连生的红痣也在同一个位置,看得众人啧啧称奇。除非是神的孩子,不然人间岂有这样美丽成双的孩子?
“真是抱歉啊姐姐,这里只有一个位置了,就委屈你坐在下座了。”南宫燕娇怯怯道,好像甄湄会欺负她一样。
谁是你姐姐?
甄湄心道,不知道你比我大了几千岁,还叫我姐姐,真当不起。
在这种场合,甄湄不想跟她表演撕逼,只是她若是真听了南宫燕的话,去坐了底下,在别人眼里,南宫燕不久成了法老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吗?
“你,”甄湄忽然被纳尔美尔抱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带着她一起坐到了他的位置之上。这可不同于南宫燕那次只是君臣普通的玩乐,而是非常正式的场合。整个白城只要是有些身份的人都来了,就连法老的座位也不是简单的藤椅,而是装饰着飞翼,王冠以及神蛇的崭新黄金王座,除了法老,谁也不能坐在上面。
她坐在纳尔美尔的腿上,看着那一个个惊讶的神情,以及南宫燕难看的脸色,有些想笑,怎么看自己怎么像祸国殃民的妖妃。
“这样不太妥当吧。”南宫燕很快地敛了一瞬的失色,仿若天真道,“陛下这样宠爱姐姐本是好事,只是未免让她失了礼数,让人小瞧了姐姐去。”
这下甄湄也不说话了,她知道对付情敌最好的办法不是你跟她斗心机,打嘴炮,而是让自己的爱人狠狠地秀一波恩爱。她靠进纳尔美尔的怀里,也“天真无邪”地看着他。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想要索取更多,也是人之常情。
“在埃及有这么一句话,如果男人是真心爱自己的妻子,就给她吃最好的美食,穿最好的华裳,住最好的房子。现在整个花园里,最好的座位就是我的双腿,我便愿意给她最好的。她是我的妻子,得到的是法老的宠爱,还有谁敢小瞧了她去?”纳尔美尔看向那些大臣们,“你们小瞧了她吗?”
一个个连忙装死装瞎,有谄媚着立马打蛇缘棍上,“瓦姬特是拯救了埃及的天神,我们日夜膜拜还来不及,哪里能心怀邪念,不敬神灵呢。”
这起了一个开头,溢美之词不绝于耳,整个花园热闹了起来。
或许南宫燕说的不错,但她错就错在没有搞清楚状况。这里是埃及,不是□□,法老是比□□君主更为□□的存在。拥有了法老的宠爱,便无人敢小觑,而那些条条框框,很多时候都只是用来束缚普通人的罢了。
甄湄端起一杯蜂蜜啤酒,度数挺低的,甜滋滋还是很好喝的。她心里未尝不必这蜂蜜更甜,好险没憋住,露了笑来。
这场舌战已经没有打的必要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兵家上上策。
“为迎接陛下回宫,我为陛下跳一支舞吧。”南宫燕也算颇能忍的了,她早就预感到了今天,只是心里仍不甘心。男人嘛,不都爱女子色相,若是这点没有优势,那就是才华了。她不相信法老会对她的舞无动于衷,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表面看着是冷静,但南宫燕已经忘记了,她当初喜欢上纳尔美尔正是因为他的深情专一。如今又自打自脸,企图说服自己的失败是因为纳尔美尔没有看见她的好,而男人总是多情胜无情的。
甄湄也有点佩服南宫燕了,作为九卿之一,想必在虚无之间也是长居高位的人。能够自降身段到如此,恐怕是真的动了凡心了。只是爱情是自私的,生命也是自私的,从来不存在相让一说。
南宫燕跳的舞有点像胡旋舞,但又比胡旋舞难度更大一些。曾有古言道,“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摇转蓬舞”,而她舞姿更近“潜鲸暗嗡笪海波,回风乱舞当空霰”。这一支舞显然震住了所有人,直到她停了下来时,整个花园鸦雀无声。
她停下来时,还有些喘气,目光期待地看向坐在前方的法老。
然而法老却没有什么表示,法老都没有说话,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先开这个口。南宫燕挺直了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惹人发笑。
舞是好舞,自然也值得称赞。恩怨是恩怨,也不用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让她下不来台。甄湄率先鼓掌,赞道:“好舞。”
有了甄湄的开头,尴尬的氛围终于解脱了。
“我不喜欢。”纳尔美尔轻声道。
“跳得挺好的。”甄湄没心没肺道。
“我不喜欢她用你的脸,会让我想撕了她的皮,挖了她的心。”
那阴森森的话语令甄湄背脊发寒,她脸上的笑一僵,想起了金字塔里那些被挖去心的人,以及刚刚进城时那个男子说的被挖心的马蒂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