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23/209页


  这声音......
  是钟斯年。
  他怎么来了?
  紧绷的心骤然放松,像拉到极致的弹簧,啪的一声弹了起来。
  “再不开我就要撞了。”光听语气都能知道他此刻有多急切,多不耐烦。
  反应过来,立刻跑过去,先提醒,“我马上开,你别撞。”后将门打开。
  钟斯年已经摆好要撞门的姿势,来不及收,门开时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很短暂的。
  有那么瞬间,都有想要拥抱对方的冲动,但又都克制着没有付诸行动。
  忽然而来的心动,瞬间涌起的委屈,心酸酸软软的,让她差点没忍住落下泪来。
  喉咙艰涩,“你怎么会来?”
  “谁打的你?”
  异口不同声,是她藏不住的小欣喜,大意外,是他未加修饰的怒意,表现在脸上的阴沉可怖。
  他能准确找到这里,自已知道缘由,林听不想回答他这个光是想起就能让自己义愤填膺的事。
  钟斯年上前两步,伸手扒开凌乱散在她脸上她的头发,冰凉的手指划过绯红的脸颊,凤眸沉沉,声音克制,“他们还对你做什么了?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火辣碰上冰凉,如同炎炎夏日碰上冰激凌,舒服得让人心悸,林听后退一步,躲开这份诱人沉沦的舒适,伸出被麻绳磨红破皮的双手,低低的,“他们还对我用了迷-药。”
  说出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的单纯的不想做白吞黄连的苦菜花。
  无心破坏,但也绝不隐瞒实情。
  俊脸上的阴郁更浓了些,凤眸暗沉的朝房内看了几眼,伸手想牵着她走却又在触及她破皮的手腕时转牵为抱。
  突如其来,没有一丝防备。
  林听惊吓出声,下意识的攀上他肩膀自保,气愤的,“钟斯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她疼的是脸跟手,脚又没事,“我自己能走。”
  有力的手臂如铜墙铁壁紧箍着她,无动于衷,只在她挣得厉害时低头对上她恼怒的脸,眸,低声厉呵,“再敢犟下试试,信不信我收拾你!”
  “你敢?”霸气回应之后是心虚的闪开眼眸,不忿的,“你们两口子是组团来虐我的吧。”
  什么嘛,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他还摆出一张比她还要生气的脸色是想要怎么样?
  越想越生气,“就是你不注意又不懂得解释才让我横遭此祸,你现在还不吸取教训,是想等着被你老婆休还是想要她把我虐死啊?”
  心有所属的男人,不要对另一个女人太好,一个会心伤,一个会心动。
  这么浅显的道理,不信他不知道。
  题外话 -
  二更完毕,祝大家端午安康

  ☆、55.055:再惹我生气我就要吻你了

  “林听。”他叫她,语气发狠,一边下楼一边说,“我养条狗都比养你有良心。”
  林听一滞,“我.....我只是不想引起误会,破坏你们的感情。”
  “我问心无愧,用不着你好心。”还是气的,下一句从喉骨滑出,“你再惹我生气我就要吻你了。”
  “......”老**,真是烦死人了,“我觉得我很必要提醒你......”
  “嗯?”脚步停驻,低头威慑性的盯着她瞧,抱在她腰上的大手也暗示性的加大力度。
  林听不敢再说了,杏眸嗔怒的瞪着他,半响扭向一边,愤愤的哼了一声。
  一点都不专一的男人。
  钟斯年仿若未闻,未见,继续抱着她往楼下走。
  “卡卡也丢了,你找到它了吗?”这也生气,那也生气,说狗总该不会气了吧?
  果然.....
  “还在找。”脸色并没有好一点,但语气比方才好了些。
  林听愧疚,难过,情绪也低了下来,“对不起......”
  “反正我不会说没关系。”很普通的居民住房,四楼高度没有电梯,钟斯年直把她抱到车前才松手。
  ......
  另一边,凌楚翘坐在电脑前,盯着早已空无一人的楼梯口,嘴唇掀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大小姐。”身后保镖问她,“接下来怎么办?”
  缓缓转身,不答反问,“你们觉得这一回合是我更胜一筹还是她?”
  “当然是你。”异口同声,其中一人又很没眼力见的补上一句,“她不过是仗着姑爷现在喜欢她,最后胜的肯定是你。”
  “姑爷?”凌楚翘细细嚼着这两个字,轻呵一声,兴致满满的,“那我就好好陪他们玩几把,现在.....”
  她盯着两人,轻启唇瓣,“你们两个打一架吧。”
  ......
  钟斯年上车时就给风自明打了电话,所以等两人到家时,丰自明已在王婶的招待下喝完一杯茶。
  见到林听,相比起王婶的大惊,丰自明则是无语至极,“你十万火急的召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点小伤?”
  他一个外科医生,每次被叫过来都是看类似于感冒发烧这类屁大的“病”,是不是太过于大材小用了些?
  林听大囧,她其实是阻止过钟斯年的,只是阻止无效而已,但也没有丰自明说的十万火急那么夸张。
  相比起她的难为情,钟斯年则是理所当然的,“就是无关痛痒才叫你,严重点的早送医院了。”
  “......”丰自明捂着胸口,表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他看向林听,“你是怎么做到跟他这种人朝夕相处的,嘴那么坏,还有你这一脸,是被他家暴的吗?”
  “......”钟斯年顿时脸黑。

  ☆、56.056:忍很久了

  林听偷瞄了一眼,轻咬下唇,连连点头,“丰医生你实在是太聪明了,我今天就是被他虐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浑身都痛。”
  “确定是浑身吗?”丰自明看向已然脸黑如铁的钟斯年,脸上大写,大哥你们真会玩。
  “嗯嗯。”不知死活的林听还在拼命抹黑,“你都不知道,他脾气可坏了,一不高兴就打我。”
  说着还委屈的抹抹眼睛,虽然眼下一滴泪都没有。
  是一时兴起,但也是故意的,故意乘着有人在场的时候气气他,以出自己这一下午受的罪,也缓解这一路来被他压迫,威胁得连声都不敢乱坑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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