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33/209页


  从她问起这间房起,这佣人的表现,无一不在肯定,这是林听的房间。
  呵。
  距离钟斯年的卧室那么近。
  她不占对得起自己?
  她只是普通佣人,应付不来这种场景,如果可以,王婶好想消失。
  “想住就住,哪还需要征求一个下人的同意?”钟启合说着就走过去,王婶还没来得及叫停,他就伸手搭上门把,将门推开......
  卧室里并没有看到人,多瞅一眼才见床-上隆-起一坨,布着皱纹的老脸当即一黑。
  凌楚翘在门开后,提起箱子走进去,将行李箱放到房中央,而后返回对着钟启合微笑,“伯父你先在外面等会,我叫她起床。”
  年纪再大也是男的,要是床-上的人裸-睡,那可就太不美好,太尴尬了。
  “我到楼下等。”钟启合黑着脸转身,经过王婶身边时淡声要求,“我口渴了,你下去帮我泡杯茶。”
  这是故意将人支开。
  王婶心里知道,却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老爷子下楼,心中暗暗祈祷,两姑娘不要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卧室门口,凌楚翘见他们都离开才将门关上,走向窗户,拉开窗帘,让外面的光线照亮整个卧室。
  钟斯年对这个女孩是真不错,连提供的房间都是采光,景色极佳的,打开窗户,叽叽喳喳地,还能听见鸟叫声。
  美艳的脸上扬起一抹戏谑,转身走向那张床,在床头边上停驻,然后坐下。
  静静地盯着床-上的人儿看了一会,侧身,左看右看,没找到可心“武器”又转向林听,伸手翻开被角,从她铺散在床的头发中捞起一缕,用发梢恶作剧似的在她鼻子周边轻扫。
  沉睡中的林听只觉鼻子发-痒,不悦地皱眉,抬手搓鼻,翻个身,蒙上被子,继续睡。
  凌楚翘:“.....”
  房里进了人没感觉就算了,床边坐个人没感觉也算了,但这样都不醒,是睡得多沉?又有多心大?
  懒得再逗弄,索性用手推,“喂,起床了。”
  “.....”半梦半醒中,咯噔一下,在肩膀再次被推后,林听倏然睁开眼睛,腾地一下子坐起,扭头即愣住。
  “凌楚翘?”刚睡醒的声音,即便是极为诧异的拔尖也带着哑,“你怎么在这里?”
  完全是出于本能地脱口而出,问完才想起,她昨天说的,“我很期待明天的见面。”
  所以.......
  林听忍不住打个哈欠,抬手揉揉眼睛,太阳穴,以最短的时间恢复到完全清醒的状态,冷静地,“专门来找我,又想做什么?”
  她昨天已经明确说过,只听钟先生的。
  搞不懂,她不去找自己未婚夫,老是缠着她有什么意思?
  凌楚翘今天依然是披散着头发,栗色的大-波浪,散在肩上,胸口,她抬手将头发全部拨到一边,起身,居高临下地,“起来收拾,我要住你这间房。”
  直截了当,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林听有瞬间的愣怔,然后看到放在房中央的行李箱,很快反应过来。
  凌楚翘不仅要搬进南风,还要住她现在睡的这间房。
  是钟斯年的意思?
  他们商讨后的结果?
  在她思考的这几秒钟里,凌楚翘又出声,“整栋楼就你这间房离斯年的最近,不管你们有没有男女之情,我看着都心觉难受,所以.....”顿了下,理直气壮,“我可以不逼你搬出南风,但你必须把这间距离他最近的卧室让给我。”
  距离他最近的应是同塌而眠。
  林听想也没想就问出口,“那你怎么不跟他睡?”
  未婚夫妻,同床共枕再正常不过不是吗?
  “咳。”凌楚翘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美艳的脸上忍不住泛起娇羞的红晕,语气却还是镇定的,“我是个保守的姑娘,梦想把自己完整地留到真正的洞房夜。”
  “.....”林听怀疑的看她一眼,掀被起身,踏上拖鞋站定,朝紧闭的房门看去,“钟先生呢?”
  她记得,他今天很早就出去了,现在也跟着凌楚翘回来了吗?
  “在楼下。”老爷子也性姓钟,凌楚翘面不改色,“你不会告诉我,这点小事也要等他亲自跟你说?要知道你只是个员工,而我是要跟他结婚的对象,你换位思考下,如果你的老公也有年轻又漂亮的女孩睡他隔壁,而你自己却要睡在与他隔着好几个房间的床-上,你心里会不会很介意,很心酸,很难过,很心痛?”
  答案肯定是会的,
  “.....”林听迈步,走进洗手间关门,不一会凌楚翘便听见稀里哗啦地流水声。
  等她再出来,已经洗过脸,梳好头发,看见站在房内的凌楚翘也没什么反应,直走向衣橱,把自己上午穿的衣服拿起,又走进洗手间,再度关门.....
  再出来已换好衣服,睡衣抱在手上,走回床边,随手把睡衣扔到床-上。
  “喂。”凌楚翘终于忍不住开口,“不吭声是什么意思?”
  林听扔下衣服,又弯腰拿起手机,然后才直身,与凌楚翘面对面而立,“你们都做好决定了还来问我是什么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还有拒绝的权利?
  就算有,在听了那么大一通让她换位思考的话后,就算她现在很介意,很不愿,很难过,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一句话,连着两个什么意思,听着像绕口令,凌楚翘看着她,“所以你是同意了?”
  如果这么轻易,那也太没成就感了点。
  林听根本没有闲情跟凌楚翘争论这点小事,当即已经迈步走向房门,“我先去跟他打声招呼,很快就上来收拾东西。”
  收东西前,她总要弄清楚,他想让自己搬到哪去,没个地方,她东西收了往哪搁?
  ......
  王婶把钟启合引到客厅才以找茶叶帮他泡茶为由脱离他的视线,一走进厨房就立刻关门,迫不及待地掏出随身手机,翻出钟斯年电话,拨了过去.....
  钟斯年这段时间经常出入警局,今天也不列外。
  “这是昨晚的遇害者,跟前几位一样,先遭性-虐再被杀害,最后被切乳,手法跟前面的遇害者一样,刀法工整。”队长站在显示屏前,一张张点开案发现场拍来的照片,“同样的,现场都被打扫过,包括被害人身体都被一寸不漏的清洗过,现场除了实体没留下痕迹,也没有任何线索。”
  “12月28号,时间也与前面三年相同。”一名警员发言,“可以断定是同一人,但这个人为什么要选择在每年的这一天犯罪,且是以如此残忍的方式?”
  “心理变-态呗。”有人接话,“根据以往经验判断,这个人多半是严重受过女人的伤害,心理扭曲。”
  “目前惨遭杀害的四位女性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
  钟斯年上周才刚被请来协助这个案子,在今天去案发现场前,他对这个案子的所有了解都是来自文图记录。
  耐心听完所有发言才出声,“单从娴熟专业的切割手法来看,暂时可以将目标锁定在与医相关,特别是有经验的已就业人员,另外像,动物屠宰人员,市场肉类小贩这类经常与刀为伍的人也可以留意;从被清理过的现场来看,此人心思够慎密,心理承受力够强,对警方办案也有一定的了解;从被害人身份来看,此人舍得花时间物色目标人物,了解目标人物,经我推测,他在行凶前应该是花了些时间与遇害者接触,而每一位遇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有钱,这个人想与她们接触,要么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要么足够舍得,还有一点,这个人正值壮年。”
  “特定的作案日子,有技术,有脑子,有时间,有耐性,舍得花钱,有体力,有心理创伤,三年前都有且就在本市,包括昨晚的遇害者在内,他与四名被害者都或多或少有过接触,暂时可以综合以上几点,从近几个月与被害者有过接触的人查起”
  “前两年我们也把目标锁定在医生这块,但本市的医生实在是太多,没有线索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以上几点,满足部分并不困难,但要全部满足,非一般人能够做到。
  这个人也算得上是完美罪犯。
  钟斯年的手机就在大家积极讨论中突兀响起,嗡嗡嗡的震动声。
  凤眸歉意的看眼众人,拿出手机未看一眼就接听,“说。”
  “不好了先生,家里出事了。”王婶焦急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进耳膜,“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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