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40/209页
钟斯年觉得自己此刻很像哄骗幼女的猥琐大叔,但又病态的停不下来。
“凌楚翘,每天跟我们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不是我未婚妻。”他听见自己解释,“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信息量有点大。
林听双手抱住自己脑袋,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花了将近两分钟才接收完毕,颤着嘴唇,有些激动又不确定的,“真.....真的?”
暗哑的喉咙溢出一个单音字,“嗯。”
伸出小-舌舔-了下唇,刚往后挪的林听又往前凑,直凑到他跟前,“湿-了,粘得难受,想洗澡。”
轰......
紧绷的弦断了.....
偏偏林听还不知道,见他没回应又伸手去拉他紧绷僵硬的胳膊,睁着水汪汪的眼看他,“软的,起不了,你帮....唔。”
钟斯年低头精准的吻上那张诱-惑过自己无数次的粉色唇-瓣。
一手搂着后背,一手固定脑袋,不容她挣脱。
这是他想过很多次的事,不碰时还忍得住,一旦开始就是激烈的,远超上次在客厅里强吻她那次。
林听是醉了,迷糊了,但呼吸不畅她还是有感觉的,加上他吻得过于凶狠,唇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本能的生出害怕。
抗拒,推搡,后退......
钟斯年顺势将她压到地板上,单手将她双手握住举到头顶压制,另一只顺着后背摸索,找到拉链,三下五除二的将裙子,袜裤全部脱掉。
花洒没有关,温热的水顺着地板从她身下-流淌而过。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就在林听以为自己快被吻断气时,嘴得到了自由。
“呼吸。”他在上方急道。
钟斯年撑着身体,半压在她身上,燃着熊熊欲-火的凤眸紧锁着身下女人被憋得通红的脸,即便硬得难受,也不敢再继续。
林听本就迷糊的大脑此时已是一片空白,除了本能的大口呼吸,其余一概不知。
好不容易等她缓过来,钟斯年的理智也回归原位。
他起身,强忍着旺-盛得快爆血管的***,往里边浴缸里放满热水,然后把还没做就小死一回的女人抱起,放进浴缸。
最后慌不择路地逃出浴-室。
等他从外面的浴-室冲完冷水,裹着浴巾,拿着女人的睡衣回来时,林听已经睡着了。
斯年看着水下,属于女人的,白花花的身体,自觉刚降下的火又有复燃之势。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逼着自己目不斜视,往浴缸里注入新的热水,再简单帮已经睡着的林听洗了个头,然后用浴巾包裹着,把人抱到自己床-上,吹头发,换睡衣.....
一条龙服务完毕,垂眸看眼自己自己全程挺立的分身,伸手泄愤似的捏上女人粉-嫩的脸蛋,觉得手-感不错又多捏几次,直到睡梦中的人儿不满的用手拍打,拉被蒙头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又去洗了个澡,回到床边,站了小半响,最终在书房跟上床睡觉间选择后者。
翻来覆去十几分钟,不得劲,手臂穿过女人后颈,把人收进怀里抱着,这才觉得好了一丢丢,可没一会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
林听是被手机闹钟铃吵醒的。
宿醉醒来,头还挺痛,非自然醒又不想起床,迷迷糊糊的蒙着被子想继续睡,奈何铃声一阵阵,响个不停。
烦躁的,掀开被子,微睁朦胧的双眼,顺着铃声方向,摸索,抓取.....
一手抓-住的先是纸才是手机。
顿了顿,连纸带机抓到自己眼前,睡眼半睁,先关掉吵死人的闹钟再看向被抓-揉起皱的纸,苍劲有力的字,上书写:“醒酒汤,早餐都在厨房,醒了就下去吃,我出去办点事,下午回来陪你过节。”
落款,钟斯年。
懵。
下一瞬腾地坐起。
头缓缓转动,目光所到之处,不陌生可也不是很熟悉。
一个清晰的认知蹦出脑海,这是钟斯年的房间,她正睡在他的床-上。
一把将被子全部掀开,垂眸发现自己又被换了睡衣,等不及跑进洗手间,慌慌张张解开睡衣扣子,真空的上身,雪峰之上,红色的指痕触目惊心。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通通直跳,快得像是要跳出喉咙,脱离身体。
林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跑进浴-室,站在镜子前,看得更清,除了胸乳上的指痕,腰-腹,甚至是大-腿都未能幸免,落在脖颈,锁骨的草莓更是刺目无比。
如果说上次宿醉醒来只是淡淡的粉色痕迹,那这次就是触目惊心的暗红。
嗯,她肯定不会知道,腿跟腰上的指痕是钟斯年帮她换睡衣时故意捏的。
所以.....
他们昨晚做了?
脸因这个猜测泛白,打开水龙头连捧几把水冲脸,水珠顺着发丝滴滴直落,视线里,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在发抖。
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许久才让情绪平复一小丢。
回到卧室,给钟斯年打电话,那边一接听就立刻发问,“我们昨晚做什么了?”
她说的是我们,不是你,也即是她并没有把这场情-事推到他一个人头上。
她只是不知道,谁喊的开始,又做到了哪一步?
电话那端的人默了一会,“差一点做到最后。”
言外之意,没打全垒。
林听准备挂掉电话。
“林听......”手机时听他叫自己,又顿住等他说下文,大概等了半分钟才又听见他醇厚的声音传来,低低的,“你想要我负责我吗?”
你想要我负责吗?
就这一句,几乎击败她所假装的平静,让她崩溃。
慌忙挂掉电话,心重如上坟。
......
凌楚翘是在钟斯年离开后回来的,她去找过林听,见到一室狼藉后又大着胆子开过钟斯年卧室门,所以,她知道,昨晚他们两个睡了。
她所认为的睡就是实打实的发生了关系。
不能放过这个有可能让自己一举成功的机会,于是她推了与朋友的滑雪之行,留在家里静等林听起床。
在等待的过程里,她设想了好几套说辞,歇斯底里的,气愤填膺的,徐徐善诱的,悲情不已的,楚楚可怜的,尖酸刻薄的,等等,凡是觉得可以打击对手,达到目的的她都认认真真的想过,演练过。
然而......
当她看着提着行李,缓缓走下楼梯的林听,设想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那瞬间她想到了心如死灰。
林听也没想到家里还有人,尤其这个人是此时的她最不知如何面对的凌楚翘。
当即愣住,随即又继续迈开脚步,到了楼下,将行李放下,走到凌楚翘面前,静默片刻,艰难却又异常诚恳地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这个世上最为苍白无用的话。
“你......”或许是被突然的道歉震懵,又或是被她身上的忧伤感染,凌楚翘看着她,好半响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这是要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