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73/209页


  被困在林之易的病房里,由保镖把守着病房,连家都不能回。
  又急又怒,给左温伦打通电话,把左温伦及其老婆一通骂之后,啪的扔掉手机,又对着病床~上的林之易抱怨,“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要弄就把那小贱人弄到永无翻身之日,你偏舍不得,现在好了吧,跑出来勾搭个野男人,把我们大家的日子都搅得不安生。”
  林之易刚结束与一名股东的通话,心烦不已,现在又听他妈在耳边叽叽喳喳叫唤,顿时也是不耐烦到了极点。
  “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会?”语气自然也好不起来。
  金书琴被他吼得一愣,愣了过后,“好啊,现在连你也对我大吼大叫了,也不想想,我们有今天是拜谁所赐。”
  永远都只看到别人的错却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
  “拜谁所赐?”林之易看着自己不可理喻的母亲,恨声说道:“如果你当初不跟他睡,现在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们以为他多喜欢自己的身份?
  每每想起都觉得耻辱!
  金书琴被他这话噎得老脸一滞,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而这对他们来说仅仅是丑事曝光后的第一天,后面等着他们的,每一天都比上一天艰难。
  公司股票动荡不安,左温伦老婆联合两孩子起诉离婚,家无宁日,医院家里,每天都有记者围堵,
  一大群一大群,感觉像是出动了安城所有的记者。
  金书琴好不容易由保镖带着从医院后门出去,却在到林家时被守在门口的记者堵个正着。
  一见到她就争先恐后的朝她涌来,架势比她当初给林听安排的那些要强得多。
  一身华服,贵气十足的假优雅贵妇人,很快被记者们逼出市井泼妇原型。
  逼得林之易不得不提前出院,参与公司股东大会。
  这些,全被远在法国一直关注此事进展的林听悉数得知。
  看在新闻视频里,金书琴被围堵得狼狈不堪,忍不住破口大骂的金书琴,心里无比解气,连带着阴郁的心情稍稍晴了一点。
  时间回到那晚她被钟斯年赶回房间反思的第二天。
  ---题外话---这是四号的的第二更,五号,也就是今天该更的六千不会少,我尽量把时间调到下午六七点

  ☆、95.095:表白?闹翻?

  伤心,难过,心痛,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感觉屈辱......
  林听是哭累了才睡过去的撄。
  钟斯年听着她的哭声,心烦气躁地在客厅里坐到半夜,烟抽了一支又一支,就是没有进去安慰半句。
  他想,她就是被自己惯坏了,每每训斥两句,都能跟他蹬鼻子上脸,比如今晚,明明是她自己不对,说两句,她愣是跟要她命似的撕心裂肺。
  直到主卧里的哭声彻底停止,许久,许久都没再发出半点动静,估摸着人睡着了,他才起身,走过去,轻轻推开主卧房门偿。
  意料之中,人睡着了,意料之中,没盖被子。
  横在床中央,双~腿卷曲,双手抱住自己,据说这个姿势是人在没有安全感,或受到伤害时最原始的自我保护。
  一声轻叹,钟斯年走进去,停在床边,先把床头被子掀开,再轻轻把已经睡着的人儿抱起,放好,盖上被子,而后又伸手,小心将把黏在她脸色的湿发抚开,露出整张娇~嫩俏~丽的脸蛋,又红又肿的双眼。
  手指触到的肌肤,干燥紧绷。
  眉宇微蹙,看着她睡得正好的样子,还是放弃去拿毛巾帮她擦脸这个想法。
  记忆里,她并不是那种遇事就哭鼻子的女孩,哪怕是被欺负惨了也都是咬牙忍着,但至从来到他身边,她哭的次数相比以前算是频繁,也不知道是他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又或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也不知道,这算好还是不好?
  也不知在床沿坐了多久,看了多久,终还是化作一声长叹,起身,离开.....
  睫毛微颤,一滴泪滑出,流在他刚抚过的脸颊,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没陷入深度睡眠,林听早在被他抱起又放下时就醒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漫长时间,每一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忍得很辛苦,装得很辛苦。
  她本来都打算要放弃了,不理他了,可他又半夜三更的跑到她房间,对她做这些引她误会的亲密事。
  现在听着他要走出房间,忍不住了,“钟斯年。”
  快走到门口的男人脚步一顿,身体一僵,没有再往前走可也没有回头。
  林听转躺为坐,紧盯着拿到伟岸挺拔的背影,“你告诉我,你三番两次抱我,亲我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大半夜跑到我房间,对我做这些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对我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个男人,你现在就给我把说清楚。”
  明明做的都是亲密之人才做的事,可一旦她稍表现出心意却又拒人千里地把她往外推,一旦她失望了,想放弃了,又不动声色的撩~拨她,让她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反反复复,若即若离。
  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
  她本想慢慢追,一点点渗入,可是经过今晚,她不想再继续这种提心吊胆,担心受怕的日子,也玩不起这种暧昧,一次性把话说透。
  成就在一起,不成,就算现在还做不到老死不相往来也该让她彻底死心。
  他还是没有动,也不回应,林听咬着牙,步步紧逼,“你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别试图找理由搪塞我,我不听,也不接受。”
  去他~妈~的惹他生气,去他~妈~的惩罚,她现在不信!
  他是背对着她的,林听看不见他此刻紧绷冷硬的脸,只在很久后听到他平静的声音,清晰的在安静的房里响起,他说:“你想太多了,我对你好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人之托,受谁之托?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到现在,还是不肯说清楚是吗?林听翻身下床,脸色因激动而泛红,“就算是受人之托,那托你的人,他让你抱我,吻我,跟我上床了吗?”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完全豁出去了,不得到一个确切答案,誓不罢休。
  喉结上下滚动,凤眸讳莫如深,脸色暗而冷,可说出口的话,语气平静没有一丝起伏,“你舅舅的律师来找过我,无论是你,林氏,金书琴母子我都会按照你舅舅的遗嘱处理,至于感情,那只是你的错觉,我们不合适。”
  是的,不合适。
  从第一次遇见就注定了不会有结果,本也不该再有交集。
  舅舅?
  难怪他会留下自己又对自己那么好。
  可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清楚呢?
  而感情?
  不合适,已是再清楚不过的拒绝,那么,既然他说是错觉,那就是错觉吧。
  林听觉得自己真的该死心了。
  “钟斯年。”心在彻底死前,总是要有个疼痛的过程,她看着他,喉咙梗塞,声音自然也好听不来,“谢谢你赐我一场空欢喜,既然无爱,那就请你以后单纯把我当做你的客户,关心别太过,干涉别太多,更不要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像放下沈暮安一样,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他放下。
  既然是舅舅托的他,那她现在应该也不存在欠他钱这回事,自然也就不用在处处受他管制。
  还清欠款,为自己赎回自由身,这是她想过无数遍的事,现在真的实现了,她没有设想时的开心,只觉得心痛得快要窒息。
  钟斯年给她的回应是拉开门,走出去,再帮她把门关上。
  轻缓的关门声,也像是敲在心尖上。
  ......
  第二天,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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