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情江湖》第2/46页



“大哥,你今天见过元元了吗?”

“谁是元元?”他心想别又翻醋坛子,提什么女妖精。

“你连元元是谁都不知道?你一点都不关心!”宝宝大大不满,嘟起了嘴。

“我为什么该关心谁是圆圆还是扁扁?”他忍耐的问:“好吧,我投降,我承认我孤陋寡闻,就有劳贤妻指点一下,谁是元元?”

“你是真不知情,还是逗我玩的?”

“嗯。”他打鼻子哼着:“若是猜中了有奖,我就勉强猜一猜吧!”宝宝倒教他的态度弄混了,不辩真假。

“也好,让你猜一次,只许猜一次哦!”

“奖赏呢?”这才是重点。

“任君所求。”反正不管他要什么,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卫紫衣的眼里闪过一抹狡侩。

“你这样好说话,我反倒不好意思过分要求。”

“你不一定猜得到。”

“哈哈,元元不就是囱囱吗?她姓马,芳龄不过个月大,是今年元旦出生的,她家的穷紧张老爹怕名字取得不好,误了女儿一生,所以一直没正式取名,只腻称囱囱。”他朝她眨眨眼。“我猜对了吗?”

宝宝楞然的瞪大了眼晴。“好哇!你明明知道,却来诳我。”

“不诳,不诳,我也是方才醒悟到的。”微笑浮上了他嘴角,他继续说:

“取名元元,必然是元月元日出生的,以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那么一个。怎么,马泰终于下定决心,在请教过十来位算命仙之后,为女儿取名为马元元?”

“可不是。还是小棒头嫌他婆妈,跑来问我,我说既然是元月出生,索性叫元元吧,又好念,下笔又好写,真不赖。”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他捉住了宝宝的手臂,笑容在他嘴角蔓延。“你该给我奖赏了,可以兑现!”他总是拿她莫可奈何,这次也不例外,她想。

卫紫衣突然把她放倒在一块山岩上,他的头顺势压下来,吻住了她惊诧欲呼的小嘴,他的吻是邪么贪婪热烈,身体紧紧贴向她柔软的娇躯。

她被他吻得神志迷离,意动神驰,不由自主的伸臂抱住了他。

“宝宝!”他动情的低唤了一声,像只缠人的小猫似的,吻遍了她脸上每一寸嫩肌,意犹末足,绵密的细吻洒遍她的发际颈项间;他那温柔的手,带给她一阵阵的痉挛,她在他怀里喘息着,连移动的能力都没有,一颗心晃晃荡荡地似乎也没有一个安放处,只能跟随着他的心跳节奏而鼓动。

不知过了多久,卫紫衣抬起脸来,含情脉脉地望着她醉红流霞的脸蛋,她半闭着眼,欲语末语的,在在那足以使他神迷心醉而愈发迷恋。他满足地微笑着,深怕惊扰了她似地,将她温暖柔软的躯体小心地横抱在怀;而后,他落坐于岩石上,使她很舒服地躺在他的怀里,像只小绵羊一样的恬静乖顺,对他寄以完全的信赖。她习惯地用手揽住他的腰,那结实的腰杆一样可靠。

薄暮里,夕阳为大地静静地上妆,涂抹胭脂。

池塘里,鱼儿跳水,一起一落,一起一落,溅起的水声划破他俩的无声胜有声。

“嗯,”宝宝半仰起脸问:“什么鱼?”

“没什么,不过是一条没教养的鱼。”他笑着在她脸颊香一个。“鱼也分有教养或没教养?”她扬起一对慧黠的眸子问。“有教养的鱼会安安静静的缩在水面下,没教养的鱼会一直往水面上跳,很挑衅的说:“来捉我啊!来啊!我是一条很可口的鱼,煎、煮、炒、炸,样样令人唇齿留香。怎么样,我就顺从鱼意,今晚拿它下酒?”宝宝双手捧腹,笑得极是舒畅。

“受不了啦!你不要忘猜鱼意,做出煞风景的事。”

“是那条鱼太不识相,破坏咱俩的清静。你瞧,就是它。”

宝宝的兴趣,不觉被勾引起来了,扭转视线投于水面,果然,有一尾美丽的银白色的鱼儿凌空翻跃,复又钻进水底,姿势完美如舞者。

“好漂亮的鱼!”她赞叹道:“这儿我常来,从来就没见过通体银白色的鱼,一片片的鱼鳞似乎都在发着光的鱼。”

“真的很漂亮嘛!”

“不如那只小乌龟,”他手比池畔的那只小东西,欣然道:“你看他多乖多安静,丝毫不吵人,家教良好。”

“你骗人,”她笑弯了腰。“天底下的乌龟都是这副德行,你打它它也不理你,只把龟头一缩,打骂由人,果真好涵养。”

“既然你讨厌它,不如捉了它回去煮乌龟汤。”

“才不要呢,多残忍,它那么小,让它活着长大不好吗?”

卫紫衣原是说笑,便也不再提,拥着她静静地呼吸着那充满了原野气息的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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