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任是上神》第1055/1079页


慕锦夏百般无聊,但是却碍于宫里的诸多规矩而不能随意动弹。而坐在他们左手边的是一个外姓王的王妃,坐在她们右手边的则是丞相夫人尉氏。

那个外姓王的王妃名李琦真,是凌仲王的王妃,现年也不过就三十岁的模样,保养的甚好,所以看起来还是风韵犹存的模样。

这李琦真倒是在进到锦夏的第一眼看时就对慕锦夏很是有好感,因为在她看来,慕锦夏不单单是人长得好看,那通身带着的文静却不呆板的气质和他那个儿子小儿子凌傲很是般配。

而且两人的年龄也相差不多,在和苏琪熏攀谈的过程中,李琦真知道了慕锦夏再过些时日就要及笄了,自己的儿子凌傲也就比慕锦夏大了不到两岁,这无论是从年龄上还是门第上都是十分合适的一门姻缘。

原本像是他们这样的家庭,小孩子一般都会定个娃娃亲什么的,即便再不济年满十五岁也基本上都已经将婚事给定下了,但是他这个小儿子生性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傲气的紧,自他未满十五岁开始,到现在都不知给他说了多少的名门闺秀了,他硬是一个都没有相中的。

但是因为凌傲和八皇子洛润甚是投缘,自小就好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所以凌仲王和王妃也知道他不会乱来,所以也并未强制性的逼着他此时非要成婚不可。

只是现在当凌仲王的王妃看到慕锦夏的时候,她就有一种直觉,慕锦夏肯定能够拿稳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于是凌仲王的王妃和苏琪熏聊得格外热络一些。

但是坐在另外一边的尉氏,却总是在瞟向这边的时候,眼神中总是夹杂着一些不屑和嘲讽。

苏琪熏的性子也是个好玩紧的,她明明看到了尉氏的所有动作和表情,却假装没看见,甚至当尉氏不存在一般,只是和凌仲王的王妃聊得。

这倒是让慕锦夏找到了除了发呆之外别的可以做的事儿来,于是慕锦夏就很是乖巧的坐着,像是看戏一样的看着面前这三人的样子,倒也觉得蛮有意思的。

虽然慕锦夏很是安静,但是因为他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宴会,又因为她的长相在这后花园中的所有莺莺燕燕中显得格外的突出,所以即便是慕锦夏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还是会被不少人是为谈资。

而皇后那边也是不时地会飘向慕锦夏这边,脸上的神情从来都是庄重端庄的,但是在看到慕锦夏的时候,眼中的光芒总是会不自觉的亮一下。

李蕴坐在太子的身边,自然是看到了皇后的神情,不止是皇后的神情,包括再做的好几个皇子王孙都没少将目光不时的瞟向慕锦夏,而慕锦夏却始终都是一副清清淡淡的作风,似是根本没有注意到所有人的打量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安静成这个样子,这慕锦夏果然也是个奇葩。但是李蕴因为洛湛的关系,看慕锦夏的所有动作形态都觉得异常的做作,甚至在心中很是不耻:装什么清高呢?你要是真清高会把太子迷的都快神魂颠倒了?

而洛湛的眼光自然是将这个场面中的所有事情都尽收到了眼底,他虽然依旧是和所有的敬酒的人谈笑风生,但是眼底深处却总有那么一丝的不悦和冷冽在盘亘。

李蕴坐在洛湛的身边,看着洛湛的神情就觉得很是惬意,她甚至坏心思的想,到底要不帮凌仲王的王妃呢?

若真的最后凌仲王的那个小儿子取了慕锦夏也并非不是好事,毕竟若是那样的话洛湛这边就算对慕锦夏的心思再怎么重,都不可能强抢了臣子之妻吧。

这不想不要紧,想着想着,李蕴就觉得有意思起来。

但若是将慕锦夏和其他皇子撮合在一起的话,那岂不是更加的有趣?

李蕴想着想着,唇角之上就不自觉的荡漾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而这一抹笑意刚好被洛湛的余光看到。

洛湛端起酒杯遮掩了一下面部,为侧着头看向李蕴说道:“你在想什么?”那声音虽然很轻,但那其中的阴冷却几欲蓬勃。

李蕴不妨洛湛的突然开口,差点被惊吓的将手中的杯子摔掉在桌子之上。洛湛眼疾手快的带她的手和被子一起握住,随后笑着对她说:“你这是怎么了?要小心些。”

而洛湛说这句话的时候的神情很是温柔,而且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了正常音量的声音,所以坐在周边的几人都听到了,纷纷调笑洛湛甚是心疼太子妃之类的。

但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皇后的眼中,却划过了一丝极深的厌恶,随即她就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转开了目光。不过也就是转瞬而已,快到没有人能够扑捉的到。

第六百八十四章虚惊一场

堂堂的一个太子妃,成婚了五年了都,连一儿半女都没有生出来,还搞的后院中仅有的那么几个人也都没有子嗣,自己的这个傻儿子竟然还对她百般的维护,真不知道这李蕴到底是用了怎样的狐媚手段,真真是能够将她给活活气死。

洛湛其实在心中比谁都清楚,他越是护着李蕴,母后对李蕴就越是不满。但是有些事情即便是对自己的父母他都是不能明说的,毕竟父母的儿子都不只是他一个。

而像二十五岁之前都不会有子嗣这样的事情,放在什么样的家庭中都跟绝后了差不多。

试想一下,若是你真的告诉别人你二十五岁之前都不会有子嗣,别人会不会说你就是因为不育所以才找来的借口?

而且若是此时这件事情被公开的话,那洛湛真的就万劫不复了。

高坐于上的这些个皇家子弟们,就如同此时厅中正在舞蹈的歌舞伎一样,华丽绚烂的背后,有多少的心酸无奈不会有多少人关心,众人关心的无非是你表现出来的样子罢了。

两者的区别无非就是一个是被无情浸染了心扉之后,拥有了高于别人的权利然后玩弄权术。另外一个则是辛苦换来赞赏之后,被他人玩弄罢了。

人,有谁真正逍遥过?

慕锦夏此时的脑海中想的都是该如何早日脱身,所以何止是安静的紧,她完全就是已经神游天外了。

高坐于皇帝身旁的皇后的目光总是会不时的游离到慕锦夏的身上,是越看越满意,再想想慕锦夏身后的慕家就更加的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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