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神有点坏》第13/73页





第019章 床下上谁败谁手

此时殷然人已经先行立在了书案正对面的床边,而袁惜似乎已经全然进入不知死活状态。面上笑意不减,依言跟着移步到床边,好像没有看见殷然眼里隐约闪现的凶光般。
立在殷然面前后,袁惜故意面对着一旁的殷然,动作轻缓的解了衣带。而眼见着袁惜曲线优美的锁骨,在衣襟张开间落入眼里。殷然惊的瞪大眼睛,差点没气晕过去,这人分明是故意的!这简直是活生生公然的勾引!
她都站在床头了,他自己脱了衣服坐到床上等着被扎针就好了,对着她干吗?殷然忙撇开眸光,咬牙道:“脱了衣服到床上去,快!”
“然儿,你莫急,为夫身体不适,动作难免有些迟缓。”袁惜好脾气的答道,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下。就那样敞着肌理匀称,曲线优美,肤色诱人的胸膛望着眸光转向别处,不敢看他的殷然。
一听这话,本已经几近火冒三丈的殷然转回了眸子。突然笑了,语气却是明显的威胁:“是吗……那夫君您需要帮忙吗?”
就在殷然转过绿光闪闪的眸子望向袁惜,袁惜这时居然无比“巧合”的褪了上衣。当即,整个人赤裸着上身坦承在殷然面前。
而原本濒临爆发边缘的殷然眸中绿光一灭,不经意的就看着袁惜堪比神祗完美的身材愣住。顿时又是烫红了俏面,只是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什么男女无防,此时也已经全部丢到了九霄云外。
“夫人,为夫是否需要全脱?”袁惜完全没有自觉性,一脸虚心请教态度的又开口了。殷然敢指天发誓,他袁惜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殷然不禁在心里怒骂自己,你怎么就没晕过去?不过也差不多了!而袁惜似乎是捉弄够了,眼见殷然一副就要气晕厥过去的表情。而后淡雅一笑,未在继续对着殷然,这时转向了床里。
眼见袁惜没有继续装白痴的追问,刚刚松了口气的殷然,移了步子,也面向床里。这时余光突然看见袁惜修长的手指,已然搭上了自己裤腰的边缘。不禁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的殷然,惊的一下跳开袁惜几步,原本清雅的仪态全无,惊愕的喊道:“你,你要做什么?”
袁惜闻言转过眸子,见殷然如突然受惊的小猫般跳开的姿态,一脸无辜的回道:“当然是脱靴子!”说着袁惜的手松了已经提至腰际的裤腰,弯身去脱下了脚上的长靴。
而殷然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佩服自己的定力,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别以为她没有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光芒。
而被他如此这番的接二连三的调戏捉弄,她居然没有晕过去!殷然不禁捏紧了手中的针袋,又走回床边,眸子绿光再现。
“夫人,为何为夫看见你眸闪绿光?是不是为夫病情加重,征兆不妙?”已经在床中盘腿而坐的袁惜,故作病患愁眉不展状的望着殷然,而潋滟眸光里的笑意却丝毫不减。
“夫君,你放心好了,为妻的怎会眼见自己的夫君病入膏肓而置之不理呢?”殷然笑,笑的和蔼可亲,眸中绿光也不暗半分。说着还边摊开手里的针袋,放在了靠近床边较近的圆桌上。而后点燃了桌上的蜡烛,时不时“笑意嫣然”的回看袁惜一眼。
袁惜又怎会不知她心里的算计,却也不语。眼见殷然将一枚银针取出置于烛火之上炙烤消毒,袁惜又道:“夫人――”而这一句夫人方出口,便戛然而止。袁惜惊讶的看着将刚刚还捏在指尖的银针隔空刺入自己哑穴的殷然,眼里的笑意微微一滞。
“夫君,你最好从此时开始闭嘴,否则谁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受到影响走错针。”殷然收起笑意,五指间又分夹了数枚银针,已经炙烤于烛火之上。
而袁惜见此,微挑好看的俊眉,动了下身体,稳稳的坐好。也没有拔出哑穴间的银针,眼睛却始终灿亮的望着殷然。
被那样分明写满情义的眸子盯着,能静下心神才怪!殷然再次压下心里的郁结之气,一并压下郁气之下的另一种微妙情绪。然后殷然从袖子里摸出之前脱线的颇宽的衣带,总算给那不知道谁家织造的衣带,既繁琐又不过关的技术一分好评。
“你们家的织造技术真的有待考证了!”殷然嗤笑道,而后将那长而宽,却不幸没被钉牢而脱线的衣带覆上眼睛。在脑后系上一个活结,方又准确的拿起桌上的银针。
眼见一根银针从殷然的指尖掉落,袁惜眸光一闪,不禁一丝冷汗滴落。如果说之前只身杀入星河殿他没半分畏惧过死亡,但是现在他真的不想死。
然后果断的,被封了哑穴的袁惜想去把殷然眼上的衣带给拿下来,蒙他的他没意见。看不见,他一样能够闻得到,感受得到……
“别动!”殷然话出口的同时,手中银针射出,稳稳的刺入袁惜周身的穴位,丝毫不偏差。在袁惜一愣间,殷然樱唇微弯,道:“断了一根针,我剔掉而已,夫君你何以如此紧张?”这么说她是故意落针给他看的?!
袁惜不禁想笑,他的炎儿……好像本是如此,哪怕她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但是谁触及了她的底线,小小的惩罚是绝对不会免的。
“你要是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待会是否会再精准的找到你的方位。”殷然提醒道,唇边的笑意依旧。
虽然蒙着眼睛,但是袁惜却完全能够想象到那双熟悉的眸子里,生世不曾变过的清灵狡黠。不禁看着殷然的眸色柔和的似要溢出水来,也幸好此时殷然是蒙着眼睛的……
根根银针入了周身大穴,袁惜不觉疼痛。安稳的盘腿静坐在床中,望着面前殷然轻拧的英气秀眉。
殷然霜雪般的发丝丝与眉目,让袁惜温柔的眸光糅满万般心疼与怜惜,那怜爱又一路流连至殷然小巧的鼻梁,再到轻抿的朱红樱唇……
这边分明已经蒙着眼睛的殷然,总觉得那双已经看不见的潋滟眸子一直锁在自己身上。让她有种仿佛无所遁形的赤裸在袁惜眼前的窘迫感,不禁心里乱了几分,手中的银针掉落。
而袁惜也看见了这一幕,不禁又是一阵冷汗。这次他看的很清楚,那根掉落的针完好无损。就在这时,殷然方要射出的银针却收回了手中。就在袁惜疑惑间,殷然人已经快步走至床边,而后一脚跨上了床铺。








第020章 省力发汗疗法

殷然看不见袁惜惊诧的望着自己跨上床铺,继而潋滟的眸光一闪,异常晶亮。而这时殷然已经移到了袁惜的身后。顷刻,殷然手里的银针刺入袁惜身后的各处大穴。
殷然落下最后几针,舒缓了口气,方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走神施错针。这时突然察觉到袁惜身体的轻微一颤,心中一惊,忙拉下眼上的布,道:“怎么了?身体有哪里不适吗?”语气里明显多了几分担忧。
而袁惜当然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殷然忙又绕到袁惜的身前,拔出他哑穴里的银针。担忧的看着他,而后一手已经搭上他腕上的脉搏。
少许,殷然目露怀疑的望着含笑看着自己的袁惜。两人又是对望了少许,殷然眸光一转,笑问:“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脱掉上衣吗?”
“一定不是夫人你想欣赏为夫的身材……”
闻言,殷然眼睛一眯,唇角微弯。倾身靠近了袁惜几分:“那夫君你觉得是为何呢?”
“为夫愚钝,难道会错了意?其实夫人你是真的想……”袁惜刻意拉长了声音,分明有意扭曲事实。一脸无辜的望着殷然近在咫尺的容颜,眸色不知不觉沉了几分。
“你愚钝?”殷然嗤笑,说起来袁惜应该大不了她几岁。顶多也就三岁左右的差距吧,而他七岁便接管四大世家之一的袁家,十几年来让袁家一直立于天下不败之地。他如果愚钝,那整个和夏王朝的人岂不全是弱智?!
眼见袁惜欲要张口说话,殷然突然伸出一指轻触袁惜的唇瓣。袁惜面上一诧,看着倾身越发靠近自己的殷然。而殷然似乎浑然不觉呼出的气息,轻拂着袁惜的面庞。那浴后带着甜甜香糯的体香侵入袁惜的鼻息,纠缠缭绕进他的心房。袁惜不禁呼吸一滞,潋滟的眸光又是一闪。
“呼吸――”殷然注意到袁惜的变化,提醒道。而面上笑意却不减,心里却并不如表面那般镇定:“夫君,本来妾身是想为你输送真气通络发汗,已祝药效发挥的……可后来吗……”
“后来如何?”袁惜笑望着殷然,说话间唇瓣摩擦着殷然纤细的指尖,心里的某根弦不由得跟着绷紧。
“后来我发现一个比较省力的方法,不过忘记告诉你了!现在告诉你,想来夫君你应该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说着,殷然的指尖离了袁惜的唇瓣,故作轻慢的一路从下颌轻划至他的咽喉。眼见袁惜的喉头一阵滑动,殷然不觉自己的面上跟着一烫。
“然儿……”袁惜突然伸出手来握住殷然的手腕,眸子里隐现出某种火焰。“别这样,你知道,我对你从来缺少自制力。”
听此殷然心房一颤,却不忘出其不意的将之前从袁惜哑穴拔出,还捏在另一只手中的银针刺入袁惜身体。顿时,袁惜眸色一闪,知道身体已经不能再动弹。
“满身扎着针还胡思乱想!”殷然咕哝道,白了一脸错愕的袁惜一眼,而后站了起来:“我只是在你的药里加了一点点剂量的合欢散而已……想来药效此时已经发作了!”
这时的袁惜当真是哭笑不得,最要命的是,他发觉身体已然起了某些正常的反应。而现在的他是动不得,也不能运功压制药性:“夫人,你这个疗法还真是独特!”
殷然淡然一笑,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好心情的轻抿一口。而后坐到了桌边,慢悠悠的道:“对我缺少自制力?我看你对那什么舞灵郡主更缺乏自制力!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如今你我只是各取所需自是互相扶助。你为你的目的,我为我哥哥还有师妹。事成之后,自是和离,你可以继续娶舞灵郡主,当你的郡马爷。”
在殷然看来,就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而言,哪怕袁惜曾经忘记自己的妻子。但是就在自己的原配妻子离开两个月不到,就另娶新欢,这样就足以说明他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不知道她之前是不是脑袋磕了,还是眼睛糊了居然倒追他!这件事情,绝对有猫腻!
而一听这话,对面的袁惜面色变了变,原本的苦笑化作了苦涩:“然儿,在你眼里,我便是如此阴险,精于算计之人?”
殷然抬眸轻耽了一眼对面的袁惜,并不为之所动:“你又何必管我如何看你,你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只要别碰我的底线便可!”
“然儿,我以为星河殿一眼,你便能认出我……关于舞灵的事情,确是我不对……”
听了袁惜的前面一句,殷然眸子不禁一动,忆起大殿里那一幕。那一幕确实深刻的让她产生某种荒谬的错觉,只是后来的种种现实问题占据了主导位置,她没有心思去深想……而这时,听袁惜之后又提起舞灵郡主,他这是承认自己曾有他想了!
想到这里,殷然压下心头再次浮起的异样情绪:“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不必跟我提。而且你既然能忘记你口口声声说深爱的人,再另娶他人。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同样失忆的我一眼便认出你?”
殷然态度淡然,不知自己一连串说出的话,已经字字如针般刺进袁惜的心里。袁惜一时无语,静坐在床上。眸光却没有离开殷然半分,那分秒不离的注视,仿佛有种誓要将殷然的容颜镌刻在心里的绝决。
又似乎是在做某种挣扎,挣扎着,想多看她一眼,让她能在眨眼的某个瞬间认出自己。而殷然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已经站起身。并不直视袁惜,径直走近他身旁探手向他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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