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手情人》第18/64页


“你的新内裤都不洗就直接穿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新买的衣服尤其是贴身衣物都要洗了才能穿,这样对身体好。”
林雨晨在这边看着手里拿着的内裤,浴室里冷御晟却是长久的沉默和感动,有多久没有在被感动多过,有多久没有一个女人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外之物而关心自己,有多久 没有家的感觉。冷御晟的眼眶一点点的湿润了,想要讲话,却发现哽咽了。放大水,让水的声音掩盖此时冷御晟所有的柔弱。
“黑无常,你先穿你那个吧,我把这些新的给你洗一下你再穿。”
林雨晨敲着浴室的门略带羞涩的说着,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碰男人的东西。
不是冷御晟有洁癖,只是贴身的衣物冷御晟总是喜欢一天一换,像内裤这类的东西,穿过一次就都扔了。
冷御晟看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心里不停地打着仗,到底是穿还是不穿。终于,纠结在三,狠下心来,穿上那条自己已经穿了一天的内裤。这不说还好,一说,冷御晟就觉得那些新的内裤有很多的细菌,想想冷御晟就觉得不舒服。
林雨晨在冷御晟洗澡的空当在客房的洗手间就搞定了自己。
坐在餐桌上吃着佣人早已做好的早餐,蹬蹬蹬。林雨晨抬起头冲冷御晟咧着嘴颇有意味的笑着,冷御晟一下子尴尬的不知所措。
最后索性不看林雨晨,从楼上下来低着脑袋就吃早餐。
五分钟之后,搞定一切,林雨晨错愕的看着冷御晟,脑袋里画着问号:“这个速度吃饭,能消化吗?”
“我先走了,要去外面谈点事,一会有人送你去。”冷御晟不再对林雨晨绷着脸,脸上有着若隐若现的柔光。
“等一下。”
林雨晨走到冷御晟的面前,伸出双手,帮冷御晟整理好衣领。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妻子对出门在外的丈夫做着最后的整理。
低下头,冷御晟在林雨晨的额头吻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大小姐,冷总一个人离开了公寓,林雨晨坐着另一部车子去了公司。”
“好的,按计划行事,别留下痕迹。”
欧阳志怡的嘴角挂着邪恶的笑。
“女人,你不要发火,听我解释嘛!”
“讲话,林雨晨”
“啊。。。。”
林雨晨看着迎面而来的大客车冲着自己坐的车而来,放在耳边的手机不停的叫着,可是林雨晨还没喊出声,那辆车就撞了过来。
“林雨晨,林雨晨。。。”电话那头的夏奈尔一遍遍的叫着,没有听到林雨晨的回应,却是救护车和警车呼啸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林雨晨小姐的朋友吗?”
“嗯,我是,林雨晨出了什么事吗?”
“林雨晨出了车祸,现在在人民医院,你通知下她的家人吧。”
“好的。”
挂了电话的夏奈尔,怎么也没想到前一刻还和自己说笑的林雨晨下一刻就进了医院。放下自己手头的事,夏奈尔立刻敢向人民医院。
“女人,你最好不要有事,否则我和你没完。”
夏奈尔开着车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着。
“请问急救室在哪?”
“请问急救室在哪?”
得到消息赶来的商离落和夏奈尔异口同声的问道。








二十 冷御晟的残忍

“直走往左拐就是了。”
来不及道谢,夏奈儿匆匆赶往急救室。商离落也是一副焦急的模样,没想到欧阳志怡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敢在冷御晟的手底下伤人。
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护士进进出出,没有人告诉夏奈儿林雨晨的情况,没有人告诉商离落到底发生了什么。
冰美人到底是冰美人,即使再着急,表面还是一副冷漠到极致的表情。商离落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一切来的太突然,让他还无法适应。
叮的一声,急救室的灯灭了,林雨晨被推了出来。夏奈儿看了一眼还昏迷的林雨晨,拉着大夫就问林雨晨的情况。
“大夫,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情况严重吗?”
“病人的大脑受到了严重碰撞,大脑里的淤血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掉,不过病人有可能会失忆,你们家属要做好心里准备。”
“那她大概什么时候可以醒?”
“最迟会是明天早晨。”
商离落看着安静的睡着的林雨晨,心被揪的生疼。什么时候和自己顶嘴的女人,变得这么安静了,这样的女人他不喜欢,他喜欢的那个整天和自己顶嘴,像个小孩一样整天活蹦乱跳的女人。
暮色沉沉,医院也不再像白天那样吵闹。夏奈尔给林雨晨办好住院手续,回了趟家把林雨晨的洗漱用品都带了过来。
“你可以走了,她由我照顾。”夏奈儿背着商离落摆着手中的物品,不带半点温度的讲着话。对于男人,她向来没有什么好感,这是她的爸爸用现实教会她的。
“还是由我来照顾吧,我是个男人。”
听着这话夏奈儿就觉得可笑,男人,男人又怎么样,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
“请你立刻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次,夏奈儿没有一丝情意的讲话。冰冷的语调,弥漫着这间病房,空气中都掺杂着冰雪的气味。
商离落心疼的看了林雨晨一眼,没有再犹豫就离开了。
“冷御晟,林雨晨出了车祸。”
“我知道,你现在到我的公寓里来。”
午夜的道路,只剩下孤单的路灯寂寞的站在那里,就连树影也变得斑驳稀疏。黑色的凯迪拉克倒退着所有的景物,车内的商离落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是欧阳志怡干的吗?”
还在玄关换鞋的商离落迫不及待的问着。
其实早晨冷御晟就接到了消息,医院的门口商离落的车停在自己面前。打电话请自好友的爸爸主刀,看到急救室的灯灭了,躲在墙角的冷御晟选择了转身离开。
有时候,放在心口的关心或许不一定不是最好的关心。放下自己手头所有的事,冷御晟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查清了这件事。
“说,是谁让你做的。”
刀疤男人把头转到一边,不理会冷商离落的话。在他看来,这个男人是不具有威胁性的,柔柔弱弱的,一副书生气。
商离落打了一个响指,空空的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五六七八个一身黑衣的墨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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