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恶魔》第123/146页
北堂爵亲亲莫霏的手,心中满是温情,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晚归的丈夫,而莫霏是他心爱的妻子,静静的等候着他的回来。
“不累,霏霏,我抱你去睡觉?”北堂爵说。
“不,爵,你先去洗个澡,我等你,我想和你谈谈。”莫霏说。
“好吧。”北堂爵凝眸,他感觉到了莫霏心底有着很重的心事,也隐隐感觉到是自己该和盘托出的时候了。只是希望结果不会是莫霏离他而去……略带犹豫的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北堂爵穿着黑色的浴袍走了出来,咖啡色的头发还在滴水,走到莫霏跟前,高大的身躯埋进莫霏身边的沙发上。
莫霏安静的拿起毛巾,温柔的帮他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仔仔细细,轻轻柔柔,“爵,告诉我吧,你和她们,背后的深意,不管怎样,让我知道。”
北堂爵微微的一怔,他没想到莫霏会如此的直接,凝眸看着落地窗外,任由莫霏轻柔的帮自己擦拭:“霏霏,我跟你说的和她们姐妹的渊源是真的,但是,我没有跟你说一件事,原以为可以处理掉再告诉你的,但是,现在,你问了,我不得不说……”
“爵,相信我,我一定会以平静的态度面对你将说出的事情的。而且,我保证,无论如何,我爱你的心,不会变!”莫霏放下毛巾,与北堂爵对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眸,那双金绿色的眼睛,泛着她从没见过的光,一种卸下所有武装,无奈而复杂的光……
听到莫霏的话,北堂爵的心是暖的,但是,却更加的害怕说出一切后,能让他心暖的人儿会离他而去……
思索了一下,他还是慢慢的,低沉的开口:“霏霏……星云和星月的爸爸,左荇是我母亲北堂婼云的亲卫,自古以来,北堂一族的亲卫都是左氏和右氏,两族,而到我们这一带,左荇成了我的武术老师,而右文安,成了尊的老师。为了保护我们家,保护北堂一族的血脉,左右两家从原本人丁兴旺的大族凋零成现在,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遗孤。而左家只剩下了星云和星月,所以当时,左荇在临终前,我的父亲让我对他许下了承诺:纳了她们两姐妹,保护她们,为左家留后……”
莫霏听完,其实隐隐约约中,她似乎猜到了一点,但是真的当北堂爵说出这样的话,自己还是不由的难以接受,咽了咽口水,莫霏艰难的开口问:“也是就是说,你未来的妻子必须接受她们两个——妾?”
“是的,这是我的承诺,对一个救命恩人的承诺……而且,星云和星月的状况你也知道的……这个世界,除了我,谁还会接纳两个如此的女孩?谁会毫无芥蒂的对她们好?”北堂爵说,眼中满是无奈。
“是呀……除了你……她们还能依靠谁?”莫霏低低的呢喃,心开始凌乱,她会接受这样的一夫多妻吗?虽然北堂爵是无奈的……
“霏霏,你现在都知道了,你……会离开我吗?……”北堂爵看着莫霏满是愁绪的美丽小脸,有点焦急的问。他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爵,让我想想好吗?明天,我要回国了,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想通的,一定回来找你,给我时间好吗?”莫霏抱着北堂爵说,她爱他,爱的痛彻心扉,所以她一定会说服自己接受的,只是,她需要时间。
北堂爵感动的紧紧抱着她:“霏霏,谢谢你肯那么说。对不起,给不了你最完整的……可我——不能没有你……”
莫霏在他的怀中一怔,这是第一次,从北堂爵的嘴里听到‘谢谢’两个字。骄傲如他,从来不会说对不起,和谢谢之类的话。但是,他今天却说了……
“爵我需要时间说服自己接受她们,毕竟我要接受的是两个与我一起分享你的女人……”莫霏呐呐的说着,眼中难掩心酸。
“霏霏,相信我,只有你,才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们……你就当是两个妹妹吧,我们一起照顾她们……好吗?”
“如何可以只是妹妹呀,爵,你难道看不到她们眼中对你的爱吗?”以前莫霏是猜测,现在她很肯定,她们姐妹眼中的绝对是对北堂爵的爱,对自己的戒备!
“霏霏,你是不是以为,将来我坐享齐人之福?”
“恐怕由不得你吧!”莫霏憋着最,不情愿的说。不是还要为左家留后的吗?不那个怎么有后呀?
“傻瓜,本来,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可能会娶个善良好掌控的女人,然后像你以为的那样过日子,但是,现在那个我想娶的女人是你,一切就不一样了。所以,别担心,虽然我答应了要照顾她们,为她们家留后,但是,你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叫做体外受精的方法吗?”北堂爵讪笑着说。知道莫霏只是需要时间,他的心放下了,所以,他也同样要让莫霏放心,这样有利于他们的将来。而这个办法是他刚才坐在星月房间里沉思的来的!
“对哦!”莫霏茅塞顿开,“但是,要我接受一个丈夫和别人的孩子,我还是需要……”
“好了,宝贝,我知道,我也懂,所以我让你回去……我可以等……等你大学毕业……只要你不离开我……”
听着北堂爵如此退让的话语,莫霏无法不心软,“别说了,爵,抱我吧,明天我就要走了!”莫霏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北堂爵动容的吻上,这样的她,让他如何不爱,缠绵间,北堂爵含着莫霏的耳垂低低的说:“霏霏……我……爱你……”
莫霏闭着的眼睛流下了泪,终于等到这句话了,可是,局面,却是……
带着深深的爱,带着心底的无奈,带着无尽的复杂,两个在宽大的床上交缠着,用浓浓的交融,来填补各自心中的缺失和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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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归何处:八十九、不舍的暂别]
第二天,一早莫霏就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男人,心中满是满足好柔情。多完美的一个男人呀!莫霏情不自禁的抚上他绝美的脸蛋,一边庆幸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一边遗憾他们的爱,注定多了两个人……
北堂爵醒来,对上莫霏痴痴的眼神,笑着吻上她的唇:“宝贝,早安!”
“早安,我的爵!”莫霏也笑着回应。
两人腻歪了一会,便依依不舍的起床,莫霏换上新送来的时装,把那几套美丽的晚清装挂到衣柜里——不知道自己何时再能回来穿呀!
北堂爵看出她的留恋,笑着环上她的纤腰:“宝贝,如果想我了,就早点回来意大利,这个房间,这里的一切,只为你留!”
莫霏感动于他的深情,“会的,爵,我一定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回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