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萨满》第12/439页


  接下来的日子里,经常会有人开着拖拉机带着各种‘病人’等在应奶奶的院子外面。
  但是从来没见过应奶奶来给他们开门。
  我也很少见到文文了。终于在一个下雪天应奶奶带着文文离开了村子。
  那天早上,我刚刚起床。正无聊的趴在窗台上对着玻璃上凝结的霜花呵气,等着妈妈的早餐。就看到站在我家门口,冷得直跺脚的文文。
  我开心的跳到地上跑出去给她开门,拉着她的小手要她进屋里来。
  她摇了摇头,用很低的声音说,她要走了,要和奶奶去很远的地方。
  我的幼小的认知里面,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了。于是我就问她是不是要去县城住。
  她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没关系。等我长大了我就去县城看你。
  她开心的笑了,说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做媳妇儿。我很郑重地点点头。然后把我最喜欢的大闹天宫小人书送给了她。
  文文恋恋不舍的不断回头看我,手里拿着我送她的小人书,和应奶奶慢慢的走出了我的视线。
  最终我也没能在那个小小的县城找的我的‘小媳妇儿’那个挂坠也在大学毕业之后就被我摘下来束之高阁

  ☆、第十一章 离奇的死亡案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两行小字:全球萨满研究会理事长,兼不二酒吧老板――丁佳雯。
  呆呆的看着这张名片,我的脑中闪过她在地府中浑身燃起火焰,冲向黑衣人时的画面。
  “阿俊,去不二酒吧。”我把名片递到了何俊手里。
  何俊按照上面的地址,很快找到了这间位于市中心的主题酒吧。
  站在酒吧门口,我抬头看着头顶上巨大的霓虹灯招牌,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心里隐隐有一种期待,那就是我走进这间酒吧的时候,能在吧台里看到巧笑嫣嫣的丁佳雯。
  “喂――大编辑,怎么有空来这里啊?”耳边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女声。
  我睁开眼,眼前是亭亭玉立的女护士――苏婉。
  “我来找丁佳雯,她在么?”
  苏婉暧昧的看着我,“哦――你们之间――”
  “别瞎猜,我就是找她有事。”
  “进来说吧。”苏婉一闪身,进了酒吧。
  我和何俊随后跟了进去,酒吧内人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分散在各个角落,男男女女们在昏暗的灯光下低声细语,耳鬓厮磨。
  “丁佳雯呢?”我坐到吧台外面的高脚椅上,苏婉很快给我调了一杯‘血腥玛丽’。
  “她昨天跟我说她有事要离开一阵子,让我帮他照看生意。一天了也没给我打电话,我还正想问问你呢。”
  丁佳雯走了?去哪了?刚刚在地府的经历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的闹钟瞬间胜出好几个疑问。但是每一个都得不到解答。
  郁闷的端起酒杯,把血红色的酒液一下全倒进了胃里。
  如果说今晚经历的一切都是我的梦境,那失去的时间怎么解释?消失的挂坠去哪里了?我怎么也不能相信这只是我的一个噩梦而已,或许,是丁佳雯使用法力做到了这一切,对一定是这样的!
  我决定相信我自己的推断,然后再慢慢搞清楚丁佳雯的去向。
  就在我转身即将离开吧台的时候,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人大概三十六七岁的年纪,目光阴鸷,脸上的肌肉好像全部是僵化的,说话时联动也不动一下。
  “能一起喝杯酒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细砂粒滚在玻璃上的感觉,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先走。”我没心思搭理这人,只想着赶快回去睡一觉,或许现在经历的这一切,又只是我的一个噩梦而已。只要醒来就一切恢复正常了。
  走出酒吧,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刚抽了两口,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主编打来的电话,我稍微想了一下说辞,就接了。还没等我给自己今天的任务失败找个借口,主编就急切的问,你在哪?
  “南京路,有什么事吗?”对于自己的位置,我可从来敢不撒谎,万一真有什么事呢?
  “你现在去和平区真理道,那里有人发现了五具尸体,你去看看有什么可以报道的,快,马上!”说完,根本不给我推辞的机会,直接挂掉了电话。
  “啊呸!老子现在下班了好么!谁爱去谁去!老子就是不去你爱咋咋地!”我对着发出忙音的手机一顿怒吼,我这阵子跟进的事情除了死人还是死人,现在一听到尸体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泉哥,跟谁啊这是?有日子没见你发这么大火了。”何俊也走出了酒吧,身后还跟着苏婉。
  “没跟谁,我这抽风呢。”
  “我送苏婉去趟真理道,正好路过你家要不要顺路捎你一段?”
  但是我却听得出来他话里根本就没有要捎我一段的意思,这家伙的眼睛一直偷偷的向苏婉身上瞄着。
  “好吧,我也正好要去趟真理道,顺路吧。”牢骚归牢骚,饭还是要吃的。
  何俊显然没想到我竟然真的答应搭他的顺风车,但是话以出口也不好意思在收回,只好悻悻的让我上车。
  苏婉上车后接了一个电话,她不断的点头答应,是,好的,马上就到,之类的话。想来是工作上的事。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后,我们就到了真理道。
  老远就看见前面的路已经被警方封锁,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一群人站在警戒线外面对着里面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苏婉下车后直接向着警车走过去。
  我有些纳闷,她一个实习小护士来这做什么?
  但是主编交给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我心里一边腹诽,一边黑着脸下了车。向着警戒线走了过去。
  因为经常和警方打交道的缘故,有好多出外勤的警员我都认识。
  今天在这里执勤的,恰好我就认识其中的一个。
  这人是市局重案组的成员,叫雷鸣。高高大大的,是个东北人。
  此时雷鸣正在和一个穿警服的警员说着什么,我走到警戒线之外喊了他一声。
  听到我的呼喊,雷鸣走了过来。
  “大记者,怎么到这来了?”
  “没事,我听说这里出事了,就过来看看。”
  雷鸣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我说你们记者是不是都是属狗的?怎么哪里出事你们都能闻到味儿?”
  我来了精神,掏出一根烟递给他,“说说,什么事啊?”
  雷鸣接过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接过我的火点燃,惬意的吸了一口。
  吐出烟雾,雷鸣谨慎的向四外看了看,抬起了警戒线。
  “进来说。”
  我钻了进去,跟着他走到了一栋小区楼下。
  小区单元楼下,此时停着两辆救护车,车旁的地上摆放着五个担架,每一个担架上都盖着一块白布,如果我猜的不错,上面应该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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