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着遗产怀念亡夫》第29/79页


  被虞洋这么一提,郁朵还 真觉得有些饿了,乔桉吃瘪,她现在非常高兴,特别的有胃口。
  “行。”
  一出宴会厅,穿着礼服的郁朵打了个寒颤,虞洋见状,将身上西装外套脱下,不由分说盖在郁朵身上。
  郁朵下意识就想将外套还给虞洋。
  虞洋知道她的顾虑,低声解释道:“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
  披上外套,确实很暖和。
  “谢谢。”
  一侧的傅司年沉着脸,那脸色,比刚才被郁朵气到的乔桉的脸色还要难看。
  我在这为你提心吊胆的担心,你却在这花前月下,没有良心的女人!
  两人吃饭的场所是在一家西餐厅里,牛排鲜嫩,红酒香醇,因为太晚,偌大的店里只有他们这一桌。
  气氛暧昧不明。
  傅司年坐在一边,冷眼看着吃着烛光晚餐的两人。
  “怎么样,合不合你胃口?”
  “嗯,很好吃,”郁朵低声笑道:“连姨做的都没这好吃。”
  这儿也算不得什么顶级牛排店,虞洋疑惑问道:“怎么……傅司年没带你来过?”
  郁朵咬着刀叉上的小块牛排,灵动的眸子愉悦眯起,倒是不怎么在意,“他忙,没时间。”
  坐在一侧的傅司年沉默。
  之前他忙于公司的事,很大程度忽略了郁朵,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虞洋沉默,看着郁朵,似乎下定了决心,缓缓说道:“你如果喜欢,以后我再带你去更多好吃的。”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了。
  郁朵佯装不懂,“不用,连姨做的也很好吃,别麻烦了,你肯定也挺忙的。”
  “我是忙,可带你出来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虞洋放下刀叉,“朵朵,傅司年他对你并不好,是吗?”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如果他真对你好,会忙的连顿饭都不带你出来吃?还有,那份遗嘱,有哪个男人真心爱你的男人会这么做?”虞洋眉心紧拧,“我知道,我从前也做了不少的错事,可是我现在只想好好弥补你,你忘了那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好吗?”
  郁朵难为情道:“虞洋……”
  虞洋不等她说,直接打断她:“朵朵,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向你证明,我会比傅司年更爱你!”
  说实话,郁朵对虞洋没什么太多的感觉,但每一次和虞洋见面,心里都是暖和的,虞洋很体贴,也很会照顾人,这一点上,比傅司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傅司年在一侧紧张看着郁朵,唯恐郁朵脱口而出一个好字。
  郁朵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对不起,我现在还是傅太太……”
  她不能和乔桉做一样的事。
  她的婚姻还没结束,傅司年不忠于婚姻是他的事,但她不能不忠于婚姻。
  虞洋却信誓旦旦,“我可以等你!等两个月之后,傅司年死了……到时候,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心意。”
  傅司年松了口气。
  一顿烛光晚餐,在温馨气氛中结束。
  两人双双离开店内,郁朵将西装外套还给虞洋。
  虞洋接过外套,“我送你吧。”
  “不用了,家里车就在那,”郁朵指着不远处的车,“小张来接我,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虞洋点头,看着她上车离开。
  夜深人静的晚上,宽敞的道路上车辆稀少,半天瞧不见一辆。
  郁朵看着车窗外打了个哈欠。
  困了。
  这种晚宴真是够折腾人的,一天下来,骨头都快散架了。
  回家得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一阵强烈的灯光从远处照 来,照得人睁不开眼。
  傅司年看着远处开远光的车,眉心紧蹙,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对面的车速越来越快,在相距不到十米的距离,突然变道,猝不及防之下,直直撞了过来。
  电闪雷鸣的瞬间,小张靠着下意识的反应,方向盘猛地往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在马路上留下几道急促的痕迹。
  也正是因为小张的反应,两车擦身而过,撞上路边的横栏。
  砰――
  傅司年早有准备,猛地将郁朵扑倒在后座,牢牢护在身下。
  剧烈撞击之下,郁朵只觉得浑身散架般的疼,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心!”
  傅司年?


第15章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侵入鼻腔, 郁朵眉心紧蹙,紧闭的双眼下眼珠在眼眶内不安滚动着,显然睡得极不安稳。
  太阳渐渐高照, 透过窗帘缝隙,房间里亮着的白炽灯在这日光下, 黯然失色。
  病床上的郁朵缓缓睁开眼, 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中,刺鼻的气味第一时间唤醒她的感官, 提醒她不久之前的遭遇。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漆黑的夜, 远处刺眼的灯,刺耳的摩擦声,以及剧烈的撞击。
  还有那一句她无比熟悉的……小心。
  车祸?在医院?傅司年?
  一连串的疑问在郁朵脑子里闪现。
  她似乎反应过来, 她坐起身,茫然看着四周, 生锈的大脑缓缓开始转动。
  经历了一场命悬一线的车祸, 郁朵恍惚觉得自己精气神都被掏空了,双眼无神,毫无焦距看着某处,苍白的脸色越发衬得她下巴尖细, 回忆起昨晚发生车祸时的那一幕,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她似乎听见了一个声音?
  而当时车内只有小张,那个声音不是小张的,反而还有些像……傅司年。
  傅司年?
  郁朵反思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是那个声音真切,好像就在她耳边。
  或者说,是不是在做梦,否则昨晚怎么会听见傅司年的声音?
  病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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