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着遗产怀念亡夫》第32/79页
乔桉一如既往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没化妆,素面朝天,眼神与一个月前的大不相同,颐指气使,眼神傲慢,打量着别墅,仿佛在看自己的囊中之物,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
叔公满面春风坐在沙发上,可看着郁朵,却生硬挤出一抹悲痛欲绝的神色,“朵朵,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想你应该比叔公还清楚,”他转头,看着傅司年的遗照,“过去三个月了,就算咱们心里有再多的不舍,也该让司年安息了,你说是不是?”
乔桉顺着叔公的话说:“是啊,都过去三个月了,如果司年没死,现在早回来了。我小时候听家里老人说过,如果人死后得不到亲人的承认,是会死不瞑目的。”
连姨站在一侧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明明知道这遗嘱是伪造的,可作为一个外人,她什么都干不了说不了,只能干着急。
“还有这遗嘱的事,今天也一并办了吧?”
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叔公这脸皮,估计是秦始皇修筑的,比那万里长城还厚。
一名律师将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摊开,“傅太太,傅先生是有名的企业家,慈善家,对于傅先生的离世我倍感痛心,但也请傅太太节哀顺变,这儿我有一份傅先生在生前委托我的一份遗嘱,需要在他死后进行公布……”
郁朵看着那位穿着西装,衣冠楚楚的律师,不由得感叹,现在的人,为了钱,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律师详细将傅司年的遗产进行分割,包括傅司年在傅氏集团的股份,名下的不动产和存款。
听着律师的话,叔公眼底的笑意逐渐蔓延至眼角眉梢,一层又一层的褶子怎么也藏不住。
一侧一直没有说话的阿齐眼神凛然,冷笑开口:“叔公,做人得问心无愧。”
叔公看了一眼阿齐,低低咳了一声,以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阿齐,怎么说话的?叔公这么多年,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
乔桉看着他,笑问道:“阿齐是觉得,司年留给你的遗产少了?”
阿齐往后一靠,后槽牙紧咬,下颚线条紧绷,“大哥他不会留遗产给我。”
“什么不会留遗产给你,这不就是?”叔公不想在这关键时刻被阿齐坏了事,苦口婆心道:“你跟在司年身边也有五年了,五年来为司年办了不少漂亮事,他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待,怎么不会给你留遗产?你啊,莫要自轻自贱。”
阿齐冷眼看着叔公,“叔公,这份遗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我找不到证据是我无能,但我也请叔公记住,人在做,天在看,迟早会有报应的!”
阿齐这话,叔公不当回事,笑他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好了,几位如果对这份遗嘱以及遗产分割没什么其他问题的话,就请在文件上签字。”
叔公以及乔桉在文件上痛快签字,笔送到了郁朵手里,看着签名处,手却仿佛千斤般重,怎么也写不下去。
一旦签字,傅司年的遗产就会被瓜分,可是这种情况下,其实她签或者不签,结局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今天天高气爽,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进入洑水湾别墅的一条宽阔马路上出现三辆车,不紧不慢驰骋在马路上,最终停在傅家别墅前。
别墅外响起一阵尖锐的摩擦声,脚步声由远及近,郁朵提笔的手微微一愣,这脚步声,似乎有些耳熟。
大门打开,郁朵朝着门口方向望去。
只看见一个挺拔身材的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从门口方向背着光,从外走进,就好像如往常一般从公司下班回家,姿态闲适,坐到郁朵身侧,手穿过她后背,搂着她的细腰,把她手中的笔抽出,将人带到自己怀里。
随后他将那写有遗产分割的文件扫了一眼,只一眼,刀削斧刻的五官染上令人望而生畏的寒意。
“怎么?我还没死,就开始分割我的财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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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想拥有爱情》
宋琦一觉睡醒,得到一个系统,系统告诉她,你是恶毒女配,下场凄凉。
为了避免这一结局,宋琦在系统的驱使下,兢兢业业干着恶毒女配该做的事。
骆臣忍无可忍,终于提了离婚。
宋琦怀着愉悦的心情,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自家老公面前,悲痛欲绝等着他签字。
——“快签快签!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突然能听到宋琦心声的骆臣把笔一扔,“不离了。”
***
自从骆臣发现自己能听到宋琦心里话后发现,一直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妻子表面么么哒,心里呵呵哒。
“老公,你真好,我好爱你啊!”
——“我不会就要这么守着这个自大的男人过一辈子吧?我真是天底下最惨的女人!”
骆臣声嘶力竭:我哪里不好!你说!我改还不行吗!
第17章
客厅内落针可闻。
所有人以一种欣喜若狂, 或不可置信, 或惊恐万状的眼神,目光聚焦在失踪三月, 如今却死而复生的傅司年身上。
“……大哥?”
“先生?”连姨喜极而泣,“您……您没事,这段时间您去哪了?”
叔公磕磕盼盼, 结结巴巴,“司年……你没死?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傅总……”乔桉表情有一瞬间的惊喜, 但随之而来更多的是恐惧。
当时的情况在场的人虽然没亲眼目睹,但事后的调查结果可以得知,行驶在茫茫海上的游艇爆炸, 船身损坏严重, 船上人员因此死伤大半,傅司年更是就此消失在茫茫大海。
救援队在附近二十公里海域搜寻了整整三天也没能找到, 经验丰富的救援队专家当时便委婉地向家属告知了傅司年生存几率几乎为零的可能。
所有人在心里,傅司年已经死在那场爆炸中沉入海底,虽然没能找到遗体,但依然给他准备了一个衣冠冢。
时隔三月,这人怎么就能好端端的回来?
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傅司年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如果没事,为什么要隔了三个月才回来?
在场人心里多是惴惴不安。
“连姨放心,我很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我再和您解释, 今天我只想处理这一件事,”他一只手搂着明显僵硬不敢动的细腰,一手拿着文件,细细看着遗嘱内容,将分割遗产的部分看完,随手将文件嗒一声扔茶几上。
清脆一声响,却无疑像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头。
森然冷厉的目光在在场众人身上一一掠过,一只手搭在文件上,傅司年声音迟缓且沉稳,一字一句,极具分量,“我只想知道,这份遗嘱,是怎么回事。”
傅司年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视而过,“谁这么大胆,敢伪造遗嘱!”
乔桉避而不答,叔公眼神飘忽不定,宣读遗嘱的律师坐立难安,一时间,竟没一个人说话。
“这份遗嘱没人知道是怎么来的吗?”傅司年看着叔公,脸上冰霜消融些许,“叔公,这份遗嘱您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在乔桉拿出遗嘱前,叔公心里那是真高兴。
百分之三十的遗产,足足有六七十亿,这么多的钱,被他拿到手,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孙子,以后日子都有着落了。
可没想到,乔桉却告诉他,想要拿到遗产,得按她说的去做。
叔公当时就猜到,这份遗嘱,估摸着是假的。
现在被傅司年当面对质问,心不慌那是假的,刚到傅家时的春风满面荡然无存,像只灰溜溜的老狐狸,夹紧了尾巴。
他看了乔桉一眼,支支吾吾,“这……我、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完,企图转移话题,“司年啊,你这三个月到底去哪了?怎么不和家里联系?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以来,我们有多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