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养大的白眼狼都在觊觎我的遗产》第34/149页
“知道了。”喻铮点头,“明天叫你母亲下午三点半去买一张彩票,我想可以保证你们一家这阵子的生活。”
“谢谢小少爷。”秘书说完就也上了车。
他没有再给司炀打电话,他告诉自己,他现在一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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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司炀的贴身秘书,徐林知道的事情远比明面上要多更多,而这些细枝末节的消息,才是喻铮最重要的。
这天,徐林刚从会议室出来,转头就接到了喻铮的电话。
“徐哥,司炀出国的时间定了吗?”
“定了,就在今天下午。两周后回来。”
“那就还是赶在董事会前面啊!”喻铮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秘书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
下午,司炀走的时候,秘书去送他。
“大少,您出门在外多注意身体。”他还是很担心饲养的身体。
司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然后就上车去了机场。
秘书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红了眼,因为这样的场景,看一次,就少一次了。
司炀一出国,喻铮就是喻氏里身份最高的了。他的发展速度快得超乎预料,竟然短短几天就羽翼健丰。
喻铮在二世主这个圈子里吃的很开,机上他原本就很有天赋,几次集会上指点几句,却也都在关键上。也算是声名鹊起。
“要我说,你家那个白眼狼该收拾就收拾了!”
喻铮喝了口酒,“别瞎说,那可是我哥哥!我的命都是他救的。”
“他占着你喻家的位置这么久,也就是你心大,不和他一般见识。”
“咱们喻铮还小呢!让那看门狗再看两年不是挺好。放心,到时候哥儿几个都帮你。”酒过三巡,这帮人喝大了嘴上也没有把门的。
倒是喻铮一直冷静,“不会的,哥对我很好,但还是先谢谢各位了。”仿佛真的对司炀十分敬重。
散了之后,有人问一起出来的时二少,“喻铮说的是真的?”
“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那个傻逼选的,下次再出来别叫上了!”忍了一晚上的时二少直接就怒了。
问话的那个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赠送的打火机,却发现上面印着喻家的标志,也吓了一跳。
“喻家还有这种地方?”
“有,喻铮有个二爷爷,年轻的时候和咱们差不多。他没儿子,又是喻铮爷爷一手养大的。老爷子活得时间长,喻铮他爸走的时候老爷子也送了一程。后来走的时候就把这些都留给喻铮了。”
“这笔钱怕是司炀知道却查不到。就是赶巧了今儿是在这,还算安全点,要是换个地方你们这些话明天就得传到司炀的耳朵里去!”
“真的假的?”那人觉得夸张了点。可在一想喻铮提起司炀时那副尊敬兄长的模样,他也不得不佩服,隐忍能忍到喻铮这样的,未来必成大器。
国外那边,司炀很快得到消息,听说之后,倒是挺高兴,一边咳嗽,一边点了根烟,“把人放下去吧!”
喻铮来到这个壳子之后就很少抽烟,但是现在却不用在忍了。狼崽子已经长出利齿,不差多的这几个小时。
又过了一周,司炀依然留在国外没有回来。而国内喻铮却已经将喻氏集团的领导层渗透了个七七八八。
只能说这个人形象太好,拉拢人的手段又是在司炀身边耳濡目染。这里不少人都是刚提拔上来,虽然对司炀感激,但不至于肝脑涂地。而喻铮手段柔和,自然不会引起反感,反而得到不少照顾。
“是打算动手了吗?”总裁办公室里,顾权看着喻铮随手翻着司炀的东西。
“你确定他不是故意设下陷阱吗?”
喻铮摇头,“不是,他是真的不行了。”
“顾权,这人吧,最不能抵抗的就是生老病死。”
喻铮拿出一块手帕扔给顾权。顾权打开,上面沾满了血迹。因为已经干涸,只剩下枯败的黑红色。
司炀这个人一向惯于演戏,病入膏肓了他都能装成正常人的模样去商场上厮杀。所以突然咳血这种小事儿,他自然会藏起来不让手下人发现。
可有的时候,演着演着他自己就也忘了。喻铮打开休息室的大门,从衣柜的角落里拿出一件衬衫,衬衫的半边袖子也一样染满了血。
“你说,人的身体里能有多少?”
“司炀到底是什么病?”
“不知道。他瞒得很紧,医院资料不是加密而是全部销毁。你敢信吗?直到现在圈子里绝大多数都怀疑他是装病。”
“国外那个企划案我看了,对方诚意十足,司炀没有必要非要跑过去两周,要知道股东大会就在这个月。”
“所以你的意思……”
“他去看病了。”喻铮斩钉截铁。所以这是我最好的机会。“顾权今天晚上,就把你大哥约出来吧。”
“嗯。”顾权点头,急匆匆的走了。
喻铮坐在司炀的位置上,头靠在椅背,闭上眼静静的盘算眼下的情况。
其实有点仓促,可喻铮怕错过下次就找不到更好的机会。
现在上位,这些人也照样能为其所用。只要他能够驾驭并且降服,那么这一波人,就是未来辅佐他掌管喻家的基础班底。
更何况,不愧他精心查了两个月,终于抓到了司炀一丝罪证。这才是他有把握制住司炀的真正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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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一次给男主当爸爸(24)
喻铮的动作不小, 司炀那头自然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秘书十分着急,“大少,小少爷已经在着手寻找您的罪证了, 还由着他继续?”
司炀是年少当家, 最开始上位的时候即便为了平衡局势, 也必然要用些特殊手段才能震慑。
这圈子里的上位者,很少有手里干干净净的。司炀能够坐稳喻氏, 背后自然也肩负着几条冤魂。可到底都是罪有应得。
但现在喻铮却翻出了陈年旧案, 似乎想和司炀分辨个是非黑白。
可司炀却并不在意, 甚至都没有把尾巴收拾干净的意思,“让他去!小小年纪不就应该历练着吗?”
“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了, 要这能查出来, 喻铮就算是出师了。”话题到这结束, 司炀转口问了别的,“最近还有其他要处理的事儿吗?”
“公司这头没有, 但是陶医生说, 您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必须立刻住院了。”
“不用,药我随身带着, 能把大面过去就行。”视频里,司炀脸上的苍白和病气已经隐藏不住。
助理眼圈发红,“大少,您这样不行。”
“哭什么?”司炀还有心情逗他, “你可是叛徒,看我要死了, 得高兴才对。”
“不是这样!”秘书突然提高了音量。直到过了好一会,他才抹了一把眼睛, “大少,您早点休息吧。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说完,秘书逃避的挂断了电话。
司炀愣了一下,脑内的系统见缝插针的发出“嘤嘤嘤”的哭声。
司炀忍无可忍的再一次屏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