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做首富》第89/191页


  黄悦蕊嘴唇颤抖着,最后看了一眼眼神森冷的柯靖墨和干脆无视她的秦秋意,以及幸灾乐祸的房灵灵和景萍,撂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后便匆匆跑开。
  总有一天,她要报复回去!
  “你们别搭理她,她就跟我们村的一个神经病一模一样,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景萍无语地摇摇头,平白无故受了黄悦蕊一个白眼和报复宣言,她可真够冤枉的。
  柯靖墨第一次见到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眉峰轻轻地蹙起,“你们平时小心点吧,都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你们跟她又在同一班,小心为上。”
  秦秋意笑了笑:“放心吧,无论她耍什么阴谋阳谋,我都会见招拆招的。”
  清风徐来,顽皮地勾起秦秋意鬓边的发丝,她抬起手腕,把头发撩到耳朵后面。
  柯靖墨的视线落在她乌青的手腕上,情急之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怎么受伤了?”
  秦秋意抽了两下,没把手腕抽出来,“你先放开我,这是女生宿舍楼底下,影响不好。”
  如今大家的观念比较传统,虽然大学里面可以谈恋爱,但是公共场合还是不会做出搂搂抱抱或者牵手接吻之类的亲密行为。
  庄茹在开班会的时候特意强调过,谈对象可以,不过一不许被人看到亲密行为,二不许搞大肚子,前者会背处分,后者会被开除。
  柯靖墨松开手。
  深邃的眸子深深凝望着她。
  秦秋意抿抿唇,“今天下午打排球时练习垫球给弄得,我的皮肤比较嫩,所以看起来才那么明显。”
  柯靖墨的脸色缓了两分,“我公司里有活血化瘀的备用药膏,等会儿你先跟我回公司上一下药。”
  “嗯。”
  秦秋意转过身和房灵灵、景萍道别。
  房灵灵从身后的背包里翻出一张课程表递给柯靖墨,“这是之前剩下的课程表,放在我包里也没什么用,我就把它送给需要它的人啦。”
  说完,拉着景萍挥挥手离开,“景萍,我知道旁边那条街上有一家面馆的面特别好吃,咱们一起去尝尝看吧?”
  “好,正好我也有点想吃面了,走吧。”
  两人慢慢走远后,柯靖墨才带着秦秋意回去。
  柯靖墨说的药膏是在一个老中医那里配的,不知道是怎么做的,膏体居然是白色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挖了一块出来,柯靖墨用手指均匀仔细地涂满她的手腕,秦秋意坐在那里,笑意融融,“有点痒,你稍微用点力。”
  她又不是易碎品,没必要小心翼翼的,而且他用的力气太小,弄得她的皮肤特别痒。
  柯靖墨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带有色彩的内容,喉结滚了滚,喷洒在秦秋意手腕上的呼吸瞬间灼热起来。
  “唔,”秦秋意痒的有些受不了,她下意识地抽回手,眼里淬上了淡淡的湿润,两只桃花眸陡然变得雾蒙蒙的,“不用你擦药了,我自己来吧。”
  柯靖墨见状,看向她的目光深邃到望不到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又忍住了。
  秦秋意眨了眨眼,等眼中的雾气消散,她从柯靖墨手里拿过药盒,用指腹蘸取一点药膏,往另一只手腕上涂起来。
  “这药冰冰凉凉的,擦完之后感觉好多了。”她举起两个手臂晃了晃,之前隐约的刺痛被那股凉意压了下去,效果不错。
  柯靖墨只看到两片雪白在眼前划过,颜色及线条极具视觉冲击力,他攥了攥手心,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心底叫嚣着的声音。
  一条白皙修长的手臂伸了过来,秦秋意甚至能看清上面起伏的肌肉和青色血管,然后,她的手,就被这条手臂前的大手抓住了。
  像一只柔弱无助的兔子一样,被大手的主人抓在掌心把完。
  秦秋意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沉住气,不过是牵手而已,你可以的。
  咬紧唇瓣,她默许了他的行为。
  “抱歉,我没忍住,可以吗?”他的身体绷紧,突然开口询问了一句,声音也如同拉紧的琴弦,音调比平时略高了一些。
  柯靖墨其实一直在偷偷关注着自家女朋友,一旦她皱皱眉头或者表现出任何一丝对牵手的抗议,他会尊重她的心情,立刻松开手。
  秦秋意虽然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但她看过太多偶像剧和言情小说,总体而言,比柯靖墨表现得要从容一些。
  “你牵都牵了,以后就不要问了。”她故作镇定地说着,然后偏过头,眼睛盯向窗外,错开他的视线。
  牵手什么的要是每次都要问的话,那也太羞耻了,让她怎么回答?
  回答不可以,情侣之间牵牵手还蛮正常的;回答可以,会不会显得她有些不矜持?
  总之,“这些事要做就做,不要问出来。”
  柯靖墨心中微动,喉结突兀地颤了一下。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她才洗过头发不久,洗发水浅淡的玫瑰香,攀着她原本清浅的小花茉莉的体香,慢慢顺着鼻尖上涌,渐渐侵占满他的大脑。
  怀抱中的少女仿佛填满了他缺失的心脏一角,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满足。
  柯靖墨清浅的呼吸打在秦秋意的头发上时,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刹那间传遍她的全身。
  秦秋意瞪大双眸:“!”
  “你怎么突然……”她的脑子差点当机。
  “不是你说不要问的吗?”柯靖墨的嗓音顿了顿,“还是我理解错了?”
  秦秋意回忆一下自己的那两句话,似乎确实有点歧义,她气恼地撅起嘴巴:“算了,就当是你没理解错吧。”
  柯靖墨笑了,寒冰似的眼底彻底化成一片秋湖,秋风习习,却自带一分温暖,他深情地叫着她的名字:“秦秋意。”
  “嗯?”秦秋意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脸颊粉粉的,“怎么了?”
  “我喜欢你,”柯靖墨嗓音低沉,“只喜欢你一个人。”
  斜阳把橙红色的晚霞泼满整间办公室,相拥的两个人同样被这种暖色调包围,气氛维余温馨与温暖,再融不进其它色彩。
  *
  第二天,范江风尘仆仆地将秦秋意堵在家里。
  他眼底积下不少青黑,仿佛好几天没怎么睡过觉一样,但是精神却特别亢奋。
  刘思艳和秦峰奇怪地看着范江,不明白他找女儿有什么事。
  秦秋意正刷着牙,含糊不清地解释道:“他是来找我买设计图的,你们不认识,以后我再跟你们解释。”
  说完,给了范江一个眼神。
  范江立刻会意,冲刘思艳和秦峰点点头,“我确实是找小秦同志来买设计图的,我能和她单独谈谈吗?”
  秦秋意漱了漱口,然后把牙刷洗干净,草草洗了把脸,“爸妈,你们放心吧,范老板不是坏人,我带他去堂屋单独聊一会儿。”
  刘思艳:“行,去吧。”
  为了让父母安心,她把范江带进堂屋后并没有关门,只是找了个避开她们视线的位置让他坐下来。
  在看到范江身后那个鼓鼓囊囊的大行李包后,秦秋意便大致猜到了他过来的用意。
  “想喝什么?绿茶、白茶还是花茶?”
  最近刘思艳她们为了满足不同食客的需求,买了不少各式各样的茶叶,按壶算钱。只剩白开水和大麦茶是免费的。
  “有没有凉白开,我一路坐车过来渴死了。”范江也不客气,直接提了要求。
  秦秋意笑着把橱柜上专门用来晾凉白开的水壶拎过来,给他倒水。
  范江真的渴坏了,一连灌了三杯水才慢慢停下来,不过依然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着。
  “我记得从你们乐固市到我们南桥市,坐火车也就四个小时,怎么把你渴成这样?”她索性把水壶放在范江旁边,方便他随时取用。
  “嗐,我这不是没坐火车吗?”范江抓了抓脑袋,用手指了指那个行李包,“我把这次的分成给你带过来了,这笔钱的数额不小,我担心在火车上会遇到小偷,便找了人比较少一些的长途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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