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教卖甜饼》第160/254页


  这位宫女还挺实话实说的:“好在早些日子就开始涂抹些东西了,否则这半月哪能来得及。”
  舒浅低头瞅瞅自己基本上白回来,还顺滑得要命,按下去都有弹性的肌肤,觉得这宫女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就这么艰苦着,南京到了。
  崇明教教徒们被应天府尹安排着去修缮大半还没住人的“他坦”中。这是太监或者宫女集体住的地方。重要一些的女眷则是被安排到了宫殿居住。
  当然都是听从了朝中李公公的吩咐。
  李公公一个月前就随着礼部尚书一道来了南京,又要考虑到给这些人充分住的地方,又不能让这些人坏了宫里头的规矩,便这么安排了。
  舒浅很自然安排在了坤宁宫,至于晚上到底住在哪儿……那还要看萧子鸿睡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舒浅:来人!侍寝!
  南京的盐水鸭好好吃噢!(忽然想起)


第105章
  萧子鸿并没有很早就到南京。
  他甚至是让朝廷明面上那些个人先前往了南京, 再在京城里处理了不少事, 这才快马加鞭和众人汇合, 一同到达南京。
  应天府的府尹跟随着李公公早在门口接应了。
  萧子鸿一出来, 臣子们跪了一片。
  他一扫他们身后, 看得一清二楚。别说舒浅了,这迎接的人中连个女的都没有。
  到底京城来的人赶路都累了,底下跪着一直在筹备大典的人也累。萧子鸿朝着臣子们点了点头:“平身,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 近日都累着了。”
  身为帝王, 若非必要, 萧子鸿少有如此体贴的时候。
  臣子们十分感动,纷纷起身应了声,随后见李公公带头动了, 这才各自离去。
  此刻的舒浅还在练习走路。
  她在崇明教大步迈习惯了, 可在宫中走路不能太有气势,要稍微委婉一些, 用舒浅自己的话来理解,那就是要走得不动声色。
  总之, 越规矩越像个娃娃, 那是越好的。
  舒浅安慰着自己:平日里倒是没那么多讲究,也就少有来那么两次。
  走了估摸连带上休息,总计有一个时辰,这一关才算是入了那教授宫女的眼。接着是学怎么跪拜。这个倒是没学多久宫女就算舒浅过了。
  她也没胆子让舒浅多干这种事情。
  随后是学怎么吃东西,怎么喝酒。
  当然酒是不会给舒浅准备的, 里面就倒了点糖水,甜滋滋还挺润口。
  萧子鸿一到坤宁宫,就见舒浅在那儿喝酒,吃东西。
  “朕匆匆忙忙才赶过来,你倒是过得舒服,在这里吃喝玩乐。”他摆手让行礼的宫女下去,坐到了舒浅身边,“可好吃?”
  舒浅想回答还成的,可看着萧子鸿带着浅笑的模样,话到嘴边就成了:“我练了一天的规矩,这吃也是在练。”
  萧子鸿拿过舒浅的杯子,一饮而尽。
  是糖水。
  他笑意浓了点:“原来在宫中受苦,难怪不乐意去城门口接我。”
  宫女一退下,萧子鸿的自称就变了。
  菜本身味道也就那样,舒浅更是喜欢教中的吃食。
  如今暂时算歇息了,她便放下了筷子,给萧子鸿算起账来:“自从太后送了东西给我,我每天白天晚上都要在自己身上抹东西。”
  萧子鸿抹了一回就逃回京城,听到这里给舒浅倒了杯水。
  这杯水带着点讨好。
  舒浅也不接,伸出手指掰算了起来:“之后宫女也给派了过来,要学各式各样的礼仪。喜服还要试穿,头冠还要试戴。”
  萧子鸿一样也经历过类似这些的事。
  他是一回生二回熟,各种大典的事情早就做得有模有样,所以凡是问他要不要练一练的,他都一并拒绝了。连登基都登基过一回,看别人登基都看了一回了,哪里还需要练的?最多就试试衣服,看看是否有疏漏。
  “辛苦。”他挺理解舒浅的。
  舒浅不怎么受约束,若不是他身份特殊,也不需要遭受如此一番折腾。
  不过算账总是要好处的,有的话留在后面说,才算是说话人最终的目的。
  舒浅颇有深意:“那会儿在书信中与陛下算日子,我是按着每月两日来算,陛下都能给我按着整月来算。”
  这说得可是陪床的事了。
  萧子鸿眼眸深了点,低声笑起来:“身为皇后,后宫唯一一名女子,岂不就是要天天在我身边才对的。亦或者说……”
  他停顿了下,“身为压寨相公,我该是整日守在教主身边的,这随意乱跑的,岂不是都要算欠着日子的。”
  话这么一说,还真不好说两人之间是谁欠了谁日子。
  倒是极有默契,对上了个眼神,选择了做一回白日荒唐人。
  就连这日的饭,最后都是在床上给解决的。
  睡得早了点,第二天醒得自然就早。
  舒浅睁开眼,意外见萧子鸿还在睡。
  他眼下还有着点青黑,看得出是极为劳累而自己折腾出来的。舒浅忙,总是有所底线的忙,到了点该睡还是睡,不到点不想起就是不起。
  这人不一样。
  该是身上的担子太重,又着眼于整个天下。
  百姓寻常没个三五年,都积不起粮食。舒浅要考虑一个海岸线,这人则要考虑自南到北,完完整整的一个天下。
  好像回回见他,都觉得他累了点。
  明明才这点年纪。
  舒浅没有动。
  她怕惊醒他。
  萧子鸿以前在边塞生活,稍有动静都会醒来,确定一下自己是否安全。一旦醒来,这再睡也和先前睡着时不一样了,入梦没有那么深。
  趁着这回,她细细打量着萧子鸿的脸。
  张开了些。
  他这脸随着年纪增长,那点难以描绘的边塞韵味,就一点点展现出来。
  少年的稚气越来越少,好似还带上了一些男子身为帝王独有的威严。
  不过这威严她很少见到。他面对她时,大多是带着一点笑的,要么是脸上泛笑,要么便是眼内有笑,和见了什么一样,带着光。
  她见他时,或许也是这样。
  藏不住的欣喜,回回都是溢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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