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是首辅》第57/72页
施墨站在他面前,一个面容冷峻,一个笑意黯然,一个贵气十足,一个放浪不羁,虽气场不合,但两人都那般的丰神俊朗飘逸出尘,又让人不由觉得两人是如此的相似。
“上次我看在你是她师兄的份上放你一马,没有过多追究,你倒好,不仅不收敛,还胆大到潜入我国公府里,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施墨的语气不紧不慢,但一字一句,都透着极大的压迫感,让人心生寒意。
司无颜淡然一笑,“首辅大人此言差矣,在下并非潜入国公府,而是光明正大的被令夫人请进来为令夫人治病。在下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师妹,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就忍不住去私会师妹,还希望首辅大人不要误会。在下和师妹之间,一直都发乎情止乎礼,从未做丝毫苟且之事……就是刚才进屋时,不小心看见师妹正在换衣服,不过施大人请放心,在下并未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地方。”
他这话表面上是在解释,实则却是越描越黑。
而施墨的脸色,也正如他所希冀的越来越难看。
“如果你喜欢她,当年为何不争取,如今她已是我妻子,你这般做法,岂是君子所为,而且,你这样做,是在伤害她,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司无颜脸上笑容依旧,“在下做什么事,一向都是随自己心意,不管结果。”
施墨眼里寒意更浓,“如果你依旧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不顾你和我家娘子的同门之谊。”说完,他手一挥,门外便进来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
这两个男子虽然身材并不高大,长相也平平无奇,但是那双眼睛,却尤为锐利。
司无颜只瞧了一眼,便知道这两个是绝顶的高手。
“大人想把在下如何?”
“你做事是随自己心意不管结果,而我正和你相反,我会为了一个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不管中途做过什么。”说完这些,他冷冷吩咐,“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如果他有反抗之意,就刺穿他的琵琶骨,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能坐到当朝首辅的高位,他施墨自然也不是什么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什么非黑即白,他所掌控的是大局,是整个天下的安宁。
司无颜唇畔微勾,看施墨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深意和玩味,“以前我还以为自己和我那师妹是同一路人,想不到首辅大人,却和我那师妹的秉性一样,动不动就要挑断人的手筋脚筋。哎,也难怪我家师妹,迷大人迷的如此之深。”
一提起纪宁,施墨方才还生冷的神色便微变了几分。
“死到临头还如此淡然自若,本官倒是佩服你的这个胆量。”
司无颜轻笑着摇了摇头,“首辅大人谬赞了,在下其实是最怕死的人了,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在贵府住下的这几日里,在下想了个万全的法子好让自己脱身。”
施墨眼睛微眯,盯着他道,“哦?不知是个什么万全的法子,你说出来,也好让本官开开眼。”
“在下不才,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从小学了点制毒的本事,如今这国公府里,除了今日才来的客人以外,上上下下五百八十一人,已全部中了我的毒,只不过有的人中的毒轻,有的人中的毒重。中毒轻的,三日内才会出现症状,若是不及时服用解药,身上便会慢慢发出奇痒而死,中毒重的,今天就会出现症状。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出去瞧瞧,看府中是否有下人,正不断抠着后背。”
……
☆、第44章 奸夫
纪宁在屋子里坐了没一会,便听见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听声音,她知道来人不少。
呵,比她想象的还要快一点。
事到临头,她反而没方才那么慌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向是她的风格。
在铜镜面前,整了整理脸颊边落下来的发丝,又抚平衣袖,面色淡然的站起来,往门边走去。
不过还未等她开门,门已经被“砰”的一声粗鲁的给推开,正午耀眼的阳光刺了进来,照在纪宁眼角,一阵生痛。
她的视线投向为首的来势汹汹的施刘氏,佯装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巧笑倩盈道,“儿媳就只是换个衣服而已,想不到却让婆婆如此兴师动众的来看望,实在是令儿媳受宠若惊。”
施刘氏冷哼一声,“你不必惺惺作态,墨儿呢?还有你那个奸夫在哪里。”
纪宁依旧面不改色,“婆婆说的话倒是让儿媳听不懂了,什么奸夫不奸夫的,没有证据的事情,岂能如此儿戏的说出口,平白毁坏儿媳的名声。”
施刘氏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淡定自若,还口齿伶俐,丝毫不像个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心里更是不打一处来。
“行,待会就把你的奸夫带来,当着众人的面一起审问,你若是清白,本夫人自会还你一个公道,可若是真有此事,哪怕墨儿护着你,本夫人也要把你和奸夫一起浸猪笼。”
施墨乃当朝首辅,国公府又是名望甚高,若是此事传出去,只怕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施刘氏如此气愤,也是理所应当。浸猪笼,在民间,也是对奸夫淫/妇的一种惩罚。
纪宁似笑非笑,“这还没有审,婆婆就一口一个奸夫的,岂不是已经给儿媳下了定论。”
以前纪宁在施刘氏面前,都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今儿个顶嘴,倒还是第一次,施刘氏脸色因此而更加不好看了。
不过这边纪宁和施刘氏越是水火不容,跟在施刘氏身边的那两个表妹则越是得意,特别是之前被纪宁诓了银子的那位怜珊表妹。
哼,真面目露出来了吧,就知道你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表哥也真是的,怎么会娶你这样的,简直丢表哥的脸。
外头热闹的情形,在屋子正审问司无颜的施墨,自然也听得清楚。
他面上阴晴不定,漆黑深邃的眸子寒如冰霜。
司无颜勾了勾嘴角,“大人,看来您在这国公府里说的话还不够分量啊,刚才还让人不许把这件事传出去,这才一刻钟的功夫,令尊就带了一帮人来兴师问罪。怎么,大人难道不打算出去澄清澄清?要是我那师妹被误会,只怕令尊,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哎,你们这些大户人家,就是喜欢装正经,假规矩多。”
施墨冷眼瞧着他,“这不正是你希望看见的?如果我让你出去对质,你只怕会立马承认和她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关系。”
“可如果我不出去,府中已有下人亲眼看见我从她屋子里出来,我师妹也还是洗不白。”
司无颜的歹毒之处就在此,这件事,对于纪宁来说根本就是一步死棋,不管司无颜承认还是不承认,都没法洗清她的清白。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待了那样久,传出去谁也会浮想联翩。正是没有人亲眼所见两人在屋里到底做什么,所以更有无限种可能,无限种猜测。
虽说施墨吃司无颜的醋,可冷静下来后,又深知他家娘子不是那样的性子,就算要偷/情,怎么也不会选在这人多眼杂的国公府。而且司无颜的阴险狡诈他曾经见识过,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被区区府中的下人发现。
“你如此费尽心思的破坏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看,不仅仅是因为想得到她吧。”
“那不然首辅大人以为呢?”
施墨眼睛微眯,“难不成,你想谋反?”
司无颜笑了笑,“大人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过丰富了些,难不成首辅大人以为,在下会拉着我师妹一起谋反?可笑,哎可笑。”
施墨刚才只是试探而已,司无颜这人绝不能小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若说没有什么大的企图,定然不可能。他一下子就联想起前不久的安王造反一事上来,司无颜前后出现和消失的时间,就在沧州大乱前后,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可也让施墨想不通的是,如果司无颜真的与安王造反一事有关系,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来找纪宁?纪宁身份可是公主,这些年都在为陛下效力,这世间谁造反,她也不会造反。司无颜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首辅大人,看来你我之间现在只能就到这里结束了。”司无颜话音刚落,只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世子,夫人说要提里面的人出去当众审问。”外面有人道。
不管司无颜出不出去,口里说些什么,其实对纪宁并没有什么影响,当众审问,不过是想让纪宁更加难堪,并且给一个施墨休她的堂而皇之的理由而已。
司无颜饶有兴致的看着脸色晦暗不明的施墨,“不知道待会施大人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施墨冷笑一声,拂袖,“看来你要失望了,既然她是我施墨的妻子,那么这辈子都是。”
司无颜眉眼微挑,脸上更是带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只可惜理想很好,现实却是残酷,我倒是要看看,首辅大人是怎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全她。”
不过这边纪宁和施刘氏越是水火不容,跟在施刘氏身边的那两个表妹则越是得意,特别是之前被纪宁诓了银子的那位怜珊表妹。
哼,真面目露出来了吧,就知道你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表哥也真是的,怎么会娶你这样的,简直丢表哥的脸。
外头热闹的情形,在屋子正审问司无颜的施墨,自然也听得清楚。
他面上阴晴不定,漆黑深邃的眸子寒如冰霜。
司无颜勾了勾嘴角,“大人,看来您在这国公府里说的话还不够分量啊,刚才还让人不许把这件事传出去,这才一刻钟的功夫,令尊就带了一帮人来兴师问罪。怎么,大人难道不打算出去澄清澄清?要是我那师妹被误会,只怕令尊,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哎,你们这些大户人家,就是喜欢装正经,假规矩多。”
施墨冷眼瞧着他,“这不正是你希望看见的?如果我让你出去对质,你只怕会立马承认和她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关系。”
“可如果我不出去,府中已有下人亲眼看见我从她屋子里出来,我师妹也还是洗不白。”
司无颜的歹毒之处就在此,这件事,对于纪宁来说根本就是一步死棋,不管司无颜承认还是不承认,都没法洗清她的清白。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待了那样久,传出去谁也会浮想联翩。正是没有人亲眼所见两人在屋里到底做什么,所以更有无限种可能,无限种猜测。
虽说施墨吃司无颜的醋,可冷静下来后,又深知他家娘子不是那样的性子,就算要偷/情,怎么也不会选在这人多眼杂的国公府。而且司无颜的阴险狡诈他曾经见识过,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被区区府中的下人发现。
“你如此费尽心思的破坏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看,不仅仅是因为想得到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