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6/163页


  倒是怀中的姑娘年纪还小,如同尚未绽.放的花.苞,毒.害不得。
  倪裳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虽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方才发生了什么,她心里已经基本有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和尚:师叔啊,追女孩子不能用糖人啊,要用花!懂不懂?!花!
  姬慎景:她还只是个孩子,我怎么能做出这种无耻的事!
  裳裳:→_→!
  小和尚:(扶额)师叔,你敢说,你不是想追(shui)她?!
  姬慎景:出家人怎么能有这种不要脸的想法呢?!
  不久后
  诚・姬慎景・实:我不想要脸了!
  ――――
  男主暂时还没喜欢上女主,目前只是在探索阶段,喜欢上之后,男主就真的是花和尚了,那叫一个情话骚撩,2333333~


第9章
  倪裳的脸被男人摁在胸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听见了强而有力的心跳,又快又有力。
  姬慎景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致使她什么都听不见。
  他的手指修长,掌心宽大,几乎盖住了她整张侧脸。
  倪裳自己虽然听不到不远处的糜.糜之音了,然而姬慎景完全可以听见了呀!
  这个和尚真是“经验丰富”,倪裳默默的想着。
  一刻钟……两刻钟……
  倪裳一直被姬慎景困在怀中,纹丝未动,她简直难以想象,这期间姬慎景是不是听的很入神……
  月华皎洁,花圃中阵阵幽香荡了过来,但与此同时,倪裳闻到了一丝丝诡异的气味,有些像石楠花的气息,她之前也入过宫,但从未在皇宫见过石楠花,当真好生奇怪。
  鼻头突然传来湿度,好像有什么东西滴了下来,可惜倪裳半点不能动弹,无法仰头查看。
  而此时,姬慎景垂眸,看着自己额头落下的汗珠,滴在了小姑娘小巧的琼鼻上,他微微怔住,不知是不是因为眼力早就适应黑暗的缘故,他看见那滴汗珠透着淡淡的、微弱的幽光,竟然有些旖旎。
  姬慎景指尖微动,替倪裳擦去了那滴汗。
  倪裳,“……”
  总感觉姬慎景身上愈发的滚烫了起来。
  又过了不知多久,姬慎景索性闭上了眼,以往很少有什么事能够干扰到他,但今夜不知是怎么了,心绪难定,男人阖眸,默默背起了《金刚经》。
  **
  双耳终于被人放开时,倪裳的脸也得到了自由。
  她依旧被点着哑穴,骂不出声来,一抬头就看见了姬慎景溢出薄汗的脸,月色下,他本就立挺卓绝的五官,竟显出一种诡谲的美。
  倪裳没有听到不远处的动静,她猜方才那对野鸳鸯应该已经走了。
  在姬慎景复杂的注视下,倪裳抬手在他身上捶了两下。
  这个时候可顾不得对方的身份,她已经失了智,本能的捶了几下,但并未过瘾,反而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姬慎景看了一眼落地的糖人,他蹙眉,不知如何应对这场景,以往戒诚小和尚不听话,他都是给他糖人。
  还剩下漫长的一个多时辰,姬慎景才能将倪裳送回去,在此期间,他当真不知与人家小姑娘如何相处。
  姬慎景弯腰,将糖人捡起,担心上面不干净,他轻吹了吹,又抓起倪裳的手,塞进她的手里,“不要弄掉了。”
  倪裳,“……”
  她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五军都督,还是大皇子,她拿什么与他抗争?!
  可……
  她接受了他的糖人,是不是就是同意“做他的人”的意味……
  倪裳手一松,掌中糖人又落下。
  可这次,姬慎景眼疾手快,在倪裳没有看清之时,他伸手一抓,就准确无误的捏住了糖人的手柄,低头轻声问,“姑娘,你为何不高兴?”
  小和尚看见了糖人,恨不能对他摇晃尾巴,前提是假如他有尾巴的话。
  倪裳要气疯了。
  羞愤与惊恐交集。
  她为甚么要高兴?!
  被他掳来难道是值得欢喜雀跃的事?!
  她又不是倾慕他的那些贵女。
  姬慎景眉目浓郁,磁性的嗓音又低低的说,“姑娘大可不必担心什么,我说话从来言而有信,定将你毫发无损送回去。这糖人,你拿着,据说……很甜。”
  他又将糖人塞进她手里。
  少女的手又软又小,和他的截然不同,但男人不贪恋,似乎无心占便宜,确保糖人不会掉落就放开了她的手。
  倪裳,“……”
  她这下还真的不敢直接扔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姬慎景一直站在她跟前,他寸步不离,但又碰他。
  “累了么?要不要坐下?”男人问了一句,蹙眉思索了一下,他常年习武,即便是站一夜也不觉得累,可是人家小姑娘不一样。
  倒是他疏忽了。
  姬慎景拉着倪裳的胳膊,让她在一旁的石杌上落座,他自己则笔直的站她身侧。
  夜风悠悠,那股石楠花的气息已逐渐消散,倪裳无奈的望着天,竟然真的赏起了月……
  **
  东宫。
  太子在殿内来回踱步,听了手下前来禀报,他如同被火烘烤的蚂蚁,无法安静下来,“什么叫找不到人?!姬慎景能插着翅膀飞了不成?!今晚是月圆之夜,他必然蛊毒发作,也必然无处可去!再找!继续给孤找!”
  过了时辰,巡逻的禁军就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了。
  下次要想暗杀姬慎景,又要等到一个月之后!
  那男子一退下,心腹上前道:“殿下,大皇子固然实力不可小觑,但当初是皇上亲自下令诛杀了大皇子母族,他也永无继位之可能,殿下无需太过焦虑。”
  心腹话音刚落,太子顿觉有理。
  可心思一转,他又说,“你懂什么?!父皇表面不显,心里最惦记的女人就是姬慎景他生母!他手握兵权一日,孤这心就一日不安呐!”
  心腹又道:“可……大皇子是个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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