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反派的挂件[穿书]》第66/191页


  季烟看着这魔藤,很想说句,大哥,你撒娇错对象了。
  她也只是个挂件而已,对她撒娇没用啊,对殷雪灼撒娇才行啊。
  魔藤当然知道对殷雪灼撒娇更好,可是它怂,它临死之际能爬到这个凡人姑娘身上来,已经是胆量突破天际了,哪里敢多靠近魔主分。
  它看魔主对这个凡人不般,反正不管三七二十,拼命撒着娇。
  季烟看着这株在她手腕上乱扭的藤蔓,莫名觉得它的动作妖娆得宛若勾引。
  季烟:你好骚啊。
  这魔藤非常之不要脸,季烟沉默了会儿,把被缠着那只手背在身后,抬头看向殷雪灼,和他打商量,“要不……你放它马呗?”
  殷雪灼冷笑更甚。
  他寒声道:“谁许你碰她的?”
  那魔藤抖,真的是抖,连季烟都能感觉到它的惶恐,很快它又回到了之前盘的地方,继续瑟瑟发抖。
  简直莫名其妙,她又不是什么宝贝,被碰下怎么了。
  她总觉得殷雪灼看着她的表情又充满着嫌弃,这种嫌弃和她之前抱猞猁时的嫌弃如出辙,透露出某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季烟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觉得背脊发凉。
  他该不会又想给她洗澡吧?
  就因为手腕被缠了?
  她真的不想洗了啊!
  季烟要当场炸毛,也生出了丝逆反心理来了,他越嫌弃她,她越要乱摸,当下对魔藤抬手,也掷地有声地喊:“过来!”
  殷雪灼眼风掠,“你敢。”
  季烟偏不,继续道:“过来!”
  魔藤:???
  魔藤看着这明显有了分歧的两人,纠结地扭成了团麻花。
  彻底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  魔藤: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送命题。
  ps:殷雪灼不会直不开窍哒,他其实很聪明,举反三的那种聪明,现在不懂只是时的,以后会比烟烟还懂~


第38章 九幽之火13
  魔藤觉得自己太难了。
  他不就是挂在这里修炼吗, 招谁惹谁了, 谁知道会突然看见个凡人,谁又知道这个凡人动不得, 它真的好委屈。
  现在还面临着生死抉择。
  是过去, 还是不过去?
  魔藤纠结了下,要是其他魔,估计只会听更强的那个,但魔藤独自修炼至今, 脑子其实不太灵光, 时常犯蠢。
  脑子不灵光的后果就是,它听了季烟的。
  季烟看着乖乖圈在自己手腕上的小藤蔓,在殷雪灼的死亡凝视之下,把手背在身后,逞强道:“我觉得它是无辜的,这说起来还是我的问题, 如果不是我碰到它, 它也不会攻击我。”
  魔藤圈在季烟手腕上, 末端翘起来,像个小脑袋,忙不迭点头。
  殷雪灼的表情阴沉得不能再阴沉, 眼睛死死地盯着季烟的手腕,缓缓抬起手。
  季烟总觉得他这个表情,像是要把她的手腕给活生生掰断样,在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最后刻, 她脑子抽,忽然上前握住他的手,用力摇了摇。
  殷雪灼:“……”
  季烟看着他,厚着脸皮讨好道:“你最好了!你定不会和我计较的对不对!”
  殷雪灼挑起眼尾看着她,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对。”
  他偏要计较。
  季烟为难了下,“爸爸……”
  殷雪灼从鼻腔里轻哼了声,“叫爸爸也没用。”
  这逼太难伺候,现在还脸傲娇,季烟气得磨了磨后牙槽,琢磨了下,又叫:“大佬?”
  “殷雪灼?”
  “魔王大人?”
  “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魔主?”
  “大帅哥?”
  “……”她越叫越离谱,殷雪灼皱了下眉头,撇过了脸去,季烟感觉到他的态度有丝丝软化,继续再接再厉,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又继续讨好地叫,“……灼灼?”
  轻飘飘的两个字,倏然穿透耳膜,殷雪灼的睫毛微微抖了下,仿佛触电般,倏然往后退了步。
  就对上了季烟清澈无辜的眸子。
  他的眼神动了动,羽睫下的黑眸瞬不瞬地望着她,神态莫名紧绷,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带了某种恶狠狠的意味。
  看起来反应很大。
  季烟不知道句“灼灼”,为什么让他反应这么大,但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就说明她是叫对了的,少女的眸子倏然散发出光彩来,继续兴高采烈地叫:“灼灼!灼灼灼灼!”
  她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胳膊,踮起脚,又想凑过来骚扰他,可惜个子还是太矮了,只能凑到他的下巴高处来,鼻尖浅浅的呼吸,就像羽毛样拂过他的脖颈。
  殷雪灼又立刻往后退,倏然回神,凶巴巴地压低嗓音,“不许叫!”
  季烟顽劣心起,偏要叫,“灼灼灼灼!叫你灼灼怎么了!”
  殷雪灼又后腿步,眼前只有季烟凑过来的脸,她嘴里不断地叫着那个称谓,实在是太吵了,吵得他脑袋胀痛,心跳也变得不太寻常了起来。
  殷雪灼垂在袖的双手狠狠攥,眼神逐渐变得凶狠,像匹恶狼般,死死盯着她那张不断开合的嘴。
  “你……”季烟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粗暴地扯了过来,他眼角泛着红色,盯住了她的唇,忽然低头,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是亲,而是咬,咬得凌乱无措。
  季烟被他咬得疼,小手揪紧了他的衣裳。
  她痛他也痛,同样的疼痛才让殷雪灼倏然清醒,他羽睫微颤,看着泪眼汪汪的季烟。
  她的唇,被他咬破皮了。
  殷雪灼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眸内急遽翻腾着难明的情绪,抓着她的手不住地用力,捏得她轻微地挣扎起来。
  季烟被他咬得痛极,此刻不敢再那样叫他了,只是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她不知道他忽然是怎么了。
  为什么不能叫“灼灼”?
  只是个称谓而已,她没想那么多,只是开个玩笑啊……
  “你……”她游移不定,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之,小声问他:“你没事吧?”
  她有些担心他,她是不是不小心触碰了什么逆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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