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39/145页
苗风一惊:“没有人!我就想杀了姓付的!”
“胁持我混进丞相府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付芝兰眯了眯眼。
苗风眼神一闪:“当然。”
付芝兰盯着苗风冷笑道:“只怕你被别人利用还不知道!人家拿你当刀使呢,指不定现在正躲在哪里偷笑!”
“胡说,她才不是这种人!”苗风恨不得蹦了起来。
“她是谁?”付芝兰追问。
苗风怒视付芝兰。
“风儿,那人是谁?”王乐云神情严肃。
“没这人!”苗风一转身又躲进了房里。
王乐云向付芝兰说了声“失陪”也进了房,苗杰叹了口气,说道:“付小姐,千错万错都是苗某的错,风儿他年幼无知,被人唆使才犯下此等大错,恳请付小姐在丞相面前美言几句,苗某愿意以身代子受国法制裁,还请念在犬子年幼放过他!”苗杰说完跪倒磕头如捣蒜。
“前辈,”付芝兰摸了摸下巴,说道:“其实这事也好办!”
苗杰大喜。付芝兰接着道:“只要令公子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并保证以后不来寻仇,前辈您也没大碍,和我家也,咳,那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令公子也没伤着我娘,我一定在母亲面前替令公子求情,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多谢付小姐!”苗杰作揖不断。
“不必了,前辈也是为人父母,这些年你们一家人也受苦了。”付芝兰揉了揉鼻子:“前辈,我可以回去了吗?”
苗杰犹豫了一阵,说道:“付小姐,得罪。”她伸手点了过来,付芝兰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了,再次醒来已经在丞相府自己房里了。
付芝兰伸手揉了揉脖子,张嘴又打了个喷嚏,果然还是感冒了。她郁闷地叫细语去煮姜汤,想着该怎么解决这事才好。
正文 第四十章 赔罪
要解决苗家的事情还得靠付华明,付芝兰决定去找丞相老娘探探口风,结果得知付华明一大早就进宫上朝去了,付芝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才发现今日正是五日一大朝的日子,这样说卫迎寒也上朝去了。付芝兰悻悻回房,拐到松韵院去看了看卫安然后回房还未歇下,吉虞俊就冲了进来。
“付芝兰,你这个……”吉虞俊气得浑身直抽:“你……你害死我了!”
“虞俊,莫冲动,息怒息怒。”付芝兰笑眯眯地问:“你还未用早点吗?谨言,还不快去给虞俊端早点来,虞俊,今天厨子做的虾饺味道极好,你一定要尝尝。你是不是昨天折腾了一夜,应该也累了,快坐下歇会。”
伸手不打笑脸人,吉虞俊虽然满腹的怒火,也只能暂时憋着了,等吃完早膳,她用过一杯香气扑鼻的热茶,怒火更是无法发作了,只是瞪着付芝兰哼了几声。
“芝兰,你竟然坑我!”
“我怎么坑你了?”付芝兰微微扬眉。
吉虞俊被她这浑然不在意的语气又激起了怒火,说道:“你还没坑我?说好借我五千两的最后变成了四千九百两,我差点就……”
“这是我的不是,我的确是有意而为之。”付芝兰坦率地承认了,吉虞俊一口气憋住,涨得面红耳赤。
“虞俊,如果有人欠了你五千两,还了你四千九百两,你会怎样做?”
“让她把剩下的一百两还来。”吉虞俊没好气地道。
“会着急地逼她还吗?”
“不会,既然她能还四千九百两,那一百两自然也能还。”
“这不就是了。”付芝兰笑道:“如果那个赌坊的人真是催着你还钱,你还了四千九百两和还五千两又有多少诧异,更何况你的身份摆在那里,谁会故意为难你?但如果那人的目的并不在银两,只怕你还了五千两她也会另找借口,不会这样轻易地善罢甘休。”
“哦!”吉虞俊恍然大悟:“难怪!”她拿出自己的玉佩,心痛不已:“我就说我的玉佩怎会坏了,定是被那个尚发动了手脚!芝兰,这可都怪你!”
付芝兰接过她的玉佩看了看,摩挲着道:“玉佩兄,是我连累了你啊!”
“你还敢说!我一夜担惊受怕,连家也归不得,你就不觉得连累了我?”
“是、是,”付芝兰点头道:“是我连累了虞俊,明日我做东请虞俊吃酒赔罪如何?”
吉虞俊这才脸色稍缓,说道:“那我可要在醉香楼上,也请静溪她们几人。”
“那是自然。”
“还有我这块玉佩,可是我及笄之时我娘送的,你让你家侧君给我找个强过这块的来。”
“你说疏翠?”付芝兰一愣:“为什么要找疏翠?”
“你这都忘了?”吉虞俊瞪了她一眼:“萧疏翠家里是做玉器生意的,这京城里上好的玉器古玩哪件不是出自他家?”
“我还真不知道,也未听他说起。”付芝兰沉吟道:“行,你这块玉佩暂时留在我这里,我去和他说说。”
付芝兰详细问了问昨日发生的事情,吉虞俊后来是被带到了刑部,被细细的询问了大半宿。
“尚发到底是什么人?”
“我哪知道?我也只是在她场子里赌钱罢了!”吉虞俊哼道:“这次我是真正要倒霉了,这事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我娘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不用担心,”付芝兰笑道:“如果尚发真是一条大鱼,那你可是做了件利国利民的大事,立了大功,你娘想来也不会重罚你。”
吉虞俊看了付芝兰两眼,叹道:“芝兰,你和以前果然大不相同了,也难怪静溪和肖启都奇怪你是不是换了另外一个人。”
付芝兰一愣:“静溪和肖启?”
“是呀,上次我们去风月楼静溪和肖启就说要试试你是不是变了本性……”吉虞俊大摇其头。
付芝兰摸了摸鼻子:“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都忘了,能不变么?让静溪和肖启把心放到肚子里,我还是付芝兰,不是别人。”
送走了吉虞俊,付芝兰拿着那块玉佩去找萧疏翠。
“原来疏翠家里是做玉器生意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付芝兰有几分委屈地说道。
“是爹娘留下来的生意。”萧疏翠淡淡地道,他接过玉佩,看了看,说道:“可惜了,这是块上好的羊脂玉,而且颇有些年头了,一时之间只怕找不到比这块更好的。”
“没关系,慢慢找也行。”
“我会让人留意的。”萧疏翠将玉佩收好,转身便看见付芝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心下一突,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付芝兰笑道:“只是觉得自己真是好运气,竟然能娶到疏翠这么厉害的人,又好看又有本事,我还真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疏翠,你不会嫌弃我吧?”
萧疏翠不理她,低头去看桌上的册子,写的都是过年的买办之物。
“疏翠,你果然是嫌弃我。”付芝兰哀哀地捧心,幽怨地道:“天啦,疏翠嫌弃我,我不要活了!”
萧疏翠实在按捺不住:“你胡说什么,你要是有了意外要公公婆婆怎么办,别再这样说这等胡话!”
付芝兰眨着眼吸了吸鼻子,满是委屈:“疏翠,你好凶哦!”
萧疏翠突然意识到自己僭越了,他心下一慌,低声道:“是疏翠放肆了,请小姐责罚。”
付芝兰哼了两声,走近他,感觉到萧疏翠已绷紧了身子,说道:“好啊,那就罚你……”她眼珠转了转:“罚你每天念书给我听,至少要半个时辰。”
这等惩罚自然是萧疏翠没有想到的,他惊讶地抬起头来。
“怎么,不满意?”付芝兰斜睨着他,哼了几声。
萧疏翠慌忙摇头。
“疏翠,我以前是做得不好,可我还是希望你能看着现在的我。”付芝兰低声叹息:“什么时候你才能不怕我呢?”
从竹意居出来付芝兰又去了一趟松韵院,卫迎寒还是不在,付芝兰只能怏怏地回到自己房里,她昨夜一番折腾也没睡好,于是继续上床睡觉,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她睁开眼一看,正是卫迎寒,他身着四品武馆的朝服更显英挺。
“二哥哥!”付芝兰欢呼一声,扑上去搂住卫迎寒的腰,脸在他身上蹭了几下:“二哥哥,我好想你!”
卫迎寒这等沉着冷静的人物也羞得脸上红了红,将她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叱道:“胡闹!”语气却没半分威力。他一下朝便听卫宁说付芝兰一大早来了两趟,也来不及换朝服便来见她了。
“怎的又发热了?”
付芝兰打了个呵欠:“昨晚没睡好。二哥哥,你累不累?”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