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炫酷附身技能》第143/226页
“虽然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不久,但是认识以来一直很投缘。每次在微信上看到对方发的朋友圈,评论和点赞总是少不了的。可是最近我发的朋友圈她再没有冒过泡,而她的朋友圈居然把我屏蔽了。我都不明白为什么?”
池清清一怔:“不是吧?她居然把你屏蔽了。这明显是不想继续和你做朋友的节奏呢,你哪里得罪她了?”
“问题就在这里,我根本就没有得罪过她,所以我觉得很奇怪,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那真是奇怪了!”
“是啊,超级奇怪,上回我们和她见面时都好好的呀!那天看完电影后,她还高高兴兴地和我们一起去喝咖啡。虽然喝到最后她突然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中了暑还是着了凉。唉呀,清清,她该不会是觉得我们俩约她去喝了一次咖啡就让她生了病,是一对扫把星,所以不想和我们来往了吧?”
吴悠半真半假的抱怨让池清清忍俊不禁地笑了:“有这个可能哦。毕竟她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这类人容易神经过敏、七想八想什么的。”
“咦,清清,你怎么这么肯定陶心怡有心理疾病啊?”
“因为雷霆前两天在一家心理诊所的门口看见了她。她当时是从诊所出来的,并且见了他就想见到一只会吃人的老虎一样,各种唯恐避之不及。行为这么不正常,所以,他猜测她应该是那家诊所的病人。”
吴悠无奈地一摊双手说:“好吧,既然陶心怡是一位心理病人,那自然容易疑神疑鬼,就没办法对她要求太多了。就让她当我们是扫把星吧,我宽宏大量不怪她。”
在锦尚豪庭的门卫处取了两盒马卡龙甜点后,池清清和吴悠一起走出公寓楼大门,准备步行前往不远处的地铁站。
两个女孩走出大门的时候,一辆蓝色玛沙拉蒂跑车从门前的马路上飞快驶过,拐进了前方公寓楼地下停车场的入口。
吴悠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跑车驾驶座上的人是吴楚东。马上指着车尾对池清清说:“清清,刚才过去的那辆车里坐着吴楚东呢。”
池清清后知后觉地抬头张望,正好看见汽车拐进停车场的画面。驾驶座上的人的确是西装革履的吴楚东。
“咦,他怎么跑这来了?前几天不是飞奥克兰了吧?”
“一定是办完事又飞回来了。这栋高级公寓是富人扎堆的地方,也许他来看朋友吧。”
池清清笑着点头:“是哦,如果要和土豪交朋友,来这种高级公寓里找一找一个准。当然,前提是你得进得去才行。不然,想抱土豪的大腿都没有机会。”
可能是因为傍晚与吴悠谈起了陶心怡的缘故吧,这天晚上,池清清的附身技能自动上线时,灵魂就位的对象是陶家的一只瓢虫。
陶心怡在家里养了很多植物,大大小小的盆栽摆满阳台,营造出一个欣欣向荣的绿色世界。“池瓢虫”小小的身体就趴在一株牵牛花的叶子上。
发现自己“变身”成为了一只瓢虫,池清清忍不住想要知道一个问题:我现在到底是好瓢虫还是坏瓢虫啊?
瓢虫被人类分为益虫与害虫。吃植物汁的瓢虫是害虫;吃蚜虫的瓢虫则是益虫。区分益、害虫的办法主要看瓢虫翅膀上的黑点,这种黑点被称为“星”。“星”的不同意味着种类不同,种类不同也就意味着食谱不同。
常见的瓢虫益虫有二星瓢虫、六星瓢虫、七星瓢虫、十二星瓢虫、十三星瓢虫、赤星瓢虫、大红瓢虫等,像十一星瓢虫、二十八星瓢虫则属于害虫。
瓢虫是一种颜值颇高的昆虫。虽然它的身体很小,只有一粒黄豆那么大。但这种半圆球形的小甲虫长得相当精致,颜色也很鲜艳,大都生有黑色或红色的斑纹,外表十分讨喜。有着“红娘”或“花大姐”的外号。
池清清想知道自己眼下附身的这位瓢虫菌到底是益虫还是害虫,这个就得数“星星”了。虽然她的眼睛看不到自己背上长着七颗星,但这个问题好解决,她打算找机会飞进室内找面镜子来数数看。
阳台与客厅之间就隔着一道纱门,而且门还没有被关严实,那道小小的窄缝足够一只瓢虫穿越了。打开硬壳下的两道翅膀,“池瓢虫”先飞到纱门旁,再爬进了室内。
虽然已经很晚了,陶家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却是到处一片灯火通明的影象。所以“池瓢虫”很顺利地找到一面镜子,对着镜子数清了自己身上的“星”。结果让她很开心:我是七星瓢虫呢。小学课文上就说过七星瓢虫是益虫,不过那时候我可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能亲身体验一下七星瓢虫的生活。
确定了自己的益虫身份后,“池瓢虫”心满意足地在空中飞来飞去,开始好奇地巡视起了这间屋子。她不无讶异地发现,整套公寓的灯全部都亮着,令每一个房间都亮如白昼。楼上主卧室的门虽然紧闭着,但是她猜里头一定也是同样亮着灯的。
因为,在深夜时分点亮家里所有的灯,往往意味着主人缺乏安全感,不敢独自一人在黑夜中独处。极其迫切地需要光明的陪伴。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池瓢虫”利用小巧的昆虫身体,从门缝下爬进了卧室。不出她所料,这间屋子的明亮程度果然比起外面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样明亮的环境下睡觉,对于人的睡眠当然是有所妨碍的。床上的陶心怡虽然闭着眼睛在睡觉,但是她显然睡得不□□稳,脸上的神色显示她似乎在做一个噩梦,眉头紧蹙,表情痛苦,还下意识地说着梦话,声音带着颤音。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啊……”
睡梦中的陶心怡突然发出一声十分凄厉的惨叫,惊得飞翔模式中的“池瓢虫”差点一个跟头栽下来。她赶紧在一个床头柜上紧急着陆,以免发生“飞行事故”。
“池瓢虫”降落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具手机,惨叫着苏醒过来的陶心怡,一边发着抖喘着粗气,一边哆哆嗦嗦地抓起那只手机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陶心怡带着哭音颤声说:“喂,何医生,又是我。怎么办?我加量吃了您开的药,但还是每天晚上做噩梦,根本就睡不好。我都快要疯了!”
“池瓢虫”听不到话筒那端的人在说什么,但想来应该是安抚陶心怡之类的话语。但陶心怡脸上的神色却显示她并没有得到安慰,神色间依然一派惊恐不安。
“何医生,我知道,我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应该再这么神经过敏。但是……我却忍不住感到害怕,总是梦见他以前折磨我的事。甚至有时候还觉得他可能又要跑来伤害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这种感觉。您说我是不是要疯了?”
“池瓢虫”虽然并不清楚陶心怡具体遭遇过什么事,但是从她此时此刻的惊恐不安来看,她猜那一定是一段非常可怕的经历。
陶心怡嘴里那个身份不明的“他”,不知道曾经怎样地折磨伤害过她,令她直到现在都还饱受精神折磨。而话筒那端的何医生,不用说一定是位心理医生。也一定在竭尽所能地在用各种话语安抚陶心怡,最终让她的紧张神色有所放松。
“好的,何医生,明天一早我就去见你。但愿这回你新开的药物能对我有帮助。”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的竞猜环节是猜中人数最多的一次,amei、嘿、天好冷、 独上重楼与Adele五位筒子准确地猜中了谜底――七星瓢虫。另外几位猜了瓢虫的筒子们,本导演也给你们一个安慰奖吧。等着偶晚上来给乃们发红包啊!^0^
第125章
挂断电话后,陶心怡怔怔地抱着双膝在床上呆坐了好半天。然后她抓过床头柜上的一只药瓶, 都不用水吞服就咽下了两片药。
重新躺回床上睡觉时, 闭上双眼的陶心怡, 轻拍着自己的胸脯低声说:“好了, 过去的事别再想了。努力忘掉一切,好好生活。现在,你安心睡觉吧。”
目睹了这一幕的“池瓢虫”,不由自主地在心底想:不用说,陶心怡以前的经历一定超级可怕!所以直到现在她的心理创伤都还没能治愈。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最恐怖最可怕的经历应该就是强-暴了。但是陶心怡刚才还说对方折磨过她,难道她除了被强-暴还被虐待了吗?
这一猜测,让“池瓢虫”情不自禁地浑身哆嗦了一下。
这天早晨上班后, 马啸一看到雷霆就问他对录像的重新排查是否有进展。他告诉他目前还没有发现, 不过,他已经把案发时间内所有出入过公寓楼的人都登记在册了, 无论是住户还是来访人员,甚至当值保安也不例外。接下来,他会一个个具体对他们展开调查, 来确认或剔除他们的嫌疑。
“对了马叔, 还有一个案子我得跟你说一说。”
“还有什么案子,现在咱们手头上不就只有这桩双尸案在查吗?”
“我有个同学在东湖派出所负责扫黄打非, 昨晚他跑来找我谈了两桩卖-淫-女的失踪案。我们一致认为,这两桩案子的背后不简单。马叔,你有空听听吗?”
“行, 来我办公室慢慢说吧。”
在办公室里听完了雷霆详细的讲述后,马啸十分认同他与徐飞的猜测,认为这极有可能是一位连环杀手在作案。
“小雷,这桩双尸案还没头绪呢,你又给我找来这么棘手的一桩。连环杀人狂可不好抓,尤其是像这种犯案时间超过一年以上的,十有八-九都进化成犯罪达人了。要是一直抓不到人结不了案,就得三天两头被上头骂,到时候一定压力山大。”
雷霆一怔:“马叔,难道你的意思是咱们不管了,就按失踪案混过去吗?”
马啸叹口气说:“当然不能不管,卖-淫-女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也受我们警察保护的对象,怎么可以不管呢。OK,我会叫东湖派出所那边把案件移交给我们,再重点通缉一下那个嫌犯张宏达。”
锦尚豪庭顶层的高级公寓里,刚刚起床的吴楚东裹着一袭睡袍从卧室里走出来。他一边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喝着,一边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双手在电脑键盘上几记娴熟的操作后,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个电梯内部的监控画面。那正是锦尚豪庭两台运行电梯中的A号电梯。
锦尚豪庭有两台电梯,设定为隔层停靠:A号电梯停靠单数楼层;B号电梯停靠双数楼层。陶心怡住在十七楼,平时出入都搭乘A号电梯。
吴楚东住进锦尚豪庭后,就想办法黑进了保安部的监控系统,将A号电梯的监控录像与自己的电脑实现了实况转播。除了玩S-M外,他玩电脑也很有一手。虽然不是世界级别的黑客水准,但黑进一所公寓楼的保安系统是不成问题的。
借助电梯里的监控录像,吴楚东一直在暗中观察陶心怡的日常生活规律。他发现她基本上很少外出,偶尔出门也没有规律可言。有时候是上午出门,买点水果蔬菜什么的拎回家;有时候是下午出门,然后提着某超市或商场的购物袋回来;有时候是黄昏出门,穿着运动装像是外出跑步。而晚上她是从来不出门的。
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吴楚东发现陶心怡最近的外出时间似乎出现了一种规律。近半个月来,她每周一三五的下午两点差一刻时会准时外出,然后四点过一刻后又会准时回家。虽然不知道她这两个半小时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但是吴楚东觉得这种有规律的外出,是一个有利于他对她实行伏击的机会。
这天又是周五,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反复播放着陶心怡近日来准时在每周一三五下午走入以及走出电梯的画面,吴楚东的眼睛里流露出一股跃跃欲试的兴奋神色:今天下午我或许可以试着动手了。如果永远只是观望,那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不是吗?
中午的时候,池清清给雷霆打了一个电话,笑盈盈地说:“你现在在刑警队吗?如果在,我就送一罐你妈妈的爱心汤过来给你喝。”
这天是周六,谢芳又指点保姆煲了一锅滋补汤,特意打电话把池清清叫过来吃饭。午饭后,池清清主动请缨为雷霆送去一罐靓汤。
雷霆自然是求之不得:“太好了,老妈的爱心汤,女朋友亲自送过来,我真是太幸福了!”
半个小时后,池清清捧着一罐爱心汤出现在雷霆面前。他捧着保温罐喝了一口汤,赞不绝口:“与老妈的爱心汤一比,食堂的汤简直就是潲水。”
雷霆喝汤时,池清清对他说起了自己昨晚的最新附身经历。听完了她绘声绘色的叙述后,他做出了一个和她一样的判断。
“陶心怡的表现很明显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表现,我曾经猜她一定经历过什么暴力袭击,譬如强-暴或虐待。现在看来,没准两者都有呢。”
“我也是这么猜的。她对心理医生说过自己受到折磨与伤害。而女人所遭受的折磨与伤害,十有八-九都离不开性-侵了。陶心怡真是好可怜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遭遇到这种事的,一般来说,出身良好的白富美应该被保护得很好,不应该会遇上这种事啊!”
雷霆颇有感触地说:“是啊,出身良好的女孩子属于社会低危人群,一般情况下不容易出事。不像卖-淫-女,有时候出大事死了都没人知道,更别说报警了。清清,上回我们在东湖公园遇到我老同学徐飞的事,你还记得吗?”
池清清无法不失笑:“当然记得了。我们俩差一点被他们当成了嫖客和妓-女,怎么可能忘得了?对了,他当时说有个什么事要找你谈,你们谈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