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修真灭倭记》第9/82页



正诧异间,忽然背后响起了“嗵嗵”的重机枪声,后面的特务立时像割麦子似得被打倒一片,前面还未被打到的特务回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一挺大正三年式重机枪无人操作却自动得在射出索命的子弹,顷刻之间,全部特务被消灭干净。

这其中也括那个很有女人味的小野一兵卫,而且他被打成了两段,肠子肚子的淌了一地,带着未完成的任务去找天照大婶报到去了。

杀光了所有的特务后,真元走到各个审讯室里把人都救下来,有皮外伤的使用疗伤法术,内伤的则喂上一颗自己炼制的疗伤丹药,恢复了半个时辰,那些人都可以走得动道了。

同时,他打开了西边牢房的门,把里面关押地人也全放了出来,为了避免麻烦,他没有用真面目示人,而是变了个形像,变成一个彪悍的四旬虬髯大汉。众人纷纷向他道谢,他把那些王八盒子手枪分发下去,然后带着众人走向一楼门口。

先是两枪解决了门口站岗的军装鬼子,然后发一声喊,大家冲了出去。大门口着保安队服的鬼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十颗手枪子弹打成了筛子。枪声把军营里的鬼子都给惊动了,纷纷追了出来,真元让那些人快走,他破开一箱手雷,使了个“天女散花”的手法,一次全抛向了汹涌追来的倭寇。

顿时一阵剧烈爆炸,那些追出来的皇军被炸了个支离破碎,不分彼此的从天上落下,亲密的拥抱在了一起,你的断手抱住他的断脚,他的肚子压住了你的头,彰显了皇军的团结友爱。

真元对被救出来的人交待过,让他们赶紧离开青岛去外地,不要再回来了,并每人给了一千块大洋的路费,因此事是由他而起,所以多给了一些钱。

事情闹大了,青岛驻军把此事详细上报给了东京日军总部,并要求派员前来指导,因为此事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他们估算着,能干成这样的大事,袭击者的人数不会少于三百人。

青岛周围应该有个专门针对日方的军事组织,现在青岛余下的日军人数不够进行反击作战,所以他们希望大本营可以派出一到两个联队来青协助作战。

青岛特高课一夜之间全军覆没,集体玉碎,如要重建特高课,还要特高课总部派来一部分骨干,再从日侨中选取优秀者集训后再行重组,而且损失的二百多名日本军人也要补充。大本营非常头痛。

因为正在策划着“满洲事变”所以不想在青岛与支那政府提前引起冲突。但是不处理此事,大日本帝国的脸面无存,对于一向以强势姿态示人的日本政府不利,也不利于今后对支那的攻击与占领,真是两难啊,这年头鬼子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最后东京大本营商议决定,由本土派出吉野联队赶赴青岛进行支援,先把混乱局面控制住,同时由外务省向支那政府发出外交照会,表示强烈抗议,要求支那政府限期破案,连同前日的横滨银行案件一起查办。

此两案日方所受损失均由支那政府双倍赔偿,并要派出重员亲自到事发地向枉死的日人下跪谢罪,将此案发生日定为支那国哀日,每年这一天全体支那人民都要佩戴黑纱以示悼念云云。日本人知道,这种条件中国政府是不会同意的,但漫天要价,坡地还钱,尽量要使利益最大化,才能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帝国勇士!

日本军部向关东军司令部发出命令,奉天事件完毕后,调日本特高课骨干,号称“满洲妖花”的川岛芳子赴青重组特高课,利用其满洲人的背景,把特高课建成由满洲人、支那人、日本人联合组成的机构,建成后主要侦办横滨案和驻军案。

此两案串并为一案,由天字一号案升为特字一号案,可酌情使用大日本皇军在支一切机构人员,务必破案,以慰帝国军魂,剿灭支那敌对组织,对首恶要递解东京,在帝国法庭审判后以最残忍方法处死……,云云。

这些都是后话,而始作俑者王真元却是已回到了住处,进入练功状态了。
第十章 西式歌舞会(上) [本章字数:281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3-16 17:08: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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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无话,王真元在青岛路上找了一家西洋服店,买了几身洋服,因为要参加西式歌舞会,所以穿长袍是不合适的,本身他就是衣裳架子,那几身洋服一上他身,就把西式服装那种英俊洒脱的意味全表现了出来,看得洋服店里的几个小姑娘眼睛都直了。

又跟着老板学了学手帕的折法,折好后插在上衣胸袋里,然后朝着贺家的地址走去。

贺家在登州路,青岛有身份的中国人都在这条路上建房。贺家的房子很好找,因为它的面积是这一片最大的,而且是唯一老式的四合院建筑,好像与周围欧式的花园洋房有些格格不入。

没办法,因为当时贺子山就是不同意建成洋房,说那是忘了本了,中国人就该住中国式的房子。贺家大院前后三进,最后是一处小花园,贺文娟的童年大多在那里度过。

在外部看过贺家的房子,真元向大门走去,门口是一个小广场,已停了几辆奇形怪状的小汽车,他也叫不上名来。

真元来到了门口接待处,递上了请帖,随着一个小厮来到了开办舞会的中院。这进院子是三进院子中最大的,也是平时贺家待客的地方。因为天热,而这个时候还没有发明空调,所以舞会是露天的。

在青岛大剧院请了全班的管弦乐团,还在院子中间临时搭建了舞台,上面放了话筒,院子四角扯了扩声器,搞得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房间里面设了食品长台和自助餐,主要是一些牛排、沙拉,鱼子酱之类的西餐。来得宾客如果感觉饥饿可以自己调配食用。

这时歌会还未开始,大家都在扎堆聊天,只听一位洋服小姐朝着几位姐妹炫耀道:“你们看我戴得这块浪琴坤表,可不要太好,这是我爹的在上海给我买来的,听说买得时候要排长队呢。”

“唉哟,你这块表我去年就丢掉了好不好,现在谁还戴这种老土哟,我腕上的这块劳力士才是今年的最新款,听我达令说,要一千五百多块大洋哪。”

戴“浪琴”的女子一听,顿时不乐意了,通红的小嘴一撇道:“你那个达令见谁都送这种表的,真的假的都分不出,那天他还送给我一块,我看都没看就直接扔进垃圾筒里了,不懂就不要出来丢人了好不好。”

“劳力士”一听,火冒三丈,一把抓住“浪琴”的头发,立马一场名表大战开始了,片刻后两人被拉开,只不过手上的名表都还原成了零件状态,再看那两张小脸都变成了大花猫,看这样也不能参加歌会了,于是都哭哭泣泣得找各自的“达令”诉苦去了。

这只是歌舞会前发生的一个小插曲,山东自古以来民风彪悍,女人打起架来也是很非常凶猛的。

真元吃了点西餐,感觉和猪食差不多,真不知道现在怎么那么多人喜欢吃。正端着一杯“马爹利”在人群中装模作样,听到外面的扬声器里传出了歌舞会正式开始的声音。

第一个上去演唱的是个洋人,他唱了一首洋歌,听别人唠叨着翻译过来的大概意思是:我离了你就不能活了,你是我生命里的奇迹,是上帝送给我的礼物,云云。真元想这肯定是追求贺文娟大军中的其中一位,这洋人说话还真是直接。

第二个是一个日本人,虽然这人没有留那种“卫生胡”但却穿着“和服”,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国籍。

只见他上台后,先朝着四周各鞠了一个躬,然后用那种东洋调唱起了一首日本情歌,用得却是汉语。

歌词是:樱子啊,你可还记得那富士山的雪,你打着画伞的样子是那样的清纯啊,你穿着浩二制作的木屐,雪白的袜子上透出玉足之香,让我久久不能忘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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