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剑仙缘》第6/35页


说着杜德落捋了捋嘴下胡须淡淡笑道。而此时的两女凤眼相对一笑,眼神中多的是喜悦,不久后杜熙脸色又黯然了许多,她此时的心里很难过,她好象说:“折儿哥哥,熙儿喜欢你,熙儿爱你,你知道吗?”看着姜梅儿,她十八年来第一次产生了嫉妒,但很快就平息了,眼神中多了层祝福。而不久后姜梅儿心中也想到:“折哥哥,梅儿好想你,你现在还好吗?”说着抬头看了看远方天空。

而此时正享受着天医谷阳光的张折,躺在离他修养之处不远的地方,呼吸着那欢快的新鲜空气,心中想着:“梅儿,现在折哥哥好想你,你知道吗?你现在在哪?过得好吗?”而他正在想着姜梅儿之时却听到了一声咳嗽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抬头望去,不正是乐明儿吗?只见她,可爱的小酒窝显了出来,漂亮的眉毛皱了皱,不高兴的言道:“折哥哥,都说你好几次了,叫你不要乱躺在草上,生病了怎么办?”

乐明儿说着便伸手将张折扶了起来,而刚被扶起来的张折,手呈拳状,杵于嘴前,咳咳的两声,修养了两个月零二十多天,张折除了能感觉到自己的剑意还在,但自己的体内丹田自己根本不能探其究竟,剑婴与内基丹也毫无反应,虽然真元力一丝都没有,但身体早经过天劫淬炼强悍无比,怎么可能会咳嗽呢?!呵呵这不过是张折对付可爱的乐明儿??嗦的招式,百发百中哦,只见一听到张折咳嗽声音,乐明儿便停下了唠叨,轻手扶着张折向张折修养的屋子走去。

乐明儿温柔地用手帕帮张折擦着脸上的汗渍,那眼神中多的是那不会融化的温情,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她已经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口中的“折儿哥哥”,进入小屋,首先打破寂静的是张折,张折看着照顾他两月有余的乐明儿,抚了抚她乌黑的秀发,他发誓这一世,不会让明儿妹妹受丁点的伤害。

张折温柔的看着乐明儿言道:“明儿妹妹,多谢你两月有余的照顾,明天我就离开这去找梅儿了,你要好好保重,折儿哥哥我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的,你放心。”说着干笑了两声,而乐明儿则是拉着张折的双手摇晃着说道:“折儿哥哥,你有空一定要来看明儿的。”说着可爱的嘟了嘟小嘴,那眼睛中有些许的红,好像在对张折说:“如果你不来看我,我用眼泪淹死你。”张折浅笑着转身看着窗外的风景,淡淡言道:“明儿妹妹,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最可爱的妹妹,我们结为异姓兄妹好吗?”此时的乐明儿不知怎么的心里好想说出去声:“不好”。

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是怎么样想的,心里很抑郁,仿佛什么压着,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背过身去,猩红的双眼含着那落寞的泪珠碾转,说了声:“好吧”。便向屋外面跑去,一时之间搞的张折摸不着头脑,大叹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啊。而跑出门外的乐明儿,不知怎地居然不知不觉跑向了她爷爷李岳浩房间,擦干了泪水,睁眼看到爷爷站在自己的身旁,李岳浩看着自己宝贝的孙女哭了,一时之间很奇怪,乐明儿他是知道的,一个天真的小丫头,一天嘻嘻哈哈的,他也十分喜爱这个孙女,轻轻的抚摸着乐明儿的头说到:“明儿,怎么哭了?”

不说则以,一说乐明儿抱着爷爷的腰,头枕于李岳浩的胸前,大声说道:“爷爷,爷爷为什么,折儿哥哥要我做异妹的时候,明儿心里好难受,明儿不知怎么的,好压抑,好想哭,爷爷,明儿不懂,爷爷,爷爷。”说着又哭了起来,李岳浩胸前的衣物湿了,如果有人问,李岳浩那么厉害,穿的衣服怎么会湿了呢?那是因为当一件护甲当它被练到极致之时,衣物的特性可随着使用者意念而变。看着哭得这么伤心的姜梅儿,没由来的他心里也是一痛,轻轻拍打着乐明儿的头,说道:“明儿看来是长大了,呵呵,居然已经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爷爷很高兴,明儿乖,不要哭了,再哭,你折儿哥哥就不要你了哦。”嘟着小嘴,乐明儿抬起了头,泪眼望着爷爷李岳浩说道:“爷爷,你说得是真的吗?明儿再哭哭,折儿哥哥就不喜欢明儿了吗?”说着脸忽然红了起来,想到张折,又把头埋在了爷爷李岳浩的胸前,幽幽地说道:“爷爷,折儿哥哥已经有了梅儿姐姐了,他还会要明儿吗?明儿发现自己真的不能失去折儿哥哥!但折儿哥哥明天就要去找梅儿姐姐了?明儿好想跟着折儿哥哥去武当山,爷爷,可以吗?”

慈爱抚着乐明儿秀发的李岳浩,轻轻的说道:“明儿真的长大了,懂得主动出击了。”说着微笑了几声,轻轻拉动起了他年迈的脸庞上的一小层皱纹,心里想到:哎,自己真的老了,看着明儿长大,一点一点的改变,从小没哭的她,还是免不了为情而伤啊,还是像当年她母亲李立仙一样啊,哎……希望明儿不要再步仙儿的后尘。说着转过头去,轻叹几声,看着远处的高山,一个久居心中那舍不去的爱女仿佛倩影,默默地对乐明儿说道:“好”。



第八章 离元出 心血祭(第八更)

和熙的风吹着,那仿佛在向张折招手的折柳随风飘荡,零零碎碎的柳叶飘飞到了柳树下的湖里,湖里随着柳叶的点滴的注入,荡起了小小的依涟,风吹起张折黝黑的秀发,那长长的耳旁双鬓也是那么的悠然,那山那水,依然之色,看着远方,不知怎么的右眼皮从昨天一直不时的跳动,一时之间,他感到了很深的茫然,因为他知道自己前次入魔前,右眼皮就跳过,但没这次剧烈,他知道他的第六感危机感很强,他知道自己的亲友或者是他,肯定会有大事发生。

可是是谁?是在哪?他再一次看着蓝蓝的天,眼神是那样的深邃,喃喃道:“难道真的有人掌握着自己的命运。道本无常,何来定?!”他感到心烦,他是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倔强男子,如果天要负他,他必剑指苍穹,毁天灭地。

自从自己那次入魔后,自己丹田剑婴中的离元剑在向天医谷掌教李岳浩求救后就自然的回到了他的丹田中的剑婴里,可是至今他仍未感到半分气机,意味着他只能凭借自己的剑意护体,他很生气,他知道自己这时,如果自己的朋友亲人有难,他也没能力帮助,如果真的有难,到时的他也许只会是成为累赘,只会成为负担,胸口烦闷的他,跺了跺脚,一掌打向身边的柳树,柳树应声而倒,随着他舞动的秀发,那些飘向湖里的柳叶骤然加速,飞向湖中,激起点点浪花,只见张折,右手一招,那激起的点点浪花应时飞向张折手前,那徐徐的水在张折剑意的控制下,变成了一把水型版淡白色的离元剑,而张折又是左手一招,那平静不了几时的湖面,又开始了悸动。

在张折剑意掌控之下,湖里的漂浮着的柳叶飞向了张折左手前,一把柳叶汇成的离元剑相汇而成,一把碧绿色的离元剑便由此生成,只见张折双手交叉,摆出道家修士盘腿时的手上的造型,然后嘴角微动,喃喃念咒,而左右两边的淡白色离元剑与碧绿色的离元剑相应飞至张折胸前,这时的张折,秀发飞舞,表情肃穆,突然一系列悟演手印分别打入两把不同颜色的剑里,千千万万的手印相应叠分别冲入两把宝剑里,在张折炼剑的同时,张折和剑都被红色的剑意包裹着,那么的耀眼,附近的树木小草恢复到了平静,那悸动的湖水再次归于宁静,而此时的张折左右手又再次放开,左手引动淡白色的离元剑,左手引动碧绿色的离元剑,只听张折大喝:“和。”

一个八卦符印从张折嘴中旋转着吐出,张折两手相和,又是千百手印打出,左右手同时作用剑意,两把离元剑渐渐接近,慢慢随着手印的打出慢慢的融合,不知打了多少的手印,最后复合在一起,一把淡绿色的离元剑飞于张折胸前,而这时的张折感到自己力不能及,一时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出,正好喷在淡绿色的离元剑上,而此时的淡绿色离元剑仿佛活了过来,剑身一阵阵的清鸣,然后绕着张折一圈,最后飞到了张折手上,而此时张折由于剑灵力被压制住,仅仅靠着剑意炼器,到最后动用了本命心力,早已是油尽灯枯,扑通一声,张折倒在了地上。

而掉在不远处的淡绿离元剑,静静的放着幽绿色的光,张折最后倒地前看着淡绿离元剑时,眼神是那么的喜悦与幸福,他知道自己以后至少可以用这把仙剑保护自己了,护在张折炼器时的红色剑意淡去了,而此时夕阳也相应的落了下去,大地再次归于了空寂,暗夜的灰暗又主宰了万物。

呆在翠竹峰上的姜梅儿此时正在喂那只从小喜爱和张折玩的那只仙鹤,看着仙鹤,她仿佛看到了张折在向她招手,拿出了张折交给她的那枚玉佩发呆,眼神是那样的憔悴,甜甜的回忆浅浅的流入了她脑海,它突然动情的笑了,过了一会儿又愁眉难舒,杜德落看着这个爱着自己弟子的未婚妻摇了摇头,他转身走入客房。

辗转间杜德落走入了杜熙的房间门口,而此时的杜熙手中正拿着张折用草编给她的草蚱蜢,一时之间也是发呆,笑了过后,又是黯然,过了一会儿又从自己的枕头下拿出了一块丝帕,嗅着上面的气味,她知道这是张折的气味,记得有一次张折带着杜熙及师兄弟们一起去山后游玩,一时兴起,他们做起了游戏,玩名曰找到你的找人游戏,她那天就是找人的那个,那天师兄弟们玩的都很高兴,看着张折额头上的汗渍,杜熙乖巧的用手帕帮张折擦了擦汗渍,自己还得到了张折的感谢,那天张折拿走了她的手帕,第二天又拿给了她,干干净净,一看就知道是洗过的,杜熙一直保留着,因为上面有着张折的气息,她一直保存着,一直舍不得用,把它视为是张折送给她的礼物,更把它视为张折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可是一切都被打破了,自从张折下山惩恶后,一切都变了,他受伤了,他在外了两年,不知使她流了多少担心的泪滴,她经常打坐,为菩萨上香求愿,都是为张折祈求平安,可是当姜梅儿回来找她父亲时,当从她口中吐出她是张折未婚妻时,她真的心都快碎了。

听到“未婚妻”三字,她那时的强颜不闹,不是她长大了,而是她知道张折不希望看到姜梅儿和她发生不快,她怕师兄一生气,带着姜梅儿一去再也不回来,想着想着,她的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一滴滴滴落到了张折拿给她洗过的丝帕上,看着女儿这么的伤心,作为杜熙的父亲,他怜惜熙儿过于自己,想起老伴当年离去时的嘱托,他用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不禁叹了叹气,又转身出去,进到了里屋,坐在了大堂前的椅子上,想着自己女儿和姜梅儿,一个人发着呆,眉毛皱着……





第九章 冰火脉 祸福依(第九更求票)

离开那心烦的竹林,离开那逝去的过去尘光,历丛拍了拍胸前的《荡剑魔录》,想著那对自己有恩的紫衣男子赠书的事情,他觉得老天真的太帮他忙了,那简直就是把他心中所愿实现了,有了这部《荡剑魔录》,他已经忽略了一切的强者,他已经把他放在了一个强者的角度看世间,但他依然知道紫衣男子最後说的一句话,他只听他认为比自己还要强的人的话,紫衣男子说道:“好好修炼!”那就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鼓励和最真挚的关怀,历丛捏紧了双手,心中想到:等干完那事,我一定要好好隐世修炼这,不到修炼有成之时,我是不会出来的……

张折睁开了那不知怎麽那麽难睁开的双眼,全身酸痛无力,一点点的曦光射入那微睁的累眼,眼皮依旧很沈,鼻中呼动的气息是那麽的粗重,指头动了动,肌肉是那麽的松紧,轻轻动了下,一声“啊”的疼痛声应之而出,浅浅的听到匆忙的脚步声向屋内越来越近,忍著疼痛,睁开了一双因疼痛湿润的双眼,泪滴淹没了视线,头慢慢的向右边移动,泪滴随之流了下去,视线逐渐的放开,看清了那就在枕头旁著急的伊人,心里一阵的感慨:多好的妹妹啊,此生毕然不让其受丁点的伤害。

想着温柔的看著乐明儿,嘴唇微动,想说话,可是因为虚弱,那声音早已喑咽了,而乐明儿则是看到张折醒来,心里很高兴,便随手握起张折的右手放於胸前,可是这时张折已经醒来,那全身的痛一阵阵的袭来,被乐明儿一握,刚强的他没有选择退缩,硬生生的忍下了这痛及周身的痛,可额头上的冷汗一点点的滴落,缓缓流到了床上的草席上,而此时的乐明儿看著张折醒来的喜悦,她觉得她很幸福,如果张折了解她此刻的心里的话,一定会大吐几口鲜血,因为乐明儿此时想的是:折儿哥哥又会呆在自己身边很久了,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很快的她抬起了头,看见了张折在流汗,她认为张折热,就从身上拿出了含凝珠,放在了张折的身前,一阵极寒袭来,张折一阵郁闷,渐渐的寒气越来越重,渐渐的透过皮肤进入了经脉之中,一股寒流随著血脉流入了心配之中,沈覆於张折剑婴里漫长几月的离元剑,突然“噌”的一声,向张折心配之中的寒流射去一股热意,热意随著张折的血脉也进入了心配,心配位於中丹田之上,也就是内基丹之上,一阵寒热相斥。

随著时间的推移,聚集在心配里的极寒与极热之感浓浓难去,那寒热之间,一来一往,一时强弱难当,突兀的,张折体内的两种极致的能量,渐渐向心配之外散去,经脉随之两种能量的追逐之战,经两种能量不断的改变,张折的经脉变得更加的宽阔与凝练,对他以後的修炼更加的好,因修炼爆体的几率也少了很多,追逐过程中,极热之力与极寒之力成了对立之局,极热占据了左手,极寒占据了张折的右手,随之那两种种极致对立的能量向上发展,炎炎寒寒,半张脸雪儿般白,半张脸火红若炙,左手热,呈深红色,右手冷,呈雪白之色,左眼若火珠,若不是眼珠还在动,那一定以为是火烛之眼,左眉变成红色,显得那麽的神武,右眼若冰珠,若寒烟揽雾,一时若楚楚动人的美女的眼中含泪,说不出的让人怜惜,张折伤势好半,因祸得福也。

霎间,不过片刻,他丹田中的内基丹因为遭到水寒元力和炙热元力的攻伐,一时失守,被两种元力占据各占丹田中内基丹中的一半位置,现在的内基丹已是半红半白,红的是那麽的炙热,炙热的气息,模模糊糊的覆盖在那半边红的内基丹中仿佛火中的精灵,活了起来,而白的那半边丹则是边缘处伴有少许雪花般晶莹的颗粒,寒气缭绕,随著身体的变化,张折一时寒一时热,身体红白交替,身上的衣物早已划去,而呆在张折旁边的乐明儿则是正经的站在旁边,看著张折在忍受著痛苦,眼中那慌张不是言语所能形容,嘴唇殷殷的鲜血向下流去,那嘴皮因紧张而咬动,血还在流,眼中泪顺著巧巧的鼻梁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帮到折儿哥哥,因为她一靠近张折就被寒热之流元力攻击,张折身体的战争依旧,尽管张折的身体很强悍,但仍是吃不消,因此开始了扳动。

而因为寒热极致对立元力的作用,那被李岳浩滞在张折体内的七脉之针不堪重负,终於被催出体外,旁边的乐明儿看著张折,突兀的从身体内飞出七色极光,向外飞去,而在无七色针压七脉的作用下,魔气又再次生出,看著张折体内的强悍的炙热之元力与极寒之元力战斗,好似魔元力很怕,所以引领著魔元力向张折脚下荡去,愀然间张折的双脚底板逐渐变黑,黑气越来越重,一时黑气缭绕,不时的若黑灵气启灵而出,脚底七毫之处便荡著浅浅的黑色雾气,只是这时的乐明儿并未注意,这时张折身体还在改变中,放在枕头旁的含凝珠这时已经变的那麽的普通,仿若凡石一般,毫无原先寒气缭绕之象,渐渐的张折体内寒气与热气达到了饱和,一切停止了,张折身体不在有恙,不在有异状,那皮肤是那样的好看,浅浅的淡红之色,肌肤表面附著点点晶莹,现在裸露在乐明儿面前的是张折裸露的全身,可是乐明儿没有那些大家闺秀的含蓄,她定定的看著张折的身体,用眼睛探索著自己心爱的男人的不同,突然的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知道有人来了,一时脸红著回头看了眼张折,便走向屋外。

七针飞出的刹那间,只见七束彩光飞向天际,引起正在草药庐中炼药的李岳浩的注意,因为天医谷的护谷大阵在一霎那间,尽然有七股漏洞,一时惊诧,想著天医谷所持大阵乃田霸远所布,阵法暗含七十二天罡星辰夺天大阵,每天靠吸取日月星辰之灵力维持大阵,不必靠天灵石来维护大阵正常运行,阵眼采用天医谷开派祖师所炼玉啼神针,谷中曾经历过多次被敌人攻击,但都多亏大阵相护,躲过谷灭的结局,想到居然有人能用飞针就将大阵射出七股漏洞,想著想著,李岳浩用自己高深的神念把附近探索了一遍,仍未有半分线索,一时之间,眉头又微皱了起来,那满脸的皱纹堆积了起来,想到孙女还在张折房间,心里很是担心,便只身荡起云霄步,飞向张折屋子那边。

可还没到,就看到自己谷中弟子向张折房间那边这陆续赶去,一时尽也一时抓不到头脑,不过仍继续向前赶去,突兀的看到自己的孙女脸红的正在训斥谷中弟子,便轻便的踏了几步,步至孙女乐明儿面前,对著身边的弟子说道:“你们可以退下了。”无奈的想著:如果真的有强敌,岂是你们能动的了得,说著轻叹一声,谷中弟子应声退了开去。

看著这些弟子的修为与年轻的面庞,便是一阵唏嘘难鸣,隐隐的为天医谷的未来担忧,他的弟子历丛他是知道,从小他就不服任何人,眼高於顶,资质随属上乘,可是心胸狭隘,难成大器,想著想著,越想越深,完全忽略了当前的状况。

乐明儿看著发呆的爷爷,乐明儿心里很紧张,因为他清楚地记得,那是很多年前,爷爷也同样眉头深皱,而那次是她六七岁娘死的那年,谷中大阵不知怎麽的,居然被里面的人打开,不知何处来的人群向谷内攻击,不择手段,不分老小尽皆屠害,那时她的母亲就是为了护住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敌人的法宝,最後看乐明儿的那眼,是那麽怜惜,那一眼道出了母亲对子女的关爱,她倒在血泊中的眼睛紧闭,脸庞显得那麽的安详,最後在她爷爷使用天医谷中秘法天锣鼓针激发自身潜力,提前迈入四三天劫,才将那些贼人杀退,然後再次启动大阵护住了残喘的天医谷,可就是因为使用秘法,而使她爷爷在再次启动大阵後,便昏倒在地,历经六十四天才醒过来,看到照顾自己六十四天的历丛,在历丛的跪求之下,才答应让历丛成为他的弟子,也在此宣布十二年的屈辱之复息,闭谷十二年以来,李岳浩一直在想是谁要将天医谷泯灭,一切的一切显得那麽的神秘,他知道他在用秘法时注定他这一生再也不能步入四三劫的实力,寿命受限,不知还能护住自己孙女多久,不知不觉中又叹了一声。

暮然地,乐明儿看著爷爷出神,看著爷爷接二连三的轻叹,不知怎麽的她心里一阵悸动,看著布满皱纹的脸,突然间她发现爷爷真的老了,她忽然回忆起了以前爷爷对自己的一幕幕,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该为天医谷考虑了,作为天医谷主的孙女,这也是她第一次想到了为天医谷出力,这时的她并不知道她渐渐走出了青涩,心智正在成长……一时爷孙两人发起来了呆,眼神璀然的向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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