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潜质:记忆力的革命》第13/18页


  埃里克逊博士解释说,瑞简的超强记忆力是靠一个他自行设计,而且已使用了一辈子的系统建立起来的,那是一个复杂的组合,他把故事和个人经历与每一个数字或一串数字联写在了一起。例如,前四个数字不知怎么是和他的闹钟有关。接下来的三个数字和他来录制这个节目时乘的出租车有关。他把最近的日常生活事件和黑板上的随机数字联系在一起了。

  埃里克逊博士的结论是:没有人拥有照相机般的记忆。这对我们所有人都是鼓舞,这表明拥有杰出的记忆是可能的,而且人人都可以培养这种能力。




第四章联想和兴趣(1)




  还记得吗?我告诉过你,为了记忆生物分类方法和太阳系行星的排列次序,我设法用记忆术,但却出了问题。我用“菲利普国王来吃美味意大利面条”(KingPhilipCameOverfccoodSpaghetti)记住生物分类由大而小的次序(界Kingdom、门Phylum、纲Class、目Order、科Family、属Genus、种Species),又用“我受过高等教育的母亲就给我们吃了九个比萨饼”(MyVeryEducatedMotherJustServedUsNinePizzas)这句话记住水星(Mercury)、金星(Venus)、地球(Earth)、火星(Mars)、木星(Jupiter)、土星(Saturn)、天王星(Uranus)、海王星(Neptune)、冥王星(Pluto)的排列次序。然而,到考试的时候,我却想不起母亲给我们吃的是比萨饼还是意大利面条。

  使用这种低级伎俩的人肯定不只我一个。我有个朋友最近抱怨说,所有号称能改善记忆力的文章都利用“联想”法帮助提升记忆技巧。

  “问题是,这些文章介绍的联想都太疯狂,我觉得毫无意义,”他说,“有篇文章先让我看一张脸,说这人是法莱尔太太(法莱尔是Friar的译音,意为“修道士”――译者注)。作者要我想象有个身穿褐色长袍的中世纪修道士坐在她头上。在下一页,我又看到那张脸,但下面没有表示名字,我只能想起“和尚”(monk)这个词,所以我说她是芒克太太。”

  说到改善记忆力,我对联想这个词总是有点小小的反感,它给人一种印象,以为走向聪慧的路都是用怪里怪气的记忆花招铺设而成的。多年前,我在强尼・卡尔逊剧场(JohnnyCarson)看到已成为传奇人物的记忆大师哈利・罗瑞恩(HarryLorayne),他能记住现场每一位观众的姓名,真是精湛的技艺表演。主持人问他是怎么办到的,他说他把每个名字和一种怪异的东西联想到一起,例如,他指着伯德(Bird,意思是“鸟”――译者注)夫妇说,记忆他们的名字时,他想象他们头上顶着一个装着一对金丝雀的笼子。显然,这个办法对他很管用。但我对此不感兴趣,难度太高,有太多额外的信息需要记忆。金丝雀、笼子,以及其他古怪的意象和名字纠缠到一起,这些都会加重我短期记忆的负担。况且,这还需要创意和想象力,可惜我一样都不具备。

  我在癌症康复期间读了很多书,还记得罗伯特・傅伦(RobertFulghum)的《但愿那是我写的文章》(WordsIWishIWrote)中的一段引语。在章名为“朋友”的章节里,他引用了詹姆斯・G・弗莱泽爵士(SirJamesG.Frazer)的这番话:“……一度彼此连接的事物之间的物质联系切断之后仍然在一段距离外互相影响。”

  我明白这段话适用于朋友、伙伴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这些年来,我童年时期的朋友总是不让我陷入困境,也有青少年时期的朋友总是把我拖入困境。我还记得在学校和工作时的导师,虽然二、三十年没见面了,但他们的建议、引导和忠告仍然影响着我。

  这句话蕴含的意义似乎还不止于此,这些字句就像一首老歌一样让我无法忘怀。我在心里再三琢磨,几天后,把这个观念修订为我所谓的“联想定律”。我想,如果这个原则适用于影响力,为什么这种影响力只限于人际关系呢?两种观念难道就不能自然而然地联想在一起吗?换言之,有可能把任何两种观念、图画或物体连接起来吗?我能否利用自然环境里看得到的提示物记住我想记忆的东西呢?

  联想定律

  我太太珍妮特每次往洗衣机里装衣服时都会把洗衣间的灯打开,这样她就不会忘记有衣服在洗,否则衣服洗好后太久没人去取出来,会酸臭的。珍妮特用的是实质提示,我要用我的心灵和想象力创造类似的提示。假设我想记住七个小矮人的名字,我是否可以想象他们在我家里,如果他们真的在我家,他们可能在做什么事呢?我可以看见坏脾气(Grumpy)在倒咖啡,喷嚏王(Sneezy)在嗅橱柜里的胡椒粉,老学究(Doc)在药箱里翻来翻去,害羞鬼(Bashful)躲在衣柜里,傻瓜蛋(Dopey)站在那里,一脚踩在洗抹布的水桶里,瞌睡仙(Sleepy)躺在沙发上,开心果(Happy)正在啜饮一杯葡萄酒。利用“用SEA来SEE”的方法,我心中的景象和经历和真的有朋友来访,而且还做出了同样的行为一样真实,我只需要把发生过的一切记住就行了。




第四章联想和兴趣(2)




  几年前,丹尼斯?威特利(DanisWaitley)成功推出书和磁带《赢家心理学》(ThePsychologyofWinning),讨论洗脑的技巧,他相信心灵无法区分真实与生动的想象。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以越战时期一个美国被俘士兵为例,被囚期间,士兵在心里想象自己每天打一局高尔夫球,等他终于获释回美国时,第一局高尔夫球就打到标准杆。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很简单,他说他在那些年的想象中间从未打错过一杆。

  所以,现在每当我在厨房里看到一壶正在煮的咖啡,就会想起坏脾气(Grumpy),虽然他并不在场,但他和咖啡壶的实质性接触继续发挥着作用,使我想起倒咖啡的人。如果用这种方法连七个小矮人这么可笑的事我都记得住,难道我还不可以把任意两件东西联想在一起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联想定律的力量使你能在提示物里再创造提示物,利用现实环境里把记忆与实物衔接起来。你天生就能把很多东西和周围环境结合起来。我们的独生女儿克莉丝汀(Kristen)离开家去上大学时,刚开始的几个星期我和妻子非常难熬,因为到处都有让我们想到她的提示物。看到她干净的房间和铺好的床,我们伤心极了,因为我知道她已经不在家中。以前,她在楼上卧房里听音乐时,天花板会随着她的舞步震荡,声音在楼下回荡,现在到处都安安静静的,冰箱里的牛奶壶也一直是满的。

  联想定律的力量之所以强大,是因为我们每天都在用它。学会将这股自然力量集中起来,能增加知识,促进学习,让我们变得更聪明,因为我们会记住更多的东西,做出更好的决定,提出更好的问题。

  在我对《大脑行销》(BrainSell)一书的两位作者之一理查・伊斯雷(RichardIsreal)所做的电台采访中,他为这个定律提供了一个绝佳的例子。

  理查说:“史考特,我这里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词,希望你看看能否用一个意象或观念把它们衔接起来。这两个词是‘大象’和‘香蕉’。”

  这是两个对比鲜明的意象――体型硕大的灰色哺乳动物和相对而言体积很小的黄色水果。但是,我在心里却看见大象用鼻子卷住一串香蕉,将它从树上往下拉――不过,据我所知,大象是不吃香蕉的。

  这个画面结合了两个意象,是立即而自发的联想的产物。让我吃惊的是,我大脑里掌管逻辑的部分却加强了这个意象,并没有因为我不知道大象吃不吃香蕉――有点奇怪的想法――就试图打消它。

  有时候,正因为有些事情有点不寻常,反而变得特别容易记忆。为了克服厌烦,大脑需要不断的刺激,特殊的事会吸引大脑的注意。心理学家把这个现象称作“冯・雷斯托夫效应”(VonRestorffeffect)。举个例子,你很容易从下面这张单子上挑出与众不同的物品:椅子、甲板、树、瓶子、辛・康纳利(SeanConnery)、篱笆、柱子、青草。

  在我试图记忆一长串普通的人名时,这种现象很有帮助。例如,我见过的最生动有趣的名字之一是明天・休斯(TomorrowHughes),这名字很不寻常,而且可以说富有诗意,所以,它引人注目,我因此记住了那位年轻女士。

  但是,标新立异只有在周围事物都很普通时才奏效,如果周围所有事物都同样怪异,“冯・雷斯托夫效应”就不适用了。

  2003年,世界记忆冠军赛在马来西亚吉隆坡举行,竞赛项目是要求参赛者在15分钟准备时间后记住99个名字和与之对应的面孔。我在美国同类比赛中成绩很好,因为我知道很多常见的名字――鲍伯、莎拉、史蒂夫、芭芭拉等。但是,由于这是一场国际性竞赛,世界各国都有代表参赛,所以,比赛中提供的人名和面孔在我看来几乎都陌生而怪异,没有一个给我留下了特殊印象,我不知所措了。

  每当你学习并记忆一件事,大脑就会产生让记忆更有效的生理变化。只要我们专注于心理活动,让自己接受一次次心理挑战,大脑细胞就会不断生长和扩张,创造出无限的连接和模式。




第四章联想和兴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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