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大道》第110/181页


狂流,奔涌而下,往那秘处席卷。
――“啊!!!”
高峰攀至,他失声大喊,脑海和意识刹时空白。

白浊射出,宗诚猝不及防,全部含入嘴中。
他一别头捂住嘴,脸色异样。想去洗手间漱口,一走开,又担心药物控制下的谢初出什么事。
无奈地摇摇头,索性将嘴中浊液,吞咽下去。
意外的是,不适的感觉并未涌起,反而……

宗诚一顿,低头,默然注视谢初。
一抹暗影,幻化着,在浅眸里积淀。
谢初仍在喘息,脸上残红未退,身体依然敏感地颤栗……很快,释放了的火热器官再次勃然昂起。

――“夜莺”,真是一种可怕的药物。
像这样可怕的药物,白震一手建立的白氏药业,没有一百种,也有几十种。
还有比之更恐怖的药,能把灵与肉、骨与血摧毁,变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每种药都有美妙的名字,漂亮的色泽,然而越美妙、越漂亮的东西,越是黑暗、绝望。

白家研制的几十种药物里,最黑暗、最绝望的一种,名叫“十诫”。
研制“十诫”的药剂师全部暴毙而亡,“十诫”的药剂和解药配方均被毁灭。
因此,这种命名为“十诫”的药,成为绝品,无法再制作出来。
然而“十诫”的瘾,却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无尽岁月里,流淌于罹染“十诫”之人的血管之中,化为诅咒。

宗诚仰躺在床上,轻柔地抱起谢初,将谢初整个儿放到自己身上。
谢初双手攀住宗诚的肩,渴求什么似地,不断拿火热器官摩擦宗诚下腹。可惜这种摩擦隔靴搔痒,越搔越痒,谢初簌簌发抖,小猫一般,发出彷徨无助的呜咽低泣。
宗诚神情一软,抬手轻抚谢初后脑勺,低声说:“别怕,我教你怎么做。”伸手扯了裤子,把身体往谢初身下送了送,哄小孩一样,拍了拍谢初屁股:
“来,进来。”

谢初站在一片虚无之中,混沌未开,天地迷蒙。
他茫然四顾,忽听一个很远的呼唤,在雾气尽头轻响。
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前迈动,雾气破开,他依稀分辨出,赤足之下,是一条透明道路。
前方雾气深重,遮挡他的视线,惟一能辨认的,只有脚下方寸之地。

低沉、轻缓、略带懒散的嗓音,在尽头回荡。
尽头在哪里?――是在不能回去的起点,还是无法抵达的终点?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听着尽头的轻音,他整个人,都被一层一层安宁,温暖包裹。
他沿脚下道路往前走。如果,这也是杀戮大道,他想,他不会再害怕,他会无所畏惧地走下去。

往里走,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直到尽头。
他想走到尽头,看看那儿,是否有颗跳动的心脏。
看看心脏里,是否一间房子,为他而建,为他而留。





第54章 今昔
下雪了。
雪花纷纷扬扬,在天地之间飞舞,洒落在窗台、屋檐、瓦舍、街角,将清晨的世界,装点成一片清冽的雪白。
雪越落越大,房中骤然变冷,怀中的男人颤动一下,将宗诚惊醒。
宗诚抬眼看钟,五点四十,自己不过睡去十多分钟。

折腾整晚,直到清晨,谢初忽然一倒头,昏睡过去。宗诚见谢初睡得人事不省,不由一阵失笑――因为谢初,还没把东西抽出来呢。
宗诚只好扶着谢初的腰,慢慢退出来。做到这个程度,大概宗诚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举止包含了多少宠溺。
整整一个晚上,谢初就如一只发狂的小野兽,把平时谨慎乖觉的性格丢得一干二净,双眼血红,呲牙裂嘴,在他肌肤上啃咬出一排排牙印。好不容易药效消退,小野兽消停下来,他也累得够呛了,没理会满床混乱和身体不适,将谢初揽在怀中睡过去。
不想刚睡十多分钟,就被惊醒。
一醒,疲倦难受顿时席卷,他睡意全无。

宗诚小心地将胳臂从谢初身下抽出,静悄悄起床,将空调温度打高,转身走进浴室。
热水带着白雾哗哗流下,满身青红痕迹掉进眼底,宗诚再次摇头失笑。
谢初啊谢初,只此一次。这次,算我还清欠你的债。

宗诚将身体清洗干净,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套件浴袍走出浴室。
他边走边擦头发,忽地,停了动作,目光落到床上:
“怎么起来了?”

谢初蜷腿坐起,视线与宗诚一撞,迅速躲开,脸上表情很明显的不自在。过了一会他又鼓足勇气把视线移回来,对上宗诚眼睛,说:“诚哥……”
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满床满身狼籍铁证如山,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夜莺”这药有种特性,就是虽然发作时失去控制,但药效消失后,仍能记起许多发作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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