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大道》第152/181页


宗诚的手停住,忽轻忽重,带了些许恶意。越来越强的刺激迫使谢初不顾羞耻地呻-吟起来,不断扭动肢体企图缓解血管里的狂躁,但他所能活动的空间被宗诚堵住。两人肌肤摩擦,绽放出汹涌的渴求!

谢初的反应把宗诚逼得太紧。宗诚蹙眉,一抬肘用力压住谢初乱动的身体,嘴唇贴上谢初平坦的小腹。
“啊!不……”
谢初失控地喊,承受不住前面和后面同时席卷的冲击。宗诚双手扣死谢初颤栗的腰际,唇舌在谢初小腹上舔舐扫荡,虽未直接碰触双腿间的秘处,却勾得那秘处轰然一痛!
“我操!”
谢初后颈一绷,无意识地骂出脏话。他受不了,宗诚这样子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地引诱,实在是……让他难耐得受不了!
但是,该死的!他被按死在沙发和强有力的男人之间,不能动弹分毫!

“宗诚,你他妈……嗯……快,啊……快……”
他慌乱地催促,话语被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宗诚轻轻抬头,身体往上靠了靠,有如磁石的嗓音里勾出一点戏谑:“你想让我,快什么?”
我不知道要快什么!
总之,不要像现在这样,被吊在空中,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爆炸!
谢初心中焦躁大喊,但他张大嘴,喉咙一哑,丧失了话音。
――因为宗诚的手探入他裤间,一把握住他昂扬的欲望,把最终的解脱,彻底控制于掌心。

宗诚低低一笑,揉捏抚慰,技巧十足地逗弄谢初灼热而青涩的器官。谢初在他的逗弄下,两腿之间又痛又烫,快感与痛感交织冲刷,一股股窜入体内,将呻-吟硬生生顶出喉咙。
“啊……嗯……啊啊……”
谢初得不到释放,腰肢扭动,后腰和臀部焦躁难忍地摩擦沙发。他本来不是个很放得开的人,自己这般轻浮的反应,羞得他抬起手臂遮住自己双眼,不敢直面身上狂热又冷静、放纵又自持的男人。
血液激荡,五脏六腑灼烧,电流和热流不断往身下奔涌,在双腿之间积蓄、膨胀,汇聚成河,昂扬之物承受不住,拥挤着渗出,弄湿宗诚修长的手指。
如同翻滚洪水,咆哮着拍打闸口,闸口却被一双手封牢,全部堵死――
“我不行了,放开、放开……”
谢初的指甲抓进宗诚后背,想要用疼痛逼迫宗诚放手。但宗诚怎么会放手?当初谢初毒瘾发作,牙齿咬下去撕掉皮肉,宗诚都没有放手分毫,现在一点小小的疼痛,怎么可能令他放手?
宗诚握得更死,甚至不允许那疯狂渴求释放的器官泄出一丁半点。
“放,放开。”谢初恳求,“宗诚,我,我受不了。你放,放开我吧!”
宗诚抬眼盯着谢初。谢初双颊绯红,胸膛剧烈起伏,苍白肌肤上布满错杂吻痕……这副样子,这副脆弱可怜,清瘦易折的样子,真是无比的――
勾魂摄魄!
宗诚再次丢失呼吸。
他动作一顿,深深吸口气,竭力稳住条乱节奏的心脏。把谢初的裤子从大腿褪到脚踝,让那双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

宗诚将谢初两条腿折起,手掌覆在谢初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动作就像医生在给孩子打针前,拿棉签沾碘酒涂抹孩子即将被针扎入的肌肤。
大腿内侧本是敏感区域。谢初双腿之间胀痛无比,可是大腿根上,又被宗诚抚摸出一股难言的酥麻。
酥麻席卷周身,谢初微张嘴唇,潮湿地喘息着,意识逐渐模糊不清。突然之间,身下窜出劈裂似的胀痛,一样烫得要命、大得过头的东西,猝不及防地进入他体内!
“啊!”谢初脸色霎时惨白,疼痛得拉起脖颈,绷紧成一条欲断之弦。他猛地把手刺入宗诚肌肤,刮擦出一道道触目血痕!

压抑太过漫长岁月的冲动,突然冲破层层牢笼,重见天日,浸染毁灭一切的疯狂。宗诚本想再控制得久一点,等到把谢初的后面扩张好,让谢初放松下来再进入。但是……他没办法再忍耐下去!
谢初把他逼到极限了!
宗诚按住谢初双腿,往里一抵,直惯最深处。无法言喻的感受一层层的吞裹住他,一刹那间,宗诚只觉得有道清凌凌的光从头顶直穿脚底,把他的肉体和灵魂照成一片透明的空灵。
宗诚蓦地顿住,放开谢初前端。
浊流激射而出,弄得到处粘稠不堪。但两人谁也顾不上这些,谢初得到解脱,慌乱急促地喘息,宗诚则沉寂静默,被欲望浸染的双眸,渐渐恢复成风雨前的平静。

……原来,拥有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他被白震玩弄的几年,暴力不断加诸在他身上,让他一天比一天心生厌恶。到后来,他冷感得差不多丧失反应,不管被白震怎么抚慰、引诱,都不能给予回应。白震因此而对他丧失兴趣,将他转手丢给白沐月。白沐月身体不健全,不碰他,但把他当小白鼠一样试验各种古怪的药物,让他的身体被迫产生强烈反应。地狱般的折磨持续一年之久,后来,他逃离白家,以为摆脱束缚,却愕然发现,“十诫”原来是种那么可怕的药物,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仍被白家掌控……

他发作时,神经和肌体完全失控,如同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脑子里除了交合,没有任何别的念头。不管面前是人,是物体,甚至是猪狗禽兽,不管是什么东西,他大概都会发疯的和那些东西做……交合后记忆丢失,他连自己到底做过多么肮脏、丑陋的事情,都无法确认……
每一次发作,都让他恶心得如同死去一次。所以,即使叶千影劝他不要使用试剂,他仍然固执己见。
发作令他恶心,清醒却给予他另一种压抑。面对渴望多年的人,拥有他,得到他的念头强烈到让他昼夜难眠……他仍然只能独自隐忍,淡淡地注视他,躺在自己怀里,在释放后的疲累中,闭着眼睛,酣然睡去。
那是什么滋味?
如果一次发作意味一次死亡,那么清醒之中,明明想得发狂,却无法得到的滋味,比死亡还要难受百倍!

“小孩……”
一声极轻的低唤,落进谢初耳中。
谢初痛得发晕,无力回应。模模糊糊之中,疑惑柳絮一般轻拂心底――
宗诚,怎么会叫他“小孩”?

他都二十四岁了,怎么会是小孩?
宗诚轻抚谢初的头发,双眸里一片时光沉寂的温润。
谢初忽然睁大双眼。
他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或许早就认识宗诚。
不是在监狱里,而是早在入狱前,杀人前,车祸前,甚至……认识白翌宁之前。

很久很久之前,他们就相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章和下章都是两个人滚床单。
时刻有被锁的风险,大家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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