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穿越:卯上腹黑妖妃》第39/104页
为了远离战场,风月影带着我走到不远处的悬崖边看热闹,这里是个不大的平地,所以只有悬崖边才最安全;忍受着从崖底鼓上来的强风,我尽力让自己窝在风月影的怀里,这身体的病弱还真是个问题,就连这样的风都几乎让我承受不住,风月影低头看了我一眼,满脸惊奇。
“原来他武功这么高!”
“你以为呢?平日他是让着你,毕竟你死了,就没人为他看病了。”
斜着眼我冷冷的说着,不以为然的继续打击着风月影的自尊心,我虽失了功力,却还是能看清吾焱的动作,他将自己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那些杀手根本奈何不了他半分,难怪那个什么门主会反悔,这样一个杀手,谁丢了谁都心疼。就在我看的出神之时,忽然斜着又多出了五六条人影,那些人一出现,根本不理会吾焱他们那边的战况,直接奔着我和风月影而来,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和风月影动上了手。
风月影比不了吾焱,而且坠星门的杀手也都不弱,现在群殴起来风月影就难免有些吃力,我心里难免有些焦急,再看吾焱那边,正打的热火朝天,我微微思索了一下朝悬崖边上又退了几步,只要我离风月影和吾焱远些,能离开这些杀手的范围,就不会成为他们的拖累;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我离悬崖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时,竟会有一个杀手从吾焱密集的大刀下猛然蹿出,而他的目标显然就是我,一时间我冷冷看着那抹疾驰而来的身影,脑海里飞快做出反应,但我终究是慢了一步,转眼那杀手就一把掐住了我的喉咙。
“住手,都住手!吾焱,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女人的命?”
“旋耳,你干什么?要是你干动她,我一定不放过你。”
“……”
顿时我满头黑线,说吾焱是猪脑袋一点也不为过,如果这个时候他能表现出蛮不在乎的样子,那么这个杀手自然不会为难我,毕竟我没了利用价值,但现在被吾焱这么一说,那杀手显然知道自己押对了宝,怎么还可能放了我;无言的看着住手的吾焱和风月影,我在心里为自己再次默哀了三秒,我知道这个叫做旋耳的杀手现在估计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利用我来挟持吾焱,但就我这性子,又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这位公子,你怕死么?”
“恩?”
旋耳显然没理解我的意思,愣了一愣,但我的话他不理解不代表别人不明白,风月影的脸色瞬时煞白无比,他朝我伸出手,就连不要二字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见我一把抱住旋耳跳下了悬崖;呼啸的山峰刮得我双颊刺痛,我紧紧抱着旋耳,嘴角泛着一抹冷意,开玩笑,我的生死只能由我自己来定,谁也主宰不了我的命运,以其成为别人的负担,不如早点结束这无趣的一切。
看着越来越远的悬崖之巅,我能想象得出那上面会有怎样的悲愤和血腥,只是这一切都将与我无关,在旋耳对我猛力一掌拍出后,我在空中仿若一只折翼的蝴蝶,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又再次垂直降落下去;由于失重和内伤,一口血箭从我口中喷出,顺着我的耳颊掠过,我终于眼前一黑,沉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痛!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痛,我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我向来运气都好的出奇,就连这一次也不例外;不知是由于山风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个旋耳拍出的一掌,总之我现在就挂在悬崖峭壁一颗凸出来的粗壮大树上,连着树木的是一块不大的石台,我强忍着疼痛,慢慢从树上爬到了平台之上,总算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kanshu.cOm]
石台外的风势还是很强,而石台靠悬崖内壁的一侧,则有着一个不是很大的洞口,这样的石洞一般在悬崖峭壁上随处可见,现在却成了我求生唯一的通道;我没有武功,身体又十分不好,单凭我自己肯定是爬不回山顶,但如果一直留在这里,我要么会再次被风吹落,要么会脱水而死,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我拼命将自己的身子挤进了石洞。
好在我实在瘦小的厉害,所以进入这石洞也并不是十分困难,很快我整个都挤了进来,眼前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我明显感觉到石洞内的空间明显大了许多,足够让我可以站立还够不着头顶,而且这石洞还不知有多深,外面一股幽幽的冷风袭来,让我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反正我已经当自己死了,还不如进去石洞内部看看,如果幸运的话,或许我还能有一线生机,因为很多石洞都会有连接山顶的通道,再不济也比待在这里喝冷风的强;摸索着我一步步朝着石洞内走了进去,地上的泥土很是柔软,四周的空气也十分干燥,说明这里一定有良好的通风条件,我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坚持着不让自己停下,在黑暗中一步步走向了未知。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早已是全身筋疲力竭,双腿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终于,我还是靠着石洞的墙壁坐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心里的希望慢慢化为了失望,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强,什么事都可以一人承担,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也只是个脆弱的凡人,我做不了能力之外的事,甚至本该能做的事,我也无法再去做到。
坐在黑暗中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我把自己从出现在龙翔开始,一直到现在的事都想了一遍,其中有别人对不起我的,也有我负了别人的,其中是是非非又有几人能说得明白;滕子炎爱我,滕瑞祈爱我,滕栖冷也爱我,就连百拓、风月影还有吾焱都对我有情,但他们之中我除了对滕栖冷尽心尽力之外,对其余人都是可有可无,甚至拒之门外,或许并不是他们负我,而是我一开始就没敢让自己深陷其中。
想到这些我不由苦笑起来,说起来很多事情都是我咎由自取,因为我的自负、不信、冷漠,让他们一次次对我失望,但我依旧固执己见,根本不愿设身处地的为他们而想;如果这一次我真的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改变自己的习惯,起码对真心待我的人,报以他们该有的回报。
我因为仇恨蒙蔽了自己的眼睛,看不到滕子炎对我的付出和包容;因为执着,看不到滕栖冷最后期盼我一同离去的目光;更因为不屑,伤害了滕瑞祈幼小的心灵;对百拓也只是因为同情而收了他,更不用说风月影还有吾焱,一直以来我不敢正面相对的事实,现在我终于正视,可我竟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最最残忍的人,我到处留情,却不愿负责,这样的我难怪会在离了龙翔之后,无颜再去面对他们,甚至借着这次的机会想要毁灭自己。
想明白了一切,我也豁然开朗,我想起占山,想起珍休,想起自己曾给他们画的大饼,一股油然而生的力量支撑着我再次站起了身;我欠下的太多太多,这具躯体今后该做的事不是复仇,而是偿还,我不该去什么凤仪,我要去北玄天山,要去云卞,要对所有信我的人做到我的承诺!
第二卷 北玄历练 第五章 奇遇
更新时间:2012-2-17 16:29:41 本章字数:2677
忽然,我手摸到了石壁上一个小小的凸起,下意识的我按了下去,四周顿时灯火通明,无数插在高墙上的长明灯都亮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身处在了一间石门之外。身后是长长的甬道,甬道顶部真的很高,难怪我会摸不着,那些长明灯就插在甬道两边;而我身前则是一扇白玉雕琢的石门,石门通体透亮,在那些长明灯的照映下,泛出柔和的白色光芒。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讶异的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努力平息自己猛烈跳动的心脏,在遭遇了穿越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缓缓站在了石门外,用力推动,奇迹般的,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石门,目瞪口呆走进了眼前赫然出现的这座高大、宽敞、巍峨的殿堂。
殿堂的正中央有着一座巨大的石鼎,石鼎上雕刻着天地八卦图,我绕着石鼎转了两圈,目光就被分布在殿堂的四周的八道石门吸引住;这八道门都是由白玉雕砌而成,我现在根本无法分辨我到底是从哪一道石门进来的,每扇门的上方都雕刻着一个不同的小符号,我看着这些很是眼熟的符号,脑海中仔细回忆着凌云对我提过八卦时的话语。
我只知道这些符号分别代表了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但我对八卦不是特别了解,并不知道他们具体对应的自然现象,凌云是曾和我提过,可这其中我也只记住了乾、坤、坎、离所对应的天、地、水、火,却忘记了余下的;歪着头想了半天我还是想不起凌云的话,因为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道门来的,自然也不敢冒冒失失的随便选一道门出去,看了看殿堂中的石鼎,最后我还是决定先看看那里面有什么再说。
石鼎足足有两人多高,我费尽力气才算爬了上去,站在二十多厘米的鼎沿上,我小心翼翼蹲下身子往里看去,这一看差点没让自己骇的掉下去,就在鼎中正坐着一具枯骨,从我这个角度望去,枯骨的头颅正向上抬着,好似在我和对视一般;定了定心神,我才发现枯骨的双手高举向上,在四周有着点点银光,若是不仔细查看,根本不会发现那些银光的来处,那是一面银白的面具,就落在枯骨的身旁。
由于我不确定自己下去还能不能再上来,所以也不敢轻易尝试,鼎内毕竟不比外面,还有可以攀附的东西,想了想我最终还是放弃了一探究竟的想法;可这殿堂内除了巨鼎之外,就只剩下了那八道门,研究来研究去,我还是咬咬牙进了刻着乾的那扇门,毕竟它在八卦中的所代表的是天,是尊贵、幸运的象征,再不济我也还能安然出来,可是一进门我就有些后悔,四周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笼罩在雾气中我甚至不能分辨东南西北。[Kanshu.com]
走了二十来米,我不得不停在了原地,前方是一片茫然未知,而后面也很难退回来处,白色的雾气此时已经浓郁到了伸手看不见手指的地步,不过很是奇怪,吸着这些雾气,我竟感觉身上不再是那么疼痛,难道这就是天所象征的好处?正想着,脚下忽然踢到了一件物事,蹲下身子细细摸索了一遍,感觉有点像什么圆形物体的边缘,我把手伸的很长,一股温热瞬时吞没了我的手掌,我心里一安,吐了口气,原来这里竟有个温泉,难怪会这么多的雾气。
因为感觉不到饥饿,加上之前被冷风吹了许久,我实在敌不过温泉的诱.惑,竟在不知深浅的情况下摸索着进到了水里,好在水并不深而且我的水性向来也很好,趴在温泉的边上,一阵阵疲惫袭上身子,我闭着眼睡了过去;正睡得香甜时候,一股力道使劲把我一拽,我猛地一惊,就这么滑进了水里,在水里扑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上岸,因为我正身处在一个漩涡之中,随着水流不停地打转。
眼看着自己被水流淹没,绝望涌上了心头,跳悬崖没死,难道我会在这里被淹死?但随着窒息的瞬间而过,我忽然吸到了新鲜空气,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坐在一片白色的石屋里,地上都是软软的银白色细沙,摸了摸那些干燥的沙子,我真怀疑刚才只是一场噩梦;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几把掀起袖子,惊觉那上面因为少了块肉的丑陋伤疤竟然就这么消失了,我瞠目结舌,实在不知自己到底遇上了什么,那样的伤痕就连风月影都束手无策,想不到竟在这里意外的恢复了,我所在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总不会是什么桃源仙境、神仙府邸吧?
我看了看四周,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表明此地的标志,想要站起身,更是惊疑无比,我双脚就像是石化了一般,只能保持着我跌坐的动作,根本不听大脑使唤;越急越出事,还不等我找到双脚的毛病,我的手竟也僵硬起来,我马上排除了自己中毒的可能,毕竟我是个药人,一般的毒我又怎会有事?这事必然是别的原因所造成的。
低头我看见在自己的手臂上凝结了一层银白,那质地根本就和地上的细沙一般,我马上想到了自己刚才浸泡的温泉,只怕这些细沙都是水里不知名的物质,但就算猜测到了原因,我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缓缓凝结起来的枷锁;银白的沙砾很快将我包裹起来,但我在里面并不觉得气闷,反而浑身有着一股热流在涌动,我想要睁眼,却只感觉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根本无法睁开,只能凭感觉静心引导着那股热流流经四经八脉……
等我将热流平息规整完毕,我才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沙砾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脱落在地,一睁眼我猛然发现自己身轻如燕,浑身充满了精力,不仅是曾经失去的功力回来了,而且身体里好像还多了什么,澄明无比;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这里没有镜子,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指尖传来的细腻光滑,我心跳的更加厉害,进入乾门之前,我的肌肤都还粗糙无比,现在到底是得了怎样的奇遇,让我不但悉数恢复功力,而且还更胜从前。
走在银白的细沙上,我找到了一扇同样刻着乾符号的石门,这次我更是轻轻一碰,那扇门就推了开来,让我惊奇的是我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殿堂,只不过我已然焕然新生,我知道刚才那股热流应该就是内力,望着那巨鼎,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脚下轻轻一用力,便十分容易的站到了鼎沿之上。
我不再忌讳什么,直接飞身下了鼎内,轻飘飘落在了那具枯骨之旁;此时站的近了,我才发现这应该是一具男子的尸骨,因为光凭着骨头来看,这人至少在一米八以上,古代能到一米八的女子实在少之又少,再加上这尸骨的盆骨显然和女子有所差别;男子的姿势很是奇怪,双腿盘坐,双手指天,而头尽力向上扬着,让我不由想到了那个什么如来神掌的诡异场景,我知道那是假的,但眼前这个人的姿势却是真的,看来看去看不出什么端倪,我只得看向了之前的那个银白面具。
第二卷 北玄历练 第六章 古墓新生
更新时间:2012-2-17 16:29:42 本章字数:3404
面具的材质非常奇怪,绝对不会是银,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它有着银的光芒,却通体晶莹润滑,仿若白玉,我看来看去十分喜欢,自然也不会再客气,直接把面具装到了怀里;一转身我这才看见原来在鼎内的四周竟密密麻麻刻满了蝇头小字,我想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也就耐着心把所有的文字看完,看完之后我才终于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这地方压根就不是什么桃源仙境,更不是神仙府邸,而是鼎内这个男子的埋骨之地,说得直白点,这里压根就是一个坟墓,只不过年代久远了许多;尸骨的主人叫做云淼,是一个几百年前就震惊天行大陆的武功高手,他一生醉心武学,却负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子,等他终于打遍天下之时,那个一直等他的女子早已成了一堆黄土,长眠于地下。
云淼万念俱灰之下,找到了凤仪山脉作为自己的埋骨之所,但他又不甘心自己一身所学消失在世上,所以利用这里天然的优势,将自己毕生的功力、武器、秘技拆分为了八样,分别封存在了八道石门里,只有完全将他的毕生心血学完,才有可能离开这里,而我刚才从乾门里得到的就是这位高人的毕生内力。
看到这里我瞬时满头黑线,难怪自己会感觉像是换了个人,原来我轻易间就得到了无数人终其一生也无法炼成的内力,这根本就不是幸运,而是一种责任,因为云淼最后的遗言竟然是如果有缘人成为他的继承人之后,必须得统一天行大陆,替他了结心愿,否则定遭天打雷劈;这根本就是强行收徒,强行让人干活,虽然我并不怕什么天谴,但这里的一切着实诡异,我不得不考虑自己拿了别人的好处,是不是应该遵照别人的吩咐做事,毕竟那可是几百年的高人遗愿。
不过我现在首要任务还是得将云淼一生所学给全部学会,不然我根本不能离开这里,想到这里,我又进入了另一道石门;看多了倚天屠龙记,我还以为自己也会很快学会那些东西,但我错了,我这一学就是一年多,若不是云淼还留了一堆丹药可以充饥,我只怕根本熬不下了。
这一年来,我每天都会在墙壁上刻上一条划痕,用来计算日子,云淼的武学博大精深,我像是一块海绵遇到了水,穷尽所有精力让自己吸收着他的心血,可由于时间还是不够长,我也只是勉强将云淼的东西学了个大概;云淼确是个十分奇异的人,武功招数更是骇人听闻,比如我现在可以一手拍出将人化为飞灰的烈焰掌,而另一手则可以同时使出将人瞬间冻死的寒冰掌,更不用说他那些林林种种奇怪到家的秘笈,一度我甚至以为自己遇上了超人,或者我本身也成了个超人。
我在石洞中一年零三个月又二十七天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这里,将云淼所遗留的东西都悉数收好,我只带上了他那个银白的面具,跪在云淼的尸骨前,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也算是向我这位阴阳相隔的师傅辞行;按照云淼的交代,我凝聚内力,同时将八道石门毁去,只听某个角落里传出了扎扎扎的声音,我知晓离开的通道已经开启,回头又看了一眼我渡过那么长时间的地方,转身朝外奔去。
依旧还是来时的石洞,依旧还是那块石台,我站在不大的石台上,衣裙翻飞、长发如丝,心里满是感慨;从一年前我就想通了许多事,经过这一年时间的沉淀,我更清楚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今后应该怎么去对待那些对我付出的人,也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望着头顶高不可攀的崖壁,我内力一聚,拔地而起,仿佛一只苍鹰般只在崖壁上落了几次脚,就轻易上到了崖顶。
只是一眼我就呆愣在了原地,在当初我跳下悬崖的地方赫然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我的名字,还有风月影的名字,当看到那上面写着的吾生挚爱,同生共死这八个字时,我眼眶中的温热再也忍不住,夺目而出滴落在了石碑之上;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当时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真正面对,我除了震撼还是震撼,我从没有一天待他好过,凭什么值得他生死相随?远处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脚步声,我只是死死盯着石碑上风月影的名字,没有回头。
“是谁?”
“我!”
转回身吾焱一身黑衣就站在不远处,在他身后有着一个极为简易的茅庐,吾焱微微张着嘴,满脸诧异,活像见了鬼;不等吾焱有所反应,我一个箭步冲进了他的怀里,可让我惊奇的事发生了,就在我和吾焱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他忽然出了手,我本能的出手、扣腕,轻易将他禁锢在了手上,不管吾焱脸上活见鬼的表情,我一头钻进他的怀里,将憋闷的一年多以来的委屈、愧疚和悔意悉数发泄出来。
“你,到底是谁?”
吾焱呆呆看着正在发泄的我,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我闻言一顿,终于抬起头对上他呆若木鸡的脸。不会吧,就算这一年我保养的好了很多,吾焱也不会不认识我吧?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扑哧一笑,将白色面具从脸上取了下来,难怪吾焱会不认得我,刚才上悬崖的时候,我只图一时方便,就将这面具戴在了脸上。
“女人是你?”
“当然,不然就你这幅尊容,你以为还会有谁对你投怀送抱。”
拍了吾焱一掌,他忽然很痛的呲起了牙,我微微一愣,自己好像没用什么恶毒的掌法对待他啊?看着自己的手,微微出神,吾焱忽然一把将我狠狠搂住,好似恨不得融入血肉之中;他埋着头不断埋怨我是个狠心、无情的女人,说着说着温热就滴落在了我的脸上,轻柔的替吾焱擦去晶莹,我忽然又想到了风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