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老公的一百个理由》第2/31页


  “这证明以你这种大妈的穿衣风格跟品味,我跟你走在人群中所有人都会以为你是我姐,再过几年甚至可能是我妈。”
  我不知道他在得意个毛线,年到三十被人误认为是刚毕业来实习的大学生,这难道不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吗,表明他不成熟,乳臭未干。
  我分外不屑地挂了这个狗东西的电话,随后收到了他一连串的消息轰炸,他微信给我发了一连串的淘宝连接,我一条都没有点开,并且十分有耐心地清空了这我跟这个狗的所有聊天记录,也包括我跟他在上班期间摸鱼大战了三百个回合的表情包大战,清完后他一条语音姗姗来迟地过了过来:“施冉你太大妈了,提高一下你自己的品味。”
  我回以中指表情以及一句“喻狗滚”。
  当然这并不能证明他是个挑剔的人,最多算上个骚包罢了。
  他的挑剔体现在他晚上加班回来打开门换鞋,头也没抬起哔哔起来:“萝卜排骨汤熬了吗,最近天气太干燥了,这个天吃萝卜等于吃参。”
  “熬了,下了毒。”我告诉他。
  “什么毒?敌敌畏那种不行味道不太好,老鼠药也不太好吧,吃了会腹绞痛,死得不利落,安眠药挺好,但是下得量不够的话没死成还得去医院洗胃。”他放下他的包,脱下外套挂好一边捋袖子一边认认真真地跟我分析起来。
  我十分诚恳地建议他:“你直接跳楼死吧。”
  喻海桥贱嗖嗖地应了声:“好嘞~”应完捋去袖子进了厨房,进了厨房开始大吼:“施冉你他妈煮饭放了多少米用了多少水?萝卜汤的排骨跟萝卜的比例是什么,这弄出来的能吃吗?!”
  喻海桥就是个狗,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他。
  *
  他十分狗的在厨房叨比了好长时间,让我不得不把电视的音量调到了无限大,隔了会儿等这个狗叨逼叨的声音开始变小了,随后厨房才传出他切菜的动静,随后接着开火下油的声音,我才松开堵着自己单只耳朵的手,喻海桥一声狂吼又从厨房冲了出来:“你给我把电视声音调小一点,你耳朵聋了我他妈还没聋呢!!”
  因为喻海桥这个狗挑剔,他不吃我炒的菜,通常他下班回来都是他在做饭,我俩上班地方离得一个南一个北,距离其实差不多远,但是他是开车上班,而我是挤地铁上班,所以下班后我通常会比他晚个十几分钟到家,而那个时候他一般都在厨房忙上了也就没我什么事了。但是今天比较例外他加班加到八点多钟,回到家八点半,但是他是狗他挑剔的一比,宁死不屈,坚决不吃我做的东西。
  我俩刚打证的那一阵,他下了两天厨,真实情况其实是难吃得要命,奈何他这个人十分会选择性地屏蔽他自己不想听见的话,两三盘让我以肉眼都分辨不清是什么东西的菜直接让他把自己尾巴翘上了天,还扬言说自己就是个不出世的天才厨师,随意发挥都是一顿美味佳肴,因为这个狗东西实在太过于自恋不想让我凡人的手指玷污他高贵的厨房,任我如何嫌弃他所有弄出来的饭菜他都是一副我是个凡人是在嫉妒他才华的模样,纵使我当着他的面点了外卖他也能歪曲成是我的垃圾味觉不配食用他做出来的佳肴。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他有时候自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并且我觉得即使是一只猪做菜做了几年的时间,他做的东西也会变得能吃,当然猪不会做菜,它只能上菜桌,这只是一个比喻。
  何况虽然我不想承认,喻海桥这个狗东西就是聪明到过分,至少比猪聪明。
  所以打证三年时间我还没怎么下过厨房。
  之所以说的是没怎么下过而不是从没下过,当然是因为我在某次进厨房之后幡然醒悟喻海桥这个狗东西他不配吃饭,他只配吃屎!
  刚打证那一会儿某个他加班到八点多的晚上,我想着未免自己活活在家里饿死煮了点米饭,点了两个外卖装盘装好,等到他匆匆忙忙下班回家时候正好在锅里炒个叶子菜,端出来看到他,他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吃饭的时候尝了两口放下筷子,十分挑剔地看着挑剔道:“你这做的什么东西?”
  我冷眼看他装逼,告诉他:“外卖点的。”
  喻海桥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一点,十分高贵地抬筷子夹菜,嘴里还啧啧道:“我就知道,难怪味道还不错。”
  我当然不会给面子的极力嘲讽:“是不是以为我做出了这么一桌好菜,觉得严重打击了自己的自尊心,甚至觉得自己之前做的所有的菜都是屎?”
  喻海桥摆出了一个十分嫌弃的表情看我,一脸我说话怎么如此不文雅的文雅人状态,随后筷子在餐桌上点了点我亲手炒出来的那盘青菜,他抬抬筷子塞一口进嘴里,随后十分文雅地抽出一张纸把青菜又十分文雅地吐在了纸上面,再十分文雅地告诉我:“怎么可能?”他贱嗖嗖地看着我,慢条斯理指指那盘我炒出来的青菜,“这个才是屎。”
  随后我就被禁止下厨房,哦外卖也禁止了,他说他不允许包括我在内的那些糟糕的东西进入他的厨房。
  所以说,喻海桥是狗,挑剔、而且只配吃屎。
  *
  咳,这样说好像有点歧义,毕竟现在都是他在做饭而我在吃,我不能把自己归为他的同类,而且经过好几年的厨房油烟的熏陶,小喻同志现在的厨艺突飞猛进,在我心情好的某个他下厨房做出一桌子好菜的时间,我偶尔会感激涕零十分幸福地冲他伸出大拇指:“老公,你做菜绝了!”
  喻海桥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勉强是个老公,其他情况下都是狗,尤其是他在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就更狗了。
  他会用他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反问我:“你恶心么?”
  为了充分让他恶心到我会冲他比起三个款式的心,分别是两根手指、两只手、以及两个胳膊的心,并且配以十分偶像剧般浮夸的音效——“爱你哟,老公。”


第3章
  (三)
  今天晚上到目前喻海桥进家门为止,最重要的我应该杀了这个狗东西的理由我还没有说出来。
  他是个撒谎成性的狗/逼。
  从读书的时候分明是自己出去玩偏偏要跟家里人说——“施冉上周随堂测试成绩太差了我去给她补补课。”然后背着书包一副三好学生的样子出现在我家门口,偏得了我妈的信任,以给我讲题为借口把我骗出家门,把我骗出家门后就自己去打篮球玩游戏该干嘛干嘛,让我抱着厚重的练习本在一切不适合学习的场所里去自行领悟学习进步的真谛。
  当时年幼无知的、还会为学习成绩担忧的我着了他好几次的道,最后以我愤而把事情的真相告知他妈才让这件事情得到了它所应有的结果。
  到这个狗成年之后更是谎话张嘴就来,把我爸妈骗到觉得我嫁给他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就连上个周末他大晚上起来偷吃了冰箱里唯一仅存的一根冰棍这种事情也能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否认道:“我没有。”
  这个狗/逼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我们家除了我就是他难道我的冰棍长了腿会跑吗?他连这种低级的谎言都撒,我对他的认知在对话完成之后立刻又跨越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以至于哑然无语了十秒钟后给他比了个中指,回到卧室之后默默躺在床上用他的支付宝亲密付清空了我的购物车。
  鉴于金钱确实是可以买到快乐这一原则,我快乐了好几天,相较之的见喻海桥也觉得比往日清秀了那么一两分,微信上也不喊他喻狗了,甚至今天下午在公司收到好几个快递后十分愉快地给他跟他部门的八个同事都定了下午茶。
  本来是作为惊喜地让外卖员送到他公司前台,然后被告知这个逼不在公司。
  我立马温和礼貌地对喻海桥发起问候,他回了我三个字——在外面。
  我刚打字说明自己给他整个部门的人定了下午茶,喻海桥说:“陈榭从法国回来请我喝咖啡。”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个药企公司的IT部门经理竟然可以闲到工作时间能翘班出去喝咖啡外加见前女友。
  是的,陈榭就是喻海桥高中时候那个校花,他跟喻海桥断断续续一直都有联系,我大学时候跟学校一个搞音乐的正处在十分美好的暧昧期时为了嘲讽喻海桥这个孤家寡人兴致高昂地要给喻海桥介绍对象。
  结果这人坐在奶茶店里优哉游哉掏出手机,找出自己跟陈榭的聊天记录,又优哉游哉地把手机推在我面前告诉我:“哥还用得着你担心?”
  喻海桥这个狗人反将我一军,把我打得一个措不及防,随后这个逼收回手机摆出一脸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地微笑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你那个搞音乐的四眼仔吧,他是眼睛近视到戴上眼镜也没用了才能看上你?”他语气不急不缓对我施招,“他身高一米七有吗,你穿上高跟鞋跟他走在一起是低着头看他的吧?还有他欣赏音乐的水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他们学校音乐系的。”他继续不急不缓,“哦,对上次是你告诉我说他高考数学考四十分。”他微笑看我,“难怪你们蠢到一起去了。”
  喻海桥这个狗/逼的嘴总有一天会被人灌下热油用针线给一针针缝起来才好,当时的我闻言气得差点直接掀了奶茶店里的桌子,因为桌子是固定在地上的所以抬桌子这个动作做了几次并没有成功,我只得狠狠握拳忍住一拳把他揍回老家的冲动。
  而且喻海桥这个狗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差不多就得了”,我严重怀疑当他吐槽吐得正爽的时候我拿把刀把他从中间劈开了,这人的分成四瓣的嘴还能继续絮叨。
  他在我愤怒的神情中还能维持淡定地继续道:“说起来我上次不小心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见到他搂着一个一米五五的女生开开心心走。”
  我内心卧槽了一声,惊叹自己看男人的眼光还不如看狗的眼光。
  喻海桥跟我说完这话后十分沉重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节哀。”
  这个幸灾乐祸的狗屎让我当即愤怒到转身就走了,并且暗暗再次在心中发誓,直到喻海桥这个狗/逼死的那一天我才会再跟他见面。
  事后是喻海桥给我道了一个长达一个星期的歉并且包了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还在我因种种原因不想上选修课的时候帮我去上课点到,这件事情才勉强揭了过去。
  现在这人上班时间约会这个联系从来没断过的前女友,我觉得问题很大。
  遂在微信里十分严肃地给他下达了数条指令:“喻海桥同志,请不要忘记你现在是已婚的状态。”
  “如果你非要重拾旧爱,那么请在跟我签完离婚协议之后,婚内出轨你的良心将会受到很大的谴责。”
  结果这个狗/逼竟然一条消息都不回我,最近的一次联系的电话是他在车里说自己下班在回家的路上,让我先在锅里熬萝卜排骨汤,并且十分详细地吩咐了我排骨跟萝卜以及水所使用的比例。
  我觉得我有充分的理由要在这汤里下毒,毒死他妈的得了。
  *
  思及此处我情绪上来,新仇旧恨纷纷涌上心头已经等不及下毒再等他毒发,扔下电视遥控器后走到厨房门口就要找他对峙:“喻狗。”
  他正心情愉快地哼起了小调子,十分难听,闻言十分嫌弃地回头瞥了我一眼:“粗俗。”他高雅而又冷静地从口腔内吐出两个字。
  “上个周末我冰箱里的冰棍是不是你连夜偷吃的?”我严肃发问。
  喻海桥十分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无辜的回答我:“不是我。”
  我:“我放在架子上的护肤品你是不是给我打碎了一瓶。”
  “……不是我,你自己不小心打碎的。何况我不是给你买过了瓶新的吗?”
  “我前段时间工作忙周末加班的时候你是不是每天在家偷用我的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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