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路呻吟》第38/126页



曾自清点头又摇头,摇头又点头。

到底是不是?

又是点头又是摇头除了点头配合着摇头,还能说些什么。

你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怎么就没有过去爽快。导演暧昧地一笑,你的干妹子吧。

导演轻扬左手遥空虚点,神采飞扬。我就说嘛,自家亲妹妹,谁会这般心急火燎。如今可是亲妹不如干妹妹了,干妹妹胜似情妹妹了。说吧,她来了没有?来了就来见见,啊见见。不是寻常的见面胜,似寻常的见面。看看她有何能耐?

曾自清不知如何启口,从提包中取出录像带,既是寻常的见面,我把它带来了。

老曾你开什么玩笑,拿这么个破带子来忽悠我?

我哪敢忽悠你老人家。

屁话,你看我老吗?我年方四十,气饱力壮,如今更是一日六餐仍然精力充沛。别看你比我少四岁,只怕你也没有我神清气爽,精力过剩。

曾自清哈哈陪上无数笑,嘻嘻嘻跟他暧昧地隐晦地曲折地不明不白地笑上两声,你看看再说,看看再说。不满意,把带子还我,当没给我啷子人情。

导演接过带子:如今女一号人满为患,你也见到了,舞跳得好的不止一个。哪你为啷子还要选?你这不是在糟蹋人家小姑娘家家嘛?

同是为了艺术,她们为艺术而献身,我可是为艺术而献精献力。反正都是献,有什么不同?

哈哈哈,你有理你有理。曾自清压根不明白他们凭啷子有理哰?这伙畜牲。名头越大,做的事越诡异,真是名头大了啷子事都敢做,城市大哰啷子鸟都有。

严祺鸿听得心里扑嗵嗵地跳,双眉低垂,肩微塌。纪文抿嘴淡淡笑,游智双颊红筋冒,兴奋异常情眼飘,飘飘然然盯着祺鸿定了神。

曾团长继续开怀说,喜笑怒骂乐开怀。批尽了娱乐圈的丑,笑尽了演艺界的恶。然后又说到等上来。等啊等,待呀待。

直到今天早上才一个电话飘过来。

老曾你过来,啊,过来。电话里面不好详细说。也不是我舍不得这点手机费。话太长,一句两句道不明。啊就这样就这样。

停下手机匆匆赶,曾自清紧赶慢赶到了他的窝。

窝里香艳艳,哪是个男人窝,女人的余香仍在飘,女人的体味尚犹存。难怪他男大四十未婚配。

没想到,导演开口又问,真是你的妹妹?反反复复问,反反复复聊,总是回不到他手机里的主题里面来。

啷子事,大导演?有屁快放。

导演穿好衣服洗好脸,一脸倦容到得客厅来。

你的妹子我留下,带子就暂时放在我这儿。我可不会为难你的妹。说话之间嘴角暧昧的笑。

暧昧的笑意里装模作样的清纯像。

他看着曾自清窘迫的神情,极力忍耐的心中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味,慌忙改口道,算我说错,算我说错了,看你那一脸茫然失措的样子,算我说错了。

在此人面前,曾团长如何能道清与祺鸿的关系,但觉得心正不怕影子斜,情纯不怕歪人言。嘴里哪吐得出正语,邪嘴里哪嗑得出警句?

只见导演重入寝室,不紧不慢拿着一卷纸走出来,随手一扔道,老曾老曾,拿去看看。

曾自清不用看,就知大事成矣。笑笑又笑笑,谢谢谢谢真的谢谢,谢谢你又做了一桩好事,清清白白的好事。

老子做了一辈子那种事,这种事就是老弟你,老子就做这件好事了。只怕也是唯一一件了,啊,哈哈哈。拿去吧,让她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回。好好珍惜,可别给老子们影视公司丢脸,砸了老子们的招牌。

哪里哪里,导演的眼光肯定比我们小地方的强多哰,你没有这点眼水哪来这么大家业。

说得是说得是,在官场一混这么多年,看你混得就剩下了这张嘴。

曾自清只得又瘪瘪地陪上几声笑,苦里不知笑滋味。

看在她的舞姿的份上,女一号就她了。她的舞蹈在哪里练的?自学成材。

自学成材?你编吧,你编吧你。这种的舞姿自学也能修出来?我看少说也在你们团蹦跶了不知多少年,不然怎么把一个小女生嗑成你的干妹妹。现在不管是你真的的干妹妹还是情妹妹,在你们团能蹦跶成这样,不容易真不容易。最不容易的是,还如此清如此纯,如此不可思议地一尘不染。我要的就是这么一尘不染,天然去雕饰。现在还这么清纯不?希望她能保持这份清纯,这份清纯来之不易。这部电视剧要的就是这份清纯,这一向我一直没有找到,居然让你给送来了。说到这里我还得感谢老陆你。

说到此处,曾团长从提包里取出那份合同,递给严祺鸿:“来,你看看。合适就签了吧。二十五万呐,对一个刚出道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块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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