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牛二》第35/63页
众人这才明白,她说的是发钱,不是发情。
像这样的笑话,“坦克”还闹了不少。
牛二见“坦克”又把“钱”说成了“情”,就想有意逗她一下,说:没有情(钱),叫胡伯合回来给你发点情(钱)嘛!
“坦克”说:他也没有情(钱)。
牛二说:他也没有情(钱),那怎么办?难道让我给你发情(钱)?我给你发情(钱),你干不干?
“坦克”是实心人,听了牛二的话,就高兴地说:这太好了,牛支书!
说完以后,“坦克”才又说:不过,我也不是想真的要牛支书你给我发情(钱),我只想让你给我减免一点儿搭伙费。你只要在这上面给我亲(签)个字,就等于给我发情(钱)了!
说着,她就从怀里掏出申请,从桌子对面递给了牛二。
牛二这才明白“坦克”的来意了。
牛二把那申请看了一遍,就把目光落到“坦克”脸上。
“坦克”脸蛋红得像才下过蛋的母鸡。一对奶子本来就大,现在又在哺乳孩子,就更像两座骆驼的山峰一样,似乎想挣破衣服跳出来。“坦克”本身就不难看,现在这个样子,牛二就觉得和杜艳艳、楚淑琴不相上下了。
〈着看着,牛二感到身上燥热了起来,就端起茶杯大口地喝了几口水。
∩是,牛二还是觉得饥渴难忍,下面那物件也硬硬地翘了起来。
牛二就也想堵“坦克”的漏洞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牛二一下觉得自己内心的需求,就又像打开闸门的洪水,滚滚而出了。
牛二想,这是送上门的菜,和楚淑琴、杜艳艳不同,路边的野花,采了也白采!不就是减免一点儿搭伙费的事吗,这有什么难的?他牛二一句话不就办了!
牛二想到这里,就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坦克”,说:让我给你减免钱可以,可你先给我猜个谜语!猜着了,我就给你减免,怎么样?
“坦克”老老实实地说:要是我猜不着呢?
牛二说:你一定猜得着的!
“坦克”说:那、那你就讲吧。
牛二说:那你就听好了!说的是一男一女,他们在一起,男的对女的问:进去了吗?女的说:没问题,全部进去了!男的又问:痛吗?女的说:真好,一点儿也不痛!男的又说:你动一动看!女的就真的动了动,说:哦,太好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真的太好了!男的说:那我们就这样搞定了!女的说:好,我们就这样搞定了!不过请你快一些,我等不及了!你说,这一男一女在做什么?
“坦克”羞得满面通红,喘着粗气回答说:支书,你、你说这些……
牛二说:我说这些怎么了?难道不是正事吗?你说呀,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要不说,可别怪我不给你减免哟!
“坦克”憋了半天,连脖子也红透了,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说:支书,我、我说了,不就、就是你和嫂子两个晚上做、做那事……
“坦克”没等自己的话说完,就倏地背过了身,用手蒙住了脸。
牛二马上说:不,你回答错误!
“坦克”听了,才又转过身来,看着牛二。
牛二看“坦克”,见“坦克”鼻尖上冒着一点儿汗,脸红如柿子。虽有几分害羞的样子,可目光里却透出一股暧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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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官牛二》第七章2(3)
牛二的心更像热油般沸腾起来,对“坦克”说:他们是在买鞋子!女的是顾客,男的是服务员。男的是问女的,她脚穿进鞋里没有?大小合不合适?痛不痛?你以为是在做那事哟!你没猜着,怎么办?
“坦克”听了,把自己的申请又往牛二面前推了一下,发着嗲说:支书,你就给我亲(签)一下嘛!
牛二不想再和这婆娘绕圈子了,就拿过申请,对“坦克”说:你过来点给我看,我亲(签)在什么地方?
“坦克”听了,果然绕过桌子,走到了牛二身边,说:支书愿意亲(签),随便亲(签)哪里都行。
牛二就看着“坦克”,说:真的随便亲(签)哪里都行啦?那我就亲(签)你这里!
话音未落,牛二一把就抱住了“坦克”。正要把嘴唇往“坦克”的嘴唇上堵,猛地,仿佛空中有人向他猛击了一掌似的,他想起了那天周素梅对他说的话,也想起自己对周素梅做的保证,突然一下松开了手。
牛二心里滚滚向前的洪水被一条坚固的大坝堵住了。他看着“坦克”,一副小孩做错事般的木然表情。
“坦克”也愣住了。刚才牛二那一抱,似乎激发了她身子里全部的女性信号,刚刚才毫无节制地四处迸溅一点,可由于牛二的急刹车,自己也不得不马上收敛。她眼里露出一种很有深意的柔和的光芒,看着牛二说:牛支书,你这、这是怎么了?
牛二清醒了过来。
牛二清醒过来后,就又习惯性地朝脸上扇了一巴掌,口里说了一声:你……
“坦克”显出了关心和疼爱的神色,说:牛支书,你打自己干什么?这时节又没蚊子!
牛二说:我脸上长了个疔子,素瘤,我想把它消灭了。
“坦克”听了这话,就往牛二面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真的?我看看在哪儿?
“坦克”身上的气息又浓浓地飘进牛二的鼻孔里。
“坦克”的声音和行动像是在向牛二传达一种来自内心的、真诚的信息,表达她的渴望和意愿。
牛二的身子又情不自禁地颤抖了几下。可他马上控制住了自己,急忙往后退了两步说:你不要过来,啊!
又对“坦克”大声说:你去把门开了!
“坦克”脸涨得通红,眼里火星儿乱溅,没去开门,却看着牛二柔柔地说:怎么了,我、我又不吃、吃你!
牛二板出了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说:如果过来,我就把你的申请撕了!
牛二说着,自己过去把门打开了。
“坦克”这才站住了,说:好,我不过来,你别撕!
牛二就没再去看“坦克”,抓过她的申请,在上面签了几个字,交给“坦克”,就让她走了。
“坦克”走到门边,才回头对牛二十分感激地说:牛支书,你、你是好人,真的,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好人!
“坦克”看着牛二的眼睛,也表达了她从内心涌出的钦佩和尊敬。
说完,才扭着腰肢,甩着大屁股,走了。
“坦克”说上面那段话的时候,牛二双拳放在桌子上,支撑着前倾的身子,面前放着他那支行使权力的笔,目光落到外面的天空上。那神情,像一个上了年纪、既豁达又睿智的老人,在等待一种让自己超脱的声音。
等“坦克”走远后,牛二才觉得十分疲惫,比干了那事,把所有的力量都注入了女人的身子里后,还要疲惫。又像一个蹒跚前行走得精疲力竭的孩子,再也没有力量往前了似的。然后,他一下瘫在了椅子上。他闭着眼睛,心里冷笑了两声,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好人?我他妈还是好人?我差点就骑你的“坦克”了!还是好人?我他妈心里比猪还脏呢!
∩过了一阵儿,牛二还是为今天的行为高兴。他觉得自己终于做到了向周素梅保证的事,又一次战胜了心里的魔鬼。
牛二想:这事对不对周素梅说呢?
牛二又想:周素梅知道这事后,会怎么想?会不会给“坦克”的名声带来什么影响?
《村官牛二》第七章2(4)
牛二拿不准周素梅会怎么样。于是牛二就决定什么人也不说,反正对得起自己就行了!
《村官牛二》第七章3(1)
乡广播电视站的站长郝伟来找牛二。
牛二问:什么风把你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