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间的你》第62/84页


夏朗哥哥点头:“你若早来一步,便撞见她了。”
“冥王……她来阳界作甚?”我问。
“那你就不要问了。”夏朗哥哥扫了一眼白貂。
“刚才杀我的那个宋晓曼,咋回事?”我又问,“她可是说受了赵婉清的命令!”
“赵婉清是冥王的‘知制诰’,她的命令,就是冥王陛下的命令!”夏朗哥哥肃穆道。
“‘知制诰’是什么鬼?”我问,听起来应是古代的一个官职,他们冥界的历史进程很是缓慢,上次冥界一日游,感觉他们那边像是处于华夏的宋朝时期。
“就是替陛下起草诏书的官职,相当于阳界的中秧办公汀主任!”
中办主任!在官言官,我对共和国官场的官职大小还是略知一二的,中办主任,俗称大内总管,至少也得是二品大员!夏朗哥哥才是正三品,顶多相当于阳界的公氨部副部长而已!
“看她年纪不大,官二代吧?”我弱弱地问,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姓赵的给比了下去,我这个小官儿,连九品都不到!


101、哑口无言

夏朗点头:“确实,她父亲是宰相、大学士,已病故。”
病故,鬼也能死吗?
“不对啊,她不是负责给新死的鬼登记造册的么?”我想起了云老爹。
“掌冥界户口的户部郎中,是婉清的哥哥。”
原来如此。兄妹都是朝臣!
“那冥王陛下……她为何要杀我?”我不解地问,区区斯沫沫而已,值得冥王和她的大内总管亲手来布置一个杀我的局么?
莫不是冥王偏心于她属下,听信了姓赵的谗言,想帮她将我除掉?那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啊,堂堂冥王,想杀我还不容易,何须劳烦堂堂大理寺?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杀掉的,因为在十七年前,我七岁的时候就应该死掉,但却没有死!
“沫沫,这个我真的不能对你说,”夏朗哥哥双臂担在桌边,凝眉道。眉毛真好看,“总之你记住,切不可杀害冥界官员,那是重罪,会被流放的!”
“那就让他们来杀我啊!”我不满道。
“放心,你哪儿那么容易死……”夏朗哥哥饶有意味地说了句,他当然知道那件事。
说完,哥哥便起身,似乎要走!
“等等!哥。还有个事情!”我赶紧站起来,拦住他的去路!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夏朗哥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又轻轻抚摸上我的脸颊。“我对你的承诺不会变,只是需要时间!相信我!”
承诺?那晚的璀璨承诺么?
我让开空间,夏朗哥哥走到门口,我又从后面一把拉住了他:“哥,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儿?”
夏朗哥哥回头轻笑:“我还得继续陪陛下巡视,不能久留。”
“就一会儿!”我眼泪汪汪地哀求,同时在身后给白貂做了个“走”的手势。
夏朗哥哥为难地看了看腕上一块精致的手表:“只能再陪你五分钟!”
“十分钟!”
“不行,五分钟!”
“十五分钟!”
“……好吧,十分钟。”
白貂开门,溜了出去,我绕到夏朗哥哥身前,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嘴唇压了上去……此处省略1687个字。
第一次在咖啡馆包厢里嘿嘿,外面偶尔还会有人经过。好刺激啊!
不过别误会,我们只是嘿嘿,并没有嘿嘿嘿,关键时刻,我又怂了,还是留到他兑现承诺的时候吧。十分钟到了,我也即将虚脱,哥哥还是那么厉害,只隔着裤子,都能让我欲罢不能,浑身酥软!
不过他一走,我便像是迷药过劲儿了似得,脑海中又浮现出姓赵的那张妖媚的嘴脸来!
是不是太傻了,怎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夏朗哥哥的话呢!
但我宁愿相信,他真的是有苦衷,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不时刻沉浸在痛苦之中,哪怕是自欺欺人也是极好的!当一天活人撞一天钟,要不还能怎么着?
对了,哥哥临走时候,送给我一支簪子,说是在冥界集市买的,上次匆忙,忘记送给我,没想到我剪了长发,短时间内无法使用,没关系,我继续留长发便是!
和白貂哼着小曲回了酒店,在电梯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会不会是那个冥王,看中了我身上的某种特征,要将我收入麾下,就像是水道长一样(虽然我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会潜水算不算?),而她故意差使宋晓曼来杀我,是不是想帮我渡过一次“天劫”?冥王出手,这么重的分量,肯定算得上是天劫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的好好谢谢她,再帮我几次得了呗!
秦书瑶,兴许是个美人阿姨呢!
至于那个赵婉清,我决定刻意回避她,好吧,没法回避,继续瞎分析!
她是冥王身边的红人,夏朗哥哥应该也是,朝廷重臣,又都年轻有为,而且郎才女貌,冥王将赵婉清许给夏朗哥哥,一点都不奇怪。
听赵婉清的口气,冥界应该是准许男人三妻四妾,如果再上面那一条推断也成立的话,冥王可能觉得让我做夏朗的小妾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我非冥界中人,让别的女人和我分享夏朗哥哥,我做不到!
可惜这个情敌和月老的背景太过深厚,想要独占夏朗哥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回到房间,阿言和田易正焦急等待,见我没事才放心下来。
经过一番折腾,都快天亮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阿言没有走,贴心地把早餐端了上来,扮演起秘书的角色,我去卫生间,发现牙膏都给我挤好了!这男人和女人还是有本质的差别啊,这些本应是白貂的分内事,可这货除了卖萌什么都不做,还得我伺候他!
吃早饭的时候我询问阿言,是否需要办理离职手续,然后去如意集团再办入职手续,毕竟涉及档案转移、保险接续等事务。
阿言说不用,她的人事关系挂靠在老家,随时可以转走,愿意跟着我一起南下。
她倒是蛮喜欢夏朗哥哥送我的那枚簪子,一直在手里把玩。
“阿言,这个可不能送给你,是我未婚夫送我的。”我一边喝粥一边说,“回头我给你买个更值钱的。”
“嘻嘻,我没想要,只是觉得这簪子有点奇怪。”
“怎么呢?”我问。
“不像是咱们……董事长我说了你别生气啊。”阿言笑道。
“你说。”
“这东西……不像是咱们活人用的。”
我心里一惊,她怎么看出来的!难道是白貂告的密?
我瞪了蹲在地上吃茶蛋的白貂一眼,它无辜地看着我,耸了耸肩,表示没走漏过风声。
“何以见得?”我镇定地问。
“我爸年轻的时候是个文物贩子,”阿言晃了晃簪子说,“当然,偶尔也会做些不干不净的买卖,比如帮盗墓贼销赃之类,所以小时候我见过不少地下的宝贝。从这个簪子的形制上来看,肯定年代久远,青铜材质,至少也得是汉朝之前的东西,而细节又这么精致生动,肯定也不是平民老百姓家的玩意,应是宫廷之物。”
“你肯定?”我怀疑道,没想到阿言还懂这些,可惜三叔挂了,否则可以让他帮着鉴定一下,他不就爱研究这些么,那天跟李煜……对了,问问李煜,他估计能知道!以讽冬血。
“八九不离十吧。”阿言说。
我掏出,让阿言拿着,我给簪子从不同角度照了几张照片,给橙四通过微信发了过去(谁想要橙四微信号的,请先搜索关注“ziyangyujian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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