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相士》第8/73页



众人还在茫然中,叶知秋已经手起刀落。叶知秋对自己的刀法还是很有信心的,犹如闪电的一刀,刀身撕裂皮肉是不会带有半丝血液的。看也未看桃木飞刀,叶知秋便将其收进口袋里。绿发男子还未感觉到疼痛,右手手臂便裂开一道两寸长的口子,血流如注。这时绿发男才如梦初醒,疼痛沿着手臂蔓延到全身,身子犹如掉进沸水中,拼命的挣扎,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四周围观的人们都忍不住退后一步,有些胆小的甚至转过头或捂住眼睛,不忍心再看这血腥的画面。谁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动起手来,丝毫没有半点含糊的。
  叶知秋皱了皱眉头,不就是挨了一刀嘛?至于这么大反映吗?这样也敢出来混?松开抓住绿发男的手,任由他倒在地上惨叫着。叶知秋很清楚,刚刚那一刀避开了动脉和静脉,血流不了多少便会止住。也就不再理会绿发男。这才转头看着红发男子,笑眯眯的说。
  “现在该帮你破灾了。”
  红发男现在只感觉头皮发麻,四肢发软。眼前的这个青年实在是太恐怖了。要说自己是流氓,眼前这个穿着人字拖鞋,T??短裤的青年那不是黑手党?嘴上说帮人破灾,却微笑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便出手砍了别人一刀,甚至让人看不出他用了什么利刃。原本只是想耍耍威风,却没想到遇到一个刺头,这个是***什么世道啊,连流氓都这么不好当了。红发男看着微笑着一步一步走来的叶知秋,身子不由得哆嗦起来。
  “呜哇。。”红发男大叫一声,头也不回拔腿便往门口跑去,也顾不上倒在地上的同伴。绿发男子见状,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跟了出去。
  叶知秋一脸纳闷,转过头对刚刚的男子问道。“我很恐怖吗?”
  男子一脸无语,鸡皮疙瘩已经是掉了一地,只是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也就不说话。在心里骂到。“变态。”
  见男子不说话,叶知秋耸了耸肩膀,也不顾及周围人的眼光,径直走到柜台前。正欲开口,只听店门外砰的一声,众人都往外望去。
  透过玻璃窗,只见一男子倒在马路之中,额头和大腿还在往外渗着血。乍一看,不正是刚刚夺门而出的红发男子。身旁的小强已是顾不得疼痛,冲上前去。开车的司机显然傻了,楞在座位上。
  “华安,你怎么了,华安。”小强抱头痛苦。“华安。你和我相依为命十多年。你怎么能丢下我不管那。”
  “你娘咧,你接下来是不是想说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词啊。”华安一巴掌盖在小强脑袋上。“还不赶紧带老子去医院。”
  小强转悲为喜,点头应允,好不滑稽,两人相互扶持着便离开了,已是忘了追究肇事司机了。
  店里面见到之前的事的围观者,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叶知秋,这青年说的还真的应验了。
  叶知秋摇头笑了笑,继续对女孩说到。“我要两斤鱼丸。”
  女孩显然被刚刚血腥的画面吓到了,矗在那里。
  “嘿,看傻啦?”叶知秋摆摆手。“我要两斤鱼丸。”
  女孩这才回过神,轻叫声,才手忙脚乱的帮叶知秋称鱼丸,嘴里囫囵应着。
  接过女孩递过来的鱼丸,结过帐,叶知秋提着鱼丸绕过男子便在众人的目送下出了鱼丸店。留下一群表情莫名其妙的人们。只有男子,女孩和鱼丸店一不起眼的角落的一位老者若有所思的看着叶知秋离开的背影。
  “呵呵,有意思的小伙子啊,阿灼啊,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老者头发发白,皮肤却似保养得当,只有眼角微微皱起,肤色暗黄,叫人看不出他的真是年龄,估摸着大概为花甲年岁。一条细微的刀疤从脖颈延伸到唐装里衬里,叫人看不出伤口的深浅。老神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对身旁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说到。中年人恭敬的点头称是。
  柜台前。
  “谢谢你。”女孩微笑着对男子说。
  “谢什么啊,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没想到现在的世道这么差。”男子摸摸脑袋,一阵摇头晃脑。“还好刚刚那个奇怪的少年出手帮忙,不然我就得难堪了。呵呵。”
  “他不是你朋友吗?”
  “不是啊,不过从今天起我把他当作朋友了。”男子一脸崇拜的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方向。“当然你也是哦,我叫罗玉。师范大学的教授,主要研究邓老的理论及思想方针。”
  说完便伸出手与女孩握了握。
  女孩有些讶异,深处在社会下流的自己,居然有幸认识处于上流的名士,这是很多人都不能想象的。自己高中毕业便出来打工挣钱贴补家用,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经济不允许,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上大学,现在却已经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女孩很礼貌的点头回应,脸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感伤,几年的社会磨砺,已经让她变成一个坚强的女孩。
  “我叫邹红,很高兴认识你。这是你要的鱼丸。”
  “谢谢。”
  两人的谈话,没说几句便在排队的众人的催促声中结束。男子这时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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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洛婆进京
更新时间:2010-7-13 16:36:37 本章字数:3131

成长,对于每一人来说,都有着不一样的酸甜苦辣。每一个人的成长,都有着不一样的精彩。每一个人的生活,总有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也有人默默的离开。而每个人,总有自己需要面对的人生。
  对于叶知秋来说,人生才刚刚开始,命运的巨轮会将他带到哪里,谁也说不清楚。而决定命运的钥匙,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因为十六年前,他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哇,永禾的鱼丸果然是馅足味美。如果不是年纪大了食量不如从前了,我还是可以再吃几个的嘛,呵呵。”洛婆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窝在沙发上,用牙签挑着稀松的牙齿,依然自得的看电视。
  叶知秋则在厨房里洗碗,这样的事情做起来已经习以为常了。自懂事以来,家务都是由婆孙两一起分担,直到叶知秋成年了,他才将所有家务揽在身上。洗衣,做饭,打扫,清洁,叶知秋都颇有模样。不一会便将餐桌收拾得当,碗筷洗刷干净。刚走出厨房,便听见门铃声想起。
  “知秋哥,中午好啊,吃饭了没。”叶知秋打开门便听见一串爽朗的笑声,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好不生分的走进屋里。
  “刚吃过了,你吃了没?小东。”叶知秋边说边把门关上,陈伯是一个中间人,帮叶知秋与洛婆介绍活计。来人是陈伯的孙子,叫陈小东,脸蛋生的俊秀,性格开朗活泼。又与叶知秋及洛婆相识多年,所以进屋也不含蓄。见洛婆在看电视便迎上去问好。
  “洛婆好,最近越看越年轻了呢。”
  “小东,你来了啊。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听着夸奖的话,洛婆满脸堆笑,热情的招呼小东坐着喝水。
  小东微微摆了摆手,笑着说,“是爷爷让我来叫您的,家里来客人了,爷爷让我请您老过去呢。”
  “哦?”洛婆先是疑惑了下,后又摇头笑了笑。“那个客人是不是从燕京过来的?”
  “您怎么知道啊。”小东楞了下。
  “呵呵,你忘了我的本行了吧。”洛婆乐呵呵的笑着,说着已经是换上了鞋子。“走吧,我跟你过去瞧瞧。”
  叶知秋一脸疑惑,洛婆啥时候认识燕京人拉,难道是老相好?那自己要不要跟去瞧瞧,怎么说自己也应该叫爷爷的嘛。
  “你在家睡觉吧,今天或明天有空的话就去准备下读书的东西,后天到师大找林校长报到。”临出门时,洛婆转过身对一脸迷惑的叶知秋说到。
  “读书?你真的要我去读大学啊?”虽然已经有想到洛婆找林校长要来的一个名额可能是让自己去读大学,但是经过洛婆的确认之后,叶知秋仍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知秋哥你要去读大学拉?还是师大啊。”小东也是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叶知秋,和叶知秋从小玩到大的小东自然知道叶知秋只有小学的毕业证书,让叶知秋去读大学,这无疑是让一个小学生跳级直接升到大学吗?还是国家重点大学。
  其实也不能怪叶知秋,并不是因为读书差而只读到小学。想要在一方面有所成就,自然要放弃另一方面,而为了学习相术,叶知秋小学毕业后,便辍学在家安心的跟洛婆学习相术,十年的学习和历练,才成就了叶知秋如今的造诣。
  叶知秋当然知道小东的诧异,自己只有小学文凭,要是不知道叶知秋年龄的人还会以为是哪里又冒出来的神童,知道叶知秋年龄的人一定会说,又是拿钱买的文凭云云。再说了,自己才认识完字,初中高中都没有读过,去大学该读个啥专业啊。既然初中,高中都没读了,再读大学做什么?叶知秋有些无语。
  “让你去读自然有原因,我先去陈伯家里瞧瞧,回头再说。小东,我们走吧。”说完,洛婆转身和小东离开。
  叶知秋看着洛婆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丝不易察觉的感伤,难以说明白。只是觉得洛婆的背影似乎比起以前有些佝偻。叶知秋第一次有这样怅然若失的感觉,关上门,躺在床上想了想,既想不出洛婆让自己去读大学的原因,也想不出刚刚为何有奇怪的感觉。脑袋混沌,叶知秋索性起身来到书桌前。
  书桌不大,也就普通电脑桌大小,桌面上看起来似乎有些凌乱,挎包,飞刀,被随意放在桌角,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散落在上面,居然还能发现几本口口的灵异小说。
  叶知秋随手抓起一个灰白的圆形盒子,盒子呈椭圆状,盖子大约巴掌般大小,与小巧盒身相比显得厚实。盒子通体雕刻着符文、祥云、叶知秋握在手中轻轻摇曳,清脆的铜铃声从盒子中传出来,然后叶知秋将盒子倾斜,在桌面上轻轻推过,六枚古铜钱从盖子与盒身契合处一处开口漏出,在桌面上依次摆开。
  阴阳师从来都不会轻易卜卦,原因有二,一来卜卦预知天命有违天理,二来卦象所指并非绝对,纯粹的阴阳师都明白人定胜天的道理。当然,阴阳师自然无法为自己卜卦,所以叶知秋此时卜的卦是为洛婆卜的,就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想要为洛婆卜卦,只是那个奇怪、一闪即逝的感觉,让人烦躁。
  “兑下离上?”叶知秋困惑的看着桌面上六枚铜钱摆成的卦象,喃喃道,“天马当空,否极见泰。难道和那燕京来的客人有关?”
  古人把天地未分、混沌初起之状称为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相重为六十四卦。周易将一切自然现象和人事吉凶统统纳入由阴阳两极组成的六十四卦系统之中。兑下离上为六十四卦中第二十二卦,卦诗云“神京王气满东南,祸水汪洋把策干。一木会支二八月,临行马色半平安。”此象主司马光卒,蔡京父子弄权,群小朋兴,贤良受锢,有日月晦盲之象。
  卦象如此,恐怕华夏首府燕京正暗流涌动,但是就算有,这些国家大事关洛婆啥事,难道离上之卦意指洛婆赴京?叶知秋心里开始觉得有些诧异,临行马色半平安,说明此行吉凶难测。叶知秋脑袋里有种疑云重重的感觉,想拨开云雾见皓月,却始终没有头绪,带着这些疑问叶知秋拨通了洛婆的电话。
  石楠木茶几,年轮以中心为原点一轮一轮蔓延开来,紫砂壶中溢出正宗安溪铁观音的茶香,香而不浓,沁人心脾。三位老者围坐在一起,一位老者,头发发白,面容消瘦,略显病容。但是一双虎目炯炯有神,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肃穆的黑色中山装,与这炎热的夏季显得格格不入。而老人却没有一丝热意,依然怡然自得的喝着这上好的铁观音。另一位头发泛白,让人感觉有些杂乱,穿着随意,笑容可掬。戴着一副有些夸张的老花镜,正忙着烧水泡茶,正是陈伯。另一位自不用说,只见洛婆端起茶杯,略微看了下茶色,即又放在鼻前闻了闻,才将之倒入嘴里,有些贪婪的咀嚼着,这可是上好的新茶。
  “陈老弟,你这茶可不便宜吧,呵呵。”洛婆打趣的说到。
  陈伯打着哈哈,“难道我这小庙来了两尊大佛,自然要把最好的拿出来孝敬啦。”说着又拿起茶壶为两人面前的空杯满上茶水直到险些溢出才停止。俨然一副好喝你就多喝点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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