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溺宠魔医夫人》第2/117页


蝗、水、雪、旱,这几年来各种灾害不间断,朝廷对于这些灾害视而不见,对于百姓的死活也不管不顾。民间也渐渐开始流传,这是老天爷在为消亡的卫国将军府鸣不平。失去了卫国将军府的庇佑,南夏虽有五十万大军驻守在边境,但是军心已乱,南夏时常与别**队有战况发生,而南夏国的各附属小国也频频制造一些小动作,想要独立称王。

而与南夏国的各种动荡不安相反的是,与燕京京城城郊相隔二十里的牛角山中却是一片的祥和宁静。

牛角山,顾名思义是由三座相邻的山峰互相连接而成,中间山峰高于两侧,两侧山峰各有一陡峭,与地面几乎成九十度角,峰顶微微向外倾斜,远远看去就像牛头上的两只牛角。

传闻牛头山中曾有一群嗜血成性的强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山周围村庄的村民不堪其扰,全都远走他乡。不管何人从山下经过都要提前打点,准备好孝敬银两。然而这股匪患却在五年前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消息传出之后大家都说是九天之外的仙人们看不过他们的行事方法,一怒之下将这些强盗全部正法。

从那时起,凡是进入牛角山的人都会离奇的迷失在山林之中,直到三日后便会出现在入山的山口处,且不记得入山之后的事情。

从此后人都都将这山看作是仙人们居住的地方,再无一人进入这山中。

大雨一直断断续续的下了六天,大雨过后,空气中夹杂着草木的芬芳,混合着泥土的气息,让人闻后心情也觉得舒畅不少。牛角山下一辆二人架马车由远及近,渐渐出现在视野中。驾车的车夫还未来得及脱掉身上的蓑衣,雨水顺着蓑衣点点滴下,马车在铺着青石板的路上稳稳的行驶着,马蹄过处溅起一串串的水珠。

待马车行至牛角山山路入口处时,从一棵比成人腰还要粗的七丈高大树后闪出一个约七、八岁的小童,小童身穿灰色短衫长裤,裤脚跟鞋子上还占着点点泥泞,看样子是雨停之后刚跑出来的样子。小童站在马车前张开双臂,手中持一把量尺左右的小短剑喊道:“停车,块停车。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喊完便向树上快速的瞄了一眼。

赶车的车夫看了一眼还不到自己腰间高的孩子,回头看了眼马车车厢,淡淡的开口,“主子爷。”顿了几秒后,车厢内传出几乎不可闻的两个字“走吧。”声音清冷淡泊,其中又带有男性特有的磁性。

车夫听后应了句是,挥动手中的马鞭就要驱车离去,这时从那七丈高的大树上又飞落下一名约五、六岁的男童,身穿天蓝色锦袍,领口跟袖口都有祥云暗纹,腰间配一根黑色镶白玉腰带,头发用与锦袍同色的发带束与头顶,黑色的小靴子上绣有金色的竹子。男童几步走到灰衣男孩跟前,踮起脚尖,一个爆栗敲在男孩头上,恨铁不成钢的训到:“我们是侠盗、侠盗,不是土匪,劫的什么财,我们要的是人,是人,是人!”

灰衣男孩收起短剑默默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慢慢走到男童身后站定,看了看坐在车上的车夫,心说:人不是在马车上呢吗,直接拉上山不就好了。

小童看了眼驾车的车夫,皱了下眉,从腰间荷包拿出一颗白色药球,一扬手,一道白色粉末直冲车夫的门面而去。

车夫见此伸手一把抓住药球,轻轻往外一甩,药球瞬间被捏碎,变成粉末渐渐散开,不过五个呼吸后车夫便仰面倒在了马车上。

小童见车夫晕过去后双手付于背后缓步走上前,伸手戳了戳昏迷不醒的人,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小手轻拍车夫的脸:“啧,也不看看是谁研制出来的药,竟然敢用手去接,不是所有的药都是吃进嘴里或要闻上一闻才有效果的,小爷今儿就让你长长见识。”

说罢,抬手便撩开了马车的车帘,推开车厢门,定睛一瞧,楞了一下。只见车中之人一身银色锦袍端坐于小机之后,一手端着一青玉茶杯,杯中还微微冒着白气,淡淡的茶香从杯中溢出。另一只手中拿着已经翻阅过半的书。男子一头墨发仅用一只豹头血玉簪挽起,脸色微白,似是不常见日光,修长浓黑的眉毛显示出男子的阳刚,一双凤眸由于突进的光线而微微眯起,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不悦的轻轻抿着。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高雅姿态。

车厢内顶镶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虽已秋初,天气却依旧有些炎热,但是车厢内左侧却放有手炉,右侧有一烧水的小炭炉,炉子上座着一个精致的小壶,咕嘟咕嘟的响着,炉内燃的是昂贵的银丝碳,这便使得整个车厢内热气腾腾。

小童两指轻轻磨挲着下巴,大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转头向身后一样看呆的男孩说道:“小六,连人带车一起带回去,车驾的稳当些,不要走我们来时的路。回去后把小爷前几日准备好的那套红色玉蚕锦的外袍找出来,小爷要送礼。”

灰衣男孩把晕在驾车座上的男子往旁边推了推,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车,悠悠的挥动马鞭,将马车赶上了山路。

而车中的男子却在不经意间将一只手探出车窗,悄悄的打了一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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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时期跟朝代的长度单位都有所不同,这里取1尺=24。5cm

1丈=10尺1尺=10寸1寸=10分

俺们是新人,望大家多多关照

  ☆、第二章 生辰礼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行驶到半山腰一个寨子外。两丈高的寨门全部用铁桦树的木头打造而成,寨门上方门匾上只有一个狂草的“寨”字,寨门楼上建有瞭望台、弓箭槽、木桩槽,整个寨子前临天险,背靠大山。寨子四周的城墙全部用青砖垒成,高约有五丈,整个寨子俨然就是一座攻防完美的城堡。
  马车刚停下,一位身着绿裙的清秀女子就迎了上来,“少主您总算回来了,小姐都找您好几次了。”
  韩庭轩,也就是之前的蓝袍小童一听,赶紧从马车上跳下来,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轻声问道:“姑姑找了我几次了?”绿裙少女轻轻抬手,比了个六的手势。
  韩庭轩一看,立即向大厅跑去,跑了不到五步又折了回来,窜进车厢内,一把拽下车厢中的男子,也不管他是否能跟上自己的步伐,一鼓气的往大厅冲去。
  刚跑到门口,放慢了脚步,理了理略微有些凌乱得衣服跟头发,乖巧的走进大厅,一个巧劲扑入斜靠在软塌上的紫衣女子怀中,双手圈住女子的脖子撒娇的喊道:“姑姑生辰快乐,祝姑姑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永远都是十五岁。”
  韩颖好笑的点了点小童的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嘴是越来越甜了,今后咱这寨子得多盖几间房了,不然以后咱轩少的红颜们可就要住不下了。”
  伸手把挂在自己身上的韩庭轩扶正,拿过旁边小机上的瓷碗“早饭还没吃就跑出去玩,幸好明鸢给你留了鸡丝粥,温度刚刚好,赶快趁热吃。”
  韩庭轩接过瓷碗喝了一大口,转头向正在一边煮茶的粉衣少女笑笑,“谢谢明鸢姐姐。”然后喜滋滋的吃着自己的早饭。
  韩颖笑了笑,抬头看着某位不请自进的银袍男子,眼睛在他腰间的一块血色玉佩上顿了顿,淡淡开口道:“大耀国摄政王赫连苍,行十五,明帝老来子,十九岁摄政,至今已经三年,今年二十二。”
  看到韩庭轩喝完粥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
  “听闻摄政王殿下自出生身体便不怎么好,有断言不会活过二十五岁,基本在皇宫足不出户,不知今日来我这小小山寨有何贵干。”
  赫连苍看着眼前的女子由一开始的满眼温柔变成现在的淡然疏离,满不在乎的几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抬手轻弹银袍,看了眼女子怀中的小童,“姑娘若想知道缘由可以问小公子,在下也很想知道原因。”
  韩庭轩窝在自己姑姑怀中眨了眨漆黑得眸子,“姑姑,这是轩儿为您准备的生辰礼物,轩儿听力叔叔他们说别的山寨都有压寨夫人,咱们可不能比他们差,姑姑您是女子,当然不能有夫人,轩儿就亲自下山给您掳了一位压寨夫君。”然后笑眯眯的看着韩颖,貌似在说:快夸我!快夸我!
  韩颖揉了揉额角,刚要说话,先前在寨门口的绿裙少女走了进来,“小姐,外面有三名来历不明的男子在闯山,这会儿已经到迷林了。”
  韩颖看向赫连苍,“看来摄政王手下的人还有有几分本事的,竟然能走到迷林。明墨,请他们进来吧,顺便查一下他们都损毁了那些东西,列张单子给摄政王,折成银子赔给我们。”
  明墨领命走了出去,想着山寨又多出来一笔银子,走路的步子都轻了不少。
  韩颖抬了抬手示意明鸢给赫连苍上茶,“摄政王海涵,小侄年幼,不懂规矩,如有冒犯之处还请王爷不要计较。”
  轻轻拍了拍韩庭轩的头,“快去把衣服换了,都快成泥猴了。”韩庭轩看了看自己的姑姑,又看了眼赫连苍,眼睛转了转便回房去了。
  赫连苍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雪顶银豪,香味清淡,入口无涩,可养生健体,不愧是天下间万金一两的茶,多谢姑娘的茶水。”
  “韩颖。”顿了顿又开口,“茶水会一并列入单子。”
  赫连苍眉头挑了挑,毫不意外的明白“韩颖”两个字的意思,又喝了口茶水,然后静静地看着被中的茶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厅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明墨带着三名身穿玄色衣衫的男子走了进来。三名男子进厅后立即单膝跪于赫连苍面前,“属下玄二、玄三、玄四有愧主子所托,请主子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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