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第156/224页


  “书上还说药蛊成年后第一件事就是……”
  “就是什么?”
  “交——配。”


第124章 是表白吗
  药蛊是个十分神奇的东西, 它不能单独活,必须寄存在人的身体里, 靠吸收人的养分,与人互惠互利而生。
  朝曦对药蛊的了解很少,师傅话又不多,很少跟她提起药蛊,朝曦基本都是自己摸索,和在书上看的,书上关于它的介绍少的可怜, 如果不是沈斐提醒,她或许想不到。
  药蛊成年了。
  它今年已经十岁, 按照人类的算法,它已经活了一百年。
  药蛊是鬼谷创始人鬼谷子炼制而成, 据说挑选了数以千万的蛊,让它们不停的打,互相吞噬, 最后养出蛊王, 蛊王不断试药,不知经历了多少波折和磨练, 终于造就出了药蛊。
  后来她把药蛊给了师祖, 师祖又给了朝曦,历经三代, 药蛊终于大成。
  成年后的药蛊需要的养分和威力定是原来的十倍, 百倍。
  朝曦一时有些开心, “药蛊终于成年了,我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反应慢,将沈斐后来的话尽数遗忘,只记得药蛊成年的喜悦。
  沈斐抿嘴,“药蛊成年后需要的养分太多,我承受不住,你把它取走吧。”
  这提醒已经很明显了。
  朝曦终于想起他最后说的那俩字,也莫名想起沈斐这段时间的异样。
  药蛊与他连心,如果药蛊想交配,也会间接影响他,所以他这段时间总是夸她好看,问她葵水有没有过去,是想……跟她睡?
  朝曦老脸一红。
  这个王八蛋,想睡直说就好,老是这般拐歪抹角,她忙着小皇帝的事,哪有时间一一琢磨?
  “书上还说了什么?”朝曦故意忽略他,问道,“药蛊成年需不需要吃什么东西,你有没有什么异样?”
  “有。”沈斐实话实说,“体内特别热,一看到你就心跳加速。”
  朝曦装糊涂,他便挑明了说。
  “有时候还特别想尝尝血,总会不自觉走到药房门口,有一次不小心闻了些毒药,突然发现特别香,想吃下去。”
  沈斐目光牢牢钉在她身上,“朝曦,我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那是没有的,只是口味变了而已,药蛊成年了,意识也开始强大起来,间接影响了沈斐,想让沈斐吃毒药喝血。
  这可不行,万一毒死了怎么办?
  看来药蛊不取不行了,毕竟药蛊现在越来越强,说不准哪天沈斐没治住它,被它勾着去尝了毒药,即便死不了,将嗓子毒哑,眼睛毒瞎也挺难以接受的。
  朝曦抓了抓头,有些烦躁,她想取药蛊,关键来了葵水,不能取,葵水还不知道几天能消下去,再拖黑衣人那边也是问题。
  一咬牙,干脆豁出去了,“你现在就去洗澡,洗完澡在房间等我。”
  来葵水不是不能行房事,
  就是事后需要收拾罢了。
  沈斐蹙眉,“你的身体……”
  “我没事。”朝曦摆手,“你快去。”
  沈斐摇头,“等你好了再说。”
  朝曦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的本意是想等朝曦葵水过去后再取药蛊,虽然不太懂,也知道来葵水时人的身体极其虚弱,最好不要行房事。
  “不想洗罢了,就这样也行,我不嫌弃。”沈斐是个十分爱干净的人,每天都会洗澡,知道自己昨天留宿皇宫,肯定提前洗好了,搞不好比她刚洗完澡还干净。
  太冷了,朝曦只是随便扒拉一下,很快上来,沈斐每次沐浴更衣,最少一个时辰,将自己上上下下都搓洗干净。
  沈斐还是摇头,张张嘴刚要说什么,被朝曦揪住衣领,直接带去床上,“真麻烦,就不能听话一次。”
  沈斐手扒在床沿,坚守底线。
  朝曦上手直接去解他的衣裳,“你要不想去床上,在这里也可以。”
  “朝曦……”沈斐声音很无奈,“对你身体不好。”
  “过度看书对眼睛不好,熬夜对身体也不好,你还不是每天都在做?”
  沈斐手紧了紧,面容有些松懈,朝曦趁机将他推上床,终究还是在床上做了。
  朝曦身子不太舒服,做完迷迷糊糊睡了,都忘了药蛊的事,只隐隐记得被沈斐抱去洗澡。
  沈斐本来就很温柔,今天越发温柔,温柔到朝曦几乎以为他是假的。
  记得以前时常听说书先生讲的话本,贵家小姐本来跟贵家少爷有婚约,是未婚妻,结果却爱上穷书生,置温柔多金还有权有颜的贵公子不理,跑去与穷小子成亲。
  沈斐就是那个温柔多金,有权有颜会被人抛弃的贵公子,换言之,他就是配角儿的命。
  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皇上和太后的眼中钉,朝廷弹劾的对象,妥妥话本里的坏人,蹦跶不了多久了。
  可惜了他这副好样貌,好身材,别的不说,就沈斐这张脸,要是死了当真令人惋惜,人能长成这样,实属奇迹。
  朝曦与他相处也快一年,每次瞧见这张脸还是有些心惊肉跳,怎么能长得这般好看!
  狐媚子啊!
  朝曦一觉睡到下午,期间感觉沈斐这王八蛋一直在走来走去,时不时进门,又时不时出去,不知道在干什么?叫朝曦睡也睡不安稳,又惦记着药蛊和小皇帝的事,只得被迫醒来。
  她刚醒来的时候沈斐背对着她,站在火炉旁边,弯腰不知道在干什么?
  许是事办好了,他站起来,撩开衣摆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眼角弯弯,嘴角勾起,明显心情不错。
  他当然心情不错,没做之前嘴上说的道貌岸然,实际上老早便忍不住,俩人刚进被窝,这厮猛地扑了过来,好一番折腾。
  朝曦现在还有些腰酸背痛。
  “你刚刚偷偷摸摸在干嘛?”朝曦瞧了瞧身上,衣裳已经换好,不知道是沈斐换的,还是水月和镜花,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连月带都是新的。
  沈斐回头,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的大,“你醒了。”
  朝曦打个哈欠,“问你话呢,刚刚偷偷摸摸在干嘛?”
  沈斐挪开身子,露出架在火炉上的东西,“帮你洗了件衣裳,冬天潮湿,不好干,又不能拿到外面晒,我放在火上烤了。”
  朝曦斜躺着,看东西也是斜的,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坐起来才发现那是她的月事带!
  “谁让你洗的?”她连忙跑过去,将月事带拿在手里,果然是湿的。
  沈斐这王八蛋当真帮她洗了?
  沈斐无辜的眨眨眼,“既然瞧见了,哪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他倒是不甚在意,“放心吧,我在屋里洗的,没让人瞧见。”
  “不是这个问题。”看来他还是没明白,“这玩意儿你不能碰,会触霉头,发不了财。”
  记得以前村里的刘大娘说过,她丈夫就是给她洗亵衣洗多了,穷一辈子,发不了财。
  沈斐拿起角落里放着的铁钳,挑了挑炉里的火,慢悠悠道,“我不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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