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禁欲系男神之后》第5/192页


  她不停告诫自己,演戏演戏,台词台词。
  这场戏顺利通过,导演说可以。
  盛佳予脸都红到脖子根,耳朵也是滚烫,陆沉远看向她,“抱歉,剧情需要。”
  她点头,又摇头,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唇贴着唇,做了几个辗转贴合的动作。
  “不,不是,没关系。”
  原本这场戏后可以休息一下,但是导演还在监视器前琢磨,与身边人探讨。
  她只好等着,有助理跑过来递纸巾给陆沉远。
  陆沉远微顿,瞬间反映过来,有些无奈,转手把纸巾递到她面前。
  虽然被骂,但她脸皮还算厚,不至于,“陆老师,我没哭。”
  陆沉远手在半空中停顿,末了把纸巾折起,递给助理,化妆师在旁边待命,一群人围着,等待导演发话是否可以领盒饭。
  大概几分钟,导演和编导商量完结果,冲他们这边招招手。
  陆沉远见状迈步过去,盛佳予也跟上。
  “这条没问题,但是根据剧情来讲,不合适,还得由她来。”
  又来?盛佳予狠狠咬了下唇,粉红的唇瓣瞬间变得殷红。
  陆沉远没说什么,只是点头说可以,随即走回原来的位置站好。
  盛佳予跟在他身后,耸搭着脑袋,她无名小卒,没人征得她的意见,她的意见不重要,人微言轻啊。
  “还可以吗?”
  她抬眼,撞进他探究且毫无波澜的眸子,她深吸一口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他微微勾起唇角,弧度不大。
  盛佳予知道不能事儿多,陆老师态度好那是教养和深度,不能蹬鼻子上脸,把自己当盘菜。
  这样一想,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了。
  既然自己没那么重要,还矫情个屁,不就是个吻戏,亲那么多次了,不差这一条。
  吻上他的唇,停留几秒钟,深情对望,台词,我等你回来。
  导演喊咔,说可以休息了,她长抒一口气,第一关闯关成功。
  仅这一场戏,拍了十条才过,她亲了他五次,他亲了她二次。
  要是让图子歌那妖精知道,一定会大笑着,说她托公报私占陆沉远便宜。
  这场戏终于过了,大半天时光耗尽。
  她非常抱歉的跟大家鞠躬致歉,副导说还有两场,今天必须拍完,陆老师晚上还有夜戏,不能拖。
  一场戏拍了大半天,原本副导说这三场戏,半天就能搞定,结果。
  盛佳予去化妆间,一口气喝掉大半杯凉水,冲淡心头的火。
  化妆师没在,她就等了会儿,也不知道大家干什么去了。
  她出去找人,拉了个人问副导在哪儿,场工说放饭时间,大家在吃饭。
  她也饿着呢,但不吃也没关系,反正一个午饭,她减肥时,一天只喝水都够了。
  十七八岁的时候微胖过两年,那时看身上多出二两肉都恨不得甩下去,减肥方式用最简单最直接的节食。
  她坐了会儿,副导才跑过来,“差点把你忘了,给你拿份饭。”
  副导人确实挺好,还记得她这个临演,她笑着道谢。
  吃过饭休息会儿,回到化妆间重新上妆。
  这次换到临时搭建的场地,可以后期修背景,大家费心费力搭景,劳师动众去拍,这部分对推动剧情一定很重要。
  这个剧情是她最后一场戏,剧组怕待会天黑下来没法拍,只得先拍这一场。
  这一场还是对手戏,一场地震灾害,在濒临死亡边缘时,江雪的脑海中出现徐修的脸庞,伸手去触碰他的脸,却什么也抓不到,手停留在空气中,微笑着说,我等不到你回来。
  换衣服重新上妆,这次浑身是水和泥土,一点也不美,但却特别能入戏,身临其境这才叫演戏。
  她要表现出,奄奄一息前,脑子里出现他的影子,这个影子部分,要拍出来,她伸手去碰他,就近在咫尺,却摸不到人。
  前几条表现都不好,此时已经是第四条了,她的状态能完全投进角色,死亡并不可怕,但再也见不到他,是她此生唯一遗憾。
  她在伸手去碰触他时,他就在她面前,碰不到摸不着,心痛的感觉,比死还可怕。
  她咬着唇,颤抖的伸着手,说台词:“我等不到你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说出台词时,眼泪顺着眼睑流了下来。
  导演喊咔,副导跑了过来:“这剧情没有哭戏。”
  盛佳予急忙道歉,“对不起导演,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当时觉得特别难过,眼泪就掉了下来。”
  “没事没事,导演很满意,眼泪出来的时候,他都点头了,他很少称赞别人,哭得好哭得好。”
  盛佳予嘴角一抽,哭得好?夸人画风真清奇。
  卸妆,上妆,换服装,这是一场她自己站在屋子里,看着他的相片,二十一世纪初,网络没这么发达,想要见一个远在大洋彼岸的人,难上加难。
  思念,很苦,时光漫长,日出日落,余晖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地面上,斑驳了流水染上了岁月。
  这是一场她单独的戏份,没台词,两条就过了。
  副导说她还是有潜质的,只要不跟陆老师演对手戏,她自己还是很容易进入状态。
  盛佳予腹诽,她迷他多年,见到他能保持冷静就不错了,没惊叫已是定力十足。
  接下来,拍一场陆沉远的单独戏份,多年后,回忆起她,满眼的悲伤。
  他把角色的领悟通过眼神和一举一动完美展现,细腻的表现出,主角在面对过往时,沉重的哀伤和思念。
  她看完他的最后部分,一条过,演技精湛,淋漓尽致的表现,影帝就是不一样。
  拍摄结束,天已经彻底黑了,她卸妆换衣服,临走时,想跟陆老师道别,陆沉远的助理说他在休息,晚上有夜戏。
  助理显然是拒绝的意思,她也不好打扰,微微有些遗憾,跟副导道别,副导给她一个红包,她不明白什么意思,副导让她拿着,她就拿了。


第四章
  乘地铁时,给图子歌打了个电话,说到红包的事,里面装了一百块钱,她说片酬不是一百块,这什么意思,不给她钱了?
  图子歌说她演个要挂掉的人,红包是图吉利的,让她今天花完。
  下了地铁,给何遇打了电话,何遇出来时,叼着烟趿着鞋,一副胡同串子相,俩人去撸串,把这一百块钱消费掉。
  对于她接临演的事,何遇没表现出吃惊,只玩笑着说她们姐俩都牛逼,开始混娱乐圈了。
  步行回到家,推开自家四合院朱漆大铁门,爸妈的房间灯还亮着,肯定是在等她。
  轻声上前,敲了门。
  盛爸盛文杰和盛妈陈雅惠都是大学教授,书香门弟出来的,大抵对娱乐圈都有些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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