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凤帏》第43/82页


  凤欢铭从来没有向王晓柯发过脾气,但这一刻他很想严厉的教训她一顿。但能怎么说,王晓柯是他的母亲,就算再怎么样做得不对,也是生他的母亲。王晓柯和宗政皓鹤搭上话之后,凤欢铭更是觉得头疼,怎么听都像是在推销凤可儿,似乎宗政皓鹤就应该立刻跟凤遥夜离婚、娶凤可儿,这才是宗政皓鹤的明确之选。终于凤欢铭忍无可忍的说:
  “母亲,我希望您不要再说了,可儿什么学历,难道您不清楚?宗政先生绝对不是可儿能够配得上的。我希望您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大家听着都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要听啊,我是说给宗政先生听的。他都不说什么,你那么多意见干嘛!我问你愿意不愿意了,可儿的事情和你有什么相干!”王晓柯甩脸就数落了儿子一顿。
  “王太太,令爱现在和梅岭的黄总在一起,我相信要比和我在一起更有钱途吧。”宗政皓鹤看着凤欢铭变得有些暴戾的脸,开口打破了僵局,不说什么不表示没有看法和意见,不说什么只是宗政皓鹤懒得搭理王晓柯的一种表示。凤可儿和黄右荣在一起的消息听到王晓柯的耳朵里,她竟然欣喜的说:
  “哟,我怎么都不知道啊。他们好多久了。我家姑娘就是有本事,一上手就找到梅岭的老板。”
  沾沾自喜而尤不自知她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笑柄,也许这才是王晓柯最可怜的地方。她不是个不漂亮的女人,已经到了中年但绝对能算风韵犹存,丹凤眼随便一瞥就是一个媚眼,凤可儿的风情万种尚不及王晓柯现在的一个媚眼,就这一点就能知道为什么当年凤醒幽会迷上她。
  走进大包间,凤遥夜和栗子躲在了套间里看热闹,外面就剩下了四个大男人和王晓柯,宗政皓鹤代为介绍了张儒庚和大梁之后,一场牌局就开始了,任谁都没想到的是凤欢铭完全不会打牌,张儒庚笑着拍了拍凤欢铭的肩膀说:
  “你这双主贵的手还是摸手术刀吧,麻将牌就不要你碰了,我再找个伙计来凑凑数啊。”
  当凑数的伙计一进门,在套间里的凤遥夜就吐了一下舌头,她见过这个男人,听说是从泰国回来的高手,武打高手,但是不知道他竟然还会麻将。
  等到一百零八张牌由机器洗好,承列上来,四个人抓牌之后,就开始了第一轮的较量,事先凤遥夜和张儒庚就已经做好了作战计划,第一局不能让王晓柯赢,这样她才觉得真实,两三圈之后,可以放水给她点个小和,钱不多,但是足够让她产生赢更多的想法,等到八圈之后,要让她稍有小亏,从十圈开始采用退一步进三步的方法把她的钱全部都赢过来。尤其做牌要做大牌,硬大数。什么对对和,混一色就都不要做了,番数太小没看头,起码弄一个一气贯通、最差也要小三元、小四喜、或者是清一色连牌七小对吧。怎么着要让她输到无语问苍天,只能狠她自己手气不好的地步。
  果然几圈下来,王晓柯又赢又输,现在用的麻将桌就是高科技的麻将桌,大家谁都看不出这桌子有猫腻,但是凤遥夜知道张儒庚手里有遥控器,可以做牌,就是出老千。按照张儒庚的话,这种千术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透。但是王晓柯偏偏是那个没脑子的人,就这么简单的机器造假,都没有看出来。
  一个多小时过去后,凤遥夜和栗子都睡着了,一圈又一圈的中发白打下来,就像催眠曲一样把两个孕妇全催眠了。这边王晓柯已经输了大半了,她依旧没发觉牌桌有问题。终于在那个泰国回来的高手天和了一把十三幺之后,王晓柯的钱全部都被输光了。
  凤遥夜揉揉眼睛,看着外面的情形,王晓柯正冥思苦想看看还有哪里能弄到钱,张儒庚侧过脸鄙夷的笑了一下,而凤欢铭被宗政皓鹤按耐住不让他说话。凤遥夜一推门从套间走了出来,看着王晓柯几秒钟之后,她说:
  “刚才我们在出老千,您知道吗?您以为您能赢得过老千吗?”
  
  第一百节 摆平个麻烦【收藏!泪求!】
  王晓柯一听这话,眼睛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凤遥夜。
  “你们出老千!难怪我输的这么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多心计!你跟谁学的?肯定是你母亲叫你这么做的!”开口就不是好词。
  凤遥夜看看叫嚣的王晓柯,一句话都没说,坐在了宗政皓鹤的身旁。
  “我没跟谁学,是您自己笨,连老千都玩不过,您以为你还能在牌桌上赚钱?我们都明摆着我们在出老千了,怎么您看不出来吗?”凤遥夜说话也不留余地。
  王晓柯被凤遥夜这么一问,完全答不出话来。回想刚才的牌局,每一局上下家和对家的牌都打的合情合理,抓的牌也是机器洗牌,完全不知道哪里有做手脚的机会啊,如果像她看过的一些电视上演的那种会打暗号、换牌、洗牌的时候摞牌下记号,她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怎么会在她眼皮子底下出老千呢?
  “我不信!”她还是那句话,凤遥夜心里嗤笑一声,死鸭子嘴硬。被人骗走了那么多钱,竟然还不承认她自己笨。
  “太子爷,赏个脸,让她抓一副大四喜再加字一色,十四张和牌是三张东,三张南,三张北,三张西,三张白板,一对红中。王阿姨,我保证你手里抓出来的这十四张牌,开牌就是我说的顺序。”凤遥夜吃着宗政皓鹤给她切的苹果,咔吧咔吧的嚼着,看着张儒庚按下洗牌按钮,然后四个人在抓牌,果然王晓柯的眼睛随着抓到的牌越多睁得越大,而脸色也随着牌的出现变得越来越难堪。
  这副牌就像凤遥夜说的一样,出现了三张东,三张南,三张北,三张西,三张白板,一对红中,顺序丝毫不差,这时候王晓柯才意识到她被人用千术骗了。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桌子有问题。”王晓柯终于意识到桌子是电脑控制的一定有问题,但她只是口说而已,哪里有凭证证明呢!
  “你口说无凭啊,你到了外面的摊子,你说人家桌子有问题,谁理你啊!我们现在就告诉你十赌九千,你以为你在赌场会那么好赢钱?如果你觉得桌子有问题,我也跟你赌一把。不过我不会麻将,我跟你赌扑克牌?梭哈?怎么样?这个想必你也玩过,给予你刚才也赔了不少钱?我不跟你赌大,一把十元,如果我赢了,你给我十块钱,如果你输了你给我十元钱。但是从第二把开始,输的人要给赢得人二十元,第三把四十元,第四把八十元,第五把一百六十元,以此类推。阿姨,你赌不赌?”凤遥夜坐到了一张最普通的玻璃桌前,拿起了一副扑克牌。
  王晓柯一听这么小的筹码,当然要赌,就算输也输不到那里去,但是从一开始,她真的就是输。第一局,凤遥夜一对八小赢,王晓柯手里是完全不成数的散牌。第二局王晓柯的一对十败给了凤遥夜的一对A。第三局凤遥夜最大的牌是黑桃A,还有三张J,赢了王晓柯的红桃K和对八、对九。以此类推,到了第十一局。
  “阿姨,这一句的赌注是一万零二百四十。您跟还是不跟?”凤遥夜知道王晓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短短的十一局下来,赌注已经翻倍到了一万多元。但是前面虽然输了十局,可是这一把要是赢了回来,那也是赢得比输的多。她一咬牙,说:“跟。”
  当每个人手里的四张牌叫完,除了最后一张底牌还没有掀开,桌面上凤遥夜的牌是分别是红桃八、草花九、方片十、方片J,而王晓柯则是黑桃的九、十、J、Q,但是看着王晓柯的脸色从看到最后一张牌开始就变成的死灰颜色就知道那张牌一定不是她要的,因为这句牌是任何一个花色的K,那么王晓柯都会赢,甚至说只要是黑桃的牌,那么王晓柯都会赢。但是凤遥夜淡淡的笑着说:“您想好了吗?如果不赌了,现在开可以收手啊,如果开了牌,可就成定论了?”
  王晓柯咬咬牙说:“我赌。”
  当凤遥夜把牌发出来的时候,宗政皓鹤心想这样的牌也能赢?凤遥夜是一张草花Q。当牌被亮开,王晓柯知道自己又输了,她手里不过是一张方片A。这是一手散牌,怎么能赢得过顺子呢。
  “阿姨,您现在欠我的钱累积在一起已经不少钱了,您还要赌吗?”凤遥夜将撸上去的袖子放了下来。
  “我没有钱了。你借给我钱好吗!我一定可以翻本的。”王晓柯看着手里的牌,念叨着。
  凤欢铭终于忍不住了,他摇着王晓柯说:“您醒醒吧,您根本赢不了的。小夜也在做千术啊。难道您看不出来吗!”
  凤遥夜也在出老千这句话惊醒了王晓柯,可是她看着凤遥夜的手,怎么也不相信会那么快的做手脚。
  “你,你也出了老千?”不敢置信的问着。
  “是啊。十赌九千,只不过刚才的十一把我每一把都做了。您连我的这点小小障眼法都看不出来,还想赌赢钱?阿姨,我再给你打个赌好不好!刚才您输的那些钱总计是两万零四百七十,我给你开张支票,是第十二局的赌金两万零四百八十元和现在累积的两万零四百七十的总计,四万零九百五十。咱们约定下个月的初一,我跟您赌一把,如果赢了,您拿走着四万元,还是梭哈,如果你看不出我的千术,输了的话,那么三个月后的初一,我还跟您赌,赌金、和间隔时间也依次翻番。您愿不愿意?”凤遥夜用热毛巾擦了擦手,看着王晓柯。又说:
  “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你和我赌的这段时间,您不能和别人赌,只要让我发现了,我不仅要告诉我父亲这次您惹上高利贷的事情,我还要告诉祖父,现在您每个月有三万的安家费,绝对不少了。不知道要是给您三千元,您会怎么过日子呢!您别想欢铭哥哥可以帮您,他现在还欠我一百万呢。按照我欢铭哥哥一个月赚两万计算吧,不算利息他都要不吃不喝的为我工作五十个月,也就是四年才能还清欠款。所以不要指望我欢铭哥哥帮您哦。”
  稍微停顿一下,喝了一口宗政皓鹤带着的燕窝汤之后,凤遥夜觉得自己就和皇太后一样,感觉真是爽透了。
  “你算一下了,我还可以允诺你,只要你赢了我,我不仅仅会把赌金全部给你,我还把欢铭哥哥欠我的债务一笔勾请。你愿意不愿意呢?”凤遥夜下足了诱饵,她就不相信王晓柯会不上钩。
  果然,王晓柯拿出计算器一阵狂按之后,点头了。
  “好,我跟你赌。你的意思不就是下个月――农历七月初一再跟你赌一次,如果我输了,到了农历九月初一,我再和你赌,我要是再输了,就到农历十一月初一再赌,对吧!我就不信了我不能赢你这个小毛丫头了!”王晓柯这几天一直活在惊恐中,好不容易现在喘了口气,竟然又让凤遥夜这个毛丫头给赌赢了,这实在让王晓柯觉得憋火。
  “您可要记住了,如果和我赌的这段时间,您再和别人赌,只要让我发现。您不仅仅会失去每个月的安家费,而且我保证您会被强制管到戒赌所去。到时候您在里面可就不能吃香的喝辣的,也不能穿的漂漂亮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玩乐了。就算到时候您被里面的其他赌徒打死了,也只算您自己命不好,怪不得别人哦。”凤遥夜最不喜欢别人说她是毛丫头,当然要说几句话回敬回敬这个女人。不冷不热、不高不低的话让王晓柯更是觉得难受。
  王晓柯垂头丧气的要离开了,做儿子的凤欢铭低低的说了一句回家聊,便陪着她走了。毕竟回家他还需要好好的和母亲谈谈,赌博不是什么好事情。对他的母亲――王晓柯这样没有自制力的女人而言更不是什么好事,到现在凤欢铭已经觉得很欣慰了,至少王晓柯和凤可儿这两个女人没有去吸食那些成瘾性药物。
  “小黑,你竟然还会这么一手?怎么从来我们都不知道啊。高人不露相啊。”一等王晓柯离开,张儒庚立刻和栗子一人一只手的研究着凤遥夜。
  “我才不会赌呢。这个是魔术。是我在国外的时候学的,现在好像叫近景魔术吧。应该是扑克牌魔术里面最简单的了。”凤遥夜好笑的抽回手,拿起另一幅扑克牌,“这个就是专业的道具,洗牌、摞牌、切牌都有一定的手段,保证你要什么牌,我给你什么牌。就像现在这样。”
  说话的功夫,凤遥夜将牌洗好,速度的分成了四叠,分别交给了张儒庚、栗子和宗政,她自己手里也有一份,当打开牌的时候,大家赫然发现,每一叠牌都是同一花色的A到二,看到这里,那个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的高手说:
  “凤小姐的牌技果然不错,这手牌就算我们这些学做老千的也要学一段时间的。”
  “这就是魔术啊,不过也要学,也要训练手法。不过就这样给欢铭哥哥解决个麻烦也挺好的。今天可是多谢各位了。”凤遥夜这时候才笑得特别开心,有办成了一件事情,真好。
  
  第一百零一节 黄右荣提亲【求收藏!藏!藏!】
  任谁也没想到的是周日的晚上,凤可儿竟然和黄右荣、黄左荣一起回到了凤家。而且黄左荣还一脸愧疚之色,凤沈山很是惊讶,怎么昨天才见过面,不是都已经商量妥当决定周一在凤氏详谈合作事项的。怎么现在又来了。
  三个人里最开心的就是凤可儿了,她那种眉飞色舞实在让凤遥夜看了觉得稀奇。本来在内屋的凤遥夜很想走出去看看清楚,但是还是停住了脚步。认识凤可儿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只有今天凤可儿的那种兴奋特别得不一样,似乎太兴奋了点。估计她就是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也不会如此高兴。
  一阵寒暄之后,黄左荣面带难色的对凤沈山说:
  “凤老,我家这个小弟做事太鲁莽,现在不知道能不能和可儿小姐的父亲见一面,我小弟打电话,凤先生不接电话啊。”
  “到底有什么事情呢?黄老板不用这么为难吧,如果是可儿的事情,我想我这个做祖父的就有发言权吧?”凤沈山看着另一个孙女的样子,也觉得她高兴的太过火了。
  “右荣,我看这个事情,你还是自己说吧。我这个做大哥的真是愧于面对凤老啊。”黄左荣浓重的愧疚更是明显。
  “哎呀,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祖父,我怀孕了。我要结婚了。”凤可儿受不了黄左荣和凤沈山的你来我往支支吾吾,一声道出了实情。
  在内屋看书的凤遥夜一听这话,差点没把书扔了出去。她可实在是没想到凤可儿手脚这么快,竟然也怀孕了。好歹凤遥夜怀孕也是结婚之后的事情,可凤可儿难道就不知道避孕吗?毕竟她还是没嫁人的啊,就算婚前有这样的亲密举动也是正常的,可是难道就不应该注意一点吗?
  凤可儿大咧咧的话一出口,全场寂静了。凤沈山的脸彻底挂不住了,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能大喇喇的说出来呢。
  “你给我进屋去,你哥哥和你妹妹都在书房呢。你进去,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说话!”凤沈山一拐杖打在地上,声音之大,足以显示他的怒气。
  凤可儿也被吓了一跳,正要在说什么。刘婶赶紧走了过去,拉着凤可儿,说:“可儿啊,走,跟刘婶去厨房,我做了好吃的东西,你要补补身子。”
  半拉半拽的把凤可儿扯走之后。凤沈山看着愧疚的黄左荣,长叹一声。
  “黄总啊,这事情不该你愧疚啊。我家养出这样的孩子,是我养育无方啊。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自己的儿子风流不羁,养出来的姑娘也是过于开放。这算起来都是我的错啊。”凤沈山他自己对儿子那些风流韵事异常厌恶,好歹凤遥夜和三个男孩倒是该守的都守,虽然当时曾怀疑凤遥夜速婚是因为未婚先孕,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样的。凤沈山唯一担心的就是凤可儿这个孙女做出什么有辱家风的事情。虽然凤可儿一向沾花惹草和很多男人都穿过绯闻,但是老人的看法就是不上头条新闻,不被人搞大了肚子,不去当第三者,被人打上门就都能忍受。但是现在真是被人搞大了肚子。
  想想这黄右荣也是有过婚史的男人,更何况他的岁数和凤可儿的父亲――凤醒幽相差无几,这以后怎么叫?就算宗政皓鹤比凤遥夜大了快十岁,可是好歹还小了凤醒幽一轮有余,按照古代的岁数结婚生子,也有可能生出这么大的儿子。但是这黄右荣的岁数也太大了吧。想到这里凤沈山更觉得不能忍受。他明白黄左荣这次上门绝对不是单纯的就说说凤可儿怀孕的事情,想得出来黄左荣想要联姻。
  “凤老,我弟弟做的事情就要承担责任。如果凤老能接纳小弟成为孙婿,黄某人感激不尽。”果然黄左荣一句话点破来意。
  凤遥夜在内室慢慢的听着,她知道祖父现在必然百分之百的不愿意,但是却无法说出口,如果不同意,看看凤可儿的态度就知道她这次是一定要把黄右荣搞到手的,黄右荣现在也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和凤氏的关系更加紧密。祖父饭后曾跟凤遥夜说起了昨天谈判的事情,本来凤氏可以说话的空间很大,但是现在凤可儿一怀孕,那情形就又要改变了。凤遥夜撇撇嘴,这个凤可儿真是会挑时间怀孕啊。早不孕,晚不孕,正好赶着凤氏可以说话的时候怀孕。真叫个正正好。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难道明说了不让他们结婚?按照凤可儿的性子肯定会直接出来指着祖父的鼻子开骂,甚至还有可能就是私奔。到时候,梅岭单方宣布和凤氏联姻,那么凤氏将会被推倒风尖浪口上,成为豫都的大笑话,刚刚因为一个疯子养子气死了凤家的老二,就又出现一个过于开放的孙女未婚先孕,再加上还没有平息的“坐大腿”风波。凤氏的新闻将一波又一波的占据媒体的各大版面。凤遥夜首先想到的就是凤氏的股票,因为凤沈河过世,股权再配置,已经停牌的凤氏股票,难不成再复牌就一路大绿的跌下去?对凤氏的每个人而言这可不都算什么好事。
  尤其凤可儿有权继承凤醒幽的财产,如果凤醒幽将部分股份分置给了凤可儿,那么黄右荣则理所应当的成为凤氏的一个小小股东。凤遥夜想到这里,脑子一团乱麻。家大事多,就是现在凤氏最好的形容词。
  侧耳倾听,似乎听到了祖父的哭声,凤遥夜登时坐了起来,祖父上演苦肉计?不会吧。从花格棱窗看出去,凤沈山真的在擦拭眼泪,而另外一间屋子里的凤醒烟走了出来,适时的递上了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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