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萧之岳阳双剑》第18/65页


仙剑、旋风刀出世,自是得江湖中不少好手的青睐。然而,十年来,却未曾有人能够控制仙剑与旋风刀(当然,必须将创刀剑者――江晋荣老前辈排除在外)。仙剑与旋风刀乃是具有灵性之物,汲天地日月之精华,创始神之血泪的铸剑青刚石与铸刀血铁石自是眼光高得惊人,最终选择了气质冷美的柳贞敏与骁勇好战的沈冉作为主人,四圣由此成立。

“你的意思是――”郭芙霞似乎明白了轩辕轲意思,便又道,“好吧,既然是师兄的要求,芙霞我又哪有说不的时候呢?明天――就明天了。”说着便将手中的玉钗交到轩辕轲的手中道:“师兄,我――我知道你不爱我,这只玉钗给你,我只是――希望你能记得,在你的生命里,曾经有一个深爱你十余年的女子,她就是你的师妹――郭芙霞。”又是泪如雨下,割不去的心头之肉,就在此刻,将它拖筋带皮的割了下来。

在这种情况下,轩辕轲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接国玉钗,幽幽地说了一声:“芙霞,你好好休息吧!我不会忘记你这个令人疼爱的师妹的,你放心的走你自己的路,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真爱吧!”接着,他大步离去,独留下床边满面泪人儿。

金日初升,意味着又是一个新的起点,又是一个充满生机的一天。你说,世界丰富多彩,你说,生命坎坷不平,在这条大道上,铺开了前进的道路,又需要往前进一步。

路途时常颠簸,萧婉娩伤势不见好转,轩辕轲视其如珍如宝,超乎寻常的体贴定是令这个并未放得下轩辕轲的师妹起了一阵阵的醋意,两天没到。她便对萧婉娩产生了一种厌恶之感,而且这种感觉正在日益加深,她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了。

这是一个晴天的下午,他们离星教总部越来越近了,为了了解当时处境,轩辕轲便一个人来到城里观察,将萧婉娩和郭芙霞留在马车中继续前进。郭芙霞心想:若是我说我下马车时,马儿不听话自己跑了,想必师兄也不会怪罪于我,如此一来,我只需轻而易举便可除了这眼中钉、肉中刺,何乐而不为呢?她自以为是十全十美,便对萧婉娩说――

“萧姑娘,车子好象出了一点问题,我下去看一看。”说着就从车上下来,她并没有看什么问题(因为车本来就没有问题),而是用石子凝起内力,全力向马腿打去,马儿受了惊吓,长嘶一声,撒腿就跑。而此时萧婉娩并未知其然,亦未知其所以然,她从未想过郭芙霞会要杀了她,她对她的最初感觉只是认为郭芙霞的性格多变,少惹为妙,其他的,也就觉得,郭芙霞是一个心眼儿不坏的女子,怎知道一个女人的嫉妒会如此惊人呢?

马儿像疯了似的奔跑在坑洼不平的山路上,萧婉娩叫起郭芙霞的名字,却总不能听到回应,她掀起马车的幕布,刹时感觉一阵惊异――马车与马儿脱缰,并且车子距离前面的山崖只有大约两米。身负重伤的萧婉娩本就武艺不高,在这种情况下,她努力想从车子上跳下来,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车子带着她一直落向山崖,她心知一切都完了,她必定要葬身于此了,想到21世纪的父母亲人,她忍不住落泪。山崖高而陡峭,她可以感觉她正向下做自由落体运动,周围的气流在此刻流速极快,她此时的感觉,就像有一百台电风扇同时对着她吹,伤口隐隐作痛,就算她此刻正在竭力运功,想要保护好她的伤口,却还是如钻心般的疼痛。渐渐地,她感到胃中似乎正在不停地翻来覆去,说真的,她很想吐,身体在虚脱,最后,她终因无法抵制这种内外交加的苦楚而进入昏迷状态。

就是在梦中,她看见白翼天使向她飞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像是在呵护一个小小宝贝一般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她,母亲的面容又忽然闪现在她的面前。是在家里,在那栋楼房里的一个温馨家园里,她正捧着金庸的《碧血剑》,聚精会神地阅读。好想好想回到那个家,有多少亲人朋友在关注着她!是的,还有她的男友丹尼尔,以及她最要好的朋友赵丽琪――那个大她两岁,和她一起无法无天的好伙伴……

这是一个梦,多美好的一个梦啊!她好想永远都做着这个梦,可是,不可能,除非她有一俱不死之身。

好疼!肩上的伤口,像有盐巴抹在上面,没有死,还有知觉。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一张瘦削苍老的面容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像云霄子一样,太阳穴深深向里陷着,一看便知道,他是一个内力深厚的隐世高手。

“醒啦!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来,孩子,把药喝了吧!”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白发满头,长眉一直垂到嘴角,胡须大约有一尺长,给人以亲近的感觉。

萧婉娩本能地想用手去触碰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老人忙将药放在身旁的桌子上说:“那是伤口,千万别碰!”可是还是迟了一步,萧婉娩的手已经触摸到了伤口,还好,她又理性地将手缩了回去,抬头看向老人。

“是您救了我?”真是废话!

“是的,当时我在山脚下采药,你就掉到了我的面前,当时,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可你却还有一口气勉强撑着,于是我便将你带到这茅草屋里,你伤地不轻,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老人将事情的经过粗略地说了一遍。

“谢谢您。”萧婉娩满脸真诚的感激之情表露无疑。

那老者叹了口气往凳子上坐下道:“122年了,我凭着这一身武学活了122年了,从来没有想过死是什么概念。你正直青春年少,却命悬一线,叫我怎能忍心见死不救?”

“您真是一个善良的人,”萧婉娩情不自禁地说,一会儿,她又想起:“对了,还不知您老尊姓大名?”

“我单姓江名晋荣,不知小姑娘该如何称呼?”

“我叫萧婉娩,前辈叫我婉娩便是。”

“江某引退江湖算算也有二十余年了,在此之前,我本是南极冰府的创始之人,门下有四个徒儿最为得意,我分别教给他们每人一套府中上乘武学,乃是风、火、云、雨这四部,方才,我为你疗伤时发现你的脉络与常人异同,而只有我南极冰府中练上乘武学之人才会有如此奇特的脉络,不只小姑娘你与我府云霄子、郭俊、沈冉或柳贞敏有何渊源?”

从江晋荣的话中,萧婉娩很快就明白了,救命恩人原来就是自己的祖师啊!

“原来是祖师,云霄子是我的师父,恕婉娩有伤在身,不能行礼,如有冒犯,还请祖师见谅。”

“繁文缛节,要它做什么?说来我可还真是幸运那,能在20多年后的今天与我的徒孙见上一面!”江晋荣抚着胡须笑叹道。

“我是前些日子才认云霄子为师的,祖师您是有所不知,婉娩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中人,我是来自异世界的人。”萧婉娩看江晋荣与世隔绝,再加上又救她一命,便就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他。

“此话怎讲?”江晋荣有些疑惑。

再看看萧婉娩一副早已准备好回答的样子,淡淡笑容,清新如泉,倾国倾城。

“祖师您是明白人,我不打诳语,今日小屋中的这些谈话,请祖师日后莫提。”

“这是当然。”

于是萧婉娩才说:“算起来也有一个月了,记得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的情形是这样的……”她将自己这些天来的经历告诉他,还向他诉说21世纪的种种,种种。

对于这些,江晋荣并未显示出任何的惊奇,这世间万物,有趣之事,实在太多,他已经122岁了,早已经看透红尘,但这并不是说,他相信萧婉娩的故事,这并不现实,纯粹只能当作故事来消遣。

天都峰之战,友结八拜

愁眉不展的轩辕轲坐在明心客栈的酒桌边,从他的神情来看,真的是心事重重的,手里的筷子不停地捣着空酒杯。

郭芙霞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地喝着水,她不是在为萧婉娩的失踪而忧愁,而是在为轩辕轲对萧婉娩的爱之深切而感到懊恼,她害怕到了极点,她害怕有一天萧婉娩会又回来抢走她的真爱,害怕轩辕轲会不顾一切地寻找萧婉娩,她真后悔没有干脆杀了萧婉娩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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