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萧之岳阳双剑》第9/65页



真情留露的英雄救美

阳光总在风雨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香气。东方一朵嫣红的太阳慢慢的探出了脑袋,于是万物舒醒,小鸟高歌。轩辕轲早已经起身,在空旷的阮家后院习武,他还在担心,会不会将人家一个清白的姑娘的名节毁了。毕竟男女有别,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呆了一宿,又怎么不让人误会呢!

萧婉娩睡熟就像一头猫,对于外面的任何事物都不能洞察,哪怕天塌下来她也不怕,她自我认为,如果天真的塌下来,不还有屋顶撑着吗?如果连屋顶都撑不住了,那她也无能为力,急也不是办法,死时有个垫背的就好了,还讲什么条件!

直到那嫣红褪去一层外袍,萧婉娩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踱着老板步出来,猛一拍头:啊!轩辕轲呢!刚刚还在的吗!看来她还是半梦半醒的样子。

还没回过神,后脑勺就被人偷袭,顿时一个踉跄,心内一紧,好几只瞌睡虫就都飞得无影无踪了。萧婉娩怒气冲天,闪电似的做了个180度的大转弯,索着眉,噘着嘴,怒目望见屋顶上坐着一个白发老头,瘦得仅剩骷髅的脸,眼睛凹陷在眼眶中,由于太瘦,皱纹在额头上更是猖狂,谁会想到他就是当年名震大江南北的南极四圣之首――云霄子呢?

“嘿嘿!婉娩,昨晚没有睡绳床吧?”云霄子说着,便腾空一跃,以高超的云中飞步迅雷般而下。他云霄子是何等人物,他什么人没见过啊,萧婉婉的性格他早就洞察到了,有好床,萧婉婉才懒得去展示什么高空杂技呢!

“胡说,师父,我昨天把绳子挂得好高呢,你不要冤枉我哦!啊啊!你不可以没任没据说我没有睡绳床。”确是应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萧婉娩这一说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那就继续,今晚,嗯――应该可以让你尝尝睡屋梁的滋味,”云霄子心中一亮,看你说慌,今晚有你受的了。

“真的吗?太好了,好久没有睡过屋梁了,既然师父应允,婉娩恭敬不如从命!”净脸上挂上笑脸,其实她还是挺害怕的,不过,管它呢,一切后果暂且不提,只要可以把师父气一气,就行了,最好气死――――

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云霄子可是老江湖了,萧婉娩这点技俩岂能瞒过了他,“那就成全你了,到时候师父我老人家免费为你收尸,怎么样,够有情意了吧!哈哈――”说着长袖一拂,扬长而去。

可怜这婉娩苦着一张脸,气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哼”的一声走开了。她还能去哪呢?当然是去找轩辕轲了,把一个大活人开丢了,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哦。

不远处有对恋人坐虎色变在假山故事石上细谈,萧婉娩心道:有好戏看了,偷偷躲在一块奇石的后面,侧耳倾听,不觉惊奇,呀?怎么没有声音了呢?再探头望去,不觉失声大叫,“啊?”那对恋人居然是在热吻!!!萧婉娩虽说看惯了这是种场合,但也不致于会这般的不给人心理准备吧!而那对恋人闻听有人惊叫,不觉从忘情中警觉,二人双颊羞得通红,一齐决定一定抓住这个冒失的家伙,于是以轻攻替了步行,寻着方才那声音的来源。

萧婉婉整个人像木雕,同样惊瞪着二人:“师姐,阮大哥,我――我,呃,我――”萧婉婉张中结舌,吐不出话来。

“你――你,都看到了?”白棂倩满脸羞红地低声问。

阮睿也是差点被萧婉娩气得立倒,羞红的脸随之转变为怒红,一对虎目瞪得吓人,凶狠的目光像要杀人,此时紧握着拳头咯咯作响。

“啊!救命啊!师姐,啊,师父,呜,轩辕轲――”萧婉娩察觉到了阮睿这小子的异样,立马想到逃命,外带请救兵。

故友重逢

阮家的大宅占地面积太大了,东西长度就达到20公里,南北走向也是近20公里,宅中有多达百座建筑。花园中有许多奇珍,东北方向有一片小林子,靠近小林子的不远处便是一潭湖,西边有假山石。建筑物不是集中在一起的,而是这里几幢,还有那里几幢,整体观看来,美丽而又大方。不知是哪位大师设出来的。

阮晓芸被几名艳丽的姑娘围者正在有说有笑,显然都是些大家闺秀,言语间夹杂着高雅的味道。阮晓芸身在其中,虽是被大家“高抬”着,但说起话来却不如其它几个姑娘高雅,时常带着一点幽默的味儿。

“各位姐姐,我听萧妹妹说大哥与白姐姐的事被她逮个正着,哈――大哥还把她揍了一顿呢!”阮晓芸兴奋勃勃的居然蹦站到了石凳上。

萧婉娩在阮家的这几天真是长了不少见识,了解众多的门派,云霄子每天都会让萧婉娩习武,可真让他累得够呛,因为萧婉娩学得太快了,而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味儿,一气之下就又把下一招教给了她,消云夺命掌的第二招――直冲云霄很是形象。

“师父接招,”萧婉娩练习这一招已有两手。这一次,有了十足的把握,决定以牙还牙,来报答报答师父。只见掌力所出之处一道强光,一股气流随之而升起,眨眼工夫却见萧婉娩整个人直冲云霄――

“师父,你怎么打不败吗?”顺势又凝起内力,“我就不信了,为什么总想欺负我老人家,小丫头,看招,呼――”功力提升十成,从掌中射出一股超出想像的强大气流,哈哈!有长进,但见云霄子往后倒退了一步,不敢想像,看着这个极有武学天分的徒儿,暗自点头。

“真厉害,师妹真是奇才,才几天的工夫,就能学得如此之精!”白棂倩拍手言道。

“哈哈――小姑娘有两下子,张某若是没有猜错,这位老人家就是大名鼎鼎的南极四圣之首――云霄子老前辈。”随着有些沙哑的男低音在耳边响起,一个年近中旬的男子从空中而落。

这个中年男子身着棕色长袍,腰间挂一块玉,非常显眼,浓眉下一张炯炯有神的双目,厚大的下唇下有浓密乌黑的山羊胡,再加上一米八上下的个头,可以说是一个很有威言的大人物。

云霄子打量着这位身材魁梧的男子,“阁下是――”

“老前辈不记得我了么,在下是二十年前承蒙老前辈相救,而后拿着老前辈的推荐信去点松派求得家师的张滨祥吗?”

“张滨洋?”云霄子有些迷糊:“噢,你就是那个被星教门人穷追,而后被我所救的张滨祥吧!”

“老前辈好记性,还能记得张某。”

“哪里哪里!人老了,不中用了。”云霄子笑言:“还记得当时,你还仅是18岁的少年,没想到时光不留人哪!二十年过去了,不知令师吴掌门身体可好?”凹陷的眼眶内眼珠明显黯淡了。

“唉!此事说来话长,不知前辈可否愿意到别处细叙?”张滨祥长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悲凉。

云霄子转身欲走,萧婉娩可不放他,“师父,那人怎么办?”任性的噘起小嘴,就像以前对父母撒娇那样。

“棂倩,你陪婉娩继续练习。”云霄子转身对白棂倩说道。

“是,师父。”白棂倩答道,云霄子正待走开,萧婉娩哪里让走,“师姐呆会儿要去见阮大哥,没时间陪我!”可把白棂倩羞得面红耳赤,萧婉娩却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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