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不爱》第72/76页


德里斯痛心的说:“罗伊,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奸淫寡妇,难道你家那么多的奴隶还不够满足你吗?族有族规,不是伯父心狠,只是饶了你以后就无法约束其他人了。就算是扎非和卡,如果他们胆敢作奸犯科,我也一样严惩不怠。”

罗伊已然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愈发哭的一塌糊涂,一连叠声的叫:“伯父,伯父,伯父……”。

德里斯不再理睬他,转头看着其他老人,斩钉截铁的说:“按照族规,女人处以石刑,罗伊处以木桩刑,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包括哈伊在内,所有老人全都点头:“理应如此,就这么办吧。”

就在这时,伴随着凄厉的大哭声和“等一等”的声音,两个几个男子和一个上了岁数的妇女跑进来,原来是这个女人的娘家人和罗伊的父亲及两个弟弟。

卡扎因在心里冷笑,果然任何坏事最后知道的才是家人。

那个老年妇女,一把扑到女儿身上,一边大哭,一边捶楚她:“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能干这种事,你好糊涂,你好糊涂。”

罗伊大叫着:“父亲。”转而爬了过去。罗伊的父亲也几乎要跪下来了,他捧着德里斯的右手急切的亲吻着乞求宽恕,同时哀求:“德里斯,你放过罗伊这次吧。弟弟求你了。”

德里斯反手把他拉起来,温和的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罗伊的父亲真的跪了下去,懊悔的说:“没有管教好罗伊,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会严厉约束他的。”

德里斯用力把弟弟拽起来,叹了口气说:“太晚了,弟弟。就算我想饶他,其他族人们也不会同意的。好在,你还有他们”,说着看向罗伊的两个弟弟,他们正蹲在罗伊身旁陪着落泪,“他们都是好孩子,一定可以为你养老送终的。”

罗伊的父亲看向其他几个老人,他们的脸色都很阴郁,满是愤怒和不屑。罗伊的父亲知道,兄长说的都是真的,就算他肯放过罗伊,族人们也不会同意的,罗伊这次是必死无疑了。一时急火攻心,两眼一闭,身子向后倒了下去。德里斯赶紧让罗伊的两个弟弟把他抬回家,并且再三嘱咐,一定好好劝慰他、照顾他。

一切都尘埃落定,德里斯最后说道:“先把他们关起来,明天上午行刑。”顿时哭声凄厉,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女人和罗伊往外拖。

卡扎因一直隐没在人墙之外,这时悄悄的退出来,走回到自己的房子,其实看到叔叔的惨状,他也起了一点恻隐之心,毕竟从小叔叔对他还是不错的,如果不是罗伊实在罪无可赦,他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次日早晨,卡扎因吃过早饭,看见林可欢已经自动自发的开始收拾婴儿一路上需要的东西,他微笑着说:“收拾好了,你自己也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昨天没睡好,今晚还要赶路。”林可欢开心的笑,然后点头。

卡扎因离开房子,去找父亲和兄长。扎非在最后时刻,才告诉了父亲,卡扎因今夜就会离开。德里斯惊愕之余虽然很是不舍,但是听说了罗伊在背后搞的小动作,也认为卡带着可可和孩子先避开一段时间比较好。即便族里老人真的从首都拿到什么证据,卡扎因和可可已经不在这里了,他们又能如何呢?届时,自己可以说卡已经被派出去与这个国家的官员疏通关系,寻求他们的支持,而可可和孩子也随同前往就足够了。

对于卡扎因选择带可可前往中国,而并非法国,德里斯既理解也支持。现在他们都不确定法国政府到底从Z国政府那里获取了多少情报,虽然卡扎因在德里斯的几个儿子当中,是最少抛头露面的,依然不能不防法国那边万一有了卡扎因的照片,在海关通缉他怎么办。

卡扎因走进来,德里斯深深的看着他,卡扎因已经明白父亲全都知道了。他慢慢走近父亲,在他身边坐下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把可可送回去,然后就会回来。我永远都是哈雷诺家族的子孙,为他生,为他而战。”德里斯眼睛闪出点点泪光,宽慰的说:“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们不会很快就开战的,我们要休养生息。你只管安心和可可在那边住着,多为我们家族生养后代。”扎非也说:“没错。只要不开战,你就先不要回来。”

德里斯又说:“我们的秘密经济通道仍然完好无损,你到了中国,可以直接与瑞士的代根联系,我也会通过秘密渠道先跟他打招呼的。他会直接把钱转给你,你不用担心。联系的方法,让扎非告诉你。”

德里斯最后说:“罗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走到今天这步,是他咎由自取,你也不要再记恨他了,尤其不要恨你的叔叔,他还是很疼你的,我相信他也绝对不会有抢夺族长位子的野心。”

卡扎因点点头:“我知道,我不恨叔叔。但是我一定要亲眼看着罗伊接受惩罚,才离开。”

德里斯叹口气说:“那我们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行刑地就选择在族人聚居地边缘的荒地上,家族的仆人早已经连夜挖好了大小深浅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洞。两洞之间相隔有三米,左边的那个直径只有五公分左右深度超过了一米,这个是用来钉木桩的。

而右边那个洞就要大的多,或者被称为坑也可以,直径约有半米多,深度却是照着昨夜那个女人胸部以下的身长来计算的。

德里斯父子三人算是最后到达的,族人们密密麻麻的早已经把刑场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女人和罗伊瘫软在当中,已经发不出声音。

德里斯用眼神儿向几个老人家示意,然后清晰的说:“为正我族规,将通奸的奸夫淫妇处以极刑,以儆效尤。开始。”

几个族人先上前拉起那个女人推进坑里,让她站好后,开始往里填土。那个女人大声哭叫起来,极力用手掩着脸庞。很快,她胸部以下就被牢牢的埋进了土里,而胸部以上则露在地面上。她声嘶力竭的哭泣着,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那几个族人又走向罗伊,罗伊这个时候已经抖得牙齿打颤,面无血色。一边向后缩,一边哀号:“伯父,我错了,我是个混蛋,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

负责行刑的族人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和挣扎,将他面朝下摁在了地上,胸部和腹部平铺摊开,双腿大大的拉向两边,双臂则紧缚于背后。其中一个族人手持一根直径不到3公分,却足有两米长的尖头圆棍,顶住了他的肛门,开始慢慢往里钻。

罗伊的惨叫立刻提升了两个八度,惨烈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挣扎,无奈被四、五个年轻族人死死压住,根本躲避不了一分,继而开始了破口大骂,但是很快就被破布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咽声。

哈雷诺家族用来行刑的木桩本来都是圆头的,主要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减少对器官的破坏,深入身体后不容易粉碎内部脏器,只会造成器官挤作一团,或者还会易位和偏离,延长受刑的过程,加剧受刑人的痛苦。可是罗伊的父亲心疼儿子,回去苏醒后,马上就让小儿子重新找到德里斯苦苦哀求,希望能将木桩削尖,缩短罗伊受罪的时间,从而能够早点死去。

罗伊毕竟也是自己的亲侄子,德里斯一口答应下来,果然让仆人连夜准备了这支尖头木桩。

随着木桩的不断深入,罗伊开始痛苦的抽搐,汗如雨下,脑袋摇摆的几乎要折断,喉咙里连呜咽声也发不出来了。

木桩插入二十公分后,罗伊的肛门处开始往外出血,这个时候,木桩因为润滑,而更好往里推进,很快就又插进三十公分。

这个时候,族人松开了对罗伊的压制,罗伊也早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几个族人共同用力,终于将木桩竖了起来,插入事先打好的那个直径很小的洞里,然后两个人扶着木桩,剩余的人快速用泥土填充缝隙,直到木桩可以牢牢立稳。

这个时候,木桩仍然会轻微摇晃,但是绝对不会再倒下,族人们全都松开手,只留下罗伊自己悬挂在木桩顶端,凭借自身重力,缓慢的往下沉。大量鲜血沿着木桩流下,浸染了土地,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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