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天子》第2/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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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1357~1402) 明代散文家。字希直,又字希古。宁海(今属浙江)人。曾以"逊志"名其书斋,蜀献王替他改为"正学",因此世称"正学先生"。福王时追谥文正。

方孝孺曾从宋濂学习,他的文章、学问为宋濂诸弟子之冠。但他轻文艺,重教化,以明王道、致太平为己任,洪武二十五年(1392)任汉中府教授,蜀献王聘他为世子师。惠帝时任翰林侍讲,颇受信任,凡大政多所咨询,当时《太祖实录》及《类要》等书皆由他总裁。惠帝建文元年(1399),燕王朱棣发动争夺皇位的战争。惠帝廷议讨伐,诏檄也都出于方孝孺之手。朱棣夺得皇位后要他投降并命他起草诏书,他却写了"燕贼篡位"四字,于是被杀,宗族亲友株连者数百人。

方孝孺主张作文要"神会于心",反对摹拟剽窃,其文风格豪放雄健。《四库全书总目》说他"学术醇正",文章"乃纵横豪放,颇出入于东坡、龙川之间"。他的散文常以物喻理,直抒胸臆,文笔畅达,言简意明,为 时人所传诵。如《蚊对》一文,以蚊喻人,揭露世之衣冠禽兽公然在白昼"乘其同类之间而陵之,吮其膏而醢其脑,使其饿踣于草野,流离于道路"的狰狞面目。并指出对这些食人者如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不是"君子先人后身之道"。《指喻》一文,则以"拇病为戒",指出"天下之事发于至微而终为大患",劝喻人们要防患于未然。
方孝孺夷十族
方孝孺是建文帝最亲近的大臣他也视建文帝为知遇之君,忠心不二,明成祖的第一谋士姚广孝曾跪求朱棣不要杀方孝孺,否则“天下读书的种子就绝了”,明成祖答应了他。南京陷落后,方孝孺闭门不出,日日为建文帝穿丧服啼哭,明成祖派人强迫他来见自己,方孝孺穿着丧服当庭大哭,叫人反复劝他归顺,不听明成祖要拟即位诏书,大家纷纷推荐方孝孺,遂命人将其从狱中召来,方孝孺当众嚎啕,声彻殿庭,明成祖也颇为感动,走下殿来跟他说:“先生不要这样,其实我只是效法周公辅弼成王来了。”方反问:“成王安在?”明成祖答:“已自焚。”方问:“何不立成王之子?”成祖道:“国赖长君。”方说:“何不立成王之弟?”成祖道:“此朕家事!”并让人把笔给方孝孺,说:“此事非先生不可!”方投笔于地,且哭且骂:“死即死,诏不可草。”成祖暗压怒火说:“即死,独不顾九族乎?”方孝孺用更大的声音答道:“便十族奈我何?”
朱棣气急败坏,恨其嘴硬,叫人将方孝孺的嘴角割开,撕至耳根,大捕其宗族门生,每抓一人,就带到方面前,但方根本无动于衷,头都不抬。
明成祖彻底绝望了,也横下一条心,把方孝孺的朋友门生也列作一族,连同宗族合为“十族”,总计873人全部凌迟处死~!
方孝孺一介书生,手无束鸡之力,却面对专制君主的屠刀视死如归,抗节不屈,这可谓感天地泣鬼神!受到后人的无限敬仰和赞颂。就其个人气节来看,历史上实在不多见,这正应了中国人的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康熙皇帝在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巡幸松江时为方孝孺祠题写匾额,称方孝孺公为“忠烈名臣”;


靖难砥柱盛庸 [本章字数:1457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6 16:26: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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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庸(1334年-1403年),明初陕西人,是靖难之役的中央军主要将领之一。
他在明太祖时官拜都指挥。建文元年(1399年)燕王朱棣起兵反,庸以参将从耿炳文伐燕。建文二年,替代耿炳文的李景隆连战俱败,燕军进至济南,庸与山东参政铁铉坚守济南,燕军围攻三月不克。燕军撤围后,庸乘胜收复德州。盛庸以功封历城侯,授平燕将军,充总兵官。其后朱棣又带兵南下,庸在十二月大败燕军于东昌(今山东聊城),燕军战死数万人,燕军大将张玉被斩杀,被迫还师北平。建文三年(1401年)三月,盛庸在夹河之战败阵,退守德州。建文四年,朱棣率师避开中央军主力渡黄河,盛庸亦带兵南下阻截。燕军在五月击败据守淮河南岸的盛庸,继续向首都南京进军,庸在六合、浦子口、高资港诸战皆败[1]。朱棣入南京后,盛庸率部投降,奉命驻守淮安。永乐元年(1403年)退休。后都御史陈瑛弹劾其怨望有异图,遂自杀
靖难之中流砥柱
建文二年(1400)四月,李景隆败于白沟河,逃往济南。燕兵跟随而至,李景隆又南逃。盛庸与参政铁铉全力固守,燕兵围攻济南三月不下。盛庸、铁铉乘夜出兵袭击,燕兵大败,解围而去,盛庸等乘胜收复德州。九月论功时,盛庸被封为历城侯,食禄一千石。盛庸随即被命为平燕将军,任总兵官。陈晖、平安为左右副总兵,马溥、徐真为左右参将,铁铉进升为兵部尚书参赞军务。
当时吴杰、平安防守定州,盛庸驻扎德州,徐凯屯于沧州,互为掎角。这年冬天,燕兵袭击沧州,破擒徐凯,掠其辎重,进逼济宁。盛庸率军驻扎东昌进行拦击,背城列阵。燕王率军直逼盛庸军的左翼,其军不动。又冲其中坚,盛庸张开队列放进燕王,再以兵包围数重。燕将朱能率番骑来救,燕王乘机突围而出。但许多燕军被火器所伤,大将军张玉死于阵中。只有燕王以百名骑兵殿后,退至馆陶。盛庸传令命吴杰、平安从真定拦截燕军归路。第二年正月,吴杰、平安在深州之战失利,燕军才得以返回。在这次战役中,燕军精锐几乎丧失殆尽,盛庸军声威大振,皇上为此祭庙告捷。
三月,燕兵又南出保定。盛庸军扎营夹河。燕王率轻骑来探,掠阵而过。盛庸派遣千名骑兵追击,被燕兵射箭击退。交战后,盛庸军持盾而进。燕王命步兵先攻,骑兵则乘机迅速推进。盛庸率军力战,斩其大将谭渊。而朱能、张武等也率部殊死战斗,燕王以劲骑穿越阵地与朱能会合,盛庸的部将庄得、皂旗张等都战死。这一天,燕军几乎失败。第二天再战,燕军在东北,盛庸军在西南,从早晨至下午,双方互有胜负。两军都已疲惫,将士各自坐下休息。又开始交战,忽然东北风大起,飞尘遮蔽天空。燕兵乘风大喊,左右横击。盛庸大败,逃回德州,从此气沮。不久燕将李远在沛县焚毁运粮船只,盛庸军于是缺乏粮饷。

  第二年,灵璧战败,平安等被捉。盛庸独自率军向南,在淮水南岸排列战舰。燕将丘福等偷偷渡过淮河,出现在盛庸军之后。盛庸军力不能支,只得退守长江。燕兵渡过淮水,由盱眙攻陷扬州。盛庸在六合及浦子口率军抵御,都失利。都督陈?率水师投降燕军,燕兵乘势渡江。盛庸仓促聚集海船出高资港迎战,又败,军队更加溃散。
盛庸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在靖难之役中,建文帝任命的耿炳文、李景隆皆节节失利,大溃而逃,盛庸几乎是以一将之力遏制住了燕王的狂猛南进。但建文帝仁弱不堪,不但在宣传舆论上屡败燕王,几罢主战之臣,而且屡屡用人失察,致使积败愈颓,军心不振。加之燕王工于心计,精于兵法,身经百战,天下大势哗变,任凭盛庸如何善战,都巳无力回天,直至燕王入京最后一刻,盛庸仍在苦苦备战。燕王入京,天下大势巳定,盛庸出于明哲保身,不得以降燕,这也成了他一生最大的污点。嗟哉,叹息。




正文

第一章大帅其人 [本章字数:5229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03 22:24: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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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洒,骄阳初升,一座宁静的北方小城虽然在盛夏时节却也洋溢着一股清凉之意。此时的大街上巳然有了许多上班族和买菜大妈的身影,经历了一夜的枯热躁闷之后,欣欣向荣的新一天又开始了。
就在小城一个角落中,一座破旧而且显得有些低矮狭挤的三层老宅,二楼的一间小屋窗子大开,一向以大好青年自诩的张德率正四脚朝天地忘我酣睡着。
屋子里到处充斥着一股酸臭之气,床柜不整,俨然一副被业余小偷入室作案后的模样。但这家主人倒显得颇不以贫贱简陋为意,四肢大张,鼾声抑扬顿错,两撇哈拉子湿了小半个枕头,兀自睡得天昏地暗。只见他四肢粗短,宽胸阔膀,目视顶多一米六的个头,但人却生得结实精壮,浑如那水浒传中的武大郎一般。
也正是因此,海拔问题一是张德率抱撼的人生短板。否则,就凭他那灵光的头脑,悬河的妙嘴,怎会情场接连失意,生意场??至今进不去呢?
好在我们张大率乐观天成,纵然经历了那情场八十一场失败,仍然不失男儿本色。就在昨晚,寂寞良久的张大率在“自编自演”一场枪炮大战过后,深感满足地随手扔掉那团被自己一阵炮轰蹂躏得不成模样的卫生纸,满脸庄严、若有深思地望着自己那巳“疲惫不堪”的小弟弟。
它能长能短、能屈能伸、能粗能细、能硬能软、能大能小……仿如草莽英雄,尽管出身隐暗低下,但却时刻不失英雄之气。弱小之时,处处示弱,锋芒尽掩;而强大之时则可一柱擎天,五岳莫及;当忍之时让人毫无察觉,而怒叱之时却炮声连天,直叫日月变色;想想自己这二十春秋,尽管历经苦难辛酸,比起自己这小弟弟来,岂不是差了老大一截?
想到这里,张德率便凭空升起一腔豪气。身材短小了一些,出身贫贱了一些,又有什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去又会来,凭我张大率的一身硬胆,满脑智慧,生花妙嘴,何愁闯不出一片锦绣天地。老子只不过是一只被上帝咬了一口的苹果!张大率心满意足地慨叹一声,之后便沉沉睡去。
不过说将起来,张德率的身世确实也是有些悲惨,他自记事起便是一个孤儿,一直在孤儿院长大。幸运的是,自幼头脑灵光的他从五岁起便受到了一位老爷爷的接济,老爷爷姓陈,乃是一个膝下无子的退休老人。老人见幼小的张德帅机灵聪慧,但却无父无母,倍生怜惜之情,于是便主动供张德率上学。虽说凭空多了一份负担,但张德率那优异的成绩总是让老人倍感欣慰。
如果故事一直便以这样的情节发展下去,结果肯定是充满志气的孤儿张德率以优异的成绩从某名牌大学毕业,之后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与满腹才学拼出一番事业,仍不忘老人恩情,对老人呵护倍至,直至怡老送终,传为佳话。
可就在上初二的时候,皮厚人胆大的张德率却干下了一桩足以载入校史的大事。还记得那是一个放学后的黄昏,手提漆桶的张德率猫着腰从男厕所和另两个男孩垂头丧气走了出来。三人都极度郁闷与恼火,但又倍感无奈。原来明天就是他们这所中学的开学典礼了,届时学校将又迎来从六年级升入初中的一大批学生。听说典礼上还会邀请入学学生的家长,一向极其爱好面子的校领导便让各个班级加入了大扫除大清洁的活动中。
每个班级都被安排了任务与指标,而男女厕所的大扫除则被安排到了张德率的班上。说起来那天也确实倒霉,张德率和两个伙伴一如往常眯着惺忪的睡眼慢慢腾腾来到教室门。迟到,这早巳成了他们这些懒人的习惯。
而一向拿他们无可奈何的班主任这下可找到了整治他们的办法??下学后其余人离开,你们三个继续打扫厕所!
这不,直到夕阳西下,天色转黑,三人才勉强打扫出了班主任要求的标准,而此时巳经下学两个小时了。三人能不郁闷?
所以在打扫的过程中,三人除了不断地“问候”班主任的长辈们,便是商讨怎么报复。
最后还是鬼点子最多的张德率想出了主意,而他的主意一经提出立刻把他的两个伙伴惊呆了。但二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调皮捣蛋,历来被老师视为“眼中钉” 。因此虽然感觉张德率的主意大胆离奇,但也深感好玩刺激。于是乎,三人便开始忙活起来。
不一会儿,建校几十年来,亘久未变的两个厕所便发生了一点细微却敏感的改动。男厕所的名称变成了“女厕”,而女厕则被改成了“男厕”。
做完这一切,三人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引出一阵大笑,之后他们便带着报复得逞的快意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一切都如三人想象得一般。大批的新学生准时涌入了校园,不久一个尤如定时炸弹般的骚乱迅速席卷全校。而骚乱的发源地正是学校那毫不起眼的厕所。
虽说厕所名字被改了,但那些老同学对这里早巳是熟视无睹,也正因为是他们对这里太熟悉了,所以根本没在意厕所旁的大字变动。试问,对于一个每天都要去好几遍甚至十几遍的厕所,又有谁会去留意名称的变化?
但对于那些参加升学典礼的新同学来说,可就是另一种逻辑了。初来乍到,对于一个全新环境,当然要处处留意,以免闹出笑话,所以即使是上个厕所也是要瞅个清楚的。
这样一来,笑话可就闹大了。
那些老同学浑然没在意厕所名字的改动,不管男女,径直按着以前的路径去上厕所;而那些新同学则是将厕所名字瞅了个仔细清楚才敢进去,二者都感觉自己没错。但到了里面……
“啊!流氓!”
“啊!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外面明明写着男厕的啊!”
“呜呜!丢死人了,我都不想活了……”
“这是怎么了啊?进这个不对,进来这个还是不对!老天爷,难道你是在玩我吗?”
“这世界疯了吧,竟然都出现男女混厕了!”
“滚??出去!”
……
最初的沉静一旦被打破,立刻便引发了愈来愈烈的骚乱。想一想,这可是上千人的学校啊,就算有十分之一的人来上厕所,也有上百人了,一个女孩子被几十个男孩子看着上厕所,岂能不抓狂崩溃?甚至有内向胆小的女生,竟吓得哭了起来。男孩子倒是要坚强许多,毕竟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但被人骂得灰头土脸,困窘不堪,却又无法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岂不让人气愤恼怒?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两个厕所都是如此,到底叫人如何方便嘛!
所以,谩骂声、哭泣声、惊疑声、恼怒声、嘶吼、尖叫……完全将两个厕所裹挟了起来。而随着骚乱的蔓延,愈加引来了更多的人,越来越多的人蜂涌而至,竟使得偌大的校园变得万人空巷了。
更要命的是,这些蜂涌而来看热闹的人,不乏许多调皮捣蛋唯恐天下不乱者,而在他们的起哄撺动下,骚乱就如同离离原上火般愈烧愈烈。
此时最乐不可支的当属张德率等三个始作俑者了。但看到场面愈来愈无法控制,那两个伙伴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但张德率却浑不在意,大觉好玩,甚至他也学着那些新生走进厕所大饱眼福了一番,要不是被两个作贼心虚、提心吊胆的同伙死拉活拽地“拖”出来,张德率估计非要看到“剧终”不可。虽然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既然做了就巳经没有了挽回的可能,此时害怕恐惧还有甚用?张德率就是这样一个硬骨头,只要是自己做了的事,就决不后悔??就算后悔,也决不会表现出来!
果然,张德率等三人的报复目的达到了,他们的班主任在骚乱平息的第一时间便被叫进了校长办公室。谁也不曾想到平时斯斯文文的校长此时竟然如同一头愤怒到极点的野兽一般,足足将张德率的班主任骂了半个多小时,那咆哮声,就连在门口看门的老李头都听得只伸舌头。
但报复的快感,只维持了不到一个小时,张德率等三个始作俑者便被挖掘了出来。
就这样,张德率退学了。其实本来张德率也可以象他的两个伙伴一样写写检讨不用退学的,但他实在鼓不起勇气叫苍老的陈爷爷来校,他不知道怎么跟老人说。难道也让陈爷爷和那两个叔叔一样在校长面前苦口婆心地说好话,临走再塞两条好烟?
尽管陈爷爷很替张德率惋惜,但张德率却没有多少伤感,反而有一种鱼归大海般的快感,只是碍于陈爷爷的面,不敢表现出来。此时的张德率巳经十五岁了,在社会上只能被称作未成年人,连进网吧的权利都没有,但心智早熟的张德率却很向往五彩缤纷的花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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