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记》第23/103页


“呵呵,”这吴征见着场面也是一乐,因为自己当下便有要是与这两位说。
“咳咳,”两声下去,曹魏两人便知趣的收了声,“看来老大要说话了。”曹牧文想。
对面这位也在寻思,“这吴头昨天便告知我一个人一早来这里等他,说是有要事相告,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旋即之后,曹魏两人便明晓了。
只是反应却是不一。
曹牧文张大了嘴,顿时怔住了。这吴征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这吴征也是昨天刚刚接到了上官的调令,对自己之前提出的调任会北疆的申请核准了。一听到这,吴征当时也是心中一热,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啊,不闯一闯那会有机会呢!
这明朝在北疆设有九个军事重镇以防卫北元蒙古人时有的骚扰,称为“九边”。太祖时候为巩固北部边防?屡次派将北征?同时?还分封子朱棣?朱权等将重兵驻守北部边塞。到了成祖朱棣时又五出漠北?又于沿边设镇?派兵驻守。初设辽东?宣府?大同?榆林四镇?继设宁夏?甘肃?蓟州三镇?又设太原?固原两镇?是为九边。
这“九边”既是军事重镇,自是部署有重兵把守,而且军制官职也是自成一格。驻守的不只有主兵,也就是当地或者北方调往的正规军,还有客兵。顾名思义,就是“前来做客之兵”,是从南方各省相较于北方比较安定,没有战乱的地方,把充足的兵力调往九边,协助防守。一般都是在冬季,因为那时候鞑靼人才回前来侵扰,劫掠些猪羊财物,人口。这客兵是每年轮换的,一地官兵去往九边做客兵一冬,大约要间隔数年才回再次轮到驻守。这九边各镇均设镇守总兵官?副总兵官?参将?游击将军?守备?千总?把总等官?无品级?无定员。其总镇一方者为镇守?独镇一路者为分守?分守一城一堡者为守备?与主将同守一城者为协守。此外?又有提督?提调?巡视?备御等官。可谓是组织严密,部署详细了。
在明初之时,太祖朱元璋还分封自己的儿子为藩王就藩各地。太祖朱元璋便是由农民起义从而登基称帝的,所以他便格外的注意到当元末农民起义四处爆发的时候,元王朝在各地缺少强有力的藩卫。并且,在建国伊始,因为有患于功臣在内而皇族孱弱之故。有鉴于此,洪武三年的时候他就决定广建宗室,大举封建,即把各个小儿子封到各地当藩王。他为了不使天下人感到他私心太重,在封藩时候还特意在诏谕之中作了一番表白:“考诸古昔帝王,既有天下,子居嫡长者必正位储贰。若其众子,则皆分茅胙土,封以王爵,盖明长幼之分,固内外之势者。联今有子十人。前岁已立长子为皇太子。爰以今岁四月初七日,封第二子为秦王、第三子为晋王、第四子为燕王、第五子为吴王、第六子为楚王、第七子为齐王、第八子为潭王、第九子为赵王、第十子为鲁王、使孙为靖江王,皆授以册宝,设置相傅官属。凡诸礼典,已有定制。于戏!众建藩辅,所以广盘石之安;大封土疆,所以眷亲支之厚。古今通谊,朕何敢私!”
明太祖有子二十六人,长子朱标封皇太子。第九子朱杞及幼子朱楠早亡。其余诸皇子及从孙一人先后封为藩王。一三七○年分封诸皇子为王:朱?痉馕靼参?秦王,朱?h封太原为晋王,朱棣封北平为燕王,朱??先封吴王,后改封开封,为周王,朱桢封武昌为楚王,朱?_封青州为齐王,朱梓封长沙为潭王,朱檀封兖州为鲁王,明太祖侄朱文正之子朱守谦,封桂林为靖江王,共九人。受封的藩王每年得禄米万石,可在藩王府置相傅和官属,拥有护卫军少者三千人,多者至一万九千人。
明初封建诸王除了屏藩国家之外,还要对付北方的蒙古残余政权。所以,太祖赋予了某些藩王带兵统军的大权,分封习兵事的皇子于北边军事要地,皆预军务,习称“塞王”。晋王、燕王,皆受命指挥边防大军,筑城屯田。洪武朝的大将军冯胜及傅友德,都曾受其节制,军中大事,二王得直接奏闻。宁王受封后,也拥有军队,号称“带甲八万、革车六千”。其余诸王中,秦、代、肃、辽、庆、宁、谷、安等王,大体上都分布在东北、北方和西北的一条边防线上。他们中间的诸如当时的燕王朱棣也就是后来的成祖等人在长期的军事活动中得到应有的锻炼,军事指挥才能日益提高,而政治野心也随之增强。
之后,便是那众人皆知,历史知名度极高的“靖难之役”了。
当然,这其中的弊端有识之士对此自是洞若观火,明初著名能臣卓敬、叶伯巨等就先后上书指出分封的弊端所在。这卓敬便有言道:“京师,天下视效。陛下于诸王不早辨等威,而使服饰与太子埒,嫡庶相乱,尊卑无序,何以令天下?”而叶伯巨的论证就更加的具体了。把这分藩带来的直接后果直挺挺的摆到了太祖面前。他严正的道:“秦、晋、燕、齐、梁、楚、吴、蜀诸国,无不连邑数十。城郭宫室亚于天子之都,优之以甲兵卫士之盛。臣恐数世之后,尾大不掉,然后削其地而夺之权,则必生觖望。甚者缘间而起,防之无及矣。”而在上书之前,叶伯巨就料到可能会遭到不测,他慨然的对朋友说:“纵无明诏,吾犹将言之,况求言乎?”他还预见封王这件事是“难见而患速。”果然,朱元璋以离间骨肉的罪名下叶伯巨于监狱,而后死于狱中,但是,叶伯巨的远见在后来得到了充分的证实。其实,就太祖自己而言,他也不是不知道分封的利弊所在,然而由于他地位的特殊,所以,他并没有把这件事看的如何之大,直到卓敬等人一再指出后,他也不得不承认“尔言是,朕虑未及此”。可是,他说归说,并没有付诸于事实和行动,由于他的拖延不觉,直接导致了诸王的尾大不掉。最终迫使建文帝撤藩,导致了靖难的苦果。
这靖难之后,永乐帝即位,鉴于前朝之失,对控制藩王极为重视。但自己从前毕竟也是藩王,自己就是靠着削藩造反得以即帝位的。如若自己因为被削藩而当上皇帝,今下也行削藩,一是声望大大受损;二便是对不起靖难之时对自己大有益助的各地藩王了,况且自己先开了个“坏头”,要是自己的那些弟弟们也起而效仿~~~~
所以明里自是不行削藩,反而还恢复了一些在建文帝在位时削去的藩王,让他们感恩戴德。





正文 第三十四章:北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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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或暗中或寻其他借口对各藩进行打压,或以谋反等罪名,分别削去他们的封爵、属官、护卫,取消统领驻军的权力,如借故削去代王、岷王的护卫、官属,齐、谷王先后被废为庶人;或者将要塞地区的藩王迁入内地,如宁王朱权迁往南昌。并且藩王在封地也有许多限制,如二王不得相见;不得擅离封地等,并且还着当地的锦衣卫机构进行监视。而且还因为这成祖制订了严格的宗藩条例,宗室动辄得咎,被废为庶人的不少。藩王势力经过多次、多方面的削夺之后,已绝对不能与皇权对抗,皇族内部武力夺位的可能性在正德朝再往后已经基本消失。而那些好饮醇酒、近妇人的藩王,因其对朝廷没有威胁而被称为“贤王”,受到奖励。这些宗室真真正正成了不农不仕、啖民脂膏、被软禁于封地内的典型寄生阶层。
所以这“九边”在洪武朝之时,是有藩王代天子驻守的,然而今下却是没有了。吴征本想是调到原先的大同去,可现下上官的意思是将吴征调往太原卫任职百户。因为“九边”的特殊性,本来是一省设一锦衣千户所,在“九边”这九个重镇竟每镇都设了一个千户所,用以加强对边关要地的控制。这一所长官便是千户,还另设有一名副千户作为牵制和助手,下辖是个百户,这锦衣卫因为是特殊的“卫”,在百户一下虽名头上管理百人,但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多人手。可供自己直接带领调遣的则是更少。
“九边”的锦衣卫主要职责分为二,由南北者镇抚司共同管理。这历来,北镇扶司人数,实力均是大过南镇抚司,不光是因为诏狱设在那里,最关键的在于北镇扶司主管的是主管各地藩王及官员秘密监视、肃反肃贪,独立侦讯、逮捕、判决、关押拘禁。这可是百官加百姓最害怕的,这南镇抚司的职责要稍显的“光明”一些,属于特工,宪兵队、军事法院,以及情报收集,因为这南镇抚司还管着军匠,所以还兼着后市军备局的职责。一般卫所,原属“北司”之人占有十之七八,但在北部边关之地,原属“南司”之人便可占到十之三四了。
吴征因为之前“李贵案”办砸了,虽是上官没有责怪,但还是心忧会收到些许责难,本来还担心自己北调之事会被搁置。今下倒是没被影响,也让其大松了一口气。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去不了大同又何妨!这太原是山西省治所所在,在“九边”之中是最大一镇,大同自然无法相比。想来想去,心下更是宽慰了。
还好这上官也体恤吴征主动请缨北调,特别准许他可带走两人一同前去。吴征一听之下便即想到了这两个人――曹牧文和魏炳文。
魏炳文倒是和自己一样属于锦衣卫世家,父亲似乎在南方一所中任百户。魏炳文也入职便被调到了北京,成了自己部下。到底是“世家出身”啊,这“素质”就是比那些招来的市井之徒强上不知道多少。看着这魏炳文一套家传刀法使得娴熟,虽读书不多,但却识文断字,人也长的相貌堂堂,浓眉大眼,在没见着曹牧文之前吴征只对自己这个手下器重了。
这曹牧文嘛,以后还要多了解了解,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不过,吴征自己也知道。他从来没想过让曹牧文也舞刀弄剑,他是属于幕僚参谋那一类人,在幕后出谋划策的。
反正“事已至此”,吴征这个“先斩后奏”的好习惯让曹魏二人即便是想反悔也反悔不了了。吴征早已将这两人名字上报锦衣卫经历所注册上报。现在他们的所属卫所估计都已经算在太原千户所那里了。
曹牧文只得对这显示“低头”,不过看起来这魏炳文到是冷静,看样子他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了?!曹牧文心中有些难过,因为这意味这自己要离开这住了近一年的北京了。
“噢,对了。牧文,你的佩刀在那边的抽屉里,昨天我要是把刀直接给你恐怕有所不合适~~~”这吴征交代完事情之后,临出门时对曹牧文说到。
“对啊,唉?自己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曹牧文也是这才想起来,这锦衣卫都有个亮闪闪的“家伙事儿”,自己来的时候那些锦衣卫人手一把,而自己却是两手手空空。没了这个,那可就称不上锦衣卫了。正所谓“手中有刀,心中不慌”嘛!曹牧文连忙走到那抽屉前一把拉开抽屉,一把绣春刀呈现在眼前,它静静的趟在那里,好像就是在等待这它的主人前来领取它。
“对了,牧文,等下你还要去经历所报道。因为你是初任,要去登记一番。让炳文带你去吧,正好你们也多熟悉熟悉。”吴征站在门外,对着屋里的两人说道,“‘具体‘怎么做,我之前都交代好了,炳文去代牧文去便可。”说罢便向魏炳文使了个颜色,又转头向曹牧文,“有不太懂的一定要问,炳文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口气宛如一位长者对晚辈循循善诱一般,言语里竟然透出些许关切之意。
“嗯,我明白。”魏炳文挑了挑他那两道浓眉,回应道。
这天下午,曹牧文便与魏炳文所领,一同前往锦衣卫经历所。一路上两人偶有交流,相安无事。
只是这魏炳文略带嫉妒的一句,“曹兄弟,没想到这吴大人一个‘牧文’,一个‘炳文’的这麽叫着咱们,可当真亲近咱们啊。”曹牧文明显的听出了他话里的~~~“醋味”!
什么!曹牧文心中突生一阵寒意,“这~~~这家伙竟然~~~~吃醋了?!”心中顿时乱想,“呃~~,想想也是,自己刚入锦衣卫才几天就被吴征如此看重,即便的外任也要带着。肯定会让那些老人嫉妒滴~~~。”转念又一想,“看来这吴征只让魏炳文与自己见一面,也有此深意,是不想我和其他那帮子‘废物’手下有什么交集吧。也是为了让我没什么顾虑。看来这老头子心思竟如此之深。”
“看来势必要与这位魏炳文搞的熟络些了。”想到这一点,曹牧文便开口道。“既然如此咱们也不应该太过生分了。不如以后咱们就以名字相称,不必再用姓讳了吧。”说罢便一拱手道:“炳文兄。”
“哈哈,好好啊,牧文兄。”
这吴征北行之日来的匆忙,转眼之间便要成行。今日吴征便去那经历所领了任调公文来,后日,二月四日,便是行程之日。
吴征这几天来给曹牧文连放了几天大假。今天也是个好日子,二月二,龙抬头。从这天开始春天就来了,看着北京已经有了春天的迹象。正所谓春暖花开,曹牧文的心情也好了些。后天便要去一个崭新的地方了,“唉,看来自己就是一番颠沛流离的命啊,从哪里都待不长。以前便是这样,现在也是没有什么不同。”曹牧文默然的想,“哎,事到如今还想这些干嘛!”曹牧文摇了摇头,把这阴郁的思虑一扫而空。好日子,还是出去走走吧。反正后天就要离开了,什么时候再回来还不得而知,以后便没机会了。
正想到此处,突的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起身出门瞧去。“呦,曹兄弟,有日子没见了!我今天特地来看看你。”魏满粮那标志性的声音穿了过来。
曹牧文一见也是大喜,原本自己今日便向去看望看望魏大哥,没想到他自己来了,“怎么,,丢下媳妇儿自己跑来了?”
“曹兄弟啊,今天二月二龙抬头,街上热闹着呢。我来叫你一起去看看!”魏满粮一脸欣喜的说道,“这你嫂子~~~她回娘家去了,今天一大早娘家来人就把她就接走了。我一个人住几天倒也自在,能来看你啦,兄弟呦。”这魏满粮不等曹牧文说一句话,就自顾自的说道起来了。
“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一首民谣便能准确的表达出这“龙抬头”。这自然也是从古至今一项群众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流行于全国各民族地区。此节风俗活动较多,又有花朝节、踏青节、挑莱节、春龙节、青龙节、龙抬头日之称。因时间都在农历二月初二日,故称。当时及其后民间以刀尺、百谷、瓜果种籽、迎富贵果子等相问遗,并有挑菜、踏青、迎富等活动。二月二又有关于龙抬头的诸多习俗,诸如撒灰引龙、扶龙、熏虫避蝎、剃龙头、忌针刺龙眼等节俗,故称龙抬头日。节日当天,家家杀鸡敬祖,吃两色(黑、白)糯米饭,祈求土地神保佑全寨安宁。是日有许多关于龙的活动,故称龙抬头日。二月二龙抬头之俗,本朝的刘侗、于奕正就在《帝京景物略》里有所简述:“二月二日,曰龙抬头,放元旦祭余饼,薰床炕,曰薰虫儿,谓引龙,虫不出也。”清代仍沿其俗。富察敦祟《燕京岁时记》:“二月二日,古之中和节也。令人呼为龙抬头。是日食饼者谓之龙鳞饼,食面者谓之龙须面。闺中停止针线,恐伤龙目也。”





正文 第三十五章: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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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牧文对这二月二倒是很熟习,还记得直到现代还很流行的一句话“正月里理头死舅舅”这句话,这也是曹牧文一大必杀。因为曹牧文学生时代便留的是略压耳的“文艺青年范儿”的头发,在那经典的“一头板寸”的学校时代,这句民谣倒是成了他跟老师抵赖的法宝,可惜不能支持太长时间,一到二月二这天还是得乖乖去理发店。就是因为这件事曹牧文才会对“二月二”这么的熟习。另外,心中暗骂了那帮子“混蛋”不知道多少次。
这节日里的民俗极多。旧时,正月新娘不回门,媳妇不走娘家,正月不空房。同时还有“出嫁的闺女正月不能看娘家的灯,看了娘家的灯死公公”的迷信说法,因而正月出嫁的女儿不准回娘家。一个多月的时间,闺女想娘,娘想闺女,所以到了二月二,不仅已经出了正月,而且又是吉祥如意的日子,所以各家都接女儿回娘家。看来这魏大哥的媳妇儿今天回娘家也是有说法的。“嘻嘻,我刚刚还道是这魏大哥为了和我去喝酒,自在几天把人家故意支走呢!”
魏满粮,曹牧文两人便上了大街。一上了大街才发现――这街上的剃头铺竟然比平日里的生意好了不知道多少。“二月二龙抬头,家家男子剃龙头”。明代北京便有“有钱无钱,剃头过年”的说法。春节前剃头理发到了二月二,已经一个多月,正是需要剃头理发的时候。二月二龙抬头,是吉祥如意的日子,时间一长,就形成了二月二剃头的习俗。“二月二龙抬头,家家小孩剃毛头”也是这一原因,为取吉利在剃头中间加“龙”字,叫剃“龙”头,以区别其它时间的剃头。这厢里就有不少大人拽着孩子前来剃头,眼看着把一个个平日里就肃静不了的顽童按到凳子上,把一冬天的头发挂掉。孩子一见这明晃晃的刀锋更加闹腾了起来。叽里呱啦的一阵哭闹,扭翻了凳,打掉的剃刀,吓得大人一阵安抚,只得说好剃完之后给买些糖果,玩物之类的才破涕为笑。这也把路边看热闹的曹牧文给逗的开心,“唉,看来自己真是老了,看着这帮顽童还真有自己小时候的样子。”曹牧文顿生沧桑之感,“呃~~不对,他们其实比自己不知大上几百岁呢?哼哼!不过自己小时也特别讨厌理发这点不假呦~~~”
今天天气格外好,看着明媚的阳光照在脸颊上,微微有暖意,时间长了竟然令双颊微红。微风吹来,杨柳枝摆动,唰唰作响。现下虽未接苞,但业已不远了。
不知不觉,时间便到了中午,看着街边众多的小吃铺子里传来的阵阵香味,曹牧文胃中自是出现了“空虚寂寞”。那一像能吃能喝的魏满粮更是如此。
“魏大哥,咱们找间好些的酒楼好好坐坐吧。”曹牧文知道这魏满粮定要推脱。
“哎呀,怎么好意思让兄弟这么破费,不可不可。”果然这魏满粮连连摆手说不。
曹牧文及时便道:“魏大哥,兄弟今日定要去大哥你好好聚聚,后天我便要跟着我同族的长辈离开到外地跑货去了。要是今天咱们不聚的话,以后就不知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魏满粮一听也很是惊讶,“什么,兄弟你要走了?”
“是啊,那是我族叔。我刚刚来时没有找到友人便流离失所,亏得大哥你相助。前一段时间我竟然在街上遇见了来京采买贩货的族叔,相问之下这才了解了我的情况。便开口想让我也同他一起。我仔细一想,跟着叔叔到各地闯荡到也合我的性子,他又是我的长辈,人家开了口我也不好拒绝,所以便答应下来。这后天便要走了。”
“啊~~~是这样啊~?”魏满粮一时间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便答应了。
曹牧文挑了大兴最好的酒楼――宴宾楼,名字略显俗气,但十分宽敞,菜也做的很好。挑了一处僻静位置,两人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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