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记》第9/103页


曹牧文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下去也甚是不妥。现在心中正思忖着应该找个什么可以挣钱的活计。心想什么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的优势可以任职的工作,可想来想去也是毫无头绪。
可现在他最想就是捞钱,虽然自己之前为钱而死过一次,可还是屡教不改。自己自称是读书人,虽然看的书是不少,不过放到现在便全无用了,而现在读书人读的圣贤书自己却是一眼未见。所以像是“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的,曹牧文连想都没想过,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宝贵青春献给古代的“应试教育”。
又是一日过去了,曹牧文心中便是愈发的不安。经过几日的思索,自己来到这时空里到现在位置靠的就是自己会写字而已,反正自己不光认字,而且写的还能看,并且也会背些诗词。大不了就写字然后拿去卖吧!也好出去走走见见世面,自己待在这里好几日也只在院子里活动,未有出去过,倒也有些感到无聊了。
打定主意,曹牧文便一下子来了精神,立即铺开宣纸,提笔蘸墨。立马笔走龙蛇了起来。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已经写出了好几张诗了。
一连几日,曹牧文出门时到算是兴致勃勃,乘兴而去,不过日落西山时,便败兴而归了。几日来,竟没有卖出一张。晚上倒在床上思来想去,才算明白。自己本身书法就一般,放到明朝这里就更一文不值了。而且自己每日跟魏满粮一同出门,他去田里,而自己不是去城外集市,就是进城去。城外大都是买卖人,贩夫走卒之类的,本也不识得字,虽然曹牧文卖的极便宜,可买来也是无用;而京城里贩卖字画的可就多了去了,曹牧文无聊时也四处转了转,想看看同行卖的东西“质量”如何,不看便罢,一看之下,更是深感自卑。一张十几两乃至几十量的与自己手书的自是天差地别,即便是和自己一样只是在街边支个小摊卖的书法,字画也算得上龙飞凤舞,栩栩如生。
就是昨天,曹牧文旁边就有个同行,看其年龄与自己相若,买的也是写书法,字画。一时无聊便与其攀谈起来。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去年进京赶考的举子,因为发挥不慎,未及第,便心下决定留在京城苦读三年,以待下次再考。这下里自己写画些东西拿来卖,为是贴补一些日常开销。
曹牧文本一看其的水墨丹青,便是自古自卑感油然而生,当对方问及自己是,只得推脱自己读书尚少,还未有考取功名的想法;更不敢来秀自己的“商品”了,对方见曹牧文面露尴尬,便没在多问。
曹牧文心下更是感叹,自己在以前还常在同学前吹嘘一番以及的书法多麽厉害,毕竟那是现代,识得古时书法的人不多,这也能算是个特长了;而现在,只能算是基本技能。“正好和英语掉了各个。”曹牧文突然想到。





正文 第九章: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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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对啊!”之前的想法突然提醒了自己。自己虽然英语说的不怎么样,可也算是过了四级的,即便是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基本对话还是勉强可以。记得明朝时,已有不少外国商人,传教士来华贸易,传教,要是自己能碰上一两个,哪怕干个翻译也好,而且曹牧文知道,明朝时候因为经济发达,对外贸易长期出超。中国的茶叶,丝绸,瓷器在欧洲都是贵族,富人才能享用的奢侈品。所以那时候欧洲人对这个东方大国是十分仰慕的,所以明朝来华的洋人还是很守规矩的。不像是后来清朝时的洋人,专门来中国抢劫。即便是有些许不法之徒,也会及时惩戒。并不像清政府那般软弱无能。曹牧文想,正有歌唱到“瞄了一个准,打死个翻译官”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自己几日来在京城大街并未见到一个洋人,看来是这时候即使已有洋人来华贸易,传教,也大都在东南沿海一带。真是远洋人解不了近穷啊。夜凉如水,曹牧文在侧屋里辗转反侧,心下正发愁。自己来到这时空里已经多日,已经是想尽办法想尽量的能再这里生活下去,可至今还是一文钱都没赚着。现在吃住都是靠别人帮忙,心里更是烦恼,便索性不睡了。哼,这床又小又硬,一连睡了几天,感觉睡的腰都酸了,还不如自己原先租来的房子来带来的那张破床呢!来到屋外,现已是快六月了。院子里的草丛里传来“知了,知了”的声音,月光明媚,照着在院子里,倒自由一番静谧之感。抬头一望,曹牧文倒是有些震撼之感,漫天的繁星悬挂于天际,一轮弯月耀宇其中。这种星空,曹牧文倒是多少年没看过,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只是依稀记得童年时候的晚饭后,奶奶带着自己到小区的空地上乘凉的场景。自己小时候因为父母都是忙于工作,而将自己交予爷爷奶奶照看。那几年,似乎是自己这二十几年来最温馨安逸的几年了。总是在那仲夏之夜,奶奶一手拿一个马扎,再将手里的蒲扇交给他,腾出大手来牵小手。两人便慢慢的散步道小区的空地上,那时便已有不少大人小孩了。家长们围坐在一起,聊着天,聊着工作,而孩子们则在一旁胡打乱闹,嘻嘻哈哈的度过一个又一个温润祥和的夜。那是也是漫天的星星,有时候,他还会侧身倚着奶奶,要奶奶给他讲天上的星星,北极星,北斗七星,仲夏大三角。还有最经典的牛郎与织女。美好的时光正因为一去不复返才显得美好,自己来到这里,与原来的一切断然无关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曹牧文想,无论在哪里,在什么时代,人们都只希望自己的生活可以更好,可以更精彩,自己是这样;魏满粮也是这样。在这里的夜空,没有华灯初上,没有灯火辉煌与星空争辉,也没有人声鼎沸,都市的喧嚣,只有夏日虫鸣,有月光照映下的静谧夏夜。在这不被污浊的空气所遮蔽的夜空之上,仲夏大三角正好形成了一个近似等边三角形,发出明亮的星光,还有牛郎那正肩挑一子一女,追赶那银河彼岸的织女,排成了一条直线。在这寂静的院落里,有一人仰望星空,眼里似乎充满了泪水。几日以来,曹牧文也之挣得了两三文钱。虽然前几天自己倒是满不在乎,可是近几日倒是有些暗自着急了。因为前日见魏满粮看自己时似乎有事要说,便问了他,可他有支支吾吾的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过几日再说也无妨,曹牧文见他面露尴尬之色,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应该是媳妇儿回娘家探亲的回来的日子快到了,自己到现在也是一无所有,没挣着几个钱。魏满粮倒并不是想让曹牧文搬出去,他为人善良淳朴,只是觉得等媳妇儿回来后,家里有俩男人着实有些不方便,前几日已经在县里找了一处正在出租的空屋,心想可以请曹兄弟租下那里搬过去,要是他拿不出钱的话,自己可以帮他付房租。曹牧文心里也未尝不在暗自着急,每日均思索有什么自己拿手的。可终日以来毫无头绪,洋人也没有一个,似乎自己平生所学到了古代都派不上用场了。曹牧文这时正见魏满粮从屋子里出来,便打定的念头,“自己可不能打搅人家两口子的小日子呀。”不如自己主动去说。便快步上前去。“魏大哥,我有件事跟你说一下。”魏满粮便怔了一怔,因为他出来正是打算把自己已经找了间租屋的事告诉曹牧文。“魏大哥,我这多日以来在你家里盘桓,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是在是过意不去,打算不再在这里添饶了,我这几天就找地方搬出去。”魏满粮没想到他自己提出要走,心下也没多想,便把自己已经替曹牧文找到了间租屋的事情说了出来。曹牧文一听便心生愧疚,心道:“曹牧文啊曹牧文,你看看你混到什么地步了,连住的地方都得别人给你帮忙,给你付房钱的地步。”一想之下,唰的一声连脸都有些红。忙到:“魏大哥,你看我在你这里白吃白住这麽多天,没帮上什么,现在反倒要你帮我找个栖身之地,这可要我如何是好?”“曹兄弟,可别这么说,好歹我也会写不少字了嘛,俺婆娘回来之后还能给她看看呢!这个月房钱就算我借你的,等兄弟你有了钱再换不迟啊!”曹牧文听罢心生感激,人家都说道这份上了,说是“借”的,也不伤及自己的颜面。心下想也只好暂且接受。便答应了魏满粮,魏满粮见他答应,也是心下欢喜。这小井村虽然称为村,可比一般村大了不知十几倍,都快赶上一般州郡的治所了,人口也很是繁复。因为它是大兴县的县治所在。明清朝两代北京地区称为顺天府,顺天府的辖区共领五州十九县。即通、蓟、涿、霸、昌平五州和大兴、宛平、良乡、房山、东安、固安、永清、保定、大城、文安、武清、香河、宝坻、宁河、三河、平谷、顺义、密云、怀柔十九县,又混称为顺天府二十四州县。顺天府的辖区划分为又四个厅。这四厅的长官称为同知,东路厅同知驻张家湾,分管通州、蓟州、三河、武清、宝坻、宁河、香河;南路厅驻黄村,分管霸州、保定、文安、大城、固安、永清、东安;北路厅驻沙河镇巩华城,分管昌平州、顺义、怀柔、密云、平谷;而驻卢沟桥拱极城西路厅的就分管包括大兴在内的其余一州四县。但其中,因为大兴县,宛平县正临近京城的城墙,所以又称为京县,是“二十四州县”里最为繁富的。这县城里正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县衙门在县城的东侧,西边的几条街都是商铺,什么茶水铺,包子铺,铁匠铺,酒楼,客栈等等一应俱全。魏满粮的家在县城的东侧,而给曹牧文找的屋子在南边并不远。既然已经决定了,曹牧文便打算尽早搬过去。第二天就告知魏满粮,两人便一起前去看房子,与房主谈妥价钱之后,立下契约,付了房钱。曹牧文便算是这里的租客了。曹牧文的新家是一处胡同里一联排瓦房的两间,中间的隔墙打通了加上门帘作为一大间,曹牧文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二三十平米;到和原来的租的房子相差不大。到算是一种缘分了。曹牧文心里这样想。屋里做饭的灶台,锅碗瓢盆之类的倒是一应俱全。床上还有一床被子,虽然旧了些。不过现在正值夏天,倒是用不上。自己本来就没什么东西,这家搬的倒也轻松,那了门锁钥匙,魏满粮又给了他些笔墨纸砚,说是读书人少不了这个,曹牧文盛情难却,只好手下了,并且一再说只要魏大哥有时间,自己随时都可以过去教他写字。魏满粮顿时呵呵一笑,曹牧文突然间想到,“人家媳妇儿明后天就回来啦,两口有日子没见,这几日还不得多和媳妇儿交流交流,自己没事上门当着大电灯泡干嘛。”心下明白后,便赶忙接着说:“要是嫂子回来后,兄弟一定登门拜访大哥和嫂子。”“哎,曹兄弟你见外了。”魏满粮那淳朴的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丝曹牧文打算先去拜会一下周围邻居,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嘛,况且自己现在也没远亲了。曹魏两人一同出门,魏满粮闲来无事,便一同去。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他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正是因此而来,虽然这工作不怎么受人待见,当然他倒是不在乎。曹牧文住的那一联排瓦房左边也是正待租的空屋,而右边之前听房主说是一独身老汉在住,再无旁人。曹牧文一想,“一个单身青年,一个单身老头,倒是正好能凑到一块,等下倒是好攀谈。”不过自己现在可穷的叮当响,也没什么礼品可送。仔细想来,也罢,就带着这张嘴上门去吧,送他一番甜言蜜语,看他有什么可吹的就狠狠拍一番马匹,老人家最喜欢听好话,要是老头听舒坦了,闹不好还留自己吃饭呢?!”曹牧文边走边想。一转眼两人便到出了屋门,来到那老汉门前。





正文 第十章: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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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牧文现在门口好好思量了一下等下的台词,顿了顿神,便抬手敲门。啪啪几声,没人回应。心到可能人老了耳朵有些背,便又加大力气拍了几下,还是没人回应。
“难不成是没人在家。”曹牧文心到。“现在正式各家做晚饭的时间,老人家独身一人,也不太可能串门。我可是看着这时间才来的。”曹牧文一脸黑线。难不成今晚要饿着肚子睡觉了?!
正准备回去是,曹牧文突然发现,门开了一条缝,应该是自己刚刚拍门的缘故,“咦?门开了,那家里边是有人。”魏满粮见后也很是奇怪。
既然门已开了,倒是把曹牧文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小心的推开门来,一边往里进,一边问道:
“老人家?我是今日搬来的邻居,特来拜访。见门未关牢,便进来了,请勿责怪。”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打量,就是不见人影。这屋子与曹牧文的住处结构一致,这便是外屋,而里屋则是作为卧室。曹牧文见没人答话,心想应是老人家易乏,正在屋里睡觉,便只想进里屋一看,如是这般,即便就退出,改日在来拜访。
可一进里屋,两人便都是大吃一惊。
之间有一老汉正翻倒在地,仰面朝上,四肢无力摊开。一只水碗打翻在地,碗里的水浸湿了一地。
魏满粮一时慌乱了起来,曹牧文也有些手足无措。稍后便顿了顿神,定睛瞧去,发现虽然老汉倒在地上,但在仔细一瞧下,发现老人不但还有呼吸,而且很急促。便赶忙跑去,近前一瞧才发现,老汉一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不住的低声喘气。曹牧文一看,便想到了這老人應當是突发心脏病了。马上抬手解开老汉的衣服,露出胸膛来,有助于他呼吸。然后便握拳轻击前胸左侧心脏的位置。
几下之下,那老汉竟然有了反应,猛地咳嗦了一下,然后又喘了起来,但是比之前声音大了。曹牧文心中暗忖,应当是刚刚这老汉突发心脏病,导致心脏骤停,无法呼吸,虽然自己拼命的喘气,但是肺就好像突然间没了一样,无论怎么吸,就是没感觉,眼看就要一命呜呼时,正巧自己前来串门。虽见这老汉有了些许反应,亦是不敢掉以轻心,还是一直按频率的按压老汉的胸膛。见老汉又猛地剧咳了几下之后,恢复了呼吸。
魏满粮早已目瞪口呆了。只是一直呆呆的看着曹牧文对老汉施救,这厢见老汉已然苏醒,这才怔怔的回过神来,问:
“呃~~~曹~曹兄弟,你~~这老人家,这人怎么了?”他磕磕绊绊的说。
“这,”曹牧文心下思索,道:“这老汉应该是一时突发心急,昏了过去。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
“那,那现在应该怎么办?”魏满粮问道,好像还没缓过神来。
曹牧文思索了一下,便道:“魏大哥,先麻烦你找个郎中来,我看着老人现在虽然已无恙,不过稳妥起间,还是让人来瞧瞧病吧。我来这里也不长,也不识得这里的郎中。”
魏满粮听到便点头不止,“好好,我这就去。”说罢便慌慌张张的出了门去。
曹牧文又仔细检查了这老汉。见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便放下心来,心道是这次虽是心脏病发,但是并不很严重。
这老汉年纪约莫五十冒头,一把胡子许寸,额上的鬓角已经有不少白发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现在一片惨白,一片绿紫。正缓慢的喘着气,似乎每喘一下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曹牧文便把他扶起,这老汉现在已然苏醒,刚刚便觉有人正对其施救,当时便感觉好了甚多,现在见正要将他搀起,便十分配合的慢慢起身。曹牧文把他扶到了床上,让他平躺到床上。
曹牧文见老汉已躺到床上休息,便打量着这间屋子,等着魏满粮叫郎中来。
曹牧文见到地上的碗,又看见桌上翻到的茶壶。桌上还有一个小的背带木匣,心里便是有了几分思路。曹牧文回想到这房前的路是一般的土石路,自己一路走来鞋上也已沾了不少土,可是现在仔细观察地面,虽然算不上是一尘不染,倒还算是干净。
“那应该是这样。”曹牧文心里说。便又转头看向那老汉的鞋子。上面也沾满了土。
现在曹牧文单坐在这里,倒是无聊。所以便又带动了之前的“职业病”。开始推敲起了这老汉病发前的情况。
这老汉的屋子还算干净,可他现在的鞋上却有泥土,所以只能说他是刚刚回来不久。曹牧文想到现在正值初夏六月,天气炎热。这老汉刚刚顶着太阳回到家里,估计口渴,便把背的木匣随手放到桌子上倒水来喝。但应该是因为本身年老体弱,又有了像是“心脏病”“高血压”“心肌梗塞”之类的老年病;再加上从室外到室内,从快走到急停休息,这温度,运动状态变更过快,再加上凉水猛一入肚的刺激之下,心脏受不了负荷便及发病了。
曹牧文心想道,要不是自己这时候来串门拜访这老头估计就交代了。“唉,真没想到自己真是背运,一般来就碰上这衰事。”
“啊?!其实应该是这老头背运吧!”心里有个声音小声说。
额,竟~~竟然吐自己的槽。
‘这是,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哎呦~~~,你是谁呀,小伙子,今日救了老夫的命。”
原来这老汉之前的醒了过来,但是一直呼吸不畅,在床上又躺了一会之后,这才缓缓抬起眼皮,想看看这个救命恩人,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年轻后生。
曹牧文见这老汉已经醒来,心里也是一喜。转过身来垂手道:
“老人家,我是新近搬到你隔壁的,今日特来拜访。可没想到~~~竟是这样。嘿嘿。”说罢曹牧文便笑了一笑。
这老汉见这曹牧文见了自己,便已心生感激,见曹牧文倒是不提此事,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笑便过去了,心道这是给自己这糟老头子留了薄面,心里更是起来几分好感。抬眼扫了一扫,见曹牧文生的相貌斯文清秀,高高瘦瘦的,又看起穿着,虽不是华贵之物,倒也算体面整洁,又见其说话礼貌客气,礼数周到。便觉得这后生倒是有些不凡。一张只是稍稍有些许血色的面上边露出了笑容。
“曹兄弟,曹兄弟,我叫孟郎中来了。快快,快叫大夫来看看。”这时候魏满粮人不到声先到。只见他急匆匆的奔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一身青色衣袍的老者,应道就是孟大夫了。
曹牧文急忙让到一边,让孟郎中坐到凳子上。手掌轻抬,便将三只放到这老汉手腕上,细细的号脉了起来。
突然,曹牧文感到有人正在拉他的衣袖。回头一望,见是魏满粮似有尴尬神色,好像是有话要对他说。曹牧文不知何意,便跟他到了门外。
“呃~~~曹兄弟,俺出门时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身上一点钱也没带,俺知道兄弟你现在也没钱,俺现在赶快回去那些钱来当诊金。麻烦兄弟先去跟大夫说说,问他能不能等等,不行的话带他来俺家里拿也好。”
不光是魏满粮神色尴尬了,听完这话连曹牧文脸都唰的一下红了,刚刚自己光想着别的事了,怎么这种是要是忘了。自己现在可算是身无分文啊。
还好,一会之后。我们两个倒是都免了尴尬了。在大夫诊完之后,便说了一通什么“心气不足,血脉瘀滞”之类的医话,自己也是听不同。最后孟郎中便出纸笔写了个方子,让那老汉按时用水煎服。老人家经此一番,自是连连点都称是。
老汉见曹牧文就在门口,便低声叫他:
“小兄弟,麻烦再帮老夫一个忙,我的钱袋在我的背匣子里,麻烦拿来付大夫的诊金。
然后再多那些钱,帮我去药铺里抓药吧。哎呀,老夫现在鳏居一人吗,没什么人帮衬。”
曹牧文见他说的倒有些可怜之意,也是满口答应。便去那木匣里拿钱袋付了大夫的诊金,后来魏满粮见已经无事,便也回去了,临走前便再三叮嘱我,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他,让他来帮忙。
“哎,”曹牧文在走在大街上,心想着自己怎么到了这里还是给人打下手呢!“不过,这老头的这一箱子的尖刀,锥子,镊子,钻头还有各种各样他叫不上名字的家伙事~~~”曹牧文想到这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从药铺里买了药回来,曹牧文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饭香。“呃~~这是~~嘿嘿!太好了。”虽然这麽想甚是无耻。但现下自己早已腹中空空如也,看看走在大街上,路过一些吃食摊子的时候飘来一阵阵食物的香味,就让他头重脚轻吗,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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