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25/218页
看穿了自家男人心思的林若曦，嫣然一笑的自是有一套能够说服他的言词道：“既然我们吃不了，那么也不会有所浪费的。这一些菜肴回撤到了厨房内，自然是会被婆子们，厨娘们，下等奴仆们等等，要么带回家去给家里人享用，要么就分而食之，决计不会直接就朝泔水桶里面倒掉。”恍然大悟的李文轩，这才想起酒楼里面那些吃不完的菜肴，即便是返回到了厨房内，也就被厨子们给瓜分了，甚至连在前面招呼的店小二都沾不到。
心里面释然的他，拿起桌面上的酒杯是干了一个，自嘲道：“为夫果然是穷得太久，一时半刻还不习惯这种奢靡的生活。”淡淡一笑的林若曦，可不会认为他是那一个样子。刚开始学着做的她，一样的不习惯，毕竟这一顿饭就得摆上二，三十道菜肴。
双手拿酒壶，默默地上前给李文轩的空杯中是斟满了酒的紫嫣，悄然无声的又退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绿儿为了能够她尽快的上到二等丫鬟的位置，于是特意的安排其在主子的旁边伺候，毕竟这样会有更多展示自我优点的机会。
若是那一天主子一高兴，随手赏赐一点儿东西给自己，或者觉得自己干得出sè，抬举一下，那可都是极好的。所以，对于全部想要出人头地的丫鬟们而言，这就是一个即便是要争破头，都想要干得好差事。不过，想干得人实在太多，而真正能够有机会做的却极少。
算是见识了一把的李文轩，瞧见桌面上一旦摆不了盘子，便见她们是很有步骤和规律的撤下那上桌后，主子们不爱动，甚至是没动过的菜肴。留意到她们这一个举动的他，想必林若曦这一边的丫鬟们是提前受了岗前培训。
吃饱，喝足之后的李文轩和林若曦，去到旁边的房间内是品茗，半闲聊半认真的说起一些府中，朝廷内外，京城内外，坊间的各种事情。两人这一聊得开心，就在不知不觉中到了应该洗脚上床睡觉的时辰。
依照丫鬟们的等级不同，从厨房开始直到最后传进主屋内的洗脚水，那就是低级丫鬟，中级丫鬟，高级丫鬟之间的传递。坐在椅子上的李文轩，是在林若曦这里是享受不到她亲自为其洗脚的待遇，毕竟她曾经可是林家最受宠爱的千金小姐。
只有别人伺候她的份儿，那有她去伺候别人的份儿呢？即便她出了嫁，有一些方面有所改变，但是绝大部分的习惯，绝对难以改变。懂得这叫做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的李文轩是知道，林若曦不似赵甜儿，秋月是丫鬟出身，也不是如同苏媚娘这种曾经是风流女子，现如今是已经彻底从良，要做贤妻良母的女子。
为此也不强求她一定要为自己做的李文轩，同样也不会单方面的判定只有能够给自家男人洗脚的女人才是好女子。在上床前的必备工作一一地做完以后，早就在楼上的他们二人，这才躺在了床上。由紫鹃负责，吩咐起紫嫣等人是随同自己先一步撤走了洗脸和洗脚的木盆，而最后由绿儿一人是放下了床上左右两边的幔帐，吹灭了屋子内的蜡烛，右手拿着一个小烛台是转身下楼去了。
怀中抱着林若曦的李文轩，平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床顶，似笑非笑道：“这么早，我们是不是做一点儿爱做的事情的呢？”
抿嘴一笑的林若曦，头靠在他的肩头，而身子依偎在他的怀内，双手搂住他的腰际，以进为退道：“你只要不怕伤及到妾身腹中的未成形的孩儿，那么就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想都不用去想的李文轩，明白她这话算是变相的拒绝自己，直截了当道：“那还是算了。”
第281章 八哥
次rì散衙，在大门前就下了马的李文轩，迈步往前面走了几步，随后是停了一下，退了回来。朝向府前石狮子是走了过去的他，纳闷之际的发现原来摆在家门口的不见了，而现在摆在门前的这一对可就要比过去大上一倍。右手摸起自己下巴的李文轩，稍微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样子也是和过去不大一样了。
跟在他旁边伺候的赵汉，非常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笑呵呵道：“老爷，你升官到了正三品，所以我们府门外的石狮子自然就有所变化了。”明白了过来的李文轩是才心里面想，自己今后只要是升一次官，那么这大门前的石狮子定然就会再被换掉一次。一言不发的他，双手背在身后，直接的走了进去。
想着要见女儿的李文轩，回家的第一个去处，自然就是赵甜儿的潇湘馆。自己一进主屋的客厅，便见到李沐心的nǎi娘周二嫂是抱着她的同时，讲起了故事。为此，没有表现出多大兴趣的李沐心，一双灵动无比的眼珠子是四下乱看。
当她这一见到李文轩的时候，没有像平rì里面满脸欢笑，并且即刻表现出伸出双手就让他抱的动作。小脸上面浮现出不太高兴的她，撇了撇小嘴，又是努了努嘴巴，才动作缓慢的展开了双臂让自己父亲抱。
走上前去的李文轩，自然是一把将她是抱了过来，询问起在旁边伺候的芍药等人道：“今天，我们家的小公主怎么不高兴啊？”
“前不久，大小姐是被夫人说了一下。”抢先一步是开了口的周二嫂，省略去了李沐心为什么会被赵甜儿教育的起因，据实以告的汇报了最终结果道。
两只小手是环扣住父亲脖子的李沐心，nǎi声nǎi气的告状道：“娘，最坏了。就知道骂人家。”
搞清楚了她为什么不开心的李文轩，也不想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错，才使得赵甜儿会对其口头上面的教育。在他看来，小孩儿犯错是在所难免，毕竟这年纪尚幼。何况是小女孩儿，那就更加应该宽恕和原谅。
哄起了女儿的李文轩，是把她小心翼翼地举高，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骑大马道：“都是你娘不好，那么爹就陪你玩儿。”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的她，二只小手掌是抱紧了自己爹爹的额头，“咯咯咯”的笑出了声音。
没过多久，赵汉是右手提留一个鸟笼，大步走了进来。举起了鸟笼的他，眼角余光看着李沐心的同时，保持满脸笑容的用左手去挑逗笼子中的八哥，字正腔圆道：“快说，床前明月光。”
通体黑sè羽毛的八哥，是在笼子里面左右来回的蹦跶，一顿一合的开了口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沐心是瞬间就被这一只会说人话的鸟给“秒杀”了。极为好奇的她，偏着脑袋是死死地盯住鸟笼里面的八哥。
主动是靠了上来的赵汉，斜着而站，并且把鸟笼子是放在她触手可及的距离上面。在笼子内是显得很欢实的八哥，突然再一次开口道：“大小姐好，大小姐好。”张大了嘴巴，牙齿都还没有长齐的李沐心，“咯咯咯”的笑得开心不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娘亲前一刻还骂过她。
这时，屋子里面的人众当中可不止她一人被八哥逗乐，而是全部在场的人，毕竟八哥开口学说人话绝对是会讨人欢喜的。李文轩对于赵汉这一次不知从那里弄来的这一只八哥是颇为赞赏道：“你小子会办事儿。”
这一得到了主子赞赏的赵汉，深知事情算是成了。在这一个当口上面，自己没有急于直接说出郑仁基托付自己要办的事情，而是特意转了一弯，委婉道：“算不上是小的功劳，而只是借花献佛了。这一只八哥是郑仁基托小的送进府来送给大小姐玩耍的。”
骑在自己爹脖子上面，觉得十分有趣的李沐心，自是把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八哥的身上，并且不断的诱导它讲话。而从他这话中是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的李文轩，心里面也确实大加肯定郑仁基这礼物送得巧妙道：“既然他有这一个心，那么明rì这一个时候，你让他来府上一趟。”应诺了一声“是”的赵汉，把手中的鸟笼是交到了站在近旁的芍药手内，才慢慢地退了出去。
骑上了一匹马，出了李府的他，直接就奔向了郑家。当听说是赵汉来了的郑仁基，热情的把他是从门外迎接到了正厅，并且急命自家的丫鬟看茶。知道对方只不过是九品小吏的赵汉，没有表现出过于客气，坐的稳当后才道：“我家老爷让我转告你，明rì差不多这一个时辰，你来府上便是。”
听到这一个激动人心消息的郑仁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侧身抱拳道：“这一次，可有劳你了。若不是你给我支出讨大小姐欢心的法子，在下还真是不清楚送什么东西才能见到李大人的面。”
早就收过了他不少好处的赵汉，这也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道：“别客气，应该的。这事情，我是给你办到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要看你自己是否能够把握得好了。总之一句话，你这一辈子到底是吃鱼翅，还是吃粉丝，那就看个人造化了。”
见他把话说得还算含蓄的郑仁基，内心里面自然是极其渴望这官越当越大。不过，自己在这之前，就得找好稳固的靠山，要不然就算是得了好缺，也是干不长的。若不是看透了这一点，他早就花大本钱去随意捐一个官儿来当了。
“多谢赵爷提点，在下一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面带应酬笑脸的郑仁基，不免是再进行一番客套道：“事成以后，我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笑了一下的赵汉，也不久坐，站起身来就朝外走。亲自把他送了出去的郑仁基，见到对方策马而去，是才哼唱起小曲儿返身进去。(未完待续。)
第282章 炖了你
又过了一rì，几乎在同样的时间内，一切准备就绪的郑仁基是骑着马，领着一架马车是到了李府大门前。翻身下了马的他，站在旁边静候。片刻，车上是一前一后的走下来了好生打扮，外面各自套了一件浅sè斗篷的楚家姐妹。
在大门外是恭候了一阵子的赵汉，见到他们朝向自己是走了上来。什么都没有说得他，直接领着三人是去了府中的一间花厅，毕竟那里比较方便。这一路走来，楚寒露的心情是极为复杂，毕竟她感觉到自己即将把第一次，一辈子不情愿的奉献给父辈，或者爷爷辈的男人。与之相反，进到李府内的姐姐楚寒月，反倒是带有一种心情愉快的看起了“西洋景”。在她看来，这府里面的全部东西都是好的。
郑仁基，楚家姐妹分别落座下来不久，三名小丫鬟是一起进来为他们看了茶，而这一个时间点上的赵汉，自然是转身出了花厅，去寻自己的主子李文轩前来。先行脱掉了自己身上斗篷的楚寒月，这时候是完全展露出了自己姣好的面容，窈窕的身段儿。
把手中斗篷随手扔到了旁边椅子上的她，右手揭开了放在近旁茶几上面的茶盏，一看茶碗中的汤sè，闻到得飘香，立刻识别了出来道：“李府果然是名不虚传，待客的茶都用得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一两龙井茶，那便是一两金。何况这上好的雨前龙井，那更是一两茶，十两金。而这沏茶的水想必应该也是玉泉山上的泉水吧！”
坐在一旁的郑仁基，也刚刚的端起茶来，还没有来得及看，听到她这一说，便显得很是诧异的问道：“怎么？大妹妹喝过？”笑而不语的楚寒月，微微地一仰头是品上了一口。内心里面是早就下定了决心的她，不管李文轩长得如何的老，还是怎么样的难看，自己都要嫁给他。眼见到李府内这一切富贵的楚寒月，可以为了得到生活上面的富足而豁出一切。
没有去动茶几上面摆放给自己那一杯茶的楚寒露，没有脱掉身上的斗篷，反倒是把帽子给戴了起来。心里面是一直期盼李文轩这一个老头子，可千万别看上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不违背母亲的意思，从而得以保全自己。
一炷香的工夫，目不斜视的李文轩是直接从外面走了进去。没有跟他前来而是留在潇湘馆内的赵汉，正在想方设法的让那一只八哥说话。今rì，它似乎心情欠佳，就是不开口说话，于是搞得想要听它说话的李沐心是好生烦恼。
随意找了一把椅子的李文轩，直接就坐了下来。自己为了让女儿李沐心高兴，于是就把赵汉留在了那一边，而独自一个人就来到了花厅。这一阵子，他对于这种给自己送女人的访客是见得太多了。为此，自己都显得比较麻木了。反正，他们是打着各种旗号和称呼，不是把这一些女子称呼为姐，就是妹子，再不然就是女儿，小姨子，等等，就差没有把自家个儿的亲娘给自己送进来了。
“听赵汉说，你应该就是郑仁基吧！坐在你旁边的这两位姑娘，不知是你什么人？”背靠在椅子一侧的李文轩，搭眼是看了过去，突发心情的想要听他编排一个什么样的幌子道。
第一眼见到问话这人如此年轻的楚寒月，武断的认定他是李文轩的儿子，于是还没有等郑仁基回话，就急于表现道：“我们和郑仁基是表兄妹。小女名叫楚寒月，而旁边这一位是奴家的妹子，名叫楚寒露。敢问一句，你是李侍郎的大公子吗？”
“寒月，不可造次。这一位便是李大人本人。”在钦天监里面当差的郑仁基，虽说没有资格和机会同李文轩说上一句话，但是见过本尊的他，清楚的记得对方的音容相貌道。
禁不住是惊呼出来的楚寒月，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将要委身于的男人，不但是正三品的礼部侍郎，而且还这般的年轻，如此的一表人才。与此同时，坐在最不显眼位置的楚寒月本来是一直埋着脑袋，既不想看来人，也不想来人看自己。就在听见自己大姐叫声和表兄一番介绍的她，出于好奇的本能，抬头是看向了坐恰好坐在自己正对面的李文轩。在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吓得她是又赶紧把头低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心里面既欢喜，又着实不敢相信的楚寒月，面若桃花的好生打量起李文轩，进一步的确认道：“你果真是李大人？”
看得出她不是在装模作样的李文轩，对于刚才那一个乌龙是开怀一笑。自己也是非常清楚，以他这一个年纪就做到了这一个位置，确实是让不知情的人难以置信。没有想要责备对方的他，不无风趣道：“难道，我不像？”
赶紧辩解的楚寒月，生怕自己坏了在他心目中的良好形象道：“不，不，不。奴家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像你这样的朝廷重臣会这样的年轻。”
笑了笑的李文轩，两耳是突然听见一阵阵地啼哭声从外面传了进来。侧过头的他，瞧见走在最前面的李沐心，这人还没有迈过门槛，哭哭啼啼道：“爹，八哥为什么就是不说话了？”瞧见她一副让人怜爱模样的李文轩，急忙站起身就朝外迎了过去，而跟在自家大小姐身后的赵汉，双手抱着鸟笼，早已经是急得满头大汗，毕竟使出浑身解数的他，对八哥是进行了好一阵子威逼利诱，也不见他开口讲话。随同李沐心是一起跟了过来的周二嫂，芍药，身后还跟随有四名小丫鬟。
要是李文轩不去抱自己的女儿，恐怕她就只能徐徐地翻过门槛才能进来，毕竟如今的她的身高比这门槛也高不了多少。哭得如同泪人一般的李沐心，扭过头是看向了笼子内的八哥，很是不高兴的嘟起小嘴道：“你要是再不说话，那么我就把你送去厨房给炖了。”(未完待续。)
第283章 一见钟情（一）
八哥突然间是学起李沐心的话，连连地回应了三声“炖了”，使得她瞬间就破涕为笑。双手抱住自己女儿，忍不住也笑了起来的李文轩是心里面想着，八哥自然不会真正的理解“炖了”的意思。如果它明白，决计不会说出这种话，毕竟没有一只鸟会情愿被人放进锅里面炖了。
坐在一边，同样是脸上浮现出笑容的楚寒月，两只“富贵眼”可是没少进行一番观察。她瞧见周二嫂，芍药身上的衣着穿戴，不是杭秀，就是苏绣，而两人头上和手指上面所戴的首饰，全是纯金打造的头钗和戒指。至于她们身后的那四名粗使的小丫鬟，一身的行头都是由细布制作而成的衣衫。
让楚寒月眼前一亮的焦点，全在了李沐心的身上，毕竟这一位千金大小姐的从上到下的衣着，鞋面儿的料子全是用了难得一见的蜀锦，而在她的腰间还挂着一只翡翠葫芦是更加衬托出特有的俏皮和可爱。不过，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的她，自然不清楚她们三人身上的这一些好东西的由来和分配。
实际上，赵甜儿和林若曦被嘉靖皇帝一起册封了正三品诰命以后，除了那一大片两千亩土地的庄子和八百亩的林子以外，所得到的其它赏赐是直接一分为二。分得了十匹蜀锦，苏绣和杭秀各五十匹，一对白玉如意和三只翡翠葫芦的赵甜儿，想着让大家一起均沾喜庆的初衷，分了三匹蜀锦，苏绣和杭秀各十匹给苏媚娘，而又分了一匹蜀锦，苏绣和杭秀各五匹给秋月。凝香也分得了苏绣和杭秀各三匹，而她念及nǎi李沐心尽心尽力，有功劳的周二嫂和一直给自己女儿当玩伴的芍药，分别也得了苏绣和杭秀各一匹。
至于所剩下的蜀锦，赵甜儿是自己用了二匹做体面的出门穿着以外，李沐心是得了一匹，而剩下的三匹全给了自己心爱的儿子李子默。那余下的三十匹苏绣和杭秀，她是直接存放进了潇湘馆的仓库去，想着能用的时候再取出来用。潇湘馆内没有分到这好东西的其它众多丫鬟，自然是按照各自的等级，拿了一个多少银钱不等的红包。
身为女子也爱美的芍药，周二嫂，自是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料制作而成的服饰。她们各自找到京城内手艺好的裁缝，悉数做了好几身光鲜亮丽的穿着出来。若是在过去没有得苏绣和杭秀的她们二人，身上的穿戴也只不过是寻常的丝绸而已。
这时候的李文轩，想到得只是去陪女儿玩儿，使得没有了心情再去应付郑仁基等三人。临走之前的他，转身面朝他是一本正经道：“今rì，实在不巧。你的事情，我们改rì再谈。”说完他应该说的话，一面是哄着李沐心，一面是再转过身，走了出去。
这一次，赵汉是把手中鸟笼交给了周二嫂，并没有随同她们一起离去，而是留下来送客。眼巴巴看着他们前后脚离开的郑仁基，心里面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怪不是滋味。他心里面是反复的念叨，自己真是没有当官的命和运？
就在此时此刻和此处此地，内心里面是一样活泛和涟漪开去的楚家姐妹是各自开始想着不同的东西。还没有让她们有时间去细细想，赵汉就站在原地，含笑的送客道：“三位，着实不巧，让你们白跑了一趟。下一次，我一定会再来另行通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