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45/218页
“敢问一声，这一位大姐姐怎么称呼？你看起来面生的很，不知道你和我金桂婶子是什么关系？”这一位名叫薛春花的中年妇人，非常没有眼力价的不停的鼓噪道。
“我和金桂姐是邻居。”从来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听说宋金桂提及过有这么一门子亲戚的刘大脚，隐隐地感觉到屋子里面的气氛不太对，于是没敢多话的去搭理道。
见她这一来，心里面就不怎么高兴的宋金桂，这时也算不得市侩。真要是论起对错和讲究良心来，反倒是薛春花一家子人太不是东西，而过于的势利。她们这好歹也是受过楚家恩惠，却在楚家走到家道中落之时，变得不闻不问起来。宋金桂见到她们婆孙女三人又是粗布衣衫的打扮，便感觉脸上没有光彩，毕竟有这样一门不怎么来往和走动，还非常势利的穷亲戚，确实不能够让人长脸。
薛春花是把藏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孙女是连拉带拽的推到了自己前面，一面让她们跪下给宋金桂和楚寒月磕头，一面是替她们二人发言和介绍道：“这一位是你们的姨婆，而这一位是你们的婶子。”为此，依旧没有说话的宋金桂，脸上是呈现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应对。
“别，我可受不起。”直接就坐了起来的楚寒月，看着她们这一家子人就觉得非常的晦气。恨不得她们是从那里来就滚回那里去道。
从进来到现在，自己屁股都没有去沾凳子坐的薛春花，见到楚家人的这一个反应，便清楚是因为什么？为了一个“利”字，顾不得有外人在场，完全不要老脸的她。随同两个孙女一样，直接跪在地上，假装出一幅死掉家里面什么重要的人一般道：“你们生气，也是应该的。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是早就想来看看你们，但是那一些年里面，我那一个死鬼老头子无论如何都不让，所以我才没有能来。前不久，他不但病死。而且还给家中是落下了不少的外债。这家里面着实困难得过不下去，没得法子，是才只好厚着脸皮又来求婶子了。”
“哎呀，他死得还可真是时候。我们楚家最为艰难的时候，没有见到你们的人，而我们家这一旦好了，你们就狗颠儿式的来了。”脸上浮现出冷笑的楚寒月，心直口快是丝毫不给对方留情面的说将出来道：“你们来要钱。没有。要东西，也没有。这有。也不给。好好地想一想当初，我们家是怎么对待你们这一门穷亲戚的？我们这一时走了背字运，而你们就如同躲瘟神一般的躲了开去。想必是你们应该听到了什么风声，于是这才就找了来看一看吧！”
被她这一说，搞得薛春花着实是无地自容。没有即可站起身，拉上自己两个外孙女就走的她。一面继续的认错，一面泪眼纵横道：“我们家干得那事儿确实混蛋，也该骂，没得说。这一次来，我既不要钱。也不要物。你我两家之间始终是亲戚关系，这一点儿是货真价实，不假的。希望你们能念在这一份儿上，就此原谅了我们曾经干过的错事。”听她这一说的楚寒月，感觉真是稀罕，完全就不相信她的话。
宋金桂对于她们三人这一趟寻来是既不要钱，又不要物，而是专程上门来赔礼道歉，也是不相信。瞧见她喜欢演，那么自己不妨也演出来。自己寻思，这样倒是可以一箭双雕，毕竟是既能让薛春花看，也能让刘大脚看。她佯装出好生感动的样子，起身来是亲自把她给搀扶了起来道：“正如你所说的那一样子，我们是亲戚，也是一家人，那么就不要说两家人那种见外的话。我这一个人又是信奉道教之人，所以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坐在炕沿边，被感动到的刘大脚，忍不住也抹起了眼角流出得那一点儿眼泪。反倒是被自己亲娘搞糊涂的楚寒月，仍旧是过于的年轻，不懂得这其中的花样，而心里面却想着，难不成，母亲犯糊涂了？这样的人是万万饶恕不得，毕竟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片刻后，四个人是重新的又站了起来，而宋金桂和薛春花是分宾主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坐下。心里面清楚应该有所回避的刘大脚，念念不忘自己女儿入李府的事宜，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的留了下来。
三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没有几分真情实意，而是都带着有假模假样的心思在唠嗑，而实在看不下去的楚寒月，怏怏不快的离开了母亲的屋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至于那一边炕桌上面留下的干桂圆，自是被三个黄毛丫头瓜分了。大人们说话，不喜欢她们在屋子里面，于是就把三人是赶了出去玩儿。
感觉差不多的薛春花，这才和盘托出自己来这里的真实意图道：“金桂婶子，我儿子那日来城中卖柴，听人议论说什么李侍郎府中要招进一些丫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我可是听村上的不少人说，就在距离我们村不远的那一片最好的田地和最好的林子所组成的大庄子就是当今万岁爷赏赐给他的地方。非但如此，我还听说这一个李家是京城里面富贵得很的人家！”
沾得上李家边的宋金桂，自是听起来悦耳的满意道：“你听到得这一些传闻，都是真的。”
反倒是心里面“咯噔”了一下的刘大脚，感觉很是不好。自己意识到眼前的婆孙女三人，前来的目的也是打着如何进入李府的算盘。没有露出声色的她，看得出对方也不是那种真正老实巴交的村姑。自己猜想到薛春花是应该早就打听切实了楚寒露嫁入李府的事实而才来的。(未完待续。。)
第346章 各怀心事（下）
不会只当陪坐的刘大脚，见缝插针的吹捧宋金桂的同时，免不得是再一次把楚寒露已经是李文轩的五夫人这一个公开的秘密又讲述了一遍。百听不厌的宋金桂，就喜欢这种被别人众星捧月一般的感觉。即便这一个主角是自己的小女儿，也是她从自己肚子里面生出来的。
不知道又过了几时，院子里面是突然嘈杂了起来。听见外面人声有一点儿闹腾的宋金桂，爬上炕床，侧动了一下身子，抬起左手来是推开了窗户，瞧见楚寒露是在自己贴身丫鬟小翠的陪同下进到了院子。见到娘家里面有三名小姑娘在玩闹的楚寒露，撕开了一个包有上等点心的黄纸包，一一地悉数分发给了她们吃。别说吃，连见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等是既好看又好吃点心的她们，一面吃得眉开眼笑，一面是连连地感谢眼前的这一位大姐姐。
“二丫头，你怎么回来了？”这见了楚寒露回到娘家来的宋金桂是既欢喜又紧张。自己不是不清楚，这嫁出去的女儿想要回娘家来，也得由娘家人派人去接。若是夫家不许，也不能够回去。像楚寒露这种情况是不声不响就回了来，着实让自己是有一些看不懂。
站在庭院内是应诺了一声的楚寒露，脸露笑容的就朝屋子里面去，而跟在她旁边的小翠，也一同走了进去。瞧见她进来的刘大脚，薛春花是匆忙的站了起身，纷纷地向她施了一个生疏的万福礼。没有还礼的楚寒露，只是含笑，一一的点了点头，然后才不急不慢的回答自己娘亲刚才的问题道：“夫君，念及我年纪小。会想家里面的人，所以就让我回来看一看你们。娘亲，大姐，小弟，这一阵子以来可好？”
深感李文轩是把自家女儿当成了宝的宋金桂，着实有一些小激动。甚至视同了皇妃回娘亲省亲一般的错觉，笑得合不拢嘴道：“好，好，我们三个人都好。你家老爷对你可真是好得没话说。”实际上，李文轩是根本就没有那种你把女儿变相的卖给了我，那么你们之间原有的血脉亲情关系就必须得一刀两断的概念。自己仍旧是还保持着现代人那种对想法，你什么时候想回去看望一下父母和家人，就随时都可以回去，毕竟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这要是到了明朝嘉靖年间，那可完全就不一样了。在她们的眼中，这就是楚寒露极其受宠的标志。万万没有想到各自运气会这般好到家的刘大脚和薛春花，脸上是笑容灿烂的看着楚寒露，而内心里面是想着，真是赶上了黄道吉日。
从自己屋子里面又重新回到这里的楚寒月，惊了一下的同时，表现出和自己亲娘相同的疑惑。徐徐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别是私自跑回来了吧？”不厌其烦是再解释了一次的楚寒露，上前去拉着自己大姐的手是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面。
“你怎么坐那里。小心屁股着凉，还是赶快过来坐炕上。”早已经是把小女儿视同珍宝一样的宋金桂，爱惜的了不得，生怕她有一个万一，闪失道。
抿嘴一笑的楚寒露，抬起另一只手来是冲自己的母亲摆了摆道：“没事。我没有那么的娇气。”见她不愿意，也不强求的宋金桂，这才重新招呼薛春花和刘大脚坐下。这时的二人，没有选择直接坐下，而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赶快把各自带来的人领进来好让楚寒露过一下目。
她们都想着。只要她满意了，点过了头，那么她们各自家的小妮子进到李府就不成任何问题了。三步并成两步是走了出去的薛春花和刘大脚，各自拉上女儿，孙女，然后急转过身是又步入进了原来的屋子内。
嘴巴快的薛春花是一面命令自己的两个孙女儿是赶快跪下给楚寒露叩头，一面是忙不迭的主动介绍道：“这两个女娃，这一个个头高的是我大儿子的闺女，而另一个个头矮一截的是我小儿子的女儿。她们都是乡下女孩子，没有见过什么世面，都是野惯了的。这见了她们的姑姑也不知道拜年和叩头。大妹妹可不要见怪！”脑海里面压根儿就对她们三人是没有任何印象的楚寒露，再被她这样刻意拉近辈分之间的关系就搞得更乱了。
双眼这才好生看了看跪在地面的这两个小姑娘，穿得着实单薄，双手和耳朵上面都有了明显的冻疮，不免就动了恻隐之心的她，吩咐那站在一旁的小翠是每人给了一两银子的压岁钱。名义上是让她们去买糖吃，而实际上是给她们去购买好一些的花布回去做一身新衣裳穿。
见状的薛春花，笑得满脸的皱纹如同包子上面的褶子一般无二道：“大妹妹，你这也太客气了。乡下孩子，不值这个。你要是喜欢，不如把她们二人带进府去吧！让你两个侄女儿服侍你，可要比用外人强上百倍。”
小翠听从主母吩咐，掏出包裹有银子的手帕，一边是分发给了她们每人一两银子，一边是怒目而视薛春花，毕竟她这话可是完全在掐明血。如果真如对方说的那一个样子，自己和小红不就又得回原来的地方去受苦受累，还受气。不过，小翠的脑子还是清楚的，虽说她的话是损害到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但是实际上那有那么得容易，毕竟李府是有既定和明确的规矩，而不是随随便便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对此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多言语的楚寒露，两眼是看向了自己熟识的谢三妹道：“我也给你一两银子去买糖吃。”
用力是拽了一把自己女儿左手的刘大脚是急忙接过了话头，顺带扇阴风点鬼火的讽刺薛春花那一家子人道：“死女子，还不赶快谢谢你二姐姐。一直以来，她都是非常喜欢你的。难不成，你就忘记了？”
显得比较害羞和腼腆的谢三妹，露出整齐的牙齿一笑道：“谢谢，二姐姐。”(未完待续。。)
第347章 走后门
一边坐，一边听刘大脚和薛春花是你一句，我一言的楚寒露，过了好一阵子是才基本了解到她们的意思是要通过自己把眼前这三个十岁出头的女孩子带进李府当丫鬟。为此只是含笑应付的她，始终是没有应下口。自己心里面多少还是知道，这又是一个事儿。
楚寒露是真要把三人中的某一人通过“走后门”的方式带入府中充任内院丫鬟也不难，毕竟自己去求一下赵甜儿就能够办妥当了。不过，她之所以没有这样做的主因，倒不是双方的关系没有到位，而是自己着实不想为这般有事就来求自己帮忙的人等纠缠得没完没了。
楚寒露为郑仁基牵线搭桥，实属被逼无奈，而面对这一次的情况也算不得推脱，微笑的陈述一个相对客观的事实道：“你们的意思，我全然明白。不过，我确实做不了主。最终定能够定下这一事情是由赵姐姐赵甜儿，林姐姐林若曦，还有苏姐姐苏媚娘。我在府中就属于那种吃饭不管事的闲人。”刘大脚，薛春花，根本就不会相信她的话，只是一味的认为其在推脱。脸上显露出相当无奈的她们，又不敢去逼迫她，于是就看向了宋金桂求其帮忙说话。
故意是装傻充愣的宋金桂，没有留下女儿在家吃饭，而一面是帮助自己女儿解围，一面是进行变相的送客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二丫头，你就赶快回府去，可得避免别人说三道四，说你不懂规矩。”说完话她，先是行站起身来，面向楚寒露是走了过去。并且拉起手就往外送。似乎也从娘亲这一个举动中明白了什么的楚寒露，没有说什么“我难得回娘家来一趟，而你就急匆匆地要我走”之类的话，而是显得极其的配合，领着贴身丫鬟小翠是出了大门。
屋子里面的所有人，像是众星捧月一般的把楚寒露是送了出去。并且看见她们主仆二人上了马车，远远地去了，这才又返身进到里面。刘大脚，薛春花，只得把更多的希望是寄托在宋金桂的身上，毕竟像她们这等嘴脸的妇人是进不到李府内院去的。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么我也不妨直说了。春花，你这两个孙女的模样是不用我明说，而你也应该很是清楚的。至于她们是否机灵。你的心中是有数的。既然都很是普通和一般的女孩子，那么就别过于的奢望什么了。大脚，至于你家三妹，这模子倒是还有几分可爱的坯子，倒是有一些可能性。不过，这也得去看其她人家的女娃长得如何了。要是这其中长得好的小姑娘人数居多，那么你家三妹也是够呛。”佯装出一幅推心置腹模样的宋金桂，内心里面合计帮了她们的忙。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就没有想要费心费力的意思道。
没有走进屋子里面去的宋金桂。刻意停下了脚步，就站在院子里面，顿了顿又继续道：“你们二人的心思和目的，无非就是让我帮你们牵线搭桥，好让你们家的女娃得以顺顺利利地进到府中去。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大户人家是有大户人家的规矩，不是你等想象的那么简单和随意。依照我看，你们各自还是先把孩子领回去，而我也会再找时间去给二丫头提一下。至于这事情成不成，那可就得看她们三人各自的造化了。”
只能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刘大脚，薛春花，听出了她话中送客的意思，于是不好继续的留在这里，纷纷地告辞而去。见到她们走了以后的宋金桂，又走到大门那里是把门给关好，回到了屋子里面，对着楚寒月是突然的笑了起来道：“如今的李府就好比唐僧肉，各方的妖魔鬼怪都想去咬上一口，要么想着长生不老，要么就想着得道成仙。她们的想法是好的，但就是没有最为实际的行动。这既想把事情办成，又舍不得拿银钱出来各方打点，可能吗？”
随同母亲是一并笑了起来的楚寒月，脸上的表情有一点怪异道：“穷人不就是这一个样子吗？一方面是既怕承担风险，不敢投入，畏首畏尾的担心这，担心那，生怕白白地打了水漂，另一方面又要不切实际的幻想着发迹的好事。在他们心目中或许是在想，与其到时候什么都没有捞着，还不如去打一壶好酒，割上几斤好肉的大吃一顿来得实惠。回想当初，表哥郑仁基的出发点，要不是为了他自己能够攀附上李府，就决计不会拿出大把的银钱投在我和寒露的身上。二妹她倒是有了一个好归宿，而我还不知道如何是一个了局？”
听出她话中带酸味的宋金桂是靠近了她，面容和善的好生安慰道：“我这女儿是长得这般的花容月貌，怎么可能没有好人家要呢？凡事都不要操之过急，而这俗话也说得好，好事多磨。你权且多忍耐一阵子，娘亲定然会想法设法的去给你再行物色一门好亲事。”
深知她这是在安慰自己的楚寒月，心里面是不断的发酸，冷冷一笑道：“即便我这再好的亲事，也远远地胜不过二妹的那一桩。”
拉着她的手是坐在了炕沿边的宋金桂，知晓屋子里面就她们母女二人在，不妨直截了当道：“你的心，我是明白的。既然你对妹夫李文轩有那一个强烈的意思，那么亲娘倒是也不反对你们姐妹共侍一夫，毕竟那时候送你们去李府就有这么一个打算在里面。要是你也能够如同你妹子那样有名有份，那么楚家就更加有希望了。这方法倒是有，只不过就是委屈了二丫头，下作了一点儿。”
听见她说得这般直白的楚寒月，自是心领神会。依旧还是女儿身的她，禁不住脸上也微微地发烫，毕竟自己多少猜测出了娘亲所说的方法就是直接的生米煮成熟饭。至于手段，可不是光用酒，而是在酒里面参杂进去一些男女用于**的阴阳和合散。(未完待续。。)
第348章 小舅子
这时，口袋里面是有了一些银子的楚寒天，借着今日在赌坊又赢了钱，便做东醉仙楼。他邀请的人众，无非就是自己平日里面那两个和自己玩儿得来，玩儿得好的狐朋狗友。要了一个雅间的楚寒天等人，见到店小二送上了酒菜，便忙不迭的交杯换盏起来。
喝过了二碗酒的楚寒天，突然感觉总是差一些意思，而隐隐地听见隔壁的雅间内传出甜腻腻地小曲儿声音，于是又叫来的店小二，吩咐道：“你快去把隔壁那一个卖唱女给我叫过来，爷今日的兴致好，想要听她唱曲儿。”
在这之前就好生打量过他们三人一番的店小二，可是在这一间京城内小有名气的酒楼中练就出了一双能够辨认富贵的好眼力。自己看着一身京城内一般殷实人家子弟穿戴的楚寒天及其对方那两个看似是混迹在街面上的小人物，虽说脸上陪着笑脸，但心里面想着的却是另一回事事情。出于职业的本能的他，自是客客气气道：“这一位爷，恐怕不太好吧！刚才隔壁那一位爷才让小的把她叫了进去，而你这时就让我去叫人过来，那可没有这一个道理。”
在楚寒天左边坐着的诨号大牛的壮实汉子，猛然的站了起来。一只脚是踩在了凳子上面的他，右手竖立起的大拇指是朝向楚寒天本人，信誓旦旦道：“叫你去叫，你就去。那来这么多的废话。你小子知道坐着的这一位是谁吗？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这一位小爷就是我堂堂大明朝陛下御赐的乾坤真人，礼部正三品左侍郎，当今天子的救命恩人，以及最为得宠的臣子李文轩，李大人的小舅子。”
听到他这一说的店小二。顿时有一种被吓出尿的感觉，毕竟李文轩的名号在京城里面还是比较响的。李文轩的名气之所以大，还不是最大得益于自己的官员身份，而是在于他施医赠药的免费救治口中所谓的有缘人。这一些有缘人可都是存在于社会的边缘人，所以一旦受了李文轩大恩的他们，理所当然的就充当起了他的忠实粉丝。信徒，大力鼓吹和宣传者，等等。这日子一久，京城内外的上中下阶层，可谓是人人都听说过李文轩的大名了。
这才徐徐地表现出恭敬态度的店小二，面朝坐在自己正面年纪不大的楚寒天，小心翼翼的回话道：“这一位小爷，你稍坐。小人，这就去隔壁给把她给你叫过来。”呵呵发笑起来的楚寒天是显得很是得意。右手朝外是挥动了一下就把他给打发了出去。
坐在他右边，名叫郑强的瘦子，双手拿着酒杯也站了起来，朝楚寒天的方向是笑着敬酒道：“小弟我敬大哥一杯酒。”右手端起酒杯的楚寒天，随即也站了起来喝完之后，然后自己又和大牛是喝了一个满杯。
没有敲门，直接就推开门去到隔壁的店小二，刚一进去就被人是臭骂了一顿。不敢回口。笑脸不改的他，上到前面道：“二位爷。打扰了你们的雅兴，着实不改。不过，隔壁那一位爷点是已经名要她过去唱曲儿，使得小人是不得不来。”眉头一皱，右手一巴掌是狠狠地拍在了桌面上的齐剑秋，心里面是老大的不痛快。毕竟他在自己管辖的地面上做东请客，却搞得这样的败兴和没有面子。为此，他要是不动怒，才见怪了。
与此同时是被着实惊了一下的卖唱女，没有再继续一边表演。一边唱下去，而为其弹奏着琵琶伴奏的师傅，也赶忙停了下来。知晓对方身份的店小二，只得把实情相告道：“请齐爷息怒。小的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随便来扫了你的兴。可是，对方实在太有来头，所以还望你老体恤小人。”
“那人是谁？”怒目而视他的齐剑秋，倒是很有兴趣的想要知道隔壁那人是何方神圣道。
“礼部左侍郎李文轩，李大人的小舅子。”弯腰驼背，额头上面都出了冷汗的店小二，生怕自己被他打，据实以告道。
“啊”了一声的齐剑秋，朝向主位坐着的林家贵是看了过去，和颜悦色的询问道：“林兄，不知你可有这样的兄弟？”
同样是听到这话，猛然也站了起身的林家贵，双眼盯着店小二，脸上的表情变得也不太自然，话是说给齐剑秋听，却忍不住直接爆出粗口道：“放他娘的屁，我们林家虽说有两兄弟，但是老子就是最小的一个儿子，却也比我家小妹的年纪大。隔壁的那孙子要是李文轩的小舅子，那么老子算是什么？难不成，我是出来招摇撞骗的？”
听到他这一说明白的齐剑秋，当场就发狠话道：“贤弟，莫要动气，你只需稍坐片刻。愚兄这就去隔壁把人给锁了。今天算他们倒霉，他这一个李鬼遇到了你这一个真李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