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50/218页
第362章 早餐
府外的号还没有发完，就有分成了两人一组的小丫鬟是把一筐筐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是被抬了出来。阶梯下的左边是由一名府中的文书坐着书写和准备记录，而右边是被搬抬四方桌的另一些丫鬟是拼搭起了准备派发的台子。一个个粗瓷碗也是被人整齐的摆放了出来。
很快，一盆接着一盆直冒热气的白米粥是陆陆续续地也被一些丫鬟抬了出来，并且放在了搭起的桌面上。李府中不少人光是一看丫鬟们的面容，便清楚她们要么是来自厨房，要么就是来自潇湘馆内的。没有见到赵甜儿，却瞧见凝香的朱彪，不明所以的暂时别过了齐剑秋，走了过去，细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大夫人念及她们起得太早，匆匆地赶来，必定是来不及吃早饭。这一个大冬天不吃东西过一上午，确实又冷又饿，会着实难受。摆在这里的馒头和米粥都是派发给她们吃的。”奉命而来的凝香，原原本本地给他是说明了原因道。
明了的朱彪，自是不敢提出任何异议，于是转身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坐下。同样是看见了这一个场景的齐剑秋，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而是想到这一些吃食是为他们所准备道：“朱兄，你们这也太客气了。看这一个样子，这是打算给我手底下的弟兄们的早餐了。”
深知赵甜儿心地善良的朱彪，自然要维护自家主母贤良淑德的好形象，于是没有照实说出她一时忽略了他们而只想到了应征者们的可怜。不免就借花献佛的他，顺水推舟道：“让齐指挥这么早带领弟兄过来，想必也没有来得及吃早饭。要是你们当中有人没有吃，也顺便用一些吧！我家大夫人是一位十分心慈的好主母。急他人之所急，忧他人之所忧，所以准备了这么一些吃食既是给你们的，也是顺便给她们的。”
不会去怀疑他这话的齐剑秋，双手抱拳的拱了一下手，感谢道：“多谢大夫人体贴我等粗鄙之人。”说完以后。豁然站了起来的他，冲着自己的弟兄是宣布了这一个好消息。官差们当中还真是有不少人没有吃早饭，这一听到上司的话以后，出自本心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觉得李府真是够仁义，毕竟大冬天的清晨能够吃上一口热食，可是能够让身体好是舒坦。
就是这恰到时机的一点儿小恩惠，却给他们留下了对李府的好印象，并且没有人不会认为赵甜儿之所有这样的善举和善心，体恤下面人众的举动。全是因为她男人李文轩这种修道之人的言传身教，才会使得她这样做。这一群粗汉子的脑子里面，可是有着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在他们看来，谁家的女人要是足够贤惠，那么第一功劳可不是归属于那一名女子本人，而是他家男人教她教得好所致。
至于事实上，正是因为回到了潇湘馆后不久的赵甜儿，想着既然不能增加名额。那么就只好尽可能的为她们做一点儿事情，于是才有了免费的早餐可吃。想到了外面人数众多的她。一面是让自己的厨房努力做，一面又派水仙，夏草，秋菊，寒梅四个三等丫鬟带上银钱，出了府院后面。去到周边的大大小小地酒楼，全面扫货的买进馒头和白米粥的同时，还让他们火力全开的继续让厨房赶紧做好就给李府送来。开饮食行业的商家们一见有银子可赚，自是不会推辞，于是把自家的伙计们是统统地叫了起来开工。
管事厨房的张大婶。本就是赵甜儿的人，接到了这一个传话，即便是再辛苦，也根本就不敢有怨言。卯足了力气的她，督促自己的下面的丫鬟，婆子，仆妇，厨子等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同时，没有忘记派出自己心腹之人去粮店进货，毕竟白米粥需要米，而大白馒头需要面粉才能做的出来。这数量一下激增了平日里面的不知道多少倍，自然是得进行相应的补货。又是一次借助于主母光的她，进货的渠道仍旧是平日里面和自己最为交好，懂得孝敬和规矩，出手也相对更多的那一，两家粮店补进。
见到官差们是一个接这一个的来左手拿馒头，右手拿碗的去盛白米粥的凝香，没有让人阻止，而是先让他们领完以后，再让小丫鬟们是一一地分发给众人吃的同时，反复的叮嘱她们得说出是大夫人和老爷让她们这么做的。
一炷香过去，心里面仍旧是有所牵挂的赵甜儿，没有再听从什么出去不安全的话语，而是要亲自出府门外去看一看，走一走，才能够安心。见自己阻拦不了她的芍药，吓得脸色都变了，于是赶紧领上院中四名小丫鬟是紧跟在旁，而心里面是生怕主母有一个万一，那么自己可就活不成了。赵甜儿的一只脚还没有跨过头门，而再一次是走了上前来的周虎，不得不有所劝阻道：“大夫人，你就留在平台上朝下看就好，切勿走下去。虽说她们都是女流，但是难保其中就没有奸恶奸诈之徒。”
仍旧没有去听他说的赵甜儿是一出了头门，毫不犹豫的直接就朝下面走，而周虎是赶紧手上一个动作示意自己在旁边的两名最为得力的徒弟快跟上。这样一来，造成了外围是周虎等人，而内围是芍药等人保护着她的安全。这一行人都是心系赵甜儿的安全，于是都主动积极的做好了准备把那一些想要近身来的外人给赶开。
瞧见了自己主母走了过来的凝香，脚下加快步伐的迎接了上前，不免心里面也有所担忧道：“主子，这里有我们在，你大可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保质保量的完成你所交代的事情。”轻轻笑了一下，却站到了堆满了大白馒头桌子前面的赵甜儿，伸手就拿起两个是递送给了排队来领取的一对衣服满身补丁的母女。(未完待续。。)
第363章 内定
年纪十三岁，一脸菜色，身子孱弱，得不到充足的营养所必需，还没有完全长开，而长相还算可爱的赵大妞，昂起头是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身着华服的赵甜儿，却没敢伸出双手去接过馒头。心里面一紧张，一害怕的她，便躲在了娘亲的身后面去。
笑容和善的赵甜儿，把手中的馒头转交给了赵大妞的娘亲手中的时候，注意到偷偷在看自己的她，不经意的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没敢答话的赵大妞，心里面是莫名的更加害怕就再也不去看对方，而站在自己主母近旁的芍药，两眼盯了一下她，不满她这种不吭声的态度，插话进来道：“大夫人，问你叫什么？你倒是赶快回话啊！难不成，你是哑巴啊？”加重了语气叫了一声“芍药”的赵甜儿，意在提醒她是可以住口了。心领神会的芍药，当即就住了口的同时，还朝她是屈膝，俯身的施了一个万福，无声的表示自己错了。
身为李府大管家的朱彪，自是要去到赵甜儿的身边伺候，于是再一次别了齐剑秋，起身来，径直走了过去。齐剑秋的心里面倒是颇为想去赵甜儿面前问一个好，毕竟对方在李府中既是有极少数有话语权的妇人又深得李文轩的宠爱。
不过，他又记得林家贵告之过自己爱，林若曦和赵甜儿是在府中分庭抗礼的话，便直接打消了这一个念头，毕竟自己一直都是走得林家的路子，而且双方的关系还一直保持得很好。犯不着冒风险的他，完全没有必要过去问候一声。
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齐剑秋可分不清楚那一个人会是林家人的眼线。别到时候让林家人认为自己左右逢源，想要两边讨好。那就真的坏了。为了自己的仕途考虑，万不能得罪了林家人，要不然就没有人帮自己去李文轩的耳朵边说好话了。只能当成没有看见赵甜儿的他，选择去巡视一圈再回来。
赵大妞的母亲深知李府夫人能够问及自己的女儿名字，那便是给足了面子，说不一定是看中了她。于是心里面的一些紧张是转化成了一些心喜，急忙就从自己身后是把她给拉了出来，面带三分笑容，口吻却流露出斥责和逼迫的意味道：“夫人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
低着脑袋的赵大妞，迫于娘亲的压力，深感无奈之下，小声小气道：“我姓赵，都叫我大妞。”
听得清楚的赵甜儿。看着她这一幅真情流露紧张和发窘的样子，温柔的含笑道：“你姓赵，我也姓赵。这么说来，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
“我等草民的贱姓，万不可和夫人的贵姓相提并论。”赵大妞的娘亲的不敢接受她这话道。
露出白亮牙齿一笑的赵甜儿，自是知晓她们是敬畏如今自己的身份，不得不这样说。瞧见赵大妞脸上有一点儿花的她，掏出左袖子内的蜀锦手帕。走上前去为其擦了一下脸道：“一笔是写不出两个赵字来的。”受宠若惊，当即就双膝跪在地上的大妞娘亲。连声的回应起了“不敢当”的话语，并且还拉着自己女儿也跪下的给她磕头。
“没什么不敢当的。”显露得很是平易近人的赵甜儿，平静道：“起来说话。”不敢违背他意思的赵家母女，这才徐徐地又站了起来。本就没有吃早饭的赵大妞，双眼不经意的看向了母亲的双手，而被大白馒头这一引诱的她。一下子就感觉饿得不行的吞咽口水。
稍微朝旁边移动了一下步子的赵甜儿，顺手就又拿了一个馒头再递到了她的手内。这一次接了过来的赵大妞，没有再如同刚才的表现，而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工夫，她就把手中的馒头是完全的吞咽到了肚皮里面去。
瞧见自己女儿这样一个没有吃相和不懂人前规矩的大妞娘。只有满脸的苦笑，而不好再去责骂孩子，毕竟一介寡妇的她，独自一人抚养五个子女是非常的艰辛和困难。没日没夜去帮别人洗衣服干活儿赚钱养家的她，除了勉强维持一家人不会被饿死以外，再无力多给，却又舍不得卖掉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昨夜躺下睡觉之前，赵大妞没有吃饱的一直在喊饿，而自己却非常无奈和善意的欺骗她，睡着了就不饿了。
手上动作示意了一下的赵甜儿，自是让人再多给赵大妞几个馒头的同时道：“别着急，慢慢地吃。馒头，白粥，这里有的是，肯定管饱。”伸出双手是再一次接过了馒头的赵大妞，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的举动，而是赶忙揣进了怀中放好，脸上还莫名的浮现出一丝笑容。
感觉她这一个动作很是奇怪和反常的赵甜儿，突然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怎么不吃了？”
想都没有去想的赵大妞，直接就是脱口而出的回答道：“家里面的弟弟妹妹们都还没有吃过。我留着，带回去给他们吃。”
听完这话的赵甜儿，含笑的点了点头，于是直接就把自己的那一张蜀锦手帕赏赐给了赵大妞。没有看向了站在一边的朱彪，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凝香的身上，早就有了主意的微笑道：“凝香，你觉得这一个丫头比你如何？”
凝香同样是相当满意赵大妞面对好吃食，却在没有吃饱的前提下，还不忘记家中弟弟妹妹的表现，直截了当道：“若有机会让奴婢亲自调教她，必定日后能够出任夫人的贴身丫鬟。”此话一出，瞬间就让芍药等人是视赵大妞为敌人。
笑了一下的赵甜儿，没有再多说，而是在离开前又摸了一下赵大妞的脑袋后才走。脑子不怎么灵光，还有一些木讷的朱彪，也看出了赵甜儿的意思。心照不宣的他及其凝香，都十分清楚这丫头是走了大运，被主母内定了进入潇湘馆。反倒是大妞的娘，有一些摸不到北的显得颇为失望，毕竟赵甜儿没有直接发话把自己女儿给要了。(未完待续。。)
第364章 懂事了
赵甜儿所做的一切是很快就经人是传入到了兰心阁。此时，早就吃过完了早餐的林若曦，坐在自己的床沿边，双手把她的宝贝儿子李天佑是抱在了怀中喂奶。分立在床头的绿儿，紫嫣，即便心系自家小姐奶孩子的辛苦，也没有进言说出让其找奶妈来替代的话，毕竟她们二人的心中都非常清楚自家小姐对少爷是寄予了极大的厚望，完成她身为女儿身不能实现的最大愿望。亲力亲为对李天佑好的林若曦，自是要把他培养成为国家之栋梁。
从楼下就“噔噔噔”的上到楼上的紫鹃，自打一听说了赵甜儿的事情就迫不及打的回禀。见到她来的林若曦，想必是有事情，于是昂了一下头，示意她说。走近了的紫鹃，这才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听见的全部关于赵甜儿的事情是给自家小姐讲述了一遍，然后再进行发表自己的相关看法道：“她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提前一步收买那一些未曾进入到府中奴婢们的人心。潇湘馆的这一位正主儿，最为擅长的就是玩弄和操纵这一个，无非就是想要以此博得老爷的欢心，以及一个贤良的好名声罢了。”
横抱着李天佑的林若曦，听完了她前前后后的这一说，却没有说话。表现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她，依旧是保持住稍微的低下脑袋，而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李天佑的身上。完全搞不清楚自家小姐怎么想的紫鹃，虽说跟随了林若曦很久，但是依然在这一方面没有长进的继续道：“小姐，你可不得不防潇湘馆那一边啊！”
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的林若曦，依旧是没有开口说话，而站在旁边的绿儿。反倒是插话进来道：“小姐自有分寸，用不着你好心的提醒。”
“就是，就是。”跟着也开了口的紫嫣，丝毫没有刻意的去拍主子的马屁，而是把自我的看法和盘托出道：“我们家小姐可是文武全才，完全不输给那一些进士老爷。且会把赵甜儿这种肚子里面没什么墨水的奴婢放在眼睛里面呢！”
“紫嫣。不要信口乱说。赵甜儿且是你能叫的？”屋子里面三人都是自己心腹的林若曦，还真不是怕什么，而是不能过于骄纵了她这种习气，要不然日子一长，她就会变得更加的目中无人和胆大妄为起来道。
“小姐，难不成你还怕她不成？”没有领悟到她意思的紫嫣，一幅愤愤不平的样子，往事重提的脱口而出道：“她赵甜儿只不过就是姑爷身边曾经的一个小丫鬟而已。若不是当年老爷走错了棋，非得逼迫姑爷退婚。也就不会让赵甜儿有机可乘的捡到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她赵甜儿是一个什么东西，怎么能够和小姐你平起平坐呢？”紧跟着附和起来的紫鹃，感同身受的来了一连串的“对”字。
“对什么？我看你们二人跟了我这么就，完全没有什么长进。你们怎么就不多学一学秋月，绿儿中的任何一人为人处世的方法呢？”内心里面是知道她们在替自己打抱不平的林若曦，趁着这一个机会是好生的教育道：“就是按照你们说的那样，赵甜儿凭借自己出身卑微，一介奴婢。却能成为正三品的命妇，而肯定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堂堂的正一品诰命夫人。如若你们非要说她是运气好。那且就算是她运气好吧！”
停顿了一下的林若曦，仍旧感觉到李天佑还没有吃饱，于是不急不慢的继续道：“赵甜儿坐得稳这一个主母的位置，而牢牢地握有府内的话语权，并且用恩义的手段，怀柔的方式来降服得住府院中的奴婢。那可就不是所谓的运气好了，而是证明她具有真本事了。紫鹃，你刚才都还在说她最为擅长收买人心和博取老爷的欢心，那么单单地从这两点上去看，也算是她的过人之处。你们始终要相信一点。人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都很好。没有真本事的人即便得势，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只有具备真本事的人，把握住了机遇，才会一飞冲天的改变命运，长久不衰……”听得紫嫣和紫鹃是哑口无言，不折服都不行，毕竟她说得句句在理。
等到自家小姐说完话的绿儿，念在彼此都是一直长大的情分上，跟着林若曦是敲了一下边鼓道：“你们二人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叫小姐为你们操心。今后，你们说话多注意一些，多过一下脑子，别老是把把赵甜儿三个字挂在嘴边。因为你们是小姐近身的人，所以她一时半刻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不过，你们也得为小姐多着想一下，免得她在老爷面前作难。你们切记衅不能自我开。”
“都应该听清楚了吧！这就是你们和绿儿之间的差距。若不是念在你们自幼就服侍了我一场的份儿上，也知晓你们的性子是这一个样子，先前我就可以惩罚你们了。”实话实说的林若曦，摇了一下脑袋道：“你们下去吧！”应了一声“是”的紫鹃和紫嫣，向着她是深深地一个万福以后，去到了楼下。
“真希望她们二人就此能够听见小姐的教诲才是啊！”着实有一些担心紫鹃和紫嫣会搞出是是非非的绿儿，突然是感叹了一下道：“甜夫人那里像她们说得那种不堪的样子。她既不是笨人也不是坏人，而是仍旧秉持和小姐的心思如出一辙，太太平平地和老爷过日子。这样看来，许多事情还真不是主母之间闹矛盾和纠纷，而是全由下面这一些不懂事或者刻意使坏的奴婢们折腾出来，挑唆出来的。”
心里面非常有数的林若曦，自是在心中反反复复地揣摩过赵甜儿的心思和性格。同时，她相信赵甜儿也这样是反反复复地琢磨过她的想法和性子。自己对于绿儿的成熟是颇为满意道：“你才是真正的长大了，懂事了。”(未完待续。。)
第365章 面试开始
悉数发完号以后，辞别了齐剑秋的朱彪，走上了阶梯，回到府中，和同早就在面试房间等候好的赵汉是一起开始了首轮“招聘”。按照既定好的步骤，被念到了号数的女孩子，走到阶梯口排成一排，然后再由一名府中的文书是把她们手中拿着的号数纸张收回，进行核对了是自己的笔记，最后才让狗儿引领进府去。
第一组十名女孩子的心里面是忐忑不安，毕竟懵懵懂懂的听了不少亲人对自己说过许多关于李府如何，怎样的话。她们深信自己要是留在李府当差，便意味着吃穿用度不但用不着再发愁，而且还能出人头地，飞上枝头的可能性。
在狗儿的带领下，进了头门的她们，没有直接走南北大路，而是经过东西走向的大通道，去到了府中一门内，二门外，西面的一处宽敞房舍内。由五个人一横排，而十个人就站成了两排。坐在她们正面的便是主考官朱彪和赵汉。
赵甜儿，林若曦，苏媚娘之所以商议出安排他们打头阵，便是考虑到以男人的眼光进行初选，毕竟三人都相信二人看姑娘们的脸蛋儿，身材等外在的东西是多过了其它。她们也是考虑到了进来初选的人多，不可能一一地细问出什么东西。加上，为了给凝香等人在第二轮腾出更多的时间进行一定的考察，就把这等走马观花的差事是交到了赵汉和朱彪的手内。
在他们二人前面的长桌上，各自面前是放了一杯刚沏好的上好龙井茶。搭眼去一一看过头一排女孩子的赵汉，注意到她们穿得都不怎么样，年纪都是在十岁左右，个头倒是有一些参差不齐。端起茶来是品过了一口的他，再挥了一下手就直接道：“换下一排。”紧接着。站在后一排的五名女孩子是走了上去，而前一排的五名女孩子又退到了后面。
单单去扫了一眼的赵汉，没有瞧见给自己留下出众的女孩儿，于是无任何多话的就直接否定了这头一批进来的十名姑娘道：“送她们出府。”没多话的狗儿，又领着这十名姑娘是按照原路返回，而她们进到屋子里面所待得时间不足三分钟。就被无情的拒之门外了。
把手中茶盏是放在了桌面的赵汉，一想到外面那过千人的场面，就越是感觉自己还的加快面试的步伐，要不然这一事到了晚上，恐怕都完不成。于是，他就和坐在自己旁边的朱彪商议道：“一批进来十名，着实太慢，要不然我们就把一批的数量增加一倍，进来二十名。如何？”
同样意识到了相同问题的朱彪，完全没有去考虑到她们一大早就来府前排队，而最为直接的目的就是为了得一个好工作的机会。这能够决定她们命运的他和赵汉，可不会那么去想，而想得是如何尽快的完成主母交待的事情。
他们真要是慢慢地来，恐怕一个月都不够。再者，自家的府门外可不能老是搞得如同劳动力市场一样。叫来了站在旁边伺候的一名小厮的赵汉，立即是让他把自己和朱彪的共同决定传到前面去。不敢怠慢的小厮。就一路小跑的把他们的话是传到了狗儿，文书。周虎等人那里。
遵照意思办的他们，心里面也是想着早一刻把她们给打发走，那么早一刻就能够彻底轻松下来，毕竟面对这么多人，心里面多多少少地还是有一点儿压力，就怕生出乱子来。很快。第二批的二十名姑娘也是经狗儿的带领下，走进了面试房间，而站成了四排的她们，依次轮换的让朱彪和赵汉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