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65/218页
稍微犹豫了再三的清雅，最终还是把会影响到自己终身的秘密是讲了出来。她一五一十把大黄何时何地把自己给奸污的重要事实是亲口说了出来。听到这一个情况的赵甜儿等人是顿时就怒了，而吓瘫在地的大黄，开始了最后的垂死挣扎道：“夫人们，你们可不能偏听偏信贱人的一面之词。是她勾引我在先，而小人一时没有把持住才中了她的圈套。”
属于真性情的苏媚娘，想到自己腹中的胎儿，没有再大动肝火。仍旧是直来直去的脾气的她，一面努力的平复情绪和心情，一面是看向了自己对面的赵甜儿和林若曦，不急不慢的话中带着刀子道：“奴家真是没有料想到，这还没有细细地去查，就已经冒出了这一桩子的事情。果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一些混账狗东西，胆子已经大到背着我们都干出了男盗女娼的事情了。若是我们继续往下面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子不堪的事情来呢！”
听见她把自己骂成是“女娼”的清雅，心里面是更加的委屈，禁不住辩解了一句道：“长期以来，大黄说他是跟着主子们一同上京的老人儿，不但自己在老爷面前有一分面子，而且在众位老家奶奶的面前也是有脸的。奴婢实属被逼无奈，所以才没有胆子说出来。”
“现在，你怎么又有胆子说出来了？”听出她话里面有一点儿矛盾，而心中多少还是有一些疑惑的赵甜儿，实在难以理解她当时怎么就那么乖乖地听话，任由大黄对自己胡作非为，既不大声的叫喊，又不事后禀明。自己思想观念里面还是有一定的主仆情分在作祟。顾念是老家奴仆。跟随他们一并进京多年的她，本意还是要讲究一个事实清楚的原则道。
“奴婢听说了夫人们命凝香姑姑和杜鹃管事要检查我们是否还是完璧的身子。进府前是处子，而现如今却破了身子的婢女，要是说不清楚这其中原有，会被视同通奸论处。奴婢越想越害怕，于是心里面就想着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把事实给讲出来，也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的冤枉。即便是死，也不能便宜了大黄这一个狗贼，绝不容他日后再有机会祸害府中其她姐妹。”伤心无比的清雅，情不自禁的恸哭道。
听完了这一番讲述的赵甜儿，表现出了沉默。自己倒不是想要为大黄开脱和保他一命，而是自责没有把家给管理好，辜负了李文轩对自己的信任。越想越窝火的她，面对这等不堪的事情。不免也动了杀机，毕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冷笑起来的苏媚娘，即使山头意识很重，也不会姑息和纵容老家来得下人在自己的府上狐假虎威的干出这等触犯了底线的苟且之事。自己的双眼盯向了已经是吓得全身乱抖的大黄，冷冷地冒出了一句足以让他肝胆俱裂的话道：“想必把你拖下去打死，也不冤枉吧！”
一条命是早就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大黄，不但亲眼看见来旺被像大头和豹子拖到府中僻静的角落里面一阵子朝死里面毒打，而且自己还跟了上去落井下石。帮着二人是一起打到对方断气还不敢罢休，甚至一度说出“装死”和“还没有死透得话”。
大头。豹子和他本就是同乡，所以见他打死人都能打得这般的高兴，也没有去阻止，毕竟两人共同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但是外乡人，而且还完全不值当的死人。去开罪自己这一边老家的熟人。一个时辰不到的工夫，大黄万万没有料想到，因果报应会来得这么得快，毕竟目前的趋势，自己很快就得去赴来旺的后尘了。
“大黄。你还有什么可要辩解的没有？”历来心善的赵甜儿，这一次也是动了佛陀之怒道。
“三位夫人，那一个贱人是含血喷人。她本就是一个**荡妇，守不住寂寞，勾引了小人就范。小人和她干第一次的时候，未曾见到落红，而完事后，她亲口也向小人承认，她早已经是非处女。现在，她之所以诬陷小人的动因就是害怕自己被查出来不是完璧之身会浸猪笼。她这一幅装出被小人奸污的样子，就是为了博取主子们对她的同情，以达到保命的目的。这一个贱人其心之歹毒，还望主子们明鉴。”颠倒是非和黑白的大黄，这时候为了活命是已经不择手段的进行对她的诬蔑，想方设法的减轻自己的罪责，大声喊道：“小人承认有过失，不应该在府中和她有苟且，但是我决计没有干出奸污她的事情来。主母们要是相信了她的话，那小人真得是死得冤枉啊！冤枉啊！”
完全把握得住力道的周虎，没有顾念大黄和自己有同乡之情，而这时候是已经相信了清雅的话，毕竟女人的名节可是比生命还重要。若不是万不得已，谁会说出这种话来呢！这可是会严重的影响到她今后的人生道路。自己抬起右脚就直接踢在了他的胸口，低声喝斥道：“狗东西，你叫喊什么？”
站在林若曦旁边的绿儿，突然是走上前去，一本正经的神情，向着自己的主子道：“奴婢可以用性命为清雅作保。以奴婢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是大黄说得那一种女人。当初，兰心阁需要补充一些婢子之时，奴婢知晓她勤勉和少言，也曾经特意给清雅暗示过这一事，而把话说得很是委婉的有意会在主子面前举荐她进来充任三等丫鬟。奴婢清楚记得，她曾经亲口说过自己什么不干净，怕玷污了主子那里的地儿。当时，奴婢也没有在意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当是她悟性差，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而拒绝了。奴婢很是清楚主子一直都喜欢有一点儿悟性的婢女，而见她资质太差，也就没有再提过。若不是今日闹出这一事来，奴婢都快忘记了。”(未完待续。。)
第415章 一致对内（六）
由于绿儿主动得站了出来为清雅作保，使得大黄顿时失去了想要把水搅得浑浊来扰乱主母们视听的念头。他深知，即便自己抵死不承认，也无用了，毕竟她们相信绿儿的话远远地胜过自己的千言和万语。
清楚不承认都已经不行的大黄，拼命地向内磕头。自己所做出这一切的最终目的和无谓的最后一次垂死挣扎就是幻想博取主母们的宽恕和开恩，大打感情牌道：“小人知道错了。求三位奶奶饶恕小的吧！清雅，她只不过是北直隶人氏，而小人可是贵溪人氏啊！”
“你给我住口。你把咱们贵溪人的脸都丢尽了。”豁然站了起来，怒不可遏的赵甜儿，右手食指是指向了他。她不听他说出自己是老家人还心里面稍微舒服一点儿，而此时此刻从他的臭嘴里面说出来，顿时感觉得无比的恶人和厌烦道。
听到这话的大黄，一下子就明白神仙都已经救不了自己的命了。吓得已经是六神无主的他，如同将死之人一样的瘫坐在地。手上一动作的周虎，是才让自己的两个亲传弟子把大黄给拖走。至于接下的事情，大头和豹子是心领神会，自然是要把用在来旺身上的一切，将会是悉数，一样不落的照搬原样的用在大黄的身上。
“慢，直接打死这狗东西，实在太便宜他了。这不但抹黑了我们李府的脸面，而且还打了爷的脸子。”徐徐站起了身的苏媚娘，肝火和无名火是同在一起的冒了出来道。
脑子相对灵活一点儿的大头，想要借助这一个机会讨好她，于是上前两步，双手抱拳道：“奶奶，你尽管放宽心。小的知道应该怎么办。一准儿不会让大黄这狗东西死得舒服。”话音未落的他，当场就狠狠地踢了对方两脚，以作表现。听到这话的苏媚娘，含笑的点了点头，这才向二人是挥动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可以去了。明了得大头。和豹子一起是把吓得不知所措的大黄，如同拖走死狗一样的拽走了。
口中念叨感激话的清雅，一一地给林若曦，赵甜儿，苏媚娘是叩了三个响头之后，徐徐地站了起来，用双手是梳理了一下头上散落下来的一些乱发。面露满意笑容的她，没有再多话，就直接向大厅内的一根大立柱上面是毫不犹豫的冲撞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额头上和柱子面上是都撞出了殷红色鲜血的清雅，两眼闭合的倒在了地上。在场的全部人都未曾料想到她会这么去干，于是大厅内就不免有一些乱了起来。
心里面是发急起来的赵甜儿，着实不愿意看见她就这样白白地死去，于是急匆匆地催促道：“芍药，你快去把爷给请过来。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倒是赶快跑着去啊！”面朝外门是撒腿就跑的芍药，不用去问任何人。就知道此时的李文轩肯定是在潇湘馆内逗大小姐李沐心。
知道救人如救火的她，意识到自己主母没有要让清雅死掉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派自己去请老爷来。自己可是最清楚，只要清雅还有一丝气息尚存，那么老爷一到是准能救活转来。再者，芍药和对方没有任何过节，所以没有故意在路途上面耽误时间，以此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自己的心里面反倒是既佩服她先前那种撞死的刚烈。又惋惜她怎么就被大黄那种猪狗不如的混账给糟蹋了，还忍气吞声这么久。
果不其然，芍药是在潇湘馆院子内见到了李文轩和李沐心，李子默，以及水仙等四名三等丫鬟是在一起玩儿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来到自家老爷的旁边，传话道：“爷，夫人让我请你快去大厅内救人。”
没有问她救谁的李文轩，没有表现出慌乱，无急忙背转过身就朝外面跑的举动，而是有所安排道：“你们谁快去屋子里面把我那一套银针拿来。”高声应诺了一下的水仙，最为清楚这东西放在那里，于是感同身受事情的重大，双手提起裙裾就向主屋里面跑去。
“爹，有要紧的事情需要出去一下。过一会儿，我再回来陪着你们玩儿，好不好？”借助这一个时间空隙的李文轩，双眼看向了自己的宝贝儿女，面露微笑的反问道。
李沐浴和李子默兄妹二人，虽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从芍药的脸上感受到了别样的气场，没有死死地去纠缠爹陪着他们一起继续玩儿，而是表现出了极为懂事儿，异口同声道：“嗯，爹爹，你可得早去早回啊！”应了一个“好”字的李文轩，蹲下身体是让他们一左一右的进入到自己的怀中，让二人是一个亲了自己一方的脸，随后才重新站了起来。
左手里面拿住银针盒子的水仙，右手提起裙裾又跑了回来，而亲手把东西交到了他的手内。这时，李文轩是才一百八十度大转身的朝向外面跑去。他知道赵甜儿让芍药来叫自己是非同一般，要不然是不会让她来得。心里面免不得有一些忐忑起来的他，还真怕自己那几个女人中任何一人有意外。自己不是不清楚，林若曦和苏媚娘是还大起肚皮，而也是最容易发生料想不到的意外。
中间未做停留的李文轩，很快就跑进了府中正厅，却看见她们背向自己，围成了一个不太圆的圆形，直截了当道：“你们统统给我让开，别挡着。”回头看了一眼是他来了的众女，很是配合的闪到了一边去站着。
径直走了过去的李文轩，低头一看躺在地上的人，不是自己的任何一位老婆，而是府中的一名奴婢，不自觉得就在心里面是松了好大一口气。他心里面突然不痛快起来道：“火烧房子一样的叫我过来，就是为了救她？”
主动站上前的赵甜儿，自是和大家一样都能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不高兴的意思道：“文轩哥，算我求你。你就出手救一下这位苦命的好丫鬟吧！”(未完待续。。)
第416章 一致对内（七）
紧接着，林若曦也开口来求李文轩救清雅。就这样在赵甜儿和她的直接带动下，苏媚娘等人随即一起是求了起来。看见众人纷纷地向自己行起万福礼的李文轩，心里面是好生奇怪她们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团结一致了？想必这一位正躺在地上，脑门儿上仍旧不停冒出鲜血的女子，非同一般，要不然她们是不会心照不宣的表现出这一个样子的。
没有多说的李文轩，蹲到了清雅的身边，先是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合在一起是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接着是拿起她的左手，号了一下脉搏，然后才是用右手拇指和食指稍微用力的一一撑开了她紧闭的双眼，看了一下她的瞳孔完全没有扩大的迹象，最后才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撞得头破血流那额头上面的伤口。
“文轩哥，清雅还有救吗？不会触柱而亡了吧！”心里面颇为替对方担忧和紧张的赵甜儿，根深蒂固的思想里面是极其敬重这种以死守节的行为，禁不住多嘴问道。
“那里会那么容易死掉。她只不过是撞昏死过去了。”李文轩可是非常清楚所谓的触柱而亡可不会那么容易，除了非比寻常的勇气以外，还得撞对位置和所撞击物体的坚硬程度也要特别高，毕竟人的头盖骨的坚硬程度是很高的，而不是豆腐做成一碰就碎，随即就气绝身亡。自己不免就联想到，后世做一个开颅手术打开颅盖骨都那么的困难，死人推进焚化炉里面去高温焚化成灰烬，那一个头盖骨都还能保持原样，笑了一下道。
听到他说出这话的赵甜儿，根本就不会质疑，好是得送了一口气道：“苍天有眼。保佑着她。”
心中有数的李文轩，当务之急是给清雅把血给先止住，然后就是清洗，包扎好伤口，让再由人躺下去。她静养一段日子，等到伤口愈合以后。就应该没有多大的事情了。至于颅内是否出现脑震荡和淤血的现象，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个时代里面又没有ct机器用来照片什么的。不过，根据他多年的行医经验判断，清雅的伤口不太深，都是一般的皮肉伤，没有伤及到颅骨，所以留下后遗症，长期昏迷不能苏醒的几率应该是趋于为零。自己料定。过上一定的时辰，她就会逐渐的醒过来了。
吩咐在场的丫鬟是赶紧给自己打热水来的李文轩，要不是想着冬天里面摸冷水太冻人，也就直接用打起来的井水了。打开了银针盒子的他，拔出盒内的银针是有条不紊的给清雅扎了上去止血。片刻之后，她额头上面的出血现象就给止住了。
这才徐徐站了起身的李文轩，伸了一下胳膊和腿儿。他想着自己离开大厅没多久，怎么就搞成了这一个样子？身为一家之主的李文轩。理所当然的要问清楚道：“你们谁来给我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情？”主动站了出来。走到他身旁的赵甜儿，怀有勇于承担责任的念头是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详细听完她讲述的李文轩，这才明白清雅之所以会那样做，便是因为她亲口把自己被大黄奸污的事实讲了出来，再也无面目活下去，于是就选择了这一种极端的举动来。想要以此结束她的生命。自己既能理解又同情她这种很是不幸的遭遇。
李文轩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情即便是放在文明开化程度已经相当高的后世，女孩子遭遇到性侵，也不敢伸张和报警的人不在少数。虽说她们的心里面很是愤怒，身心都受到极大的伤害和侮辱。但是相比旁人的冷漠目光，说东说西，等等，还是轻了不少，毕竟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也就是这般道理。无论前世还是后世，女孩子的名声一旦坏了，那么就严重得影响到她未来的人生，真就会被社会定性为不折不扣的贱人。
让李文轩最为可恨的便是那种“奇思妙想者”，还会认为是被强奸的女子本人不检点，所以才会被那一个样子。实际上，即便此人是妓女，在不自愿的情况下被男人强迫发生性关系，还是定性为强奸。而还有最为可笑的是，后世还有一种女子强奸男人的案例，和强奸者要是长得帅，那么被他强奸的女人，不会认为自己吃亏，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更有甚者是即便去告，也会受到多方的压力，不得不撤诉。
正如，李文轩是不自觉得又想起了后世某一位国人在美国把房东给强奸了，而这一位“民族英雄”的父母是急忙带上几十万美元坐着飞机跨洋过海，跑来找到受害者要求私了。可惜得是受害者真是不够“聪明”，没有接受这种只会在神奇的国度内才会发生的奇葩事件。不过，对于某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而言，这倒是一门发财的好生意，毕竟可以被日一次就得到高额回报从而脱贫致富。由于在这种观念的驱使下，女人的第一次就衍生出高价的商品化，而这修复一下处女膜，装上一点儿鸽子血，不是又可以成为处女继续卖了吗？
为此，李文轩是百思不得其解，女人是不是处子，比起性命来，真有那么重要吗？脑子里面是不断冒出不少回忆的他，不免又想起读大学那一会儿和专业是法律方面的同学无意中聊天，他们最喜欢听讲师在课堂上面讲强奸案。自己对于他们这一种莫名的亢奋，倒是能够理解了，毕竟这其中可是有太多的幻想空间了。
见丫鬟把水打了来的李文轩是良心好一阵子的大发现。自己没有让她们其中一人来给她清洗伤口，而是重新蹲在地上，亲自动手来为清雅进行了相对专业性的擦拭。与此同时，李文轩不认为清雅是一名怯懦和失去贞洁的姑娘，而是一位实属难得，很有勇气的好女子。由于迫于无奈环境下，顾虑大多的她，做不出最终的决断也是情有可原。(未完待续。。)
第417章 一致对内（八）
清理完清雅伤口的李文轩，拔出了扎在她面部的银针，吩咐朱彪是把她横抱下去，送回到她的房间里面去平躺好，并且还传下命，让其找两个小丫鬟看住她，免得她清醒过来以后，再一次干出寻死的举动。
此时，李文轩的内心里面是相当的愤怒。自己对待府中的下人可谓是一点儿都不吝啬，算是给足了他们应得的银钱，毕竟偌大一个京城里面中为奴为婢的人都知道李府的奴婢拿得可是高薪。至于府门外的平民百姓，自然是羡慕和眼馋在李府中当差的人，要不然就不会发生府中增补丫鬟之际，涌来数千人应征的场面。在他看来，这有了钱完全是可以去找娼门中的女子来解决一下必要的生理需求，并且这一个时代里面找妓女还完全是合法，不用担心被逮。李文轩未曾料想到大黄的胆子真是够大，竟然敢在自己的家里面干出这等不堪的事情，于是开始了必要的过问道：“那畜生呢？”
站在不远处的周虎，疾步上到前来，赶快进行如实的回禀道：“已经被拉下打死了。”
“打死那畜生，真是太便宜他了。一会儿，你传我的话下去，不得把他入殓。只需把他的尸首直接拉到城外的乱葬岗上面扔丢就是。既然他干出了畜生的行径，那么就让豺狼吃掉，倒干净。还有就是，你把我的话转告下去，让他们把裤裆内的那一个玩意儿都给老子管好了。若是谁要是胆敢再干出这一类事情来，爷就让他不得好死，永世难以为人。”发狠起来的李文轩，很是看不惯这种本来完全就可以避免掉，却非得要造成极大伤害的事情道。
双手抱拳的周虎，深知自己这一位老爷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道法高深的术士。自己深信，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就不会有假，应诺了一声道：“知道了。属下这就去传老爷的话下去。”
挥动了一下手的李文轩，示意他可以去了以后，一面吩咐人把地面和柱子上的血迹清洗掉。一面坐回到自己专属的位置，一张脸是铁青的训斥道：“你们三个人怎么理家的？这种事情竟然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来旺和大黄都是谁得人？”
早已经觉察出他是动了真怒的苏媚娘，急急忙忙地要为自己进行第一个澄清，于是屁股都没有来得及沾椅面，一本正经道：“来旺，大黄二人全是赵汉的人。爷是知道的，奴家因为有孕在身，所以这一段时间里面，对于府中的事情也就没有怎么去过问。毕竟养胎才是我的当务之急。还有就是他们的身份可都是跟随着爷从老家一路入京的贵溪人。虽说奴家是广信府的人氏，但籍贯是在上饶，算不得贵溪人，也不敢过多得去深管有这一个背景的奴仆。”
听完她这话的李文轩是心里面想着，怎么又是赵汉手下的人，这孙子到底怎么一回事？右手摸起自己的下巴的他，不苟笑的先行做出一个裁决道：“紫鹃，你去给赵汉传一个话。就说是我亲口说的。一则，再追罚他三个月的例银；二则。他要是再管不好下属，就从哪儿来滚回到哪儿去，去街面上继续要饭。”明了的紫鹃，屈膝，俯身的行了一个礼，侧转过身就去寻找赵汉。自是要将老爷的话传达到他的耳朵里面去。
停顿了一下的李文轩，端起茶几上面放着的茶，喝上了一口道：“你口中所谓的什么贵溪人，怎么一回子事情？给我详细的说清楚。”
“爷，奴家实在不好说。你要想了解清楚。那还得去问甜儿妹妹。毕竟，身为贵溪人的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和你明说和细说。”内心里面着实有所顾忌的苏媚娘是非常清楚，除了家主李文轩以外，赵甜儿，林若曦，秋月，朱彪，周虎，赵汉等等手握府中大大小小权力的人可全是贵溪人。自己一个不注意说错了什么话，那可就不是得罪和自己不对路的林若曦一人而已，而是把全府上上下下地贵溪人都开罪了。
苏媚娘历来是把府中的人际关系和形势割据看得是非常明白和了然于胸。正如先前，来旺被拖出去打死，那么李文轩直接下达的命令，所以全府上下没人敢站出来说一个“不对”，而只能是拍手称快。即便知道是家人做得有一些过了，也不敢说出来。
至于大黄被拉出去打死，苏媚娘之所以胆敢站起来补上一句“打死狗东西实在太便宜了”的话，并不是自己多么的义愤填膺，而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毕竟，身为贵溪人氏的绿儿是当面站出来替清雅作保，就意味着同为贵溪人的林若曦是只会支持，不会反对。加上，贵溪人的赵甜儿是最终发话要打死大黄，那么他就注定了活不成。
苏媚娘这样做的好处，一是，紧密团结在了赵甜儿的周围，丝毫没有得罪府中其他的贵溪人，而不至于被他们私底下埋怨，记恨，说什么自己是外乡人出头来坑害他们的话语；二是，她可以赢得府内上下更多的好感，拥护和支持，毕竟算是除掉了藏匿在内的贼人，有功劳；三是，自己这么做得目的，特别能够争取到非贵溪籍人氏的好感，毕竟一直以来，他们都被贵溪人压着，得不到一定的公平，使得就连自己在任命身边丫鬟的时候，多多少少也得顾忌她们当中的贵溪籍贯，而就是担心她们会上下串通一心来给自己暗中进行上眼药。
同样是把府中情况看得相当清楚和明白的赵甜儿，长期以来都半睁半闭容忍老家人搞出这样和那样，便是思想中那种根深蒂固，带有宗族观念的东西在支配。自己出身寒微，不似林若曦有根基。即便她当上了夫人，也是需要下面的人支持。赵甜儿要是选择一视同仁，不维护老家人在府中的特权，那么他们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转投去林若曦那里。(未完待续。。)